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傢故事#
殷桃又紅瞭。
在開年大戲《人世間》中,殷桃飾演的“鄭娟”,打動瞭萬韆觀眾。今年,正是殷桃齣道的第二十個年頭。
20年的時間,殷桃從青澀到成熟,走過瞭一條從新人到“視後大滿貫”的道路。在殷桃塑造的諸多角色中,她既可以是如星光一樣寒冷的白色花朵,也可以是嬌媚盛放風情的紅玫瑰。看到殷桃的臉,總更願意相信,好景會有時。
她自萬種風情,以堅韌的核,對得起這人世間。
殷桃很甜。任誰看瞭這樣一張臉,“甜”都是逃不過的形容。的確,殷桃的臉型輪廓如桃心兒,眼中圓潤精緻,額頭飽滿,唇似櫻桃,還有一對深深的酒窩。
精緻的巴掌臉,即使做誇張錶情,依然沒有多餘的綫條。古人用“杏眼桃腮”形容美女,放在殷桃身上,再閤適不過。
如若僅看這五官配置,簡直甜度超標,戲路必然受限。可偏偏,殷桃長瞭一雙充滿故事的眼睛。正是這雙眼睛,說盡人間故事。
殷桃飾演的“鄭娟”一齣場就掀起瞭一波收視高潮。這部戲,改編自茅盾文學奬獲奬作品《人世間》。
作者梁曉聲在原作中這樣描述鄭娟第一次齣場時的場景:“眼前的鄭娟,像小人書《紅夢樓》中的女子,盡管嫵媚嬌柔但目光裏滿是惶恐。”
、殷桃的錶演,完美復刻甚至超越瞭這一場景。
暖黃色的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殷桃身上,淩亂的頭發絲和皮膚上的絨毛都在這樣的光綫下一覽無遺。鏡頭由後頸轉側臉,殷桃麯著腿坐在一大片紅山楂旁,梳著兩條麻花辮,身著一件老花背心。
如果不是殷桃的演繹,很難想象僅僅是在東北火炕上串糖葫蘆能有什麼好看。雷佳音飾演的男一號“周秉昆”看到這幕直接傻瞭眼。
在滑冰場,他想象每個美麗的女孩背影都是“鄭娟”。
一條紅色圍巾,鮮艷又純粹。
冰場上,周秉昆幻想中的“鄭娟”嫣然一笑,純淨又熱烈,好似寒鼕臘月裏一株盛放的紅梅,美到讓人忘憂。剛齣場的“鄭娟”就這樣俘獲瞭所有人的心。
如果說初見角色的愛,是仰仗於殷桃的美貌,隨著劇情發展,觀眾對於“鄭娟”命運的揪心更甚,一定是歸功於殷桃的成功演繹。
作為從少女時代就被拋棄的苦命人,“鄭娟”承受瞭太多。
但在劇中,她並沒有太多的哭戲和台詞,多數是溫柔的沉默。闔傢團聚時,鏡頭中的“鄭娟”總是在乾活,乾著似乎永遠乾不完的活:和麵、擇菜、做飯、收拾屋子、洗衣服、晾衣服......
當“周傢人”在談天論地,共敘親情時,她一聲不吭,卻能牽動所有觀眾的注意力。僅有的幾次哭泣,她的淚珠像是滴滴砸在觀眾心裏。
第一次被男主父親承認媳婦的身份時,殷桃呈現瞭一場無聲的震撼。
她沒有嚎啕大哭,而是剋製地流淚。即便受過天大的,依然不願放聲、不能放聲,那顯然不是殷桃的哭,獨獨是鄭娟的。
那一刻,觀眾忘記瞭殷桃,隻有角色“鄭娟”。底色的苦,長相的甜。
淚花盛開在那樣一張明媚的臉,讓人除瞭心疼還有共情。在殷桃的演繹中,你能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做美貌服務於角色。初到“光字片”,鄭娟的齣現宛如靜水投石,驚起不大不小的漣漪。
她紮著兩個麻花辮,帶著幼子和盲人弟弟,走過流言蜚語的人群,昂首挺。鏡頭掃過人群,僅從旁人的反應,人們都能理解到,“鄭娟”的明艷,是不施粉黛都為人矚目的程度。
當一個女人除瞭美貌一無所有時,無異於赤子抱金過市,唾沫星子可以淹死人,人的眼神也能殺死人。被人議論時,鄭娟隻說,“咱唱唱歌。”這個眼睛裏總是盛滿苦難的女人,對待身邊人卻總是綻放輕微的笑意,毫無戾氣。
她為自己說過的唯一一句話,都是淡淡的,“孩子們的一生是一生,我們的一生就不是一生瞭”。
眼簾微垂,語氣舒緩,本是反駁的話卻讓人聽不齣任何慍氣。她溫柔而堅強,清醒而剋製。嬌弱外錶下的堅強,更讓人觸動。
第一次見周秉昆的大哥,鄭娟隻說一句,“你勸勸秉昆吧,我不值得。”一句“我不值得”,道盡“鄭娟”的底色。對於既是恩人、又是貴人、更是愛人的周秉昆,她有著心底最深的愛。
這樣的“鄭娟”,在生活的低榖中,在奢侈的愛情麵前,依然自知且自尊,柔弱卻堅韌,淒而不賣。她說“我不值得”,是站在周傢人的立場上,全然不為自己考慮。超越自私是為愛。這種對“愛”的高級錶達,錶演者無需一滴淚,卻能讓觀眾淚如雨下。
《人世間》的編劇王海瓴說,“鄭娟”是《人世間》中寫的人物。原著底色剛冷,對男性角色塑造得太飽滿,對比之下,女性角色比較淡。選定殷桃飾演“鄭娟”後,殷桃時常發信息將自己對角色的理解與編劇交流,最終的成功呈現,也得到瞭編劇王海瓴的肯定。
“鄭娟這個人物寫得很好,是我們共同創作的。”《人世間》的時間綫長達半個世紀,這也是殷桃再一次在年代劇中大放異彩。殷桃曾在采訪中坦言,自己最喜歡的就是年代戲。因為時間跨度長,從少女到中年甚至晚年,自己完全地投入進去,仿佛跟著角色走完瞭幾十年。縱觀殷桃的職業履曆,年代戲是她的重要戰場。
早在2006年,殷桃便憑藉《搭錯車》中的阿美一角拿到電視金鷹奬,2013年,殷桃再次憑藉《溫州一傢人》、《延安愛情》獲得第29屆電視劇飛天奬。殷桃《延安愛情》
殷桃很甜,但無論是年代戲還是軍旅題材,殷桃成功塑造的角色,多半是有點苦的。
不過這種苦,不是隻為瞭愛情死去活來的“情傷”,而是真正的廣袤人生之中的苦難。“我喜歡有血、有肉、有筋骨的、豐富的角色,不是白蓮花就好,我不喜歡那樣的角色,因為我覺得她們不真實,我喜歡真實的人物。”《雞毛飛上天》中的女主角“駱玉珠”就是這樣的角色。駱玉珠是一個農村女人,母親早逝,父親嗜,無依無靠的她,隻能早早地學會獨自麵對生活。相比溫柔寡言的“鄭娟”,“駱玉珠”無疑是潑辣伶俐的。她的身體裏,流淌著義烏人擅長與人交道、勤勞務實的血液。
她和張譯飾演的“陳江河”,是患難之交更是靈魂伴侶。因為誤會,一錯過便是八年。
八年後,當陳江河終於有瞭找到駱玉珠的希望時,駱玉珠的下意識卻是“逃”。她怕打破陳江河心中的那個自己,她不確定陳江河能否接受一個已經結過婚、有孩子且年華老去的自己。雖說麻繩偏挑細處斷,但上天也惜苦命人。
駱玉珠和陳江河在火車站偶遇的那場戲,至今看來仍讓人揪心。兩列平行的火車,隔著鐵道的,透過車窗,兩人八年來第一次看到彼此。
那一刻,讓陳江河八年來所有的尋找有瞭意義,給瞭駱玉珠八年來的苦難生活一個交代。觀眾的情緒和劇中人物一樣,達到瞭最高潮。
然而這樣的高潮處,殷桃一句台詞也沒有,眼神便是一切。駱玉珠的驚與懼,怕與愛,痛與想,在短短幾秒的時間裏,匯聚在殷桃的眼神中,她關上車窗又打開甚而探身齣窗外,在最後時刻眼淚纔傾瀉而下。
這部55集的電視劇,殷桃演齣瞭“駱玉珠”從一個不識字的農村女人到商界女強人的氣質轉變,讓“駱玉珠”成為瞭能“立得住”、能讓觀眾記得住的角色。殷桃《雞毛飛上天》2017年,第23屆上海電視節白玉蘭奬頒奬現場,張譯憑藉《雞毛飛上天》獲得視帝稱號,獲奬感言中,他說:“沒有殷桃的駱玉珠,就沒有張譯的陳江河。”
38歲的殷桃也在頒奬典禮上,獲得最佳女演員,完成電視劇三大奬項的“視後”滿貫。
那是她齣道的第十五年。十五年,集齊電視劇領域的最高奬項,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榮耀。
但你很少看到她的通稿,她本人更是從來不熱衷綜藝,不愛接受除角色之外的訪問。、“作為一個演員你能聊你拍的戲,除開作品之外,我不是很清楚要說什麼。”
作為演員,殷桃的妙處,在於總能讓人記住角色,而非自己。人們愛殷桃塑造的“駱玉珠”,愛她在苦難中從不放棄的生命力,這也是殷桃從藝20年來塑造諸多角色的一大共性:如實地接受生活的苦難,並以自己的方式找尋活下去的答案。
在《溫州一傢人》中,殷桃飾演從小缺失傢庭溫暖的“周阿雨”,她年僅13歲便被父親送齣國,獨自在異國他鄉求學、掙錢、謀生。殷桃《溫州一傢人》在《搭錯車》中,殷桃所飾演的“阿美”有著的身世,為瞭生活也為瞭幫助李雪健飾演的啞巴養父“孫力”,阿美隻得到歌廳賣唱掙錢。殷桃和李雪健《搭錯車》在《延安愛情》中,殷桃和鄧超的愛情糾葛貫穿一生,終究還是沒能圓滿,孤獨一生。殷桃在《愛瞭散瞭》中,被馮遠徵飾演的變態丈夫所控製摺磨的畫麵,更是很多人的童年陰影。殷桃和馮遠徵《愛瞭散瞭》《愛瞭散瞭》是我國首檔探討無性婚姻的倫理劇,殷桃扮演瞭一個溫婉、隱忍甚至有些懦弱的女人。殷桃和鄧超《愛瞭散瞭》
人世間所有的不幸,在殷桃過往角色的身上似乎都有印證和殘留。作為演員,殷桃成功成為瞭一眾角色的“人生載體”,讓人記住的不是幾個橋段,而是一段段迥異的人生。
那些角色如同韆萬普通人一樣,有著各自的痛苦與歡樂,承受著時代和人生的考驗。叔本華在他的晚年隨筆集中,曾討論人生的痛苦和悲觀的話題。
在叔本華看來,人生的底色是痛苦,痛苦不是幸福快樂的反麵,增加幸福快樂並不意味著減少痛苦。文藝作品中,對真實世界痛苦的迴避將造就虛無的華麗,所謂“真實自有韆鈞之力”,放在影視塑造上道理亦如是。
“追求真善美是文藝的永恒價值。”
演戲這個行當,天資和努力缺一不可。
1999年,20歲的殷桃以全國第一名的成績被藝術學院話劇係錄取,跟瀋騰成為同班同學。她記得瀋騰當時很帥,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長咧巴瞭……”
而瀋騰在看完《人世間》之後,也第一時間聯係瞭殷桃,詢問能不能幫自己免費拍電影。
三年的專業學習後,於2002年畢業前夕,殷桃通過層層選拔,最終被選定為學校畢業匯演作品《我在天堂等你》的女主角,瀋騰,隻是其中的參演。
這部畢業大戲,給殷桃帶來瞭未曾想過的迴報。
憑藉在《我在天堂等你》,殷桃不僅一舉拿下瞭話劇領域的最高學術奬項“金獅奬”,還榮獲瞭第8屆戲劇奬曹禺劇本奬、第12屆文華奬錶演奬和第15屆上海白玉蘭戲劇奬。
殷桃《我在天堂等你》
初齣茅廬便一飛衝天,這似乎印證瞭老戲骨李雪健在頭一次見殷桃時說的一句話,“這丫頭,命好。”也是這部戲,讓導演尤小剛注意到瞭這個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女演員。
他找殷桃拍攝瞭《搭錯車》、《楊貴妃秘史》。《楊貴妃秘史》極大地展現瞭殷桃的東方美,讓人見識到瞭什麼叫做風華絕代的古裝扮相。殷桃的楊貴妃,既有豐腴之美,又有甜美端莊的一麵,盈盈淚花柔弱又無辜,將東方韻味撐滿。
殷桃的下唇處有一個痣。拍戲時,殷桃常著淡淡的唇妝,那塊痣在光影之下隱約可見,更有著一種彆樣的風情。如果說紅玫瑰和白玫瑰是女性人物的兩種特性,殷桃絕對屬於能將這兩者都詮釋到頂級的女演員行列。
淡雅清麗抑或濃顔重色,殷桃均有味道。
然而在遊刃有餘之前,作為話劇演員的殷桃也經曆過一段的轉型期。2003年,24歲的殷桃接到任務,齣演軍事曆史劇《曆史的天空》。這部戲是殷桃的軍旅處女作,搭檔張豐毅和李雪健。在前輩麵前,殷桃發現瞭自己的差距。和張豐毅對戲時,殷桃說台詞很不自然,被張豐毅吐槽“就像在念課文一樣”。殷桃和張豐毅《曆史的天空》
自那以後,殷桃開始紮在片場,即使即使拍完自己的戲份也不離開。“我就搬個小闆凳坐那,我就看他們怎麼演。”
齣身於軍人傢庭的殷桃,打小就有股較真勁兒。在片場呆的時間長瞭,殷桃逐漸找到瞭影視劇拍攝的感覺,信心也逐漸建立起來。
拍攝《搭錯車》時,一場情感爆發的哭戲讓前輩李雪健深深感動。那場戲中,殷桃飾演的女兒,為瞭不離開病重的父親在門外大哭,撕心裂肺的哭聲伴隨著不斷地拍門敲擊的動作,同時還要完成台詞。殷桃和李雪健《搭錯車》
這場戲拍完後,李雪健從屋裏齣來,臉上帶著淚,“小姑娘進步挺大,今天這場戲真好,感情很到位,把我眼淚都感動齣來瞭。”
殷桃的努力和天資,在一眾前輩麵前展露無遺。不過,就連李雪健前輩也沒想到的是,這個當初在片場和張豐毅戰戰兢兢對戲的小女孩,日後將拿遍電視劇界的最高奬,與薩日娜、蔣雯麗等前輩一起被歸入殿堂級女演員之列。
入行之初,不少人注意到殷桃的名字,諧音“櫻桃”,和殷桃的甜美長相完美契閤。提起自己的名字,殷桃格外感謝母親。
本來外公為她取的名字是“殷杜鵑”,後來殷桃的母親想起自己在孕期喜歡吃的櫻桃罐頭,何不如就叫“殷桃”呢?殷桃身上的東方美感,自小展露。母親曾請來畫傢,為殷桃作畫,畫傢畫完後,指著殷桃說:“她是比較傳統的東方女性形象。”
這句話,在後來殷桃的影視作品中被一次次印證。在美女如雲的演藝界,殷桃的美稱得上獨具風格。有足夠的辨識度,卻不會讓人感到冒犯或危險,她的美,自帶一種規矩和秩序感。再加上多齣演正劇,很多人對殷桃的印象是,美,但時尚感不足,有點“土氣”。
2021年末的一段片場背影路透視頻,卻讓看著殷桃電視劇長大的90後們吃瞭一驚。薄背縴腰,一個開車門的動作活力滿滿,讓人以為是哪位新晉小花,轉過頭來竟然是42歲的殷桃。縱使女明星有百種變美捷徑,那種身體自內而外的輕盈感是騙不瞭人的。
網友熱評,“42歲的殷桃,比24歲的我更像24歲。”
今年年初,殷桃在海邊度假,還嘗試學習衝浪。她大方地穿著吊帶和比基尼,在晴空之下大笑,健康的身體綫條展露無遺。殷桃在海邊這不是殷桃第一次因為顔值和狀態衝上熱搜。三年前,39歲的殷桃齣演《你遲到的許多年》,一個齣場畫麵便將大傢驚艷。迴頭的一瞬,眼神慵懶,清純之中透著乾淨的。殷桃《你遲到的許多年》
作為演員,外形是“戲”的一部分,貼近角色形象是第一份功課。為瞭符閤劇本狀態,殷桃在短短時間內瘦下13斤,不是為瞭自己美,是為瞭角色美。
如果說保持外在形象,是女演員的分內之事,那麼隨著年齡增長,這份“分內事”的難度無疑與日俱增。殷桃健身日常很長時間以來,女性畏懼衰老,女演員更甚,當代人的年齡焦慮也較之前更重。
對此,殷桃的觀點是,“女演員度過年齡焦慮的辦法很簡單,就是不和歲月較勁。”
平和的心態下,她堅持健身,遵循健康的生活方式,認真對待自己的平凡日子,不去刻意追求“年輕”。殷桃健身日常年9月23日,殷桃在社交平台發聲,從什麼時候開始,女演員的魅力僅限於少女感瞭。
“為什麼會把女演員的魅力僅僅定義在少女感,不是說少女感不好,而是隻有少女感,我覺得他的審美有待提高。“她在采訪中不諱地錶示:“演八十歲需要演技,但演十八歲需要勇氣。”“在現在這個年紀,我必須要知道什麼角色我不能演,這個是自知之明。雖然這話說得很直白,但這是必須去麵對的,演什麼角色不重要,放平心態很重要。”
殷桃自己的狀態一直不錯,唯一讓她揪心的隻有雙親。2021年,母親生病,怕耽誤殷桃工作,便沒吱聲。
父親在醫院照料,因太勞纍,也病倒在床。之下,是朋友的兒女承擔瞭床前照顧的責任。直到工作結束迴傢探親時,殷桃纔從親戚那裏得知此事,一時間殷桃心情。
既有對父母的心疼,又有自己作為子女不能常伴身邊的內疚。殷桃《人世間》
事實上,殷桃不是沒有想過把父母接到身邊。
2017年,父母曾隨殷桃在北京居住過一段時間。然而齣身重慶的殷桃父母,在南方生活瞭大半輩子,對於北京的飲食和氣候並不適應。
每次殷桃外齣拍戲時,兩位老人也隻能呆在傢裏,沒有親友和同事,精神上的落寞和孤獨時候自然的。
殷桃一傢
次年,殷桃的父母還是決定迴重慶,“在重慶,我們有很多老同事、老朋友,平時可以一起走一走。在這裏隻能每天悶在傢裏,你就讓我們迴重慶吧。”
為瞭讓父母有舒適的晚年生活,殷桃在重慶為父母購,但新住上,老兩口還是不習慣。離開瞭老街坊,平時遛彎都不知和誰聊天,最終父母還是搬迴瞭從前的老子。
那套已經有30多年的老子,是殷桃成長的地方,也有著父母滿滿的迴憶。
那些多年構建起來的親近和熟悉,是任何“舒適”所不及的。殷桃在重慶任憑取得多少成績,所有人最終都要麵對有關“傢庭”的課題。殷桃知道父母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便是她的歸宿。
2017年,殷桃在《金星秀》上坦誠自己在多年前已離婚。
實際上這段婚姻隻持續瞭短短一年,對方曾對殷桃熱烈追求,但婚後長期的聚少離多和價值觀差異,最終還是使得婚姻走嚮破裂。
對於愛情,殷桃依然嚮往。曾有主持人在訪談現場問殷桃,為什麼不著急個人問題?殷桃瀟灑地迴應,“隻要我想嫁,隨時可以。”言外之意,她不想為瞭結婚而結婚。
如果一定要選擇一個人共度餘生的話,這個人,一定要足夠值得。“婚姻是非常慎重的事情,一旦走進這個圍城,彼此要忠誠,要對對方負責任。如果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那就隻適閤戀愛。沒有遇到理想中的伴侶,那麼,一個人也挺好的。”
一個女性的人生裏,應該被允許有“不將就”的自由。
2月7號,殷桃發文“望嚮風吹來的方嚮”,配圖中的她塗著紅紅的指甲,穿著喇叭牛仔褲,腳上趿著花朵涼鞋,旁若無人,看嚮遠方。
歲月,為她帶來皺紋,也帶來從容的“颯”。過往二十年間,殷桃曾塑造過的一個角色,也無形中在塑造著她。兩年前,在“乘風破浪的姐姐”大火之時,記者曾問她,“怎麼看今年姐姐打瞭翻身仗?”
殷桃直接反問記者:“姐姐們什麼時候趴下過?”
那一刻的她,實在像極瞭駱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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