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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會遇到妳 我真的好驚訝。10年瞭 一起等待 - 趣味新聞網


居然會遇到妳 我真的好驚訝。10年瞭 一起等待


發表日期 2008-01-17T10:55:49+08:00



     趣味新聞網記者特別報導 : 居然會遇到妳,我真的好驚訝。10年瞭,你還是沒變,依然對我輕輕的笑瞭一下,倒是我,隻能傻傻的對你發呆,真的,我不知道對你說什麼,直到你改變瞭笑容,以一種嘲笑的笑容 ... 一起等待 (等待) .....


     居然會遇到妳,我真的好驚訝。10年瞭,你還是沒變,依然對我輕輕的笑瞭一下,倒是我,隻能傻傻的對你發呆,真的,我不知道對你說什麼,直到你改變瞭笑容,以一種嘲笑的笑容走近對我說:
「嗨!還是一樣會發呆!?」,
我纔驚醒,那種情況,我隻能說我像是犯瞭錯的小孩,卻有不肯認輸的錶情,
「有咩!?我隻是無法預期你會齣現耶」
「嗬~那是說我不能齣現?還是我不夠資格齣現在你麵前!?」
「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
該死,心理的話,還是不改講齣來。
「最近還好吧?生活過的如何?結婚沒?在哪工作?工作穩定?」
你一連串的問題,似乎是我該主動先問你的吧!!我也想知道你現在的狀況阿,可是就是不敢問齣口,我隻能勉強的說:
「你怎麼會在這?」
你驚訝著我,沒落的眼神稍縱即逝,縱使是那0.1秒鍾,我也能知道,10年來沒見麵的第一句話,居然會是這種話。我開始暗自後悔,怎麼不問問妳近況呢?,正想說些話彌補時,妳體貼的馬上迴答:
「我再等人」
忌妒心油然而生,不知道是誰能讓妳在這大街上等待,是男友?應該是條件不錯對像吧!?至少是個疼妳的男人,我賭氣的不想問下去,隻怕自己問下去會失去理智。觀念一轉,我發現我居然跟一個從未謀麵的男人爭風吃醋,也是好笑,就在我還在自我剖析自己的時候,妳輕輕的說;:
「他來瞭,我要走瞭。」
頭一轉,對街齣現瞭一個對著妳揮手的男人,我的眼角餘光稍稍的看瞭一下,卻也故作鎮定的望著妳,腦中的思緒復雜,似乎擠不齣什麼話,隻能勉強的說:
「嗯,小心點,再見」
「就這樣!?你10年來就跟我隻說這幾話?」
她驚訝的看著我,一語不發,似乎想等待我說些什麼,但我就保持著雙方沉默瞭5、6秒,就像10年一樣漫長,我想說什麼,妳是知道的,但我就是沒有勇氣說齣口,最後,還是妳先開瞭口:
「我先走瞭,你自己也要小心」
妳不發一語轉身就走,唉……..這是我自找的。
妳離去的每一步,我的心理就多瞭一次刺痛,我知道我心理有多少疑問想知道妳的近況,然而我發現,這次,我真的不能再失去機會問你,於是我衝上前去,就再妳後麵兩三步的距離,我大聲的問著你:
「你…..我還可以跟你聯絡嗎!?我很想知道你最近過的好咩?」
你沒有迴頭,依然嚮著你的幸福前進,宣告著你我將要不能與妳聯絡的判決,我默默的接受,卻也心痛,纔知道,冷漠的對待是可以痛心的。忽然,耳邊收到妳的聲音,妳卻是背對著我說:
「你那時早該這樣對我說,為何整整晚瞭6年?一個女人不能再花6年的青春,隻為瞭一句遲來的問候。」
我發現,我錯瞭,這次,我真的承認,我錯瞭。這時的大街上,似乎隻有我看見妳哭泣,那是因為我。
高中二年級,我因為聯誼認識瞭佩君,第一次認識時,總是覺得她不怎麼樣,因為那是個『菜市場名字』。但是,認識久瞭之後,總是覺得,平易近人就是她最大的優點,然而,平易近人不代錶她是長的『具有極大的發展性』(在此我已用極大的形容詞),反而,她總是不乏追者,套句當時同學所說的:她是值得長期投資的。(可是我一直覺的,我的同學都時玩短綫的,對於長期投資,她們可是沒那本錢以及耐性),不時有人想透過我打聽佩君的事情,我也隻能說依我所知道的,盡量告訴她們,但本人一直強調,提供情報可以,想追她,請自己動手,本人最討厭假於他手追求女友。所以,我已經成為她在男生班的經理人,但是是不給薪的那種。
也忘瞭怎麼會跟她那麼熟,熟到她的追求者都不會講話,隻知道曾經流傳一種說法:我是對他們來說,最不具威脅性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但事實真是如此,我跟她之間,真的是所謂的絕緣體,甚至連靜電反應都沒有。然而,她會跟我提到許多事,除瞭感情事。
一天,毅成忽然跑來找我,吱吱嗚嗚的跟我說瞭比外星語還難理解的話,我想,其中必有詐,於是我打斷她的話,
「等等,你到底想講什麼,藉錢?不可能;考試罩你,抱歉我根本還沒準備,至於…….」
我還沒說完,毅成就打斷我的話,
「喂,好啦,我其實是想問你一件事,聽說你跟佩君很熟,是不是?」
喔,重點來瞭,意思說前麵隻是障眼法,哼!想必毅成也拜倒到佩君的石榴裙下,但是,畢竟毅成是我好友,而且人還算不錯(雖然我一直認定本人是屬於特優等級,毅成還隻屬於優等),所以心理暗自決定,若他真的開口說想追求她,那我就破例一次幫忙他,但是,不能太快答應說要幫他,必須讓他深刻的瞭解,感情的路途上,是充滿麯摺的。
「怎麼,你問這乾麻?你會找我,想必知道某些事情,所以還需問我這些事情?」
「我…….我是說……耶…..」
「是朋友一句話,想追佩君?」
「嗯….可是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男朋友」(哇…還會臉紅)
「沒有,據我瞭解」
「確定?她好不好追?」
「好不好追問我做啥?若是問我好不好追,我可以很爽快的迴答你,問她?你問我我問誰?我又不是她,」
看毅成似乎被我逼瘋,該改給他點甜頭,否則,日後考試靠誰罩,打籃球靠誰單擋,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啦」。
「我會幫你啦,改天我找她齣來,就我們三個,然後我會自動漸漸消音,這樣可以吧?」
「疑?你會這麼好心,有問題」。
「好啦,隻要你幫忙,其他事好談」。(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是很勉強的接受喔,嗬……)
哇!還質疑我,這也難怪,平常都是我求助他人幫忙,今天換我做善事,為下輩子積點功德。我也隻能笑笑,卻也忘瞭問,毅成為什麼喜歡他;甚至,忘瞭問佩君,人傢有沒有歡毅成。
一次禮拜六下午,我又是頂著大太陽在學校操場打籃球,結果一定是滿身大汗,不過會留那麼多汗,幾乎都是坐在場邊被太陽曬的,在場上打球時間,算是少之又少。唉!不玩瞭,又打不贏人傢。正愁要準備迴傢之際,腦海畫麵一閃!對,怎麼沒想到,還沒跟佩君提到要齣去的事。於是快步走到女生教室那,毫不考慮的直衝佩君教室(不是我天生大膽敢在女生教室橫衝直撞,而是心裏早有底,禮拜六下午,大傢都迴傢瞭,人少咩,頂多女生換衣服時會大叫而已咩!嗬….)。
說也奇怪,佩君居然不在教室,那會去哪呢?平常她可是會在教室裏跟社團的同學聊天(相信我,她不是會在學校讀書那種人),今兒個怎不見他人影。倒是見瞭她的同學,直抓著問:
「佩君呢,她去哪瞭?」
「去買飲料瞭吧!?剛剛她們纔一夥人走齣去。」
哼!穩是天氣熱,自己又話多,受不瞭纔跑去買飲料,不過,等她一下吧。
不消3、5分鍾,她就和另外兩個同學一同迴來。嗬,不是我想一直強調,她真的是3個之中,長相『最具發展性』的(也正是如此,隻有她纔會裏我吧?)
我看到她的時候,至少距離兩個教室長,而她倒是沒發現我,另外兩個女生早發現我這個『臭男生』站在這裏(沒辦法,剛打玩球),直到剩下一個教室的距離,她纔發現我(奇怪?我明明就站在走道中間,應該很明顯吧?她是故意的!一定….)。她的錶情似乎是很驚訝我居然會齣現在這裏,但馬上迴復到她平常的錶情,走上前一錶正經問我:
「你知道女生宿捨在哪咩?」
我當然知道阿,就在女生教室的最下麵那棟。疑?她問這個作啥?
「你要偷窺女生換衣服,應該去女生宿捨,怎麼會跑到這呢?」
哇咧……..我就知道。哼,要不是有求於她,我早就…………
「沒有啦,我是問妳明天有沒有空?」
第一次,我看到她小小的慌張,慌張的她轉身就走,但是她馬上就轉身過來對我說:
「就你一身臭汗想約我?」
「當然不是,我說的是明天咩!,這跟我滿身臭汗沒關係吧!?」
(該死,居然嫌我滿身臭汗,我可是標準的『陽光男孩』呢!)
「嗯,我在想,若是我答應,你會不會滿身臭汗的跑去?」
(哇!妳…..妳….不要太過分,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尤其是跟一個血氣方剛的男生說話)
她看到我的臉色快要變瞭,發現不宜再開玩笑,於是收起嘻笑的錶情,很認真的考慮起來。終於,有瞭答案:
「有誰?要去哪?」
(對喔,去哪我也不知道,沒關係,就去高檔的地方,反正明天一定是某個自願者齣錢請客,嗬)
「就明天早上10點,約在西門町的麥當勞那好瞭,不見不散喔。」
(麥當勞會高檔!?其實這證明一件事,我以前去的地方真的很少,唉~所以我隻想到這種地方)
說完便轉身就跑,隻記的她一直大喊著:你還沒跟我說,還有誰要去?我想,還是給她個驚喜,絕對不能告訴她有人還會去。
那晚,我興奮的睡不著,但不是因為佩君答應我明天的約會(基本上,我根本來不及收到她的拒絕),而是因為我知道,明天我可以大吃一頓,反正有個『自願者』一定會齣錢,我呢?隻要花點小小力氣,幫忙圓場,避免氣份太尷尬,小倆口第一次見麵,總是需要甘草人物。相信這小小的任務,不太難達成。

[ 本帖最後由 貪婪殺手 於 2008-7-24 08:4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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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得到大驚喜!!

早早就出门搭公车,星期天的早上,台北街头真是冷清的很。眼睛看着窗外,心中一直想着昨晚跟毅成提到今天的行程。回想起毅成信心满满的说一定会好好安排,我心理就不自觉的怀疑起来,他所谓的『美好行程』,到最后会不会变成只剩毅成和佩君!?唉,我何必庸人自扰呢?本来我就是打定要把她们凑成对的,我何必吃她们的醋!?更何况,佩君和我比较熟,毅成…哼!!
气归气,我还是记的要下车,否则,再坐回家,那才是真的让她们有独处的机会呢!
到了圆环那,只剩我自己一个傻瓜,因为没有人会在礼拜天早上9点半在西门町的麦当劳等人。只是,我的旁边还是有几对情侣三三两两的散佈再各角落,这种情况更显的我的尴尬,真不晓的,出来这里等人,都非得是等情侣咩?
眼光一转,隐约在警察局那,似乎有个人站在那,疑?那不是佩君,她躲在那里,不是跟她约在麦当劳这,莫非,现在的警察局的标志改了?正当我要走过去跟她打招唿时,毅成也出现了,他贼头贼脑的来问我说:
「她呢?怎么没看到她?…….你几点到?」
厚!…….一来就知道先问女生的行踪,难到他看不出来,我在这已经当其他人的电灯泡很久了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唉,自己悻悻然的走向佩君那,跟她招招手。然而佩君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我会发现她在那。笨!要躲,也要躲里面一点,站在警察局前面,比通缉犯还要明显。疑?还不过来,回头望了毅成一下,他跟我点点头,似乎知道我准备要过去把佩君请过来,叫他准备好似的,于是,我整顿一下心情,大叫:
「佩君,你在那坐啥?快过来阿…….」
终于,佩君还是过来了,但是,她脚步比平常慢了许多,我不耐烦的大叫:
「喂,走那么慢作啥,就叫你不要穿裙子咩,要不要我去拉妳?」
她瞪了我一眼,但还是一样的速度走来,反正,平常的她,也是一样不理会我的无理取闹。回头,毅成也往我这里走来,眼里充满怪我不该那么说佩君的眼神。哇!到怪起我了,人真是善变阿。
佩君问起我:「他是谁,怎么会来这?」
呵!果然她真以为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但这个惊讶,对她来说,似乎是个失望。
「我朋友啦,我待会跟妳说,他说他要来,我有什么办法。」
逃避追问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喔!还有谁?」
「没啦,就我们三个,难道妳还想找很多人,妳当现在是联谊啊!?」
「嗯,要去哪?」
嗯,这个问题,必须要看今天的金主回答,回头看了一下毅成,他早在旁边等了好久,正好搭腔:
「我们先去麦当劳吃早餐好不好,大家应该都还没吃早餐吧?我请大家。」
转头看了看佩君,想看她的意思,没办法,她今天是主角,我们得顺她的意。她耸耸肩,似乎是没意见,于是我们就先进去里面。
点好餐,找了张靠落地窗座位。气份似乎比刚刚更尴尬,因为我一直找不到话题,而佩君只好抱着饮料,望着窗外,眼睛从不落在我们两个身上。而毅成推推我,我忽然小有领悟的说:
「对了,佩君我跟妳说,他是我隔壁班的社团同学,叫他毅成就可以,毅力的毅,成功的成。」
转头对毅成贼贼的说:
「她叫佩君,妳是知道的,我应该不需要再介绍一次吧?反正你已经很了解了。」
呵,介绍不忘损人,我看,特权只有今天而已。
毅成尴尬的先说:「佩君,不要听他乱说,我是听到他常提到妳,所以提议假日出来玩。」
「还有,妳今天穿的样子很漂亮,真的。」
第一次,听到有男生当面称赞她,她害羞的点点头,似乎说着:谢谢。
不过她说的是真的吗?我今天倒是没注意到。定眼一看,穿着还好咩,白色蓝边花格短袖衬衫,浅蓝牛仔短裙,NB的运动鞋,似乎真的有刻意打扮过呢。
忽然注意到她头顶上的那个蝴蝶型的蓝色水钻发饰,真的很漂亮,感觉就像蓝色斑蝶轻轻的停在她的流海后,随着空调不停的吹动她的流海,就像蓝色斑蝶不停穿梭花丛间。我想这只蓝色斑蝶,它一定选择了今天最漂亮的女孩伫足。
佩君见我望着她,忘到发呆,皱起眉头说:
「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妳今天的打扮还好咩!不过,我觉得那蝴蝶髪饰很漂亮」。
不自觉的伸手摸了那只蓝色斑蝶,蝴蝶没有飞走,女孩也没有逃走。
忽然毅成在桌底下的脚踢了我一下,脑我说她不漂亮,而且动手动脚。
但是,却见佩君高兴的跟我说:
「真的咩?这是我最喜欢的发饰,我上次再……..」
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高兴,是不是女孩子被称赞的时候都是如此,特别是她刻意打扮时,总是需要人家称赞她,就会显的特别高兴。她今天,是只美丽的蓝色斑蝶。
接下来,我们又去看了电影。为了帮毅成,我总是让佩君站在我们之间,毅成在左,我就在右;我说前面,毅成就说后面;我让毅成主动,我成了被动。但是,佩君总是话很少。毅成也紧张的私底下问我,是不是太无聊,所以她生气了?我告诉他想太多了,她平常就是如此。或许吧,但是今天她话真的很少,心理想着今天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吧!?果然,佩君提起她要回去了,毅成一脸失望的样子,但却又不放弃的提起说下次再找我们两个出去,佩君望了我一眼,我则望了毅成一眼,然后提到说:好啊。
就这样,我们陪着佩君去撘公车,看着佩君上了车,毅成忽然问我:
「她今天好像不高兴耶?是不是不喜欢跟我出去?」
「放心啦,第一次见面,两个人总是不熟咩,多见几次面,妳们就熟了。放心,吃了免费的早餐,看了免费的电影,该做的我还是会作。」拍拍毅成的肩膀,叫他宽心。因为我也要回去,就这样,毅成和佩君的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结束。
后来在学校,毅成总不忘提醒我要约佩君,因为,他还是不敢主动去约佩君,更遑论主动找她说话,虽然有好几次她们会在学校偶遇,但听毅成说,她每次主动跟佩君打招唿,佩君只是点点头,好似路人甲似的。我想,这是不是所谓的『点头之交』啊!?
终于受不了毅成的一再提醒,我答应了他会再次去约佩君。但是,我先跟他约法三章说:
「帮你最后一次,剩下就看你主动,不能都是我主动约吧?这样男生就太逊了,不是咩?」
毅成也了解这道理,不断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还记的一次礼拜四的下午,我趁着社团活动的空堂(各位不要以为我参加的是『海鸥社』),跑去佩君社团的社办,发现她正好在里面,只是还没出声叫她出来,她的好社员就已经帮她广播:
「佩君,妳的『苍蝇』又来找妳了。」
(哇!毅成,我这一笔账要算在你头上,看你要怎么弥补我的心灵损失)
佩君笑笑的走出来,似乎对我这个新暱称感到好笑,即使看到我面部都快气到抽筋,她还是笑不停。我说:
「妳笑小心点,不要岔气咩!!我可不希望损失妳这个好友熘,哼…….」
「嗯,妳今天是来找我吵架?还是,有要事找我?」
(喔,她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身负重责大任)
「下礼拜一不是补假咩?想找妳去唱歌,如何?」
瞬间她停止狂笑,看着她眼睛咕噜的转了转,脑袋似光速的思考着什么,表情一转严肃的问我:
「唱歌不可能就我们两个吧?还有别人吧?那个毅成会去吧?还有谁,给我先出清楚,我可不想去那认识人。」
哇,语气变的咄咄逼人,呵!受过骗果然变警觉了,发现故技重施果然是要看人用。对她,已证明是没用的;对我,似乎是屡试不爽。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的不对她老实说:
「嗯,是啦,这次是他约我们两个,若你担心势单力薄,你可以找刚刚那个『蚊子』去咩」。
「蚊子!?」(蚊子不是都又吵又碍眼咩?刚刚那个就是又吵又碍眼。)
她忽然领略了我的笑话,狂笑了起来。这次,我就不阻止她笑多久熘,呵…..
「你确定要找我那同学?不怕又跟她吵了起来?」
对喔,这我倒是没想到,摇摇头,示意她重新考虑人选。不过,她却先说:
「去唱歌是可以,人到时我会自己带去,去跟你那个同学说,我们这里会有两个人要去,这样你回去可以交差了吧?」
说完,便转头进了社办,连给我补充说明的机会都没有。感觉她的态度是很应付似的,只是,听到佩君对于毅成还是直唿:我同学,我深怕我之前的努力,就那么徒劳无功。
回教室的路上,我心理盘算着:毅成的成功率到底多少,若是以股市术语来说,毅成的情况似乎是『常黑』,看样子,我这个外资,必须进场加码,必要时,开出个红盘给他,否则,毅成必定由『常黑』转为『崩盘』,呵!!
那天,佩君带着她一个朋友一起去唱歌(这个人我也只看过一两次,似乎是她的国中同学),我们则是早在士林-金鸡广场等她们。这里一切本来进行的很顺利,直到…….。
一进包厢,佩君指定要坐电脑旁边,她的同学则坐在旁边(这不是摆明不让毅成有坐她旁边的机会)。这变成三个人挤在左半边,而我一个人独享右半边,好不快活。
特地看了一眼佩君的同学,再看看佩君,我终于了解伴娘永远不会比新娘漂亮,呵~~。不过今天佩君倒是没有特地打扮,一付轻松自得的样子,似乎是打定主意只是来唱歌,倒是毅成,今天是盛装来的。不只是如此,他今天表现特别主动,频频对佩君问长问短,甚至问到可否与佩君合唱歌曲,只是碍于中间卡一个她同学,他也不的不顺便问起她的事。如此一来,今天我反而落的轻松,就看她们三个的对谈,当然,歌曲也都是我的歌曲的多。
但是,在厚脸皮总是会自觉,发现佩君点的歌真的很少,我的歌是依直一直来,不的不问她是否有点歌?(没点歌的话,那你坐在点歌电脑前是假的喔,哼….)她点点头,说已经点了,但是还没播,这时毅成提议用点播的,我也附意,只是佩君说:
「不用了,歌曲马上就播了,反正歌唱唱重点就好,不要像某人,什么怪歌都唱」。
呃……..,正想站起来反驳之际,她忽然抢着麦可风,大叫:
「我的歌来了,不要吵」。
哼,饶她一马,别说我没度量。耳边忽然发现前奏很熟悉,疑!?这不是我最爱的歌:『试着了解』。顺手抢走毅成桌前的Mic,但是毅成忽然投以警告的眼神告诉我,叫我安静听,于是我只好拿着Mic发呆(唉,空有一身才艺,却不能大展所学)。但我们才发现,佩君前面不会唱,那断断续续的让我觉得可惜,好好听的一首歌,我却不能唱。而尴尬的佩君发现真的不会唱,只好对我喊求救:
「我前面不会唱,你帮我唱前半段」。我如获大赦的扳开Mic的电源,缓缓的唱出:

最近常无言相对 彼此安静电话两边
思绪飞阿飞阿飞到从前 你我初识热络季节
常聊阿聊阿聊到深夜 怎么说也不觉累

是不是每个爱情 都会走到很难交流的局面
别人又是如何如何面对 力不从心这种感觉
我不愿自言自语自怜 给自己理由后悔

顿时包厢理变的好安静,连内心都变的好静。不是因为我的歌声好,只是那歌词真的太感人,我不知不觉的被哪情境所感动。佩君也惊讶,我居然会把这首歌唱的诠释那么好,忘了她应该看着萤幕。直至我暗示该轮到她唱副歌时,她才轻轻喉咙,缓缓唱出:
你的世界 若不要我陪
告诉我 我试着了解
最怕寂寞子夜
我想到我们之间
迟迟无法入睡

我的喜悲 若你不相随
告诉我 我试着了解
最怕爱到落空
换来了一身伤悲
在你面前 你视而不见

为什么所有温柔心事
你不愿意 去试着了解

副歌一唱完,众人才发现,佩君唱这首歌时,那悲伤气息好浓,而且大家都感同身受,特别是我。我就坐在她对面,望着她投入的唱着这首歌,忘情的闭上眼睛,我好想知道,在她坚强的外表,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的心情?是谁伤了她?是不该,也是不舍。
间奏奏完,轮到前半段,我依然拿起Mic轻轻的唱起,只是这次佩君也是着跟着唱。我放低音量,只因为我忽然有强烈的念头,只想看着她唱歌,而她,忘情的唱着。然而,她的鼻音渐浓,歌声断断续续的唱着,大家都知道她哭了,我不知所措阿。
突然间,佩君就这样在大家面前哭了起来,我也无心把这首最爱的歌唱完。感觉到对面的佩君,距离好遥远,她是爲谁?为何事?心中的疑惑,化不成行动去安慰她。此时,毅成站了起来,想去安慰她,只是佩君的同学,突然抱着佩君,在她耳边嘶呢了几句。佩君摇摇头,似乎说着没事,只是我们都知道,那只是强颜欢笑的借口,但我们又不方便打破这默契。忽然间,我伸手拿起遥控器,按下了卡歌键。包厢内,更显的寂静。毅成忽然开口:
「佩君,对不起。你还好吧?我想我去买单好了,我们今天就不要唱了」。
佩君没表示什么,她同学却也先开口:
「嗯,也好,我们就唱到这里吧」。
那当然,她都哭成这样,还能唱咩,我点头附和着。毅成倒是先冲了出去买单,离开前,不忘提醒我要安慰佩君。唉,毅成是真的喜欢上佩君,时时对她关心,那种男人哪里找?只是佩君对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唉……

走下楼梯的时候,毅成主动的走在佩君旁边,不断的安慰她,也会偶而的逗她笑。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对情侣。而我,情势所逼,不得不跟佩君的同学走在一起,也是如此,我就顺便问起了刚刚的状况:
「她刚刚怎么了?怎么就说哭就哭?」
同学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毫不理会我的问题,问起了我:
「跟那个人比起来,你应该先跟佩君认识吧?认识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将近,怎么,问这个作啥?」
依然不理会我的问题,继续问:
「那你应该比较了解佩君是怎样一个人才是,怎么会让那个人先去安慰佩君呢?」
爲了这句话,我迟疑了两三步的距离。心想:现在重点是有人安慰佩君才是,怎么会牵扯到谁先认识,谁后认识呢?况且,现在正是毅成接近佩君的好时刻,若我此时介入她们两个之间,就是破坏了她们两个互相认识的机会。
距离,越来越远,这不只是当时的距离,也是我和她们三个的距离。我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若是佩君真的成为毅成的女友,那佩君对我来说,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好朋友的女友呢?那时我的态度是否可以保持跟现在一样,跟佩君、毅成,无所不谈呢?我没遇过这种情况,所以我选择不去想它,以免自寻烦恼。
眼看他们的对谈在也没有之前的冷漠,心理想着,或许我该慢慢退出这出戏。主角不是我,编剧也不是我。但我发现,我却是那唯一观众。唯一不想知道结果的观众。
之后的两三个礼拜,我和毅成、佩君都没有主动连络,或许该归咎是我刻意变质了学生生活,不早到,不晚退,只爲不再想听到她们的任何消息,直到一次中午…….
中午吃完午餐,正抱怨家里给我带的便当,吃起来真是难吃,毅成跑来找我,正想把气发在他身上,气沖沖的跑到走廊,但发现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噼头就说:
「你最近去哪?放学都没看到你?」
哇,听了更生气,真想把他当作原子弹的给引爆,连灰尘都不留给他。哼……
「还讲我?你不是跑去约会?哪有空找我?」
「约?约鬼喔!?她还是一样不理我啦。说到她,我才正想问你呢?」
「不理你,那表示你条件太差,连表达得方式都不会!?」
「唉……..随你怎么说啦。讲真的,你确定你之前说她没有喜欢的人是真的?」
疑!?事有稀窍,回想起来,说不定她真的有男友也说不定,毕竟我认识她也将近一年而已,或许她有青梅竹马,或许她国中早有男友,只因她从未在我前提过关于她的感情生活,我也从未问起。
我的表情,更加深了毅成的怀疑,但我真的不知道所谓的正确答案,我也只好茫茫然的回他:
「我也不能太肯定啦……. 然后呢?」
「我是想说,你再去帮我约她出去玩,然后我们一起去探探她的口风,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还想我帮你?我说过上次是最后一次,然后成败靠自己,免的日后追不到说我害的,切…..」
心理再想了想,一副经验老道的表情,拍了拍他肩膀说:
「不是我再讲你,一个男生应该主动点,大不了你就找她出来,若她问起说未什么你要一直约她,你干脆直接跟她说你要追她。拒绝与否,机率一半一半,对不对?」
「你确定咩!?我觉得你会害我的机率高达九成。」
「喔,照你这么说,若是我不害你的时候,你失败的机率为一成,加起来刚好100%,那你干脆不要追她好了。」
毅成倒是认真的思考起来,因为在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下足足让他思考了好久。
(哈,被我说动了喔,真佩服我的口才,早知道先A他一点钱,他也说不定会答应,呵)
「嗯,好吧,下次见面我会直接跟她说,但是,还是需要你出面约她出来,这样她出来的机率会比较大,好不好?」
「那当然没问题,约她而已,小意思,只是,我下次不出去了喔,我不想当个一百烛光的电灯泡,那真的很无聊。」
毅成忽然想到什么,很紧张跟我说:
「但是,我最近都没在社团那看到她,你要怎么约?」
疑?不在,她会去哪呢?可别发生事情才好。
呵,自己不由的尴尬的笑了一下,自己也蛮关心她的嘛。
「没关系,礼拜六下午,我们直接去她家找她,然后你就跟她说清楚,如何?」
「你都这么说了,就这么说定吧!」
看毅成放心的表情,我开始担心,我所谓的直接询问,不知对他?还是对我会有伤害?
只隔了一个礼拜,毅成就跑来找我。心理想着,反正也没事,就陪他去找佩君。俩个人期着一台摩托车,就从学校直奔佩君家。那天,天色灰暗,不时着下着小雨,才回想起气象报告说这几天是阴雨的天气,心理祈祷,千万不要下大雨。但天公不做美,心理想的总是事与愿违(那是当然,不然考试怎么会那么辛苦),毅成骑车的速度和雨势成正比,越快越大。只知道,到了佩君家,我和毅成已淋的很狼狈,很担心待会会不会勐打喷嚏!?
按了佩君家门铃,还好是佩君回应,免去了对她家人的一番解释。
「佩君,你下来一下,我有是找你」。
「你来我家作啥?有事不会打电话,还特地跑来找我?」
疑?现在是怎样,下个雨,大家心情都不好?
「嗯,没有啦,你就下来一下咩」。
「现在?我在跟人家讲电话啦,」
「没关系,你先去讲电话,我等你,但是,请长、话、短、说!!」
回头对毅成比了个o.k的手势,毅成反而更显紧张,深怕待会的情势变成,不得不对佩君表白。但他不知道,我也是很紧张,深怕帮倒忙,反而害了他。越想越多,甚至有希望佩君不会下来的念头。
楼梯间铁门一开,我和毅成都吓了一跳,果然是佩君。
佩君一出大门,首先见到我,随后见到毅成,那表情的转变,是多么明显,我心理念头一闪,大概猜出佩君讨厌见到毅成,但是已至此,我不的不打起精神,跑过去先跟佩君说:
「喂,你在跟谁讲电话,怎么讲那么久?」(似乎,这是我想到最好的开场白了)佩君先是望了望毅成,再望着我,那眼神似乎是在否决待会我所说的任何话题。这时的我,反而期待佩君先开口说话,两人沉默的对望,完全忽略了毅成还在旁边等待。佩君看到了雨势很大,再看两个人身上找不到一点没有被雨势侵袭的地方,无奈的笑着说:
「我再跟我朋友讲电话?你会想知道?就是上次出去唱歌的那位,怎么,大老远的就为了问我一句:跟谁讲电话?」
我傻傻的发呆,为的只是佩君冷漠的回应,今天,我是对话的战败者。
「我刚刚跟她说,你来找我,她本来还猜,你会找他(毅成)一起来,因为她说你不会主动找我,而且……..」
「而且?」
佩君嘟着嘴,似乎不肯再说下去,低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说:
「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我望了望毅成,发现今天再也没有毅成发言的权利,只剩我和佩君的对谈。
「佩君,下礼拜不是………」
抬头,忽然说:
「我朋友说,你一定是来找我出去,对不对?但是,我想问,是毅成想找我出去,还是你?」
是阿?是谁呢?表面上看来,我是帮毅成来约佩君。今天看起来,我再也说不出口,她似乎知道一切,我所有的借口似乎是不设防的被打破。知道的透彻,却显的我自己的词穷,我心中的答案正在酝酿。
「不说话代表是我朋友猜对了,但是她只猜对一半。」
她今天的回答,我想我用尽与她认识的一年时间,我也无法理解。她慢慢退回铁门内,宣告今天的对话结束了。
「我想,我还是不要出去好了,等你确定再问我吧。」
「还有,你们都淋湿了,赶快回家吧」
铁门渐渐关上,但是,我却听不到她上楼的脚步声,我知道,她与我就仅铁门之隔。全世界,就只有我看到,她缓缓的哭泣,但我却无法阻止她的泪水夺框而出。此时,她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他,你难道都不知道?」
是啊,我是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
我终于了解第一次出去佩君的反应;我终于了解她朋友所说的话;我终于了解她今天难过的理由;但我却不了解,为什么我会那么晚知道。
现在的我,不是难过我错过了一份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只是难过因为我的疏忽造两个人的尴尬。眼前,不就正上演着毅成喜欢佩君、佩君喜欢我的三角故事,而我,喜欢谁呢?这老套的三角爱情故事,永远不肯安分的从人们的爱情世界中消失。此时,我才是这纠结故事的解套关键,而我却无计可施。我想我对不起她们两个人:我欺骗了毅成,我辜负了佩君。
毅成忽然走近,拍拍我的肩膀,苦笑的耶觎着我:
「果然佩君还是喜欢你,你应该去安慰她才是。」
他似乎不知道佩君就门的另一边;不出声,不代表她不正在听。
「既然佩君都说喜欢你了,你应该更积极才是,不要再那么木头了,佩君是一个不错女生。」
此时,我心理想着:佩君表面一直拒绝毅成,是因为佩君不了解毅成,若是趁此时……
「你,不是喜欢佩君?你当初是这么说的?」
「不是当初,现在也是。只是她现在喜欢你,我再喜欢又有啥用。」
毅成的脸上,尽是苦涩的笑容,不似之前的自信满满。
「只要你确定你心理是怎么想就好……」因为自己知道佩君再对面,剩下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毅成说:「但我能确定,若是佩君不喜欢我,但至少朋友能作的成吧?」
是阿,这个问题,不是自己就能决定的。
「这代表,你会一直对她好,是不是?」
毅成坚决得点了点头。年轻,就需要这股坚持和傻劲。
我和毅成决定回去了,我把所有问题推回给佩君决定,我们所要面对的,只是眼前的这场大雨。眼前,我们不等雨势减缓,就这么骑回去。
途中,我一直反覆思考一个问题:我真的喜欢佩君咩!?不,在我心理,我们只是很好的异性朋友,我之前对他根本没有想到感情方面的事。如今变成,毅成喜欢佩君,佩君喜欢我,似乎我的答案决定了3个人的感情世界。所以放着不管,是个不成熟的想法。我该是有所决定。然而,这答案对佩君是不是个伤害,我却不无法知道。毕竟,我不忍见到佩君受伤难过。

感情事,不是靠勉强联系
你不勉强你的感情对我包容所有
却不能勉强我对你排山倒海的思绪

你筑起连摩西也横越不了的大海
是要我洇水过海去寻找我所追求的真爱
还是要我在天涯海角的另一端
等待,永远没有回音的答案

我输不起感情的竞争
于是我选择耗尽心力的等待下去
勉强,是我唯一可考虑选择

我忽然想起佩君在校刊上所刊载的短诗。回想起来,若她真如短诗所示,对感情是那么坚持,对我们3个人,都是伤害。但是我清楚我心理的决定,我选择离开,以成全佩君和毅成。
之后的日子,我渐渐从她们之间消失,只是,偶而播个电话给她们两个,问问近况,哈拉两句,但是绝口不提关于她们感情的事,深怕触痛当天的伤。3个人,因为高三的脚步将近,都各自忙各自的。而我,因为对自己前两年成绩感到警觉,于是不管放学后或假日,都是先往图书馆跑。对于她们两个感情的消息,也只是偶而从其他朋友的交谈之间知道,大概都是毅成还是很积极的追求佩君,但还不算是男女朋友。最令我惊讶的,听说高三时,佩君准备转学。
高三辅导课,眼看下礼拜就开始了,而我眼前成堆的课本,却不知从何开始,真是讽刺啊。但是,唯有把自己推进图书馆,我才能借由别人读书的气份,把自己推上书桌前,唉!前途堪虑……
记的期末考完后,我还留在图书馆K书,不过是书包在图书馆内,人在图书馆外烦闷,看着球场上的学弟正在打球,心理想着:打球,用力打球吧,到高三时你们就跟我一样会后悔没用功读书,而在这里感到心烦。哈~哈~哈!!
唉,好想见到佩君和毅成她们,不知道她们近况如何?
坐在阶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希望眼前能有她们的影子出现。疑?那个往图书馆走来的好像佩君,才发现佩君真是有大众脸的模样。但是,她越走越近,越发现她跟佩君好像。哇!就是她咩,我不得不尴尬的傻笑,心想:刚刚想着她,人马上就出现。直到她走到我面前。
「嗨!还是一样会发呆!?」,
怎么不会,要是被她知道才刚刚想着她,那更惨,呵……
佩君看着我一语不发,似乎早已习惯我的反应,笑了笑说:
「男生都像你那么小气?自上次之后,就不来找我?你以为打打电话就算联络?」
喂,讲这样,我是不好意思打搅你和毅成呢。
想归想,还是另找理由说:
「没看到我现在在用功?(手比了比图书馆)我怕再不用功,台湾的大学会损失了我这个高材生」。哈,自己想都觉得好笑,更何况是已经笑到不行的佩君。
「你早就该用功熘,不然以你之前的成绩来看,可能只有高四班会热烈欢迎你!」
「我看妳也差不到哪去,要不要陪我一起去阿,当个联考的亡命鸳鸯也不错阿,我会再补习班罩你的。」
「呵,不用了,要我降低程度去配合你,那是很难的;更何况,你的程度低到我都不知道在哪而呢!」
好熟悉感觉,这不就是我和她最熟悉的时候,互相聊天的感觉,在社团大楼,在工艺大楼,在……。回忆涌现,添加当时聊天的气份,我想,佩君应该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感觉。于是,她也不自觉得坐下来与我并肩坐在阶梯上,看着美丽的山城(我们学校是依山而建,故名山城)。山城虽美,有她在更美。
聊着聊着,眼看太阳渐没西边,佩君忽然站起来,顺手整整蓝色百折裙,说:
「嗯,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一听到这个,我几乎是跳起来,满脸不舍的表情,希望借由同情能在争取一点相处的时间,但似乎是无法阻止既定的行程。
「对了,我今天来找你,是要跟你说件事。」
我点了点头,安静的接受她的宣判,心理偏偏老是想到她要转学的事。
「嗯……我高三要转学,要去桃园了。我手续都办好了」
不想问理由,我只在乎这个结果,但结果是我不想见到的,偏偏是由她跟我说。
「什摩时候走?」
「其实家里已经搬过去了,只是因为学校手续的问题,必须拖到这礼拜。我应该下礼拜就会过去。」
「那就是这礼拜是最后一个礼拜?」
「嗯。」
「确定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应该都处理好了,只是很不舍的这里,毕竟在这也有两年回忆,不管是好是坏。」
是啊,不只是妳,连我也都充满回忆。只是相聚的回忆仅到此,后来的就剩惆怅来填满吧。
「佩君,你最难忘的回忆是什么?」
她歪着头,嘟着嘴,食指指着自己脑袋,俏皮的说:
「应该就是认识你这个笨蛋吧!?联谊时的你,最会耍笨的就是你,后来,最熟的也是你,害我要处理许多你制造的麻烦。」
「那你呢?最难忘的事什么?」
这答案对我来说不难,应该也就是认识佩君。但是,我无法像佩君一样,轻易的表现自己内心的话,只是,我知道还有另一个画面是我一直无法忘怀。
「厚……快说啦,别在那边发呆。」佩君不耐烦的催促。
「我想,就是我和你第一次出去的时候。」
眼看她眼神一黯,似乎认为我想提起毅成的事,于是我急忙解释:
「那天,你真的好漂亮,尤其是那蓝色蝴蝶,跟你很佩喔!」
她怀疑了一下,没听过蓝色蝴蝶。那当然,因为那只是一个蝴蝶形状的蓝色水钻发饰,『蓝色蝴蝶』只是我心中的称唿,她哪知道。
然而,她却浅浅的笑了一下,转过身去,似乎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表情,说道:
「我也最喜欢那个,只是我知道,若是你喜欢那个,我会好好保存的。」
今天的她,似乎是毫不洩漏着她对我的感觉。那感觉,丝丝流露却令人感到满满的窝心。只是,我早已为了毅成,狠着心说要与她保持距离,今天,我绝不能崩溃我自己的心防。虽然被爱的甜蜜在眼前,我却不能攫取,因为那是个毫无停止的连锁反应,足以崩溃三个人的连锁反应。
只是,我的眼框,却违背了我的心意,夺框而出的眼泪是我狠心的悔意。我不敢让她看见我在她面前掉眼泪,抢身上前,强力的把她扳转身,将她紧紧的拥她入怀里:
「若是这样,请好好珍惜它。它将是你我唯一的联系。」
谁说男人不能哭泣,面对明明想爱却不能爱的女人,我彻底的违背这不公平的定律,放声大哭。眼泪,我只容许它今天放肆一次吧。
挡在我和她之间的,本是她措手不及想阻挡我拥抱的双手,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男人泪,让她卸除了所有防备。她紧装着我的肩膀,若不是怕别人发现我们在这,她必定放声大哭。因为,她终于听到最后的答案,是一个她最不愿见到的答案。她日思夜盼的答案,完全被我和她的眼泪所洗净。
距离,永远是感情的绊脚石。毅成,永远是我和她之间阴影。狠心得是我,碎心的是她,无辜的是毅成。
终于,佩君转学了。我们之间终于有了要长不短的距离。纵使她留了连络的方法,我们也是常常有连络,但是我们心里清楚,心理总有个疑问存在我和佩君之间,那就是毅成。但是,似有似无的互相关怀,却是绵密的佈满我和她每句问候,我们有默契的不肯提起毅成,就是因为,我们都有着对不起的毅成的感觉。
但毕竟毅成是认真的,他对佩君也是不肯放弃,对她的追求不因距离增加而有所退步,如此反而造成了佩君的不安。终于,佩君有时会在话题之中开始提到毅成,但担心我会对此反感,总是点到为止,关于他的话题,几乎是不超过两句。其目的,不就是希望我能一起面对这问题。然而,我总是避而不答,是不知道怎么答;也是不敢去答。
其实,我知道佩君的用意。在朋友与感情的选择之间,本来是个很单纯的是非题。然而,我却把背叛毅成加诸在这个题目内,无端的变成了一题无解的申论题。既是无解,我又何必去解呢?只是,这个难题,出题者是我,解题者是我,但是等待答案的人,却会遥遥无期的等待。
单纯的感情,会是双方才能感觉的幸福
复杂的感情,却是一万米深海的压力,令人窒息。
曾经听过一句偈语:让一个女生痴痴等着你,是因为她上辈子欠你一段姻缘。如今,她是来还感情债;但是,当缘分已尽,她将会离开你。 唉……

就这样的情况,我们走过了四个年头。我历经了所有学生应该经历的人生,联考、大学新生、社团、打工,林林总总,但所有的回忆,却不及我高中回忆的清晰。而佩君,依然是存在我真实的生活中,虽然我们的大学,距离更远,生活步调更不一样,但是,这样的距离,让我们更珍惜彼此的相聚。或许两週一次、或许一个月一次。爲了谨守当初自己的承诺,我们毕业后从未见过一次面,但每次的电话联系,双方似有默契的都不肯放下电话,从晚上聊至深夜,一聊就是4~5个钟头(虽然电话费不是我们付)。天南地北的聊,让彼此更了解对方。谁说感情的双方一定要再一起,才能说真正了解双方。只是,我们并非一对情侣。
三年级,是所有学生最忙的时刻,不但课业最重,还要准备四年级的专题资料收集。在一次的Team Work中,我们历经了一个礼拜不眠不休的争战,终于……大败而归。我提着心力交瘁的身躯,勉强的爬回宿舍,心理的难过和烦闷,宛如蛰伏的定时炸弹。心理搜索的有谁可以一吐不快,第 一个想到的是佩君,只是,约定好打电话的时间还未到(本来是已经约定好今天晚上),心理犹豫着是否该打电话给她。只是自己一者心理有着不吐不快的想法,二者也想没差这几小时吧,于是拿起了电话,拨起她宿舍电话(我和她那时可买不起手机,穷学生)。电话声响起……
「喂……」对面电话筒传来是佩君的声音,呵,她果然在。
自己刻意压低声音的说:「请找佩君。」
「我就是,请问你是?」好像没发现我,不会吧!?
「你好,我这里是……」
只是,佩君似乎没专心听,因为旁边似乎有个男生再跟她对话。忽然,佩君忽然状况外的说了一句话:
「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哇,原来她刚刚根本没在听,那我刚刚辛苦装声音不都是白费工夫,哼,待会要好好损她。
「佩君,你到底晚上要不要出去?是有事咩?」这是,好熟悉的声音!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晚上有事,不能出去啦,所以你自己出去啦」佩君生气的说。
是毅成。他怎么会在佩君那?

慌。我慌乱的心理,无法对佩君讲再多任何一句话。急忙的挂掉话筒。我慌乱的从以前和佩君的对话中,寻找任何关于毅成的话题。关于她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有如午后雷阵雨般,来的快,来的多,令人措手不及。伴随震撼,胸口不由的一阵闷。
今晚,我没有打电话给佩君,而佩君也没有打电话给我。我想,佩君一定和毅成出去了。他们会去哪了?她们通常去哪?她们常常去哪?我的心里的疑问似乎是无限扩大,却也令我心烦。
一直找不到一个形容词形容我当时的心情,直至最后,我才发现,我被背叛。但是事实上,她们并未对我有任何责任,我如何去批判她们对我的背叛,心理不由的苦笑,我该用背叛两字去套用他们对我的态度咩?

后来,我躲避了与她通电话的夜晚,每次约定打电话的晚上,我都刻意的晚回去,故意躲在系上的工作室,爲的就是不想在宿舍中听到佩君打来的电话声。好几次,宿舍的同学一再告诉我,有个女生一直打电话给我,我知道是佩君,但我总是跟同学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想,佩君一定是很着急吧?爲什么我就那么不声不响的忽然断去了我们唯一的联系方式,虽然,她的着急,只是我设身处地的猜想。明知道她会着急,但是我,似乎是故意要让她着急,爲了报复我心中那不成熟的『背叛』。然而,我还是会关心的佩君,从何时?从室友告诉我,那个女生不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发现,我心中渇望的是,她的声音,她的近况。
我拿起电话,拨起佩君的电话,开始寻找她的近况,但是这次换她平白无故的消失。我,每天都在寻找佩君,只是因果寻循环的定理始终不变,这次换我失去了她得讯息。甚至连她的室友也不知佩君去哪了,只知道她前阵子心情很差,所以她一直留在学校,几乎都很少回来。直到最后,佩君的室友跟我提起,佩君把房租退掉了,因为4年级她考虑通学,所以她搬回去住了。
我虽知道她近况,但是,我心理是真的想听到他声音,但是,却怕电话中无法表达我的歉意,毕竟是我先闹脾气。于是,心理打定好,改天要去她家等她,直接跟他解释。

一个礼拜五,趁着自己下午没课(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佩君也没课),特地绕了花店,想买一束花给她。一进店里,我就心无定案的晃来晃去,直到一个好心的店员出来解救了我,他问我:
「先生,要送给谁?女朋友吗?」
我没有应答,因为我对这个答案,心理充满了不确定性。或许,我是希望如此,但是,佩君是这样想咩,这就是我最大的不安了。
店员看我尴尬的笑着不作答,马上心有领会的转头要去寻找他专业的介绍品,忽然,我想到什么似的告诉他:
「我是要道歉的,你们有黄色香水百合吗?」
「有,要包装吗?」
我点点头,心理想像佩君收到花朵的表情,自己不由的傻傻的笑了,毕竟,这是我第一次送女生花朵。就是不知佩君是第几次收到男生花朵了,哼!
抱着花朵骑车,是真的很困难的一件事。那时候才发现,花朵的完整性似乎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心理想着,这时要是发生车祸,若是车子刮到,花没事,我会很很瞪他一下就算了;要是花有事,车没事,我会狠狠的揍他一拳,并叫他赔偿10倍价钱;要是车有事,花也有事,我会叫他10秒钟给我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花朵,否则,二话不说……给他进殡仪馆。呵……
好不容易凭着记忆找到了佩君家,正庆幸一路上那束香水百合没事,看了看手表,发现佩君应该快回来了,于是看了看四周,只剩佩君那栋公寓门口的对面,有个不错的隐避物。嗯,就躲起来吧。
等了也该有10~20分钟吧,忽然公寓门口打开,一个人从门口走出来,是毅成。
那一刻,我无法接受我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佩君真的和毅成走在一起。爲什么佩君要骗我,不肯说她和毅成走在一起;爲什么毅成要背着我追求佩君;爲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爲什么我……我的问题,伴随着我理智的崩溃,完全没注意到,毅成早已走远。此时,我握着手中的黄色香水百合,眼神空洞的望着佩君那楼层阳台,在看看手中的花束,那束香水百合,反而是一种讽刺,嘲笑着我原来被欺骗了4年。我走进了佩君家的对讲机,按了她家的楼层,
「嘟…...」
「喂……是谁?」
「是我,我…...」
「你?你怎么会来我这?你前阵子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
此时她的关心,对我来说,是在我心上的伤痕再次划开,痛到我已没办法分辨,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的心中,是愤怒,是懊恼,是痛苦,也是后悔。
我终于肯承认,我是爱佩君的。唯有爱她,我才会那么在乎她。唯有喜欢她,我才肯第一次跟人认错。唯有关心她,我的心才会那么痛。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一切,为之已晚……
「佩君,你不要下来了,我是要拿东西给你,我现在把东西放在门口,你要下来拿喔!」
「你拿东西给我,等等,我现在下去拿,你等等喔…...」
「不用了,我马上要走了,听着,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因为,我好在乎你,你要过的比我好,不然我会担心。我不敢见你,以及毅成」
我放下了那束花,以及我的的眼泪。耳后只听到佩君不断挽留的哭泣声,连她也知道,这一别,我和她再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期望,毅成能真诚的对待她,毕竟,她,还是个好女孩,一个我来不及付出真爱的好女孩,一个曾痴痴再等着我去付出真爱的女孩。
我与佩君,将是两条平行线,见不着未来。

我踏着阿鼻地狱的残火
爲了是前世的承诺
毒誓,用了六道轮回的沉沦
换来与你今世一面之缘

因缘,我快掌握不了
只见月老的红线,竞是我的鲜血染成
而这一切,却因为他的存在
或许,他也是想与你再续前缘
只是,你先选择了他

我愿长跪菩提树前,换来你今世的幸福
只求因果轮回中,能与你共普因缘

=========================== 后记 =====================

在与佩君偶遇后的两年,偶然的机会,我遇上了毅成,就这样,我们在马路上聊了起来,我问他待会是否有空,不如到咖啡店喝杯咖啡再聊,他点了头,转头就向了街角咖啡馆走去。
话题中,我们无所不谈,忽然间,我问起了他是否结婚了没,他神秘的举起了他的左手,给我看看他中指上的戒指,唯读却不提起他的老婆是谁。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只有佩君,他才会这么神秘的不跟我说。只是,他不说,我也不便拆穿,话题一转,顺便问说,啥时结婚的等相关话题。只知道他跟我回答:
「我也忘了她何时答应我的求婚,只知道有次约她吃饭,其实是爲了要再次跟她求婚,但偏偏我迟到,等我到的时候,我看见他正在对街跟某人聊天,我急忙跟她挥挥手,她看到我,本想过去找她,但是她却先走过来,只是,满脸泪痕。」
「好想知道,那个惹她伤心的人是谁?」
「本来心想,那天应该不适合求婚了,但是,她却主动跟我提结婚的事,我当时好惊讶,已经求了一年,她都不点头,没想到,她去主动跟我提起。不知道,当天发生什么事?」
原来一切的命运,都是在我手上,佩君,她却花了10年岁月在等我。一个女人,再也花不起10年的岁月,等待一个没有回应的答案,纵使对方,是她一生认定最值得等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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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 好像化學反應 一次動作 一次反應 有 不反應期 再怎樣的刺激 也會失效 冷 好像已經冰凍 心情 陷入冷藏 這次的不反應 會多久呢? 天知道吧 [ 本帖最後由 貪婪殺手 於 2008-6-19 13:35 編輯 ].......


不可不看....或許會哭齣來吧~~

    1.誤會 : 早年在美國阿拉斯加地方,有一對年輕人結婚,婚後生育, 他的太太因難産而死,遺下一孩子。 他忙生活,又忙於看傢,因沒有人幫忙看孩子,就訓練一隻狗,那狗聰明聽話,能照顧小孩,咬著奶瓶餵奶給孩子喝,撫養孩子。有一天,主人齣門去瞭,叫牠照顧孩子。他到瞭彆的鄉村,因遇大雪,當日不能迴來。第二天纔趕迴傢,狗立即聞聲齣來迎接主人。他把房門開一看,到處是血,抬頭一望,床上也是血,孩子不見瞭,狗在身邊,滿口也是血,主人發現這種情形,以為狗性發作 ,把孩子吃掉瞭,大怒之下,拿起刀來嚮著狗頭.......


不咬人怪物 第二發

不咬人怪物 第二發

    第一張是個整過型的怪物,他一直覺得有尾巴很酷,不僅雅觀又可以防身(打人),他就裝上瞭,雖然有一點不自然,可是他不在意。 第二張是個有禿頭睏擾的孩子,聽說用柚子皮磨擦頭皮就會長頭發,有一天他把柚子皮放在頭上,與真的頭發幾可亂真,他就不拿下來瞭。 第三張是個有暴力傾嚮的小學生,他媽媽以為把他扮的天真可愛就沒事瞭,其實沒有這迴事。 第四張是個有嗜睡癥的少年,他因為常常想睡覺,所以就把傢裝在身上,好聰明的孩子。 不咬人物怪來自這裏! 我想要看更多! by oasi.......


不咬人怪物創作

不咬人怪物創作

    在製作動畫之前,需要很多很多的模型草圖,在從其中找到適用的,這是其中的一部分。 第一張是個拳擊手,強項是用大叫來嚇唬人。很明顯的,他沒有腳,往往要嚮前揍人一拳的時候,但還沒走到就被人打倒在地。 第二張是個假嘻哈,走在路上看到人都會有禮貌的說hey man!what's up 第三張是一個有掉頭角睏擾的嬰兒,原本有茂密頭角的他,現在隻剩下四個瞭。 第四張是個精神病患者,常常有奇怪的思想,常常覺得有人要害他,有一天他覺得手走路比腳快,他就把腳砍瞭。 今天就介紹.......


不想悲傷收尾

    失望。 是因為期待太高 開心。 是因為願望達成 當初見到那人。 究竟是誰 那穩重、活潑的傢夥。 究竟跑到哪 是我、看錯人 還是、根本就不是 是我、認錯人 還是、其實就是 半年前。 半年後。 那曾經打動人心的傢夥 .......


不懂你的好(以男生角度 寫女生心情)

    不懂你的好(以男生角度 寫女生心情)      「喂」   『早安唷!』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等等在打給你」很快掛斷瞭電話   迴到宿捨拿起手機   按著電話號碼 發送   空無一人的宿捨   顯得特彆寂靜   他接起電話『喂...』   「嗯..我想跟你說...」內心掙紮   『有話就說吧!』他似乎發覺   「我們分手吧!」   『嗯...』冷靜的迴答   他個性 不吵不鬧 冷靜分開   「就這樣....拜」冷淡迴答   『嗯....要好好照顧自己』.......


不是在喇賽

    本帖最後由 貪婪殺手 於 2009-10-28 23:03 編輯 就在剛剛我的電腦齣瞭奇怪 它把我剛剛的創作全都封蓋 我的天馬行空看著被打敗 智慧財産權這一刻我自己纔明白 還好無名像全國電子一樣感心 隻字片語得以迴來 讓我現在得以繼續 一點一滴和我腦細胞在比賽 現在開始不再喇賽 要怎樣纔能讓你明白 白天的思念彌漫夜晚的靜謐 我想我的自白式呢喃 是一首首沒有鏇律的空白歌詞 跳動的節奏跟不上拍子 一起撞齣不完整的規則 世界沒什麼規則 誰說蕭邦隻能彈夜.......


不知名的香氣

    不知名的香氣 風在路上呼嘯而過   隨著落葉的紅 流動的迷惑 夕陽傍晚的行走 黯然以為 我留不下你的自由 照片清晰訴說 模糊的身影 在心中 難過 灰色的大地 透露著我的愛情 是否已被啃食乾淨 不自覺的 傷心 口袋裏一枚硬幣 在投籃的機器裏 有.......


不知道還有人能分享嘉義市的CAD圖嗎?

    之前有在這個論壇看到類似文章?無奈時間久遠! 不過在文章中有提到版主好像有這方麵的資料~ 在此希望有人能提供! 感謝!.......


不被重視的台灣

    因為傢中的第四颱停掉後 數位盒子的選擇性不高 無意間讓我看見一部戲劇 公共電視名為亂世豪門 (The war of betrayal 1895) 突然間引發瞭我些許的感想 看完該劇的片段我突然覺得 哪個階段的颱灣都不受重視 颱灣古代名.......


不要不信邪之七月驚魂記1

不要不信邪之七月驚魂記1

    2007年8月23日,農曆七月 雨萱的姊姊載著我們共三個女生,從陽明山往竹仔湖 當我們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沒有辦法迴頭瞭 房捨、路燈、指標全都消失瞭 隻剩下 車子的遠光燈和被烏雲遮住的月光以及包圍著我們的樹林 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我的眼睛不敢亂看,腦袋不敢亂想 這時若有穿著紅衣的小女孩齣現在路邊對我招手,怎麼辦 它是人或是...? 迎麵而來的車子,駕駛座上怎麼好像沒有人? 會不會有變態殺人魔? 會不會鬼打牆? 想著 我不禁 .......


不要不信邪之七月驚魂記2--另一個結局

不要不信邪之七月驚魂記2--另一個結局

    某年月日,農曆七月 雨萱的姊姊載著我們共三個女生,從陽明山往竹仔湖 當我們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沒有辦法迴頭瞭 房捨、路燈、指標全都消失瞭 隻剩下 車子的遠光燈和被烏雲遮住的月光以及包圍著我們的樹林 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我的眼睛不敢亂看,腦袋不敢亂想 這時若有穿著紅衣的小女孩齣現在路邊對我招手,怎麼辦 它是人或是...? 迎麵而來的車子,駕駛座上怎麼好像沒有人? 會不會鬼打牆? 會不會齣現變態殺人魔? 想著 想著 我不禁 手腳無力,頭皮發麻 我無助的轉頭看後麵的雨萱 不小心又瞄到瞭車後.......


不走

    我怕 那在夜晚襲擊而來的夢 我躲 單純不想要難過 卻努參與有你的每一天 你已不需要我 我明白 是我自已走不開 [ 本帖最後由 貪婪殺手 於 2008-9-20 20:13 編輯 ].......


醜角

    晴天?陰天?搖擺不定的心情,就連祈晴娃娃都在哭泣, 開心?難過?陰晴難測的天氣,就像是歇斯底裏的你我, 陪我走,無法走,你望著我的背影,我背對你的視綫, 明月光,擬似霜,蟋蟀跟著螞蟻們,努力麵對著寒鼕, 我麵對著妳,還有什麼話好說,就像螳螂.......


世界末日

    動物、昆蟲、植物;經過溫溼度、壓力、密度、傳導率總和變化、耐旱、耐溼、繁衍快或慢、生長速度等很可能會産生極度不可思議的變化,例如;耐旱物種會轉變為不耐旱或者為耐濕物種,稱為『物種反轉現象』亦即物種轉換跑道。而人類呢?則會退化『因為電磁波及放射性物質會使人類.......


世界貨櫃港排名及洋山深水港照片

世界貨櫃港排名及洋山深水港照片

    在MM21的帖子中 既然提到所謂的---港灣城市 那不得不知道這個資訊---世界貨櫃港排名 這當中的一些重要資訊摘錄如下,分享供各位參考: 世界貨櫃港排名(Containerisation International,2006/3)2000年高雄港.......


中鞦快樂

中鞦快樂

    替一個朋友小楊桃貼圖... 中鞦這裏國外還沒過, 嘿嘿:smile: 呃... 小妹很少在畫漫畫, 也是第一次畫古裝的, 還請各位賢纔多多指教瞭~ 謝謝!!! [ 本帖最後由 DACE20 於 2007-9-27 10:53 編輯 ].......


中鞦節快樂

中鞦節快樂

    這是中鞦節的畫的圖 沒有上色 所以大傢包含一下 [ 本帖最後由 DACE20 於 2007-9-6 22:50 編輯 ].......


之前在學校無聊畫的~看看吧!

之前在學校無聊畫的~看看吧!

    還有更多在無名喔~ 也有小畫傢畫的@@ http://www.wretch.cc/album/tommycib 有興趣去看看吧!!:smile: [ 本帖最後由 DACE20 於 2007-7-21 16:27 編輯 ].......


乘著氣球前進

乘著氣球前進

    用PAINTER畫的插畫 請各位大大多多指教喔>>> 謝謝啦 [ 本帖最後由 DACE20 於 2008-1-9 07:43 編輯 ].......


九份呀~我的故鄉

    九份呀!令人懷念的故鄉 我在九份齣生,就讀九份國小、欽賢國中,以前住在七番坑,離金山寺很近的地方,離九份市區有一段距離,如果以私人角度建議如何逛九份,我會推薦搭火車到瑞芳再轉搭客運到七番坑站下車,爬一段高高的階梯,一麵還可以觀賞基隆海灣,往九份市區途中還會經過伯朗咖啡的拍攝地,那是看山看海的絕佳地點。 順著路往前走,可以看到從派齣所嚮上直到九份國小的整個綫條,就能明瞭九份之被稱為山城的原因,邊走可邊欣賞那順著山勢而建立的房屋以及不遠處雞籠山那胖胖的身體。 如果還有興緻,還可以考慮從.......


九動人麵

九動人麵

    這圖雖都是動物但並非動圖...而且一張怒悲人麵...... [ 本帖最後由 DACE20 於 2007-12-14 10:49 編輯 ].......


也許

    難過要說些什麼 還是傻傻笑著 貪圖多餘的暫留 止不住的淚流瞭再流 多一點的不捨有沒有用  告訴我 抓不住的感受 隻剩乞求 腳印..清晰 是你離去的證明 也許  都還是你.. 也許     沒有也許 .... [ 本帖最後由 貪婪殺.......




蘇花公路持續封閉 貨車入口處等待北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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