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的房没什么变,铁皮屋顶,木板拼成墙面,彷彿大野狼吹口气就会垮,却在几幢公寓大厦间存活了许多年。一尊地藏王菩萨对着正门,案上香炉满是线香屁股,倒没见过真点着的香。那些保温壶依旧占据房子大部分的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