「『创造不是彬彬有礼的行动,也绝不可能如此』;事实上,创造常常是粗野的,是充满暴力的,是革命的。我任由雕刻刀在金属表面恣意地破坏,享受在这粗野暴力下所创造出的美感,凝视着在斧凿革命下,令人感动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