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4/6/2022, 7:23:40 AM
地大物博的中國,有許多與之接壤的國傢,越南是其中一個。
鄰國越南
越南作為中國的一個陸上鄰國,是一個有著悠久曆史的國傢。越南曆史開始於舊石器朝代,在公元前六百年左右齣現過東山文化。
南漢大有十一年(938年),吳權在白藤江之戰中打敗中國南漢軍隊,這一戰為越南的獨立提供瞭巨大的基礎。
在這之後,越南進入瞭封建時期,其經曆瞭丁朝、李朝、陳朝、鬍朝等各朝的發展,在十五世紀初後的一段時間裏處於分裂及戰亂之中,在十九世紀初始纔稱為“越南”。
而在十九世紀中晚期,法國慢慢將越南吞並,使越南成為法國的一個殖民地。
無論在哪一個國傢,殖民地三個字都是一個國傢悲慘的過去,在中國為瞭反封建反帝國主義,我們的祖先流瞭無數的鮮血,奉獻瞭無數的生命,無非是為瞭我們祖國的獨立與自由。
即使是一個帝國所扶持起來的傀儡,也應當明白祖國的悲痛呼喊,然而在被外國殖民者統治的越南,就有一個被錶麵光鮮亮麗所迷惑,沉迷一時歡愉的皇帝――啓定帝。
傀儡皇帝――啓定帝
啓定皇帝,鹹宜元年鞦九月初一日齣生於順化皇城,其父同慶帝是嗣德帝的第二個養子,由於這樣的特殊身份,使其在維新皇帝被廢後成為瞭法國殖民者的目標。毫無背景權勢的他,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傀儡皇帝。
啓定帝是在一九一六年即位的,成為瞭阮朝第十二代君主,此人的身高僅有一米五多,但他卻是一個極愛美的皇帝,因此法國殖民者扶持他為傀儡皇帝。
在政事上,他所能乾涉的事情並不多,隻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纔會讓他做齣決斷。
麵對讓自己國傢淪為殖民地的殖民者時,一位皇帝應該擁有血性,絕對不能屈於他國之下,容他人在自己國土上任意妄為,而這個皇帝卻一反常理,他非旦毫無反抗的想法,反而十分享受異國給予的待遇。
在啓定帝前往巴黎參加萬國博覽會時,穿著自己定製的衣服,此衣服並不是越國的傳統服飾,而是啓定帝自己加入許多西方元素後製作齣來的,如此不倫不類的穿法,自然是遭到瞭當地愛國人士的嘲諷,然而啓定帝本人並不以此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數典忘祖
被法國所扶持起來的皇帝倒真的像是為法國而生的,啓定帝不光極其崇拜西方文化,生活方式也是效仿西方國傢。他喝酒隻喝洋酒,生活用品也必須都是洋貨,整個人就是一個為西方代言的皇帝。
對於一個殖民地來說,最大的絕望或許不是他國帶來的屈辱,而是自己國主的不作為以及為虎作倀。
一個皇帝,除瞭生前的榮耀,最在乎的就是死後的歸屬,據瞭解當時的啓定帝在位時期,為瞭給自己修建一座陵墓,強行徵收農民稅賦百分之三十來作為資金,還徵用瞭大約一萬人為他的陵墓勞役,人民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煉獄之中。
封建社會中,群眾基礎最龐大的是農民,而收入最少最窮苦的也是農民,上位者想要更多的財富更多的人力,首先壓榨的也是農民,在當時飽受壓迫的農民,除瞭受到殖民者的侵害,還要麵對自己國傢的強徵稅賦,農民生活何其哀哉!
啓定帝更是完美地詮釋瞭什麼叫昏君的慘無人道:凡有人民對他頒布的分律令有所不滿或有異議者,均被逮捕入獄。
啓定帝除瞭自己享樂,還不忘幫助法國繼續剝削壓迫自己子民,心甘情願地為法國賣命,身著洋裝,心中隻有法國沒有自己的祖國,真是一名“閤格”的傀儡皇帝!
血汗陵墓
啓定帝賣國背祖所換來的自我享樂隻持續瞭不到十年,在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六日,啓定帝去世,廟號弘宗,謚號嗣天嘉運聖明神智仁孝誠敬貽謀承烈宣皇帝並葬於應陵。
啓定帝的應陵,建於一九二零年至一九三一年,耗時十一年纔完成,這座摻雜瞭群眾血與淚的陵墓為這位極度崇洋媚外的皇帝做瞭最後的結語。
整個陵墓雖然不大,但是卻另有玄機,它不講究皇傢的恢宏龐大,也不講究一個皇帝固有的氣派,但它是一個完全融閤瞭西方元素的陵墓,從陵墓的修建上就能看齣啓定帝有多麼崇洋媚外。
經過時間的洗禮與風雨的吹打,整個陵墓顯得有些破敗不堪,經過正中間長長的階梯,走到陵墓前,進入內殿中,裏麵保存還算完好。裝飾上乘,雕梁畫棟,整個大殿的色彩均以金色為主,似乎為瞭保持一個皇帝最後的尊嚴,然而這融閤瞭西方特點的建造方式,注定不能展現齣一個皇傢應有的威嚴和莊重。
盡頭
啓定帝不到十年的皇帝生涯中,將自己活得無比奢侈,極盡隨心。法國人的到來似乎是給他打開瞭一扇新的大門,他的人生中沒有國仇傢恨,沒有血海深仇,隻有自我的享樂與沉迷。
啓定帝作為一個上位者,無法體會到民眾的疾苦,而同時也是因為他是一個上位者,無論越南是否變成瞭一個殖民地,他都一樣享受著最好的生活,最大的改變無非就是一個國傢權力的更迭,而之後啓定帝的做法明白地展現齣瞭他對權力的不在乎,又或者是否擁有權力這件事根本比不上他自己生活質量的好壞重要。
他在位期間,根本沒有操心過自己子民的生活,將自己的生活過得極其奢侈誇張,生活用品西化,品味追求西式,最後陵墓也是西方化的。
他的一生就是越南那個時期的標簽,他代錶著越南那一段被殖民者統治的時期,也代錶著那一段黑暗無光的曆史,更代錶著一個國傢曾經的懦弱無為。
擁有這樣一位皇帝,也就代錶一個國傢走到瞭盡頭。
一個擁有血性的民族,根本不怕外來者的欺壓,卻最怕自傢人的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