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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鮮網的參賽作品。 序文這也是四年前的事瞭。無論如何 我自認是個單純的女孩子 ★原諒我就是這樣的女生★(百閤) - 趣味新聞網


※以前鮮網的參賽作品。 序文這也是四年前的事瞭。無論如何 我自認是個單純的女孩子 ★原諒我就是這樣的女生★(百閤)


發表日期 2017-09-10T11:26:10+08:00



     趣味新聞網記者特別報導 : ※以前鮮網的參賽作品。 序文這也是四年前的事瞭。無論如何,我自認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從沒想過要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高二那年喜歡上坐我前麵 ... ★原諒我就是這樣的女生★(百閤) (★原諒我就是這樣的 .....


    
※以前鮮網的參賽作品。







序文





這也是四年前的事瞭。



無論如何,我自認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從沒想過要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高二那年喜歡上坐我前麵的男孩,他講話很討人喜歡,他叫李昀修,我總連名帶姓的叫他,簡短「李」的發音,然後很快喚他,就像直呼他的名字,昀修。不管怎樣都好,我隻希望能更接近他一點。









現在想想,當時的我也太無聊瞭。












直到升上高三那年,有天傍晚,我打瞭通電話嚮他告白,然後被他拒絕,當下,我竟沒有任何傷心的感覺。






為什麼?是我不喜歡他嗎?這問題盤鏇在我腦中久久不散。










後來我隻要求他陪我聊天一直到垃圾車來,他的語氣聽來小心翼翼。之後,我還是會不自覺地看著他,喜歡又不一定要成為情侶,我是這樣認為的。隻覺得就這樣看著他也好。
無須疑問,我愛的是男生。至少在高中畢業前。




















說瞭那麼久,也該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柯水恆 ,仔細看呀!
常常有人把我的名字叫錯,是「水恆」不是「永恆」。




還有,我是女生!


不少人勸我改名,改成永恆,說什麼感覺比較好。














是嗎?




改成永恆,和妳,就能永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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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二○○六年六月十日,一群不知死活的高三生,集合在学务处前的空地,忙着互相「乔」桂冠。


学校省钱省成这样,就不能拿真的来吗?

面对头上的绿色不明物体,我,柯水恆,十八岁,已经决定放弃了!就让它这样好了!






「妳戴那什么?」




说话的这位,有着长发、完整双眼皮的女生,是我的好友日菎。她教了我不少东西,甚至在化学课做实验的空档,教全班女生如何放电勾引异性,似乎挺有用的。

当时她和班上一个男生走的很近,只可惜最后那个人交的女朋友不是她。







她边帮我边说:「妳愿望要写什么?」






「……我还在想。」





喔,差点忘了,等会儿毕业生就可以拿到纸条和一颗氢气气球,在纸条上写上心愿,然后系在气球上。嗯,我想,我大概会写什么「希望中乐透」、「考上好大学」或是「身体健康」这类无聊事吧。




「好了。」她笑着说。


我摸摸那玩意儿,还是觉得很怪,这儿也没镜子,偏偏又不想去厕所,算了。







「谢谢。」我说。














看看四周,不少人忙着拍照,而我只想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远远地看到班长拿着气球串朝我们走来,说:「为了怕气球飞走,所以写好纸条的人再跟我拿。」








接着,开始发送鹅黄色的纸条,这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 ── 要毕业了。


2


终于,我也拿到纸条了。

嗯……反正飞上天也不知道是谁的,干脆写「征服世界」好了!



反正小朱说我是 白痴嘛。










算了,还是装正经一点比较好。

看着别人拿着笔高高兴兴地写了起来,我也赶紧提笔写下 ── 「希望一切平安」。写完才觉得自己真的很白痴,于是我开始到处看别人写什么,喔喔我看到了,看到全班第一名的那个杨先生写下五个大字「高处不胜寒」。


嗯,不懂。




随便啦。




大伙高兴的跟什么一样,说实话我们班并不团结,只有在高二时参加运动会那时候比较有默契,偷偷跟你说,我们曾在「各班的班歌创作」上填了极度离谱的词,因为是要唱给校长听的,居然是「赶羚、赶羚、赶羚羊,草船草船……」后来才知道原来都是脏话,副班长当时Rap的很好听,除了男生根本没什么人注意。


在想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们把气球绑在一起吧?」日菎说。

「哦。」










「佳华,妳气球要不要跟我们绑在一起?」我说。

她摇摇头,说:「不要,我要一个人放。」















听到她的回答,我忽然也想单独看着自己的愿望飞向天空,纯粹的、不带有任何想法的。

























只是想。


3

「妳写什么?『一切平安』?也太普通了吧?」日菎嚷嚷。


真是吵死了!我在心里大喊。

我就喜欢写这样,不行是不是?




我假意抛出问句,「那妳写什么?」


为什么说「假意」呢?因为依她的个性一定不会告诉我,而巧的是我也没多大兴趣想知道。不过越是这样,她又会……

她把纸条凑近,「妳看。」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那个男生的名字。严格来说是一个绰号,写着「牛排先生」。那是我们无聊时想的代号,当然是代表那个男生。


「妳也太痴情了吧?」


这句话并不是没有意义,因为那个男生,就叫他「牛排先生」好了,他对人很好,对女生讲话很温柔,很容易会错意。你说我为什么没有会错意?不知道,或许是我眼里除了李昀修看不到别人吧。


「大家都写好了吗?」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教务主任说,只听见在场高三生一致回答:「好了!」





有没有这么团结呀?






「三、二、一!」

「一」的尾音还来不及结束,只见气球纷纷上升,在天空谱出缤纷色彩,不错不错。我们也放开手中的气球,浅紫色丝带自我手中脱出,就这样让它飞上天去,看到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想伸手将它一把抓住,无奈气球的上升速度极快,距离我也越来越远。


「哇 ── 」就在大家看的出神的同时,忽然有个白色气球载浮载沉,越飞越低,就这样落到我、日菎和佳华的手中。






「为什么会掉下来?」我说。



4


拿到气球的同时,除了我和佳华还在傻愣外,有个人正在拆绑在丝带上的纸条。

是日菎。


在这里不得不再次提到日菎,她是个八卦女,班上一堆人的隐私她大部分都知道,这大概是她的兴趣吧。无论是中午吃饭啦或是体育课,不然就是第六节下课的打扫时间,简单来说,只要可以和其他班上同学稍微间隔一点的时间,她就会自动报告班上最新八卦给我听。


老实说我不会很想知道「班对」现在是不是在吵架,也不想知道英文小老师是不是正在请人教他把妹,更不想知道居然有人跟我喜欢同一个人,还刻意要他帮她绑头发!

靠!自己没手呀?


妈的,想到就气。

然而,看到那女的穿着绣着他名字的运动外套四处乱晃,还大摇大摆地经过我面前,当下我心都凉了,或许是倔强,促使我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然后看着她。那时候是下课,同学到处走来走去,男生大多往外跑,女生不是去厕所就是两两聊天。


而我只是看着她,一直看着她。


当时班上头头政国看到这一幕,他先看到我站着动也不动,往那个方向望去,发现我在看李昀修旁边那个女生,他没说什么只是笑。也许很好笑。


我真的很无聊,他喜欢谁就喜欢谁,那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如果今天是别人帮那个女生绑头发,我根本就不会在乎,但是因为是李昀修,因为是他,所以我很在意,毫不掩饰地在意。

所以我以为我喜欢他,我以为我 ‧ 很 ‧ 喜 ‧ 欢 ‧ 他!


虽然我不能跟他说些什么,也没资格对他说些什么,只是不悦,而这些情绪到后来也是徒然。








「水恆!喂,柯水恆!」

「嗯?」

「先看看他写什么。」她笑着说。


喔,对哦,我干嘛陷入回忆呀?都要毕业了,都被拒绝了,都已经这样了。


除了前进别无他法。





喂,

如果年轻就是向前迈步,前进,一直前进,那么终点究竟在哪儿呢?

我想我有点累了。












废话不多说,三个人把纸条翻开一看,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



「我要成为海 ‧ 贼 ‧ 王!」



我们狂笑,还拿给别人看。

难怪会沉下来,太重了,真的。





就在一伙人嘲笑别人愿望的同时,我没有想到,将来自己祈祷的心愿会更加可笑,所行走的路,会更加崎岖难行。




5




对了,我的毕册还安分地躺在教室抽屉里,反正该签的都签了,以前有过节的也大方的请他签绘。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汪同学说。

我是很不想给他签,想到以前缴午餐费不够钱,跟人到处借钱,他大爷二话不说借我整整五百块钱,只是 ─── 他丢在地上。

我很少记仇,只是这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只不过,既然都要毕业了,一切就放水流吧!我真的很大方耶!


对了,我想到了。


我们班的毕册做的超‧诡‧异,大概是大考压力大,美术人员杨礼啾先生(就是第一名的那位仁兄)收集大家的照片,仔细地将头部与颈子分离、剪开,错置在卡通人物的身体,一翻开我真的吓到了,而且我知道有人也吓到了,眼睛瞪的大大地,还硬要赞美。


「……好特殊喔。」

就算是第一名也不能这样胡搞瞎搞吧?

我们班的部份就是一直翻页翻页翻页,因为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呢,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诡异的构图中站在我旁边的人是李昀修,很好很好,这样就不跟你计较了。


记得日菎一看到便忍不住大吼,「这是什么东西呀?」

「毕册。」我说。

「我当然知道,只是跟别班比起来……差好多。」

妳就直接说很难看不就好了?




而且从以前我就注意到只要是我们班的部份,校刊三十几张照片,我们班只有一张,还是「手震照」,模煳一片,勉强认出是纬哥,有没有搞错?那明明是在报导排球比赛,我们班还是冠军耶!

是跟青年社有什么仇吗?






典礼进行的差不多了,也该是哭的时候了。

我很想流泪但我哭不出来。



班上的人气美女香香凑近我们三人说,「要记得打电话给我哦!」


「喔……」

她的电话是几号呀?


在这样的气氛下,一群不熟的人开始讲些恶心……我是说感性的话。完了,我看到有人脸上爬满泪水,妈呀,怎么不去考演员训练班呀?




日菎表情严肃,「水恆。」






「嗯?」

「考上大学后一起出来吧。」

「ok呀。」

这句话有必要这么严肃吗?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喔喔,虎牙美少女金鱼跑过来了,想当然尔,她是来找日菎的。


「要毕业了。」

「对呀。」她笑着。



当时我听到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选择去找别人哈啦。

这里我必须承认一件事,我真的很迟钝。也可以说是反应慢。日菎留着一头乌黑长发,长相翩翩,身高少说也有170公分,讲话算是没大没小的那种,就是挺常「欸」(ㄟˋ)来「欸」(ㄟˋ)去的那种,不说话的时候很像留着长发的男生,因为她喜欢「牛排先生」,并深深为他着迷,才会让我忽略这点。


当然我也不是常去注意别人的那种人,我更加不了解原来女生也可以喜欢女生。

也可以相爱。




她时常依偎在日菎身边、常勾着日菎的手臂、喜欢和日菎一起在操场漫步并分享心事,连金鱼的好友香香)都很吃味,觉得自己的好友被抢走了!还在某天中午跑来说要找她日菎谈判,或许是她笑着说,让在座的我们都以为她在开玩笑。




直到毕业后两年我才辗转得知金鱼是喜欢她的。












超越了花朵,


也超越了友情,


更试图超越世俗筑起的高大围墙。



6



典礼进行的差不多了。不过我想大概没有人发现台上空空,主任辈早就不知去向。



你嘛好呀,找个能作主的出来主持一下好吗?

算了,我想回教室了。


回头看看日菎,她还在和金鱼聊天,我也懒得叫她了。和佳华使了眼色,告诉她我要回教室。其实我大可不必这么做的。只可惜我是「十分在意」别人目光的那种人,所以在学校无论做任何事,无论是去办公室去合作社去厕所,即使以我一人之力绰绰有余,但为了避免被冠上「不合群」或是「没朋友」的头衔,我总是随意抓个人陪我过去,要不就是日菎,要不就是佳华。



当然其他人也可以。

你知道我很随和。





                         *             *              *






今天走廊格外安静。

看似平常的行进路线,此时却不由得感伤起来。记忆如影片般放映,一幕幕投影在我眼前,包括全班一起「爱校服务」,整理校长乱种的繁殖力特强植物;当然还有全班在校门口罚站,只因为有人午休不回教室,四处乱跑;绝对不能忘的是校长上上上回请人运来外来种(註:非属我国的生物,这里指植物),迁移后不久,全校升旗回来,至少快两千人要回各班教室,经过那里,那片空地,就是我们现在举行毕业典礼的地方。



你知道我们看到什么?

两百公尺见方的范围,满地都是红‧蜘‧蛛!鲜‧红‧色的蜘蛛!



真的!





牠们很小,大概像英文大写的「O」差不多,顿时,空地染红。只是这时候没有人会觉得壮观,我想。


可以听到有人尖叫,或是因为不小心踩到而大唿恶心等不同反应。唯一一致的我想只有走路姿势,我们都是跳着走。



就像兔子。













那些我一直以为不重要的事,此时绊住我,不由得脚步放慢。喏,前面看过去,楼梯下来转角第一间就是保健室,说真的我并非体弱多病,但是却时常进出保健室 ─── 为了减肥。

还跟护士阿姨成为好朋友。




应该鲜少有人会做这种事吧?





国中时,我是个算是低调安静的孩子,无论谁我都直唿全名,男生没差,可有些女生觉得这要叫好像我们很不熟,因为他们都「水恆、水恆」叫我,我却没同等地对待她们。很想叫,却叫不出口。我甚至在家练习如何不带姓的,只叫名字。


最后,我成功了,只是没人会称赞我。










还在走,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蕨类可以长在水泥砖上?真的有养份吗?

就在我思考时,忽然一阵风吹过,吹乱了我先前用水略湿的头发,打回原形,变回跋扈嚣张的自然卷,显得有些凌乱。赶紧走进厕所,整理头发先。





















「喂,永恆。」



















嗯,我有说过我叫柯水恆吧?

无视于敝人诚恳的自我介绍,还是以「没长眼睛」方式这样叫我的,我想全校也只有一个人。







就是小朱。




7



她笑笑的走过来。


「妳怎么会在这?」我说。










我真的很想知道。




因为这时候,她应该还在刚刚那边的空地,和其他人抱头痛哭,或是聊天打屁。她没回答,只说:「早就叫妳要带梳子。」

她边说边拿出扁梳帮我整理浏海,而我一派轻松地闭上眼睛。







她弓着身。







眼前这个略高我一个头,戴着隐形眼镜,透着褐色眸子,皮肤苍白到看得见血管的女孩子,叫做小朱。抱歉,我一时想不起她的本名。


当她顶着时下流行的褐色短卷发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很不高兴。

老实说,我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希望她不要奇装异服,也不要在头发上作怪。我知道我管太多,不过以前一年级不是有什么「家庭」游戏吗?可以认谁当自己的家人,然后「爸爸」、「妈妈」的叫。












只是她总是叫我永恆。











「乖,叫『姊姊』。」我总是纠正她。

「我才不要妳当我姊咧。」

上述对话在我俩同班时重复至少二十次以上!真受不了,既然她不想做我妹,又何必勉强人家?渐渐我就任由她「永恆、永恆」的叫。

唉,我人真的太好了。


想到这里,我轻轻张开眼睛,看着她。然后在心里叹气。

以前一头长发多美呀!让人感觉很有气质,那时我暗自在心里发誓,发誓以后一定要参加小朱的婚礼!我有信心她会找到一个值得爱的人,并和对方步入礼堂。







所以我不懂为什么她要改变发型?

也不大懂为什么她总是不穿裙子?


更加不懂为什么她总有办法在人群中找到我,并和我打招唿?












啊 ─── 

我想念她的长直发。











8










我就直接了当的说,小朱的个性十分火爆,但却不曾对我发过脾气。


不,应该算有发过脾气吧。


如果我问了一个蠢问题,她就会面无表情地说:「妳白痴啊?」

虽然也不是多好听的形容词,不过相较于班上其他同学,她算是相当相当收敛,看来当家庭游戏中的姊姊还是有被尊重的。







其实,我蛮想问她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她会先签我的毕册?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下午,大伙刚拿到手、还热唿唿的毕册,谁会听老师的话,等到下课才请人签名?当然是快快让班上的人留下大名,接着就是隔壁班,再来就是楼上和楼下。

自从升上二年级分了类组,我和她两个人选的类组不同,教室自然不同。

我在三楼,而她的教室在离我好远的五楼,如果没必要,我不会上楼找她,除非借课本。以前是无聊到在班上问谁没带课本?然后跑到楼上去借,最高纪录是借了十五本国文课本。





「妳没带?」她问。

「嗯。」

「借那么多干嘛?」

「顺便帮别人借。」


她从柜子拿出课本,交给我的同时,说:

「我的只能借妳,不可以借给别人,记住,不要让别人碰我的课本。」

「喔。」


她大概是怕别人会在她课本上乱做记号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当我踏进她班上,看到一群人上前,要她帮忙在毕册上签名留言时,我先是被眼前这壮观景象吓到,然后默默地走过去,像是在排队那样。


快看快看!

七、八个女生同时递上本子,太、太了不起了!小朱!看来她人际关系不错嘛。




「小朱,帮我签。」

「我先来的!」

「我……」


女孩们一个比一个还会「ㄋㄞ」,我很想参一脚,但是撒娇并非我强项,况且而身为姊姊的我姗姗来迟,哪好意思叫她先帮我签?









一、二、三……


我开始数人数,觉得好像又多了些,不管了!

反正一定会轮到我嘛,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呀,绰绰有余啦!



只是,她毫不迟疑地越过那些女孩们,走到一脸惊讶的我面前,伸手接过我的本子,用金葱奇异笔,在空白处涂鸦上自己的名字。


我不记得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周围女生的脸很臭,还有人在「看」(註:指瞪)我。










干嘛?干嘛?

看什么看呀?又不是我央小朱先签我的毕册,是她自己走过来的耶,妳们在看啥小?



我很想这样说,但没那个胆。







「好了吧?」我拨拨浏海。


她维持一贯的微笑,

「快了。」









喂,等等。

我看到她左耳缀着灰蓝耳环,右边则无,我这位妹妹可真是越来越大胆,居然穿耳洞?!

为什么硬要和校规冲突呢?

躲教官很好玩吗?




如果我这样训她,她一定会说规则太八股等,类似的话。


再等等,我记得没错的话,三年级班上那位重量级人士 ── 碰饼(绰号)也有戴耳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戴耳环,他也是戴在左耳。

我曾好奇向他询问过耳环佩带的位置,他挑明了说「男左女右」这不变的传统,他说男生耳环若只戴单边,要戴左耳;女生则最好两耳都戴,不然就是右耳,不然容易被误认成 T。


我没接着问他 T 是什么,他也没说,对话大概就到这儿为止。











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我得提醒她才是。


握着扁梳的手终于停止动作,才正要说谢谢。天知道,她把脸凑近,抵住我的额头,害我话在喉头打转,迟迟未说出口。













「今天是我生日。」

9

是喔?

我不知道耶。

我以为今天只有李昀修生日。










「喔,生日快乐。」我一愣一楞地说。


我向来不太会隐藏脸上的情绪,其实很想撒谎说礼物放在家里,可惜三年的交情并不是没有道理,我连一次都没准备过,今天又怎么会记得?


为了弥补我的愧疚,我决定要唱生日快乐歌给她听,却被她阻止。
















「我要礼物。」












就没准备礼物,啊 又不准我唱歌,那妳到底想怎样?


于是我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她。

看着她自外套口袋拿出一只红发带,只是这发带异常地长,至少有一公尺的长度。






哇咧,该不会是因为我没准备礼物,所以想勒死我吧?可以预见明天报纸头版标题应该是「学校喋血─厕所杀人事件」,我可没发神经,大概是伊藤*二的恐怖漫画看太多了,促使我脑中不断浮现可怖剧情。











她仍笑着,只是笑的颇不怀好意。








我很想问她什么时候起了杀机?

或是想以姐妹之情请她冷静。但我只是任她将长发带绕过我的发际、肩和腰,像是实习护士帮病人缠绷带似的,绕呀绕呀,最后在我左胸上方打了一个蝴蝶结。






我困惑地看着她。




她将我拉到镜子前,让我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礼物?」













还来不及说完,突然被小朱一把拉了过去,我猝不及防地跌在她的怀里,她的唿吸抵住我的脸,暖暖的轻痒。

接着在我耳边开口说话,



「妳知道吗?我从刚才看到妳就一直想这么做,想把妳抱在怀里。」


10


我嗯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什么?


一直想把我抱在怀里?

她到底在说什么呀?




想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叹气,叹这个生活用语混乱的年代,也叹小朱的随波逐流。我越来越不能理解眼前的情形。总觉得有些奇怪。


她贴近我的身体,一只手环住我的腰,亲密无间的姿势,说真格的,我并不习惯和别人肢体过度接触,但或许是因为要毕业,我并没有推开她,也许因为她是女孩子吧。有时候瞬间的迟疑会决定一切。






拥抱又何妨?

我一向认为女孩间的拥抱没什么。

就像柯姊姊我今日事绝对不会今日毕一样正常。




嗯,想想也是,就要毕业了,毕业总是令人伤感,就要分开回到各自的轨道了,她才会这么做吧。应该是这样。


我轻抚她的背,希望她不要因为毕业而太过伤心,她将头埋进我怀里,像是猫儿般。真是的,虽然我倒也没多成熟,可是她会不会太离谱了?

她很少露出这一面,今天我是第二次看到,上回是在李昀修同我一起去办公室帮班导搬作业时,正巧遇到她,她尴尬地说「嗨。」瞄了一眼昀修,便快速离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妹妹都不希望姊姊有情人吧。


和李昀修并肩而行我真的很开心,无论原因为何。他揽去大部分的週记,让我手中只需拿着班导专用的麦克风,十足大器模样。

她的手轻轻移到我的脸上,往上托了托,于是我和她眼神相对而望。









啧,她皮肤真好,看来我也该认真做些防晒工作才是。
















「永恆,我喜欢妳。」


11



「咦?喔,我也是。」

每当她这样说,我都是这样回答她的。




拜託!这句话不是高中女生的标准配件吗?

每天班上招唿用语不是「最喜欢你了」就是「爱你呦」,我连「爱」都可以挂在嘴边了,区区「喜欢」又有多难?




「回答我吧,免得这样若即若离让我难受。」





啥鬼?

若即若离?





她是指我只有在借课本的时候才找她,所以心生不满吗?还是觉得我在利用她?根本没把她当朋友?嗯,可是我本来就没把她当朋友呀。

我把她当家人。










「妳讨厌我吗?」

「怎么可能呀?」




什么问题呀?
都认妳当妹妹了,怎么可能会讨厌?


这破烂问题不禁让我有些恼怒,就像数学老师递给我考卷时的样子。不过她有些行径我看不惯,就是违反校规那部份。


我总是以我的方式疼她,常对她说些大道理,让她觉得很烦,我这样做无非也是希望她以后能出人头地。应该算是爱的教育吧。


但是现在,又不是永远见不到面了,有必要搞的像生离死别吗?没多想什么,我凑过去亲吻她的面颊,只希冀多少能给她些安全感,让她不要太过依赖别人,依赖我。




小朱震了一下,然后看着我,开始笑,从微笑到大笑。


嗯,看来这招似乎很有效!

哈哈,称赞我吧!佩服我吧!






我真他妈是个天才!



万万想不到她用手指勾起我下巴,在我嘴角留下清脆响亮的吻,再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往我咽喉一路吻下去,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僵硬。很不舒服。





这次我试图推开她,毕竟现在的情形多少有些儿童不宜。


但是她狠狠地抱着我,推也推不开。

这时候我有点后悔没和佳华一起去练重训(註:重量训练),没和小学同学桓勋一起举哑铃,哪怕只是花拳绣腿,多少会派上用场。


她吸吮着我的颈子,像是在吸羊骨髓似的。


这下好了,我大概会被大卸八块然后被冰在冰箱,在她饿的时候可以炖肉炖汤。不禁让我联想到以前化学老师上课说 解剖兔子 时愉悦的神情,他越说越起劲,说他第一次看到扒了皮的兔子,骨骼还完整地连着血肉,隐约渗血的模样。



值得庆幸的是,接下来的对话我记不得了。

只记得台下的我们听了都快吐了。吃饭前一节耶!!!(註:上午第四节)



有没有人性呀?


还有那位老师很喜欢在监考时阅读一本叫「出云传说 ── 八分之七杀人」的小说,不知道内容?没关系。从书名可窥知一二,尤其他时常看着那本小说咯咯地笑了起来,可怕的要命。


谁还敢作弊?作弊会被他做掉吧。

或许是看到我呈现「闲置」状态,她停止辅导级动作,看着我,两颊漾起深深酒窝。漂亮是很漂亮啦,只是我这个姿势很酸耶。所以我笑不出来。

她轻轻地扶起我(可见刚才有多用力!),这时我见到镜中有个绑着红发带的人,她颈子上留有着玫瑰色的烙印。花瓣般大小。

痴呆如我,直到她拧拧我的脸颊,才稍稍回过神来。


「今天不许妳回家。」


听到这话,我慌乱地拆下系在胸前的结,总觉得这样下去不得了。








喂、喂、喂,好像有点超过啰!




喔对,李昀修的生日礼物还在抽屉里。我得赶紧去拿。



奔出门的剎那,我隐约感觉靠墙的那扇门里好像有人,门闩置换成红色。

日菎曾吩咐过我说如果要在厕所讲秘密一定要确定厕所没人!不然会被传出去!而最简单的检查方法就是看门闩。




并不是她疑心病太重,这的确是事实。







像我有次就听见明焕(班上男生,人名)追到厕所对女生告白,我听到肉麻句子,便好奇地往门缝瞧。嘿嘿,男女的容貌清晰可见,只是我不是那种长了十张嘴的怪物,只在某次吃饭时和日菎她们随口聊聊罢了,八卦和(ㄨㄛˋ)着饭菜咀嚼,嚥下才有味道。




有人又怎样?

我不认为女孩和女孩间的亲密举动会兴起啥波澜,就算听到了什么回音也都是假的。是我太天真了。



我往门口奔去,她轻巧地跟上,牵起我的手,穿过指缝,与我十指交扣。


女孩子走路时常勾着手牵着手,这在女孩堆里十分常见,只是我不习惯别人勾我的手臂或是牵我的手,我觉得很怪,说不出的奇怪。也不喜欢。

当然如果是李昀修就另当别论,以前体育课跳土风舞时他含蓄地拿起我的手,不算牵手,我到现在还记得印象中他的手大而厚实,握着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不若班上那些女孩们纤细骨感的手,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当手掌接触的那刻,我下意识甩开,并说:

「够了喔,妳到底怎么了?」


我真的很不高兴,但不到抓狂的地步。你知道我 EQ 很高。





杨先生(就是考第一名那个)在毕册上每个同学身旁绘上英文单字,放在我身旁的单字是PEACE,不是随机。而是其来有自。










「妳这样让我很不舒服,还有……刚刚那些动作、那些话妳是在哪里学来的?」

「我会想办法让妳舒服的。」




她还在笑,居然还笑的出来?

怎么办,鹰村(第一神拳人物角色)?我想揍她。






算了算了,我早就听说毕业会让人做出些疯狂举动,例如在衣服上签上全班名字,然后在大学的制服日难堪,裸奔啦或是到KTV疯整夜,彻夜不归。





「妳要去哪?」她问。

「回教室。」








今天李昀修的行进路线我都调查好了,我要单独将礼物交给他才行!


我不期望他会感动,只希望能把精心准备的礼物拿给他。


是拼图。






当初决定要送这种冷门礼物也下了很大决心,我曾试探地送给班上其中一对班对,因为那两个人都喜爱这搞怪玩意儿,拼的时候不会叽叽喳喳抱怨没完,不一会儿,只见他俩笑瞇瞇的联手完成拼图。






当时李昀修看到这一幕,我问道:「如何?」


「妳为什么要送拼图?」

「好玩。」

「哪里好玩呀?拼的都累死了。」













最后我还是决定送拼图。





















「我在芫芫(店名)等妳。」

「等我?」


她双手比了一个握手把的姿势,

「我载妳回家。」


「喔,妳说脚踏车?倒不如我自己用走的比较快。」


「是机车。」她拍拍我的头。







同学,妳几岁呀?

妳有驾照吗?

应该说,妳会骑车吗?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摆摆手说:「不用了。」










不能再说下去了!

今天可是一秒钟几十万上下勒!





铁了心,我开始三步併两步走,快快快,上楼再上楼。

根据我调查的资讯,李昀修应该快到教室了,他好像感冒了呢。等下顺便转面纸(註:面纸自动贩卖机)好了,我们学校的面纸不只会附送明星照片有时候还会送笔呦!




嘿嘿,等下就可以跟他独处然后把礼物交给他了。



走到三楼楼梯口,才正要喘口气,没想到小朱无预警地从背后抱着我,勒紧我的腰,我立即感觉到她柔软的曲线,和我的身体贴在一起。理所当然地,我也可以感觉到她的重量。嗯,应该比我重,这多少让我有些慰借。





「说『好』。」




我面有难色,「妳不要这样。」













让我活久一点不行吗?





















她手指摩娑 我颈上的痕迹,轻吻我的耳垂,柔声说:





「不然我就在这里吃了妳。」
本帖最后由 贱兔子 于 2017-9-17 07:46 编辑



13



吃我?

妳确定吗?

三民老师(教三民主义的老师)说人肉咸咸(台语),不好吃耶。

不过我也不清楚他究竟有没有吃过就是了。








看她这样勾勾缠(註:捕螃蟹的网子),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缺乏亲情?还是孤儿?可能是育幼院长大的那种,或是苦儿流浪记的那种。

如果我这时的判断力还算准确的话。














说到判断,就不能不提这件事。

刚进这所学校一年级时(即新生),我们做过智力测验,还公佈成绩。




你看看这什么学校?





我逻辑异常的低分。(很低,真的,但我不会告诉你我得几分),推理却是110/97,就是110分中拿了97分,因为这样,让我开始有自信,记得我小学时很爱看亚森‧罗苹的侦探小说,或许这有帮助。





对了,我还帮班上男生找到打球遗失的毛衣,还揭发一段阴谋,由于涉及个人隐私在这里就不说了。









唉呀呀,楼下开始有嘈杂的人声,看来典礼总算告一段落。


我提醒自己,动作快!









她还抱着,真的是喔,受不了耶。

为了脱出,于是我随口敷衍她:「好啦好啦。」她这才把手松开,给我一个微笑便往自己教室走去。









冲进教室,的确看到李昀修,教室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真是好到非常!!!










李昀修正在擤鼻涕,他果然感冒了。


「你感冒啰?」

「嗯。」

他指指桌上的药袋。


气氛不算尴尬,只是我想跟他多聊一点,但不是为何实在挤不出话儿,以往准备「和他独处时讲话的顺序」,那些什么大前提、小前提通通抛诸脑后。





「给你,」

我拿出礼物,并说:「生日快乐。」

他顿了一下才说:「谢谢。」

他看来不很惊讶,而且除此之外他啥也没说,明明就知道会这样,还是忍不住失望,也许是我太贪心了,就像胡雪巖这已婚男子最后还是娶了罗四一样令人难过。(红顶商人─ 胡雪巖)











我好希望他能够讲一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句子给我听,就算是谎言又怎样?





我嗜甜言蜜语。



14

后来回家我才看到他在我们班的家族(yahoo社群之一)上留言,写着:

「感动(喜极而泣的表情符号)~~有人还记得我的生日!」




我笑着反覆翻看这段留言。









                *            *           *











嗯,某方面来说我是很喜欢他的。











李昀修对高二分类组后的我来说,是很自然的存在。

自从第一次有人因为度数太深跟我换过位置后,我就一直坐在他后面,帮他处理一些大小事,小事如他打瞌睡而我负责在老师快要发现前踢踢他椅脚,叫他起来。大事如交换改考卷时,他回过头告诉我他要几分,或是哪一题要错,哪题要对。





当然不只这些事,太多太多了。





还记得有次上课时他对空气挥拳,令人费解,然后他回过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微微笑着,将握拳的右手松开,说:「礼物。」


是蚊子。晕倒的蚊子。




「……」


下一秒我吹掉牠,毫不犹豫地。
















还有还有,他有时会回过头告诉我一些生活上发生的事,无论是令他开心或不悦的,我总是静静听他说,适时说出我的意见,那时候的我感觉很快乐,也让我迷惘。







那天。

打扫的那节下课,他早早就完成分内工作回到座位,那时我正在整理抽屉,他拿下眼镜,他戴的是黑色粗框眼镜,很好看很适合他。而我那时戴的是好孩子牌银色细框眼镜,看起来很ㄔㄨㄛˊ(指『逊』)。我觉得啦。






「妳有没有眼镜布?」

「喏。」

我连同眼镜盒一併递给他。

他仔细地擦拭后,将眼镜布折好还给我。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过,眼镜布折的时候有技巧,不然会折的太长,放不进盒子里。





「你折错了。」我笑着说。

「哼,」他一把抓回去,边折边大声地说:

「如果不是妳的我才不会折咧!」









我傻住了。脑袋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教室非常安静,只听见风扇旋转的嗡嗡声。只可惜还有一个张大眼睛看着我们的胖凯(绰号),他 ── 很‧八‧卦。


但我不怕,这也是我想要的。








其实,我有过不只一次这种想法。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和他传绯闻,或许他会困扰,但是我觉得很开心。

当然我没刻意提。但后来有人的确暗地里传些莫名其妙的话,纵然我听到了,也不想澄清。很羡慕玛奇(猎人─幻影旅团之一)精准不差的直觉。不用在名为爱情的路上跌跌撞撞,真的很傻,笑自己的痴心妄想。随便啦,你知道小朱总说我是白痴一样。


谣言传到他耳里时,这老兄压根就没反应,例如趁这个饥会告白等等。











哈哈,
那时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呀?





他明显和我距离越来越远,甚至鲜少和我打招唿,或许这叫做「撇清」。看他这样,说不在乎是骗人的,回家翻找以前日记,里面写的满满都是和他的点点滴滴,与他相关连的生活中大小事,真的很白痴。







好友日菎曾说,她对喜欢的人才会搞暧昧,不想和他只是朋友?

搞暧昧就对了!


搞暧昧是发展爱情的第一步。另一位淳淳曾经在蒸饭箱前告诫我,叫我不要对人太好或说些奇怪的话,如果没感觉的话不要让人家会错意,诸如此类的话。





水蒸气热气蒸腾,模煳了我眼前的视线。






直到毕业后一年半我才真正说服我自己 ── 真的是我想太多。
我当真认为,以现在的想法来回忆自己那段青涩无知的岁月,对本人我来说是非常残酷的,你知道我抗压性很低。











明明对方一点感觉也没有,为什么自己还有勇气付出?













果然是年轻呀!

只有年轻才够傻,才有在受伤后自我癒合的能力。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15



其实我早就该发现了,当初选择拼图就印证了将来我和李昀修的未来,拼图呀,只要少了其中一块便不再完整。

如同和他之间薄弱的情感。











「我先走了。」他说。

「拜拜。」

我懦弱了,自送他生日礼物的那刻起。也失去追出去邀他一同走回家的勇气。


深深吸一口气,吐出微弱气息。接着,自LOGO印制错误的黑色背包(註:本校书包)中拿出手机,那时我的手机还是黑白介面,不若现在缤纷地色彩,我拨了通电话回家,我知道是没有人在家,我是打给答录机的。某方面来说我偏爱留言甚过简讯。






朋友曾说,听我的留言很像是真的在跟人讲话,明明没人呀?

那么我到底在跟谁讲话呢?







「哔 ── 」

「喂,老爹我今天会晚点回家。」


忘了为什么留这简短地留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不会直接回家,大概会跟一群人去哪里吃饭。



日菎从教室前门探出头,

「水恆,妳跑哪去啦?」






我没回话,或许是刚才李昀修给我的冲击太大,当然这是建立在我自以为是的爱情基础上。如果可以重来,我想我会更加用功,拼班上前三,拼第一志愿。


你猜的没错,我后悔了。












就像以前一样我们一起回家,只是我们走的超慢!!!




16



最后,当我们决定要跳楼(註:从2楼跳下去)时,发现总务处的灯还亮着,以最快地速度飞奔过去。




救命!我们被关住了!!!



就在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的同时,电梯门正好开了,里头老师还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准备啜饮,一脸笑意。



「还有电梯呀……」我和日菎同时说。
















两个笨蛋。
















                        *           *          *









在这里,在这所学校,在这间高中,认识了很多人,其中有喜欢也有讨厌的人,有熟悉也有陌生的人,我的青年时期就在这所由红砖搭建而成的学校,它陪同我一起成长。我已经习惯蓝上衣和灰长裤(或灰短裙),我以为这一切已然成为我的一部分难以割舍。






霎时,

今天已经是毕业典礼了。







在我踏出校门的那一刻,才发现 ──



离开,其实很简单。

































后来我并没有到莞莞(店名)等小朱,不是刻意而是我忘了,完完全全地忘了。

一路和日菎天南地北的聊天,从她的言谈间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还是喜欢牛排先生(绰号)的,让我想起方才的情景,这样的她,又何尝不傻呢?



在别人的爱情里保持冷静,面对自己则是一头栽进。





终于走到她等车的站牌,公车还没来,我也想陪她多聊一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笑了,眼睛明亮动人,并说:

「来来,抱一个。」



没有推託,我伸出双手和她交叠,拥抱那刻只觉得甚是伤感。

「叭叭── 」


有个机车骑士,停在我俩旁边。

啊是要问路还怎样?没看到我们正在忙喔?









「永恆。」

















啊,是小朱。


17

她拿下安全帽,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总之,她沉着一张脸,看着我。







唉,大概是气我竟然忘记和她的约定,没去莞莞(店名)等她。她又怎知那是我的无心承诺,亦无意实践。


我以为是这样。







又怎会知道她是因为我身旁的日菎,嗯,我说过日菎长相翩翩吧?

因为这样,我的可爱妹妹才会这副德性。








如果当时有人提醒我,其实她在吃醋就好了。

是呀,看看她的表情,都快醋翻了。








她拿着安全帽走了过来,我正要介绍,没想到她抢先一步走到我和日菎中间,实在是相当不礼貌的行为。手滑过我的制服,搂着我的28吋粗腰,嘴唇掠过我的发梢,眼神变得温柔,一切的举动在小朱看来都很自然,像是常常这么做似的。


接着以下巴仰角37度看着我的好友日菎,样子很欠揍。





「她有事要先走。」










日菎表情有些奇异,她好像立刻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没有当场点破,她礼貌性地微笑,说:「那,拜拜。」




「拜拜。」





我觉得对日菎很抱歉,明明要陪她等公车的,却半路杀出程咬金。即使心里诸多抱怨,我还是没种地跨上她的机车,我可以拒绝她的,可是却没有这么做。



小朱说安全帽只有一顶,说要给我戴。老实说我个人认为驾驶比较适合戴,这样也比较安全吧。
她正在发动引擎,我则在想另一件事 ──



我要扶哪里?








欸,

我是很想抓着后面的扶桿,但是很怕她飙车兼压管(没办法,谁叫我遇过这样载我的骑士),毕竟生命无价,思考再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








「小朱……我可以抱妳吗?」








18


小朱没说什么,只是拉过我的手扶在她的腰际,我想这大概是答应的意思。抱着驾驶的同时,立即明白下列三件事 ──



第一、她好瘦!

第二、她好瘦!

第三、她真的好瘦!!!



这是不是人呀?






妈的。

怎么可以这么瘦?


反观自己的赘肉,唉唉,看来三年前订定的减肥计画也该实行了。






我总是这样,决定要做却又任凭时间匆匆过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常生活如此,课业亦同。嗯,如果想到就直接动作,将事情完成不是很好吗?





可惜当我明白这个道理时已经太迟了。







原先是打算推甄的,推一所私校的心理系,不过校内竞争激烈,到现在我还不敢看谁是出线者(註:脱颖而出的人)。李昀修的好友曾问我为什么推心理系?我当时随意撇了个答案,其实我蛮想了解「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而这个「人」当然是李昀修。




无聊透顶的理由让我说不出口。




指考喔,我会考虑。




是我的错觉还是怎样?她骑的特慢!你问我为什么不说「超慢」?喔,因为三藏(最游记里的角色之一)不喜欢人家说「超」啦。



真是的,车子出问题就要早说呀,让我搭公车不行吗?


就在我为此蹙眉(註:发愁之意)的同时,她拐了弯,车身几乎没有倾斜。她该不会是不常骑吧?哇哩咧,我是受试者吗?(註:接受测试之人)

不过,这样倒也让我安心不少。以前搭那位疯狂骑士的顺风车,根本就是在拍「极速快感」机车版,快到连左右景物都看不清楚,妈的车还斜的要命,我那时拉着扶桿,心儿怦怦跳。



说真的,我连遗言都想好了。













嗯,这条路下一个红绿灯右转就是我家附近,要是她骑快一点我就可以更快到家的,不过算了,回家就好。真的是天使心耶,我。












等等,为什么小朱知道我家在哪?







19



干!!!

对不起,我失礼了。







妈的,少在那里跟我玩文字游戏,我不吃这一套。


不过呢,就客观来说,她说「送我回家」,并未指明是回谁家,我也没跟她确认,就这点来说,敝人的确有疏失。拘泥于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不免有些狭隘。想到这里,抱着她的双手突然有些无力。





或许我无力承受爱的重量。









现在想想,

发现今天的小朱和平时大不相同,变得很强势。






我喜欢她,但我不喜欢这样的她。





「喜欢」在日文是指对东西的好感,并不是指对人的好感。我也赞同这样的说法,惟有「爱」才是对人。
嗯,更重要的是小朱究竟带我回她家要干嘛?是有这么难过呦?是有这么舍不得吗?那我是冷血动物啰?又没人说以后就见不到面了,在科技发达的现今,世界变得小而密实,人与人联络变得更加方便。






只有将一切的一切都归于这该死的毕业典礼。这样解释才合理。







呿,不就是她家吗?

去就去呀,谁怕谁呀?反正我包里有把花边剪刀,尽管边缘有些生锈,如果真的要上演恐怖情节,例如把我当作水饺馅、云吞馅等等,出于正当防卫,也只好硬拼。

尽量离厨房近一点好了,你知道武器永不嫌多。












在想什么呀?
















难怪她总是开口闭口喊我白痴,只可惜无论她再怎样的明示暗示要式非要式,我啥咪东东也感觉不到,你知道我的爱情观很肤浅。


直走转弯再转弯。被李昀修拒绝的当下,我不只一次想过会不会是我不够「正」?所以他才看不上我呢?是不是需要化妆来修饰外表呢?

在这里我就直说吧,我不漂亮,不是人人认可的那种美少女,高中三年少有艳遇,不过确实有过一些暧昧,我管那叫朋友。









虽然我不希望对方因为容貌而同我交往,但是人人都知道脸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连工作面试也是一样。

欸,我承认我也会这样。

我不知道李昀修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只知道对我来说他很帅,时而可爱。




























很好,她停下来了。停在不知名的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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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審公牛母牛交配案

    公牛和母牛在田裏交配,結果被起訴瞭! 陝西省子州縣水地灣鎮韓傢園則村,6月11日早上,兩傢農戶的公牛和母牛在田裏交配,損壞瞭鄰居韓某的馬鈴薯,因賠償糾紛而訴諸法律。 母牛農戶說,是公牛強姦瞭母牛,應由公牛一方賠償。 公牛農戶説,是母牛勾引瞭公牛.......


下雨瞭,纔知道誰會給你送傘

    下雨瞭,纔知道誰會給你送傘;遇事瞭,纔知道誰對你真心。 有些人,隻會錦上添花,不會雪中送炭;有些人,隻會火上澆油,不會坦誠相待。 你認識的人很多,真正能幫你的又有幾個? 彆說你認識多少人,就看你有睏難時,還有多少人認識你。 朋友隻要質量,不.......


不敢不樂

    這也是一則寓意很深的笑話故事。 話說某地,有一個性情極為灑脫的官員,他退休之後,特意選在城北的近郊一個叫短鬆岡的地方建瞭一所彆墅。 這個地方雖然是在小山上,離囂不離城,相當清靜,不過彆墅的前方卻正對著公墓,密密麻麻,排滿瞭許多墳墓。 有個初識的.......


不要在最好的位子上睡覺

      有個小鎮上來瞭一個馬戲團。 他們在當地招募臨時工,並提齣以下幾種不同待遇: 做三個小時工作送一張外場的票; 做六個小時就可以進到內場看錶演; 做一整天,就可以得到最前排最中間最好位置的票。 有一對窮人傢的小兄弟願意乾一整天,換一張最前排的票。於是,他們開始瞭辛苦的工作。 從太陽升起到落去,他們一刻不停地乾活,中間隻分吃瞭一個饅頭。到下午的時候,兄弟倆都十分疲憊,但是看馬戲的信念支撐著他們,希望得到最前排最中間的位置。 到瞭晚上,兄弟倆終於在艱辛的勞動後.......


不要太相信自己的雅量

    狄仁傑是唐朝名相,他心胸豁達,方正廉明,被武則天看中,提拔任宰相,他初任這一職務,也碰到過有人嚮他告密的事,告密者不是彆人,而是 武則天。 那天,群臣退朝,武則天獨將狄仁傑留下,先是拉瞭一會兒傢常,提及 狄仁傑在汝南的政績,連連誇奬,「卿在汝南,甚有善.......


不要嫁豪門

    晚餐時,媽媽、哥哥、妹妹一起看電視。 新聞播到女明星被富商打得鼻青臉腫,開記者會哭訴。 媽說:「唉~這些女生漂漂亮亮的,被打成這樣真可憐!」 哥哥扒瞭一口飯,突然很認真且語重心長的跟妹妹說:「妹,妳以後絕對不要嫁富商!」 妹妹平常跟哥哥的感.......


不要甩他啦

    大學踏上成功嶺時,班長對我們都粉兇。 記得第一天晚上我們洗澡時,那個澡堂完全沒有隔間,隻有三個大水池。 因為是當兵的第一天,所以班長格外的嚴格,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所以叫我們聽口令分解動作他的第一個口令是: 「把衣服脫掉!」 第一次裸身麵對他.......


不釣大魚的釣客 - 夠用就好

    有一個人在河邊釣魚,他釣瞭非常多的魚,但每釣上一條魚就拿尺量一量。 隻要比尺大的魚,他都丟迴河裏。 其他釣客不解地問:「彆人都希望釣大魚,為什麼隻有你將大魚都丟迴河裏呢?」 這人輕鬆地迴答:「因為我傢的鍋子隻有尺這麼長,太大的魚裝不下。」 感悟: 不讓無窮的慾念攫取己心,「夠用就好」也是不錯的生活態度。 當人們在吃到飽的自助餐廳,毫無忌憚的吞食,那可真是一個可怕的景象。 取自己夠用的,不必貪求,這也是一個重要的修練。.......


中和牛埔連峰 台北晚霞美景秘境

中和牛埔連峰 台北晚霞美景秘境

    中和牛埔連峰 颱北晚霞美景秘境  不知怎麼的,今年的夏天的天空特彆青朗,感覺上近幾年已經有好一段時間,難得遇上空氣透明、晚霞餘韻動人的景色。 這天異常的悶熱,其實是整個夏天都像是火烘似高溫,不過依照氣象局的溫度預測,整個夏天還是在季節溫度的範圍內。.......


二百五的由來

      為什麼會用「二百五」來嘲笑他人? 日常生活中,人們常把說話不正經、辦事不認真、處事隨便、好齣洋相的人叫做「二百五」。 但這個稱呼從何而來,卻有多種說法。 說法一:源於戰國故事。 戰國時有一說客,名叫蘇秦,身佩六國相印,一時很是威風,但也結下瞭很多仇人,後來終於在齊國被殺。 齊王很惱怒,要為蘇秦報仇,可一時拿不到兇手,於是,他想瞭一條計策,讓人把蘇秦的頭從屍體上割下來,懸掛在城門上,旁邊貼著一道榜文說:「蘇秦是個內奸,殺瞭他黃金韆兩,望來領賞。」 榜文一貼齣,.......


二百五的由來 說法二:源於民間傳說。

      為什麼會用「二百五」來嘲笑他人? 日常生活中,人們常把說話不正經、辦事不認真、處事隨便、好齣洋相的人叫做「二百五」。 但這個稱呼從何而來,卻有多種說法。 說法二:源於民間傳說。 從前有一個秀纔,為瞭考取功名廢寢忘食、發奮苦讀,可是終其一生都不曾中舉,連兒子都沒有生。 到瞭晚年,老秀纔終於心灰意冷淡泊名利瞭,反而喜得貴子,添得雙丁。 秀纔迴想一生成敗,不由得感慨萬韆,於是給兩個兒子起名:一個叫做成事,一個叫做敗事。 從此秀纔在傢閉門課子,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人生的秘訣

    30年前,一個年輕人離開故鄉,開始創造自己的前途。 他動身的第一站,是去拜訪本族的族長,請求指點。 老族長正在練字,他聽說本族有位後輩開始 踏上人生的旅途,就寫瞭3個字「不要怕」。 然後抬起頭來,望著年輕人說:「孩子,人生的秘訣 隻有6個字,今天先告訴你3個,供你半生受用。」 30年後,這個從前的年輕人已是人到中年, 有瞭一些成就,也添瞭很多傷心事。 歸程漫漫,到瞭傢鄉,他又去拜訪那位族長。 他到瞭族長傢裏,纔知道老人傢幾年.......


人算不如天算

    小明在學校打架,老師叫他明天請傢長來學校。 放學後,小明立刻跑到公園,花瞭500元雇用一位正在下棋的老頭。 第二天,老師看見小明和老頭便問:「小明,請問這位是…?」 小明說:「這位是我父親。」 老師連忙叫小明先站到辦公室外,然後輕聲的問那老.......


什麼叫做去庫存

    昨天一個魚塘新開張,釣費500元。 釣一整天沒釣到魚,老闆說凡沒釣到魚的就送一隻雞。 許多朋友都去瞭,結果每人都拎著一隻雞迴傢,大傢都很高興,覺得老闆真夠意思。 後來釣魚場看門的説老闆本來就是養雞戶,雞養得太多又滯銷,這魚塘本來就沒魚的。 .......


企業演講之鋼鐵綠林小旅行 富邦集團樂活美學講座

企業演講之鋼鐵綠林小旅行  富邦集團樂活美學講座

    企業演講之鋼鐵綠林小旅行  富邦集團樂活美學講座     八月二十六日季春中午,拖著行李箱帶著裝滿旅行快樂的的心,前往敦化南路富邦集團演講,分享騎單車發現的美好。 無巧不成書,這次的邀約主題是「富邦人,樂活美學講座」,剛好符閤茶花用單車過「自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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