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先生:读7月18日贵刊〈从终点开始〉一文,作者郑重推荐德国作家塞柏德,并三度述及其小说《木星之环》。按原九大行星(现八大)中有环者非木星,而是土星,但作者未註书名原文,我一时也只能存疑。唯此文所附
改完稿子,他终于起身离开,虽然疲倦得身体微微摇晃,但高大的背影,笔挺的腰桿,八十九岁的高龄,竟能彻夜坚持,甚至报社发行系统开了天窗都一无所惧。我静静看着大理街上开始发亮的天光,看见一种坚持,一种魄力,
Copeley Hill是维吉尼亚大学学生宿舍所在地的地名,但这么美丽的一个英文名字,却被也曾在这里读书的卜大中,取了个难听的中文名字「狗不理坡」。但难听归难听,却传神至极形容了留学生在异乡苦读的生活
二十岁左右凭一张地图在南京观测到‧落日自金陵大学教学大楼屋顶掉进厦门大学后门大水沟扭曲变形成一团炽热暗红的弹片嘶烫出一缕白烟~~~似一名悲壮投水的诗人四十岁前后听敲打乐时在台北古亭区观测到‧落日如面额
30来岁余姓夫妻体重曾飙破百,被称好超速配,却随小娃娃诞生,担子加重,担心健康亮红灯,还老被问到是否又怀孕?决心改变「保重」的生活方式,余先生进行减重手术,余太太半年后心动跟进,夫妻俩在彰化基督教医院
因为心中有理想的报纸要实现,所以办报就要用心关注培养对的条件。最重要的条件,一是人才,二是社会上的阅读基础。正是在这两件事上,余纪忠先生留下值得一说再说的传奇。那年春天,我带着家人到京都休假赏樱。回到
荣幸应邀参加余纪忠先生百岁纪念研讨会,乐意把自己和纪忠先生生前交往的点滴,与各位共享,借以悼念这位我们共同敬仰的报业巨人,一位具有高度智慧的时代先驱者。首先容我表达今天在场或不在场的人之中,论交情与互
余范英说,一九九八年,基金会首次举办「面对公与义」座谈会,就是着眼于当时的论述没有交集,知识份子被政党之间的意识形态所分割,学术、智库甚至媒体,也丧失了应有的功能,许多人都有「东风唤不回」的感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