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脸庞,明亮的双眼,邻家女孩般的家常气质,一九七四年生的作家房慧真(见图,陈志源摄)看起来与她的年纪太不相符。她的模样如同她的文字,敏锐灵透,没有因着眼界而长起来的世故;描写破败底层、童年阴暗、世
面对第二本书,房慧真依然没有太大企图。带给她更大改变的,反而是两年多前首度脱离学生身分,成为平面媒体记者,採访对象从作家、社运者到街边游民都有,她说:「这让我眼界宽广许多。」房慧真从小沉迷于电影、阅读
这是十三天外地出差的尾声,前一天我们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长途车,在山路间颠簸晕吐,辛苦挨到德里,休养生息一天,明天又要搭着喷射机离去。德里西藏村里住的,大多是在印度出生的藏人,流亡藏人远离凉爽的高原环境,
雨再大也不走远,她等待的果陀总也不来,她的珍珠项鍊不知为谁而戴,她那两大车纸箱,不晓得能换几顿温饱。每天等公车,都会遇到一个戴着珍珠项鍊的女人。不是养尊处优的贵妇,而是粗枝大叶如农妇,头戴斗笠,手拢袖
总也有那么一个时刻,终于厌弃无所事事,厌弃没有座标的人生,厌倦了暑假。台湾学子的两种长假:寒假太短,暑假太长;寒假太冷,暑假太热;寒假有西洋情人节,暑假有七夕牛郎织女;寒假有过年来喧宾夺主,暑假有大考
在对街,远远地,我看见一个胖大的人,一只瘦小的猫,会这么一直相依为命相濡以沫下去,尽管过没多久,警察又来赶他们了。L将长发扎起束在脑后,胖敦敦地笑着,像座弥勒佛。他把所有家当随身带着,小拖车上,最底下
满载一车汤汤水水,瓷碗玻璃樽的摊车,日复一日,把老人的背压得更驼了,几乎和十岁小儿齐高。几十年前,常在家附近遇见一推着摊车卖饮料的老人,老人瘦小,背驼得厉害,即使站得直挺挺的,仍让人有鞠躬哈腰的错觉。
老先生披着黄雨衣默默淋雨顾摊,老婆婆躲进了一旁的电话亭,没打电话,而是就地睡着了。仍然滞销的瓜果们早已裹上塑胶袋,不怕淋。罗斯福路上,常看见一对卖蔬果、盆栽的老夫妇。两人皆一头银发,但手脚不是养尊处优
街上都是车,少见走路的人,C沉默的跟在我后头,渐渐远离大马路,转进泥土路,穿过草丛,忽而就来到河滩地上的三莺部落……。我记得那是2009年早春,我带着香港朋友C,往河边去。C精神抑郁了好多年,长期服药
切柳丁、榨汁、装瓶,女人的手没停过,男人同样也是,但在他们身后的柳丁仍是海量,消化得很慢、很慢,孩子继续在柳丁里载浮载沉。十字路口车水马龙,红灯亮,行人停下,这才注意街边一辆小发财车,载货的后车厢,斗
深夜和朋友约在速食店,都是不受时间规驯的人,最后一班捷运已经开走,毫不心急,离开也许是两点,是三点,也许撑一下到五点,刚好赶上对街的豆浆店开张,喝一碗加白砂糖的滚烫豆浆,点一份葱烧饼夹蛋,搭第一班捷运
洛杉矶华人聚居之地和拉斯维加斯之间,替赌场拉客,俗称「发财车」的免费游览巴士倒是行之有年,历久不衰。看到「天上人间」最先想到什么呢?国语老歌?暗藏春色被取缔的知名夜总会?还是李后主的浪淘沙:「独自莫凭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从伦敦的希斯洛机场探出头来,已经是晚上八点。我拖着行李,搭上地铁,从西南边横切一对角线,到遥远的东北边角,旅程的最后一哩路,几乎是台北到新竹的距离。抵达异地的第一眼,像刚开眼的雏
山上地势陡峭,常以骡马负重载物,一队驼着砖头的骡子路过,头一偏,随口就往菜摊啣住一把青菜,边走边嚼。从德里往达兰萨拉,早上八点出门,到了晚上八点,我们还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路上。中途发生车祸,原本的
龙颜讲堂2013第4季「大阅读」公益讲座,第三场邀请作家房慧真、童伟格及骆以军对谈,于12月21日星期六下午两点半至四点半,在台北市信义路二段196号5楼(金石堂信义店)举办,详洽:02-255796
作家刘梓洁将四千字的散文《父后七日》改编为九十分钟的剧情长片,以黑色幽默方式呈现父亲丧葬过程,票房火红。接下来,又有两位台湾作家的散文作品将改编成电影呈现。谢旺霖的散文集《转山》、房慧真的《单向街》,
散文不像小说富含戏剧元素,在情节与素材上也相对单薄,因此将散文改编成为电影,挑战特别大,过去少有先例。台湾电影工业向来缺少专业「编剧」,常常由导演身兼编导二职。最近以散文改编电影剧本的例子中,作家刘梓
台湾文学作品将陆续跃上大银幕!近月来,台湾多部本土创作签下电影改编版权,包括纪蔚然的推理小说《私家侦探》、刘克襄的散文集《十五颗小行星》、洪兹盈尚未出版的获奖短篇小说《末班列车》,以及房慧真的散文《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