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在杭州写过一首诗〈杭州误〉,最后一句是「十万胡马三亿笔墨皆错误。」近日在上海,常常想起这首诗,然后发现自己对上海也一误再误。十年前,我作为《良友》画报的末代编辑,出差上海──也算是回访《良友》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