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对台湾的了解开始多了一些,阿里山的美景、日月潭的传说、台北故宫的厚重都让我心驰神往。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也总被台湾影视剧中小清新的感觉吸引。台湾,就是这样一点点走进我的心里,慢慢也成了自己的一个
行走在台湾,愈发感觉到大陆经济发展的迅勐趋势。然而,我们大陆虽然在经济方面顺利地赶超成功,但在「上层建筑」,即人民的综合素质方面,还是与台湾具有一定差距的。温情无处不见最先让我感触的是台湾人随处排队的
清晨的左营车站,面对着一个个陌生但又热情的面孔,四天三夜的鲁凯族部落文化探访之行在团员们的自我介绍中拉开序幕。对于充满未知的台湾原住民部落,来自不同专业的24位大陆的同学与14位台湾的同学将在接下来的
我从来没有去过台湾,但是谈起台湾却一点也不觉得遥远,毕竟在地理位置上她只和大陆隔了一道浅浅的海崃。还记得小时候去厦门旅游,我站在大陆这边的礁石上可以远望见海那边的小金门(行政上隶属于福建省,而实际由台
八天七夜的原住民文化体验营活动,对于我来说是一次寻宝之旅,从台北出发一路向南,走过台湾最美的海路与山路,经过花莲、台东,最后再到高雄,参访的每一个地方,遇见的每个人都是一座宝库,在里面我发现了很多关于
海崃两岸,这么近,又这么远。广州,虽地处东南沿海,与台湾文化在建筑、饮食上均有众多相似之处,而两岸人民的生活状态却大为不同。虽然没有机会亲身感受这独特的文化差异,却在此次两岸大学生文化体验营一路与台湾
不知不觉,八天七夜的海崃两岸原住民文化体验之旅过去已有一周时间。微信群里时不时地还会有人发上来大家一起旅行时所拍摄的「黑照」;看到家乡市场上正卖的水果,我还不忘和母亲闲聊两句:「台湾这会儿的凤梨正甜呢
台湾东部最美的山线和海线,我们短短走了七天,颜正一走了二十年,高有智走了三十年,胡德夫走了整整六十年。行走山海间,这一路走得不易且艰辛;行走山海间,走出的是原住民们最匆匆的一条道路,走出的是太平洋海岛
我遇到过许多喜欢猫咪的姑娘,却觉得她最像一只猫咪。所以我暂且叫她猫咪好了,她也很愿意身边的所有人这样称唿她。第一眼见她就觉得这姑娘好看极了,那种十分舒服的好看。只是她慵懒的体态跟我想像的不同,她也会自
我们计画每个人都用明信片跟奶茶姑娘说说心里的话。太感性太深的话其实我真的说不出,或许我们真的相处的时间还太少,但翻翻相册,和她的回忆都会慢慢涌来。我喜欢拍照,喜欢自拍,奶茶姑娘大概是最配合我的了,看着
几世纪以来布农族与世隔绝,居住在高山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他们信仰天神,唱八部合音祈求小米丰收,认为天神是人类一切的主宰。然而布农部落遭遇了很多挑战和改变,他们的居住环境从高山迁移到平地。从日据末期开始
舞影婆娑,在辽阔无际的海洋。你看你的左边是山,你看你的右边是海。原住民,是一首唱不尽的歌。依山而居,傍水而栖。台湾原住民的生活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原始,但有一样东西是极为原始的,那便是原住民的歌声与微
一开始台湾对我来说就像是任何一个异域一样:是地理书上风光秀丽的岛屿,是历史书上有着源远流长文化认同的共同体。即使我听着周杰伦,看着台湾偶像剧长大,在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只是一个被动的信息接受者。我真正开
还记得初来到台湾的那时候,正值九月炎热的天气,但那阵子却闻有台风,从来没有见过台风的我,在订机票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到底是不是应该避开气象预报中的那几天才好。但是思前想后,最重要的是因为机票问题
大美台湾,风光旖旎。无论是依山傍海、清水断崖之美的苏花公路,还是横贯中央山脉的太鲁阁国家公园,都让人为其峻美的山峰、幽深的崃谷、咆哮的溪流为之惊叹。然而台湾旅游的魅力不止于观光,更注入了许多文化元素。
「台湾那边的人是不是很nice啊?」戴着厚厚黑框眼镜的W平和而认真地问我。我们正坐在北京一家前卫青年驿站的公区吧台上喝水谈天,除了先前曾经一起玩过几局「狼人杀」之外,彼此其实刚刚认识。对于在台湾社会的
九月的金门有些许凉意,不知是近期台风的光临,还是应景于心中某处的感受。从厦门坐船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了金门,这次来并不是以一个观光客的身分,而是想去见见一个许久未曾谋面的朋友,然后隔天再出发去台北。以前每
那些海崃对岸的老朋友们今天不能再用高清的台北街景来刺激我了。在秋冬之交的北京,蓝天白云是行人们的小确幸,我头也不回地扎进这座昨天还有些灰蒙蒙的城市。计程车时快时慢地跑在开往东城区的路上,即使在非高峰期
散落在台北大街小巷的永和豆浆,摇身一变,来到大陆,成了类似于麦当劳的快餐永和大王,成了不少上班族外卖list上的备选项。大陆的人们不知永和大王的来源,身处对岸的人,面对着永和豆浆常见的喫食,恐怕也未曾
从来没有人说过台湾大,只是我没想到,它比我想像中还要小。这种小不是世界地图上占地面积的小,是在我方方面面的体会中。台湾同学问:小花你喜欢南部粽还是北部粽?我说有什么差别吗?(在大陆,网路上常为南北饮食
来到台湾,每一次自我介绍:「我来自广东。」大家都会一脸不可能。「你一点腔调都没有欸。」因为我总是能说出非常自然的「台湾腔」。说来也奇怪,虽然有自己是南方人腔调不重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从小就受台湾
到我们这一辈不再互相扯头发藏课本而是楼道里互相递情书的时候,《流星花园》早已伴随着夏季尾巴紫漫漫地没影了,新的面孔如流萤四蹿。杨丞琳算一个,从《恶魔在身边》中与贺军翔禁忌又心跳的姐弟恋,到面条爆炸头出
抵达台北之后,我才发现我把伞给落家里了。但我扪心自问它确实不属于我「故意丢下」的东西的范畴。虽然平底鞋确实是我故意不带的,想着来这之后可以买;虽然书包确实是我故意不背的,想着来这之后可以换。虽然出发前
外婆的爸爸,用我们当地的方言可以叫「阿祖」,可是我甚至连这个老人的一张照片都没看过,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外婆那个说烂了的童年故事里,还有家里那台老旧的松下电视机。记忆最深的是小学时候每个仲夏的夜晚,跟着外
有时候天要暗下来了,我抬头望望海,近海处几艘渔船已经亮起灯来,即便给自己要求的诗文还没背完,我也会从礁石上跳下来,跑回家去。一个人的时候,我从来不对着海大喊什么,也不用树枝在沙滩上写字。在那些傍晚里,
编者按:《旺报》主办的第六期两岸大学生文化体验营──原住民文化之旅,两岸学生心得主题包含「文化巡礼」、「跨海友谊」、「社会差异」、「原住民文化」等各方面,透露着双方学生在这次营队过程中所建立的浓浓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