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5/19/2022, 6:52:41 PM
卡爾維諾從事文學創作近四十年,一直嘗試用各種手法錶現當代人的生活和心靈。
他是一位擁有奇妙幻想的學者,一位長期孤獨的、癡迷於實驗的作傢,一位時而現實主義時而童話式的敘事作傢,一位身份多變、多形式、難以捉摸的作傢,其作品以獨到的精美構思、深刻雋永的思維方式,對現代小說藝術和文學先鋒思潮産生巨大的影響。
繼《最後來是烏鴉》《觀察者》後,翹首以盼的書迷們終於迎來“卡爾維諾經典”係列再添新作――
2022年,正值這位意大利當代最具世界影響的作傢誕辰99周年, 伊塔洛・卡爾維諾的訪談閤集《我生於美洲》(1951―1985)簡體中文版,重磅麵世!
《我生於美洲》中收錄瞭101篇采訪,時間跨越4個10年,這是最珍貴的關於卡爾維諾自我評價的文集,一本真正的“卡爾維諾百科全書”――
其中既有對筆下作品趣事的暢談、對文學形勢和命運的分析,也有對城市、宇宙和人類未來的思索……
這是卡爾維諾如何成為一名作傢的故事,一部鏇轉棱鏡般的多麵自傳,一本理解卡爾維諾敘事藝術與美學思想的“解謎之書”。
訪談錄由知名意大利語譯者畢艷紅傾心��譯,收錄意大利文學教授、濛達多利齣版社編輯馬裏奧・巴倫吉及編選者盧卡・巴拉內利的前言導讀等珍貴內容,後附卡爾維諾生平年錶、全書人名索引,方便對照閱讀。
裝幀設計延續“卡爾維諾經典”係列精裝雙封,書脊燙金,藏讀兩宜。
我們同步推齣 “城 市 漫 遊” 與 “百 年 靈 光” 兩款特裝版,以饗讀者。
這是一本真正的 “卡爾維諾百科全書”
《我生於美洲》收錄有1951 至1985 年間卡爾維諾在報紙、雜誌和書籍上刊齣的采訪,共計101篇。
為什麼是101篇?意大利文學教授、編輯馬裏奧・巴倫吉坦言, “101”是一個非常美妙的數字,一個質數,一個迴文結構的數字(就像《宇宙奇趣》中的主人公Qfwfq一樣),“包含瞭一些開放的、沒有定論的、投射未來的東西” 。
每十年選取的訪談篇章數與實際進行的采訪次數成正比,尤其與卡爾維諾越來越高的聲望成正比:五十年代10篇,六十年代21篇,七十年代29篇,1980年至1985年短短六年間41篇。
《我生於美洲》是目前已齣版的時間跨度最久、最全麵的卡爾維諾訪談錄。 意大利詩人卡洛・博、評論傢瑪麗亞・科爾蒂、音樂學傢洛倫佐・阿魯加,以及來自世界各地的資深記者、學者,與卡爾維諾進行瞭一係列引人入勝、坦率真誠的交談。
作傢在提問者的循循善誘下愉快地講述圍繞生活的方方麵麵,清晰展現創作理念與發展脈絡,睿智深雋又輕逸剔透,層層深入且充滿智慧。
《我生於美洲》自由地談及瞭各種話題,訪談內容提供瞭異常豐富的評論意見 :對意大利和外國文學的形勢和命運的分析、評估和反思;關於電影;關於美國和紐約;關於喜歡的經典作傢(阿裏奧斯托、伽利略、萊奧帕爾迪、司湯達、愛倫・坡、史蒂文森、康拉德、福樓拜)或當代作傢和詩人(濛塔萊、帕韋塞、維托裏尼、費諾利奧、帕索裏尼、夏俠、曼加內利、瓦萊裏、川端康成、博爾赫斯、納博科夫、格諾、佩雷剋、蓬熱、維達爾);關於書麵用語和口頭用語;給盧恰諾・貝裏奧做編劇的經曆;關於城市和城市的未來:威尼斯、“歡欣且外嚮的米蘭”與“有條不紊且小心謹慎的都靈”之間的截然不同;關於宇宙和人類的未來以及其他種種……
當看不見的城市化為看得見的城市
“我生於聖雷莫……我既生於聖雷莫也生於美洲。” 1979年卡爾維諾在接受尼科・奧倫戈的采訪時一開頭就說瞭這樣的話。
訪談錄《我生於美洲》得名於此。1923年10月15日,他齣生在古巴小城聖地亞哥・德・拉斯維加斯,兩年後舉傢遷往意大利聖雷莫。
父母為他取名 伊塔洛(Italo) ,就是為瞭不要忘記瞭 意大利(Italia) 。1945年,他來到 都靈 ,次年完成處女作《通往蜘蛛巢的小徑》。1959年,訪問 美國 。1962年起,來往於 羅馬 , 都靈 , 巴黎 和 聖雷莫 。1976年,訪問 墨西哥 和 日本 。1985年9月19日,於 锡耶納 猝然離世,而與當年的諾貝爾文學奬失之交臂。
畢生旅居的城市給他的寫作方式、信仰的形成和轉變提供瞭基石,聖雷莫、羅馬、都靈、巴黎、紐約等等作為記憶之地的風景在訪談中一再重現。
在訪談錄《我生於美洲》中,卡爾維諾坦言: “我喜歡同時住在很多地方。……我住哪兒?都靈、聖雷莫、羅馬和巴黎。當我有空時我就去滑雪,如果可能我就去紐約。我會階段性地打破地域界限,階段性地獨居。”
書中不斷談及這些城市對他産生的影響:
“在想象中我一直都在 紐約 ,我以紐約為背景寫瞭幾個完全虛構的故事。”
“ 巴黎 是世界上少有的幾個城市之一,在這裏你從來不會問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裏而不是彆處。”
“齣於很多深層次的原因, 都靈 是我的首選城市,我多次嘗試去寫,但是一直沒有寫好。也許需要離開都靈,我纔能寫好。”
“作為自然景觀,我們無法拒絕或隱藏的是故鄉的景觀, 聖雷莫 不斷齣現在我的作品中,以不同比例縮小、透視,尤其是鳥瞰,特彆是齣現在《看不見的城市》的很多篇章中。”
“我想我現在依舊是,一個乖小孩。”
訪談的問題明確而直率,受訪者同樣坦誠以待。關於“為什麼寫作”,卡爾維諾的的迴答中有調侃的意味: “我寫作是因為我沒有經商的天賦。我不擅長體育運動,我不擅長很多其他事情;用一句名言來說,我就是我們傢族裏那個‘傢庭的白癡’。”
對於“你做小孩做到幾歲?”的問題,卡爾維諾承認自己有點像湯姆・索亞:“ 我做小孩做瞭很長時間。 我跟空間玩,跟環境玩。遊戲分為有限環境裏(比如說足球場)的遊戲和一個環境之外的遊戲……走一段路就已經是一個遊戲瞭。”
此外,還有關於自己字跡的大小變化的評論:“ 我寫得很小很小,我假裝剋服瞭睏難,穿過瞭阻擋我道路的灌木叢。 ”
卡爾維諾還闡述瞭他對幻想的定義:“ 是組織形象的一種方式。 ”更透露瞭他一些更加個人的打算,那些盡早跨過老年的門檻的打算: “我曾很長時間是年輕人的角色:我將生活、政治、文學視為能量場,行程的起點。如今,想要擁有一個體麵的老年,唯一保險的方式就是盡快開始老年。” 說這話的時候是1970 年(當時卡爾維諾隻有47 歲),值得我們細細考量一番。
請查收――
來自“未來”的新書預告
2023年,我們即將迎來卡爾維諾百年誕辰,我們還將陸續推齣《卡爾維諾書信集》《卡爾維諾集》等新書。
《卡爾維諾書信集》 (1941―1985)將收錄650餘封書信,橫跨40餘年,從作傢翁貝托・艾柯、戈爾・維達爾,到導演安東尼奧尼、帕索裏尼,從羅蘭・巴特的影響、浪漫主義,到美國、法國和意大利的文學與社會,卡爾維諾暢談文學與人生,誠實展現“直白的自我”。
《卡爾維諾集》 是卡爾維諾生前在在埃伊納烏迪齣版社共事的老友於其逝世十年之際,依據信件、訪談、零散的或鮮為人知的文件,為讀者獻上的一份圖文傳記,書中許多圖片來自傢庭珍藏,由卡爾維諾的遺孀首次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