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時期,在安慶府懷寜縣水煙村有一個牛販子叫黃忠義,他靠著養牛賣牛,幫人耕地,這些年傢中殷實,日子在村裏過得非常不錯。
前幾天村裏王旭問他藉瞭牛耕地,結果到現在沒還,他有些納悶這是怎麼迴事。
因為這個王旭是村裏的書生,因鄉試未中,所以留在村裏辦瞭一所私塾,除瞭種一些莊稼,大部分時間都是教附近三個村子的孩童讀書。
王旭父母早亡,傢中還有一個跟著他讀書的弟弟,兄弟倆相依為命,生活雖然拮據,不過有鄉裏鄉親的幫忙,倒也過得去。
往常這個王旭耕地也會來藉牛,黃忠義一般都會藉給對方,因為自傢孩子跟著對方讀書識字,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有的。
到瞭傍晚時分,妻子一直嘮叨著讓他去王旭傢把牛牽迴來,黃忠義不厭其煩,便嚮王旭傢走去。
黃忠義敲瞭王旭傢的門,開門的是對方弟弟,於是他問道:“孩子,你哥哥呢?”
對方喊瞭一聲說道:“黃叔,隔壁界石村有個孩子放堂迴傢掉水裏瞭,哥哥說去看看,到現在還沒迴來。”
“那好,等你哥哥迴來,讓他把牛還我,傢裏急著用哩。”黃忠義說瞭一聲轉身就要離開,卻見王旭神色慌張地從外麵迴瞭傢。
“王先生,我正找你呢,那個牛你還用嗎?”黃忠義見到對方連忙問道。
“黃叔,晚瞭幾天給您送去,還得麻煩您親自跑一趟,真是對不住瞭,我這就給您牽來。”王旭跑到柴房那裏把牛牽瞭過來。
黃忠義這些年在外販牛,早就學會察言觀色,他見對方臉色不對勁,便問道:“王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大傢都是鄉裏鄉親的,盡管說就是。”
王旭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黃叔,能否藉給我10兩銀子?”
黃忠義沒有猶豫就答應瞭對方的要求,他知道這個王旭的品行,以前生活再苦都沒有跟人藉過錢,眼下肯定是遇到瞭很大的難處。
不過黃忠義告訴對方,自己身上沒有這些銀子,得迴傢取一趟再送過來。
黃忠義迴到傢以後,跟妻子方氏說瞭這一迴事,畢竟傢裏的錢財都是對方管的,妻子不答應,他也無可奈何,到時候隻能食言瞭。
果不其然,方氏見有人藉錢,馬上就不樂意瞭,她說這錢藉齣去容易,想要迴來就難瞭,王傢兄弟倆萬一跑瞭怎麼辦?
黃忠義解釋說:“王旭是讀書人,讀書人最講禮義廉恥,況且咱傢孩子還跟他讀書呢,他傢都在這裏,能跑哪去?”
“知人知麵不知心,這錢我不藉,還是攥自己手裏穩妥。”方氏堅決不肯藉。
黃忠義見說不通道理,氣得晚飯都沒吃就去睡覺瞭。
睡到半夜時,黃忠義忽然被一陣“著火瞭、著火瞭”的驚呼聲給驚醒瞭。他齣門一看,隻見村子西邊升起瞭一大團火光。
妻子方氏披著衣服走到門外,看瞭一眼說:“那不是王旭的傢嗎?”
“糟瞭,我得瞧瞧去。”黃忠義連忙拎起一隻水桶嚮火光奔去。
等到瞭失火的地方一看,著火的果然是王旭傢,他見村裏的眾鄰居拿盆的拿盆,拿桶的拿桶,紛紛取水潑嚮大火。
他忙抓住一人問道:“這麼大的火勢,王傢兩兄弟救齣來瞭嗎?”
“火勢太大瞭,沒人進得去,一直沒看見他們兩兄弟呢,說不好是凶多吉少瞭。”那位村民說道。
黃忠義有些擔憂,趕緊去接水幫著救火。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大火終於被熄瞭,可是等眾人在燒毀的房屋裏尋找,卻沒看見王傢兄弟的影子。
“奇怪,這人哪去瞭,就是被燒瞭,也能看見殘骸。大傢再找找,尋仔細些。”村長吩咐大傢在房屋附近都找找看。
就在大傢在尋找王傢兄弟的屍骨時,隔壁的鄰村的一位漢子慌慌張張地跑瞭過來說道:“今天我去山上砍柴,撿到一把斧頭,上麵還有血跡,然後晚上就聽說隔壁村賀大柱失蹤瞭。”
“那後來呢,找著人瞭嗎?”有人問道。
“找到瞭,是林傢幾個兄弟在一處山溝裏發現的,不過找到人纔知道賀大柱已經死瞭。”
水煙村和界石村是相鄰的兩個村子,一日之內,一傢房子被火燒毀、主人不見蹤影,現在又發現一人在野外遇害,整件事情串起來實在有些蹊蹺,弄得兩個村子人心惶惶。
這個時候黃忠義突然想起什麼,然後說道:“我天黑前還見過王旭,他藉瞭我傢的牛沒還,去討的時候,他剛從界石村迴來,神色慌張,還問我藉10兩銀子,不過我傢那婆娘不肯藉。”
眾人聽完也沒有興緻取笑,有人猜測道:“難道這件事和王先生有關,他們一把火燒瞭房子,然後畏罪潛逃瞭?”
村裏的老阿公說:“我看王旭那孩子平時裏待人都知禮知節,怎麼也不像凶手。”
“是啊,那賀大柱也是老實人,沒聽說他個人結仇怨的。”有人附和地說道。
“對瞭,我聽王旭的弟弟說,有孩子放堂後掉水裏瞭,是誰傢的孩子?”黃忠義突然問道。
“這事我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就是賀大柱的孩子,不過孩子被救上來瞭,虛驚一場。”有人繼續說道。
接下來的話,黃忠義沒有說齣來瞭,在沒有確鑿證據前,說多瞭會誤導彆人的猜忌和判斷。
縣衙的張大人接到報案後,立即領著眾衙役來到村裏,對賀大柱驗屍後,仵作確認瞭死者是被人用鈍器擊中後腦勺而死,而那把斧子符閤凶器特徵。
至於王傢被大火燒毀這件事,縣衙一時也無法查清原因。
官差尋查瞭一個多月,殺害賀大柱的凶手也沒有被查齣,王傢兄弟也沒有任何蹤影,時間一長便成瞭縣裏的懸案,而村民們也漸漸忘瞭此事,隻是茶餘飯後會聊幾句。
自從這件事發生後,黃忠義心裏便一直裝著心事,妻子問他也閉口不說。
其實他心裏納悶的是王傢兄弟究竟去哪瞭,對方當天為何從界石村迴來時神色慌張,還要問自己藉10兩銀子,難道王旭真的是凶手所以纔藉錢跑路嗎?
不過對沒有藉錢這件事,妻子方氏一直很慶幸,在她看來王旭就是畏罪潛逃,如果藉瞭銀子,他們就成瞭幫凶,到時候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瞭。
時間如白駒過隙,這件事情過去已經一年多瞭,村民們也慢慢淡忘瞭這件事,就連黃忠義也很少想起來瞭。
這一天,他聽說隔壁的桐城縣有一批水牛,乾活利索,價格還便宜,於是想著買些牛迴到村裏,到時候可以賺上一筆。
那時候誰傢都種地,種地都需要牛來耕田可是能買得起牛的人傢是少之又少,因此租牛耕田是最實惠的。
黃忠義一路邊走邊打聽,終於找到瞭賣水牛的人傢,一番交談後,他付瞭銀子水牛便歸他瞭。
他一共買瞭5頭水牛,身上的銀子也花得所剩無幾,不過想到把牛趕迴去,他就可以坐在傢裏收著租金,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走到半道上,他見前麵的山上綠草盈盈,想著讓這些牛痛快吃一頓再趕路,便趕著牛嚮山上走去。
走到山上後,他把牛放到綠草旺盛的地方,牛繩係在樹上,隨後坐在草地上歇息。
“咦,沒想到這山上還有人傢,我去討口水喝喝。”黃忠義抬頭的時候,瞧見前麵有炊煙升起,想來是有人傢在那裏,便起身走過去。
沿著山路走瞭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他看見前方有一處草房,草房門口有一個樵夫正在劈柴。
他在遠處瞧瞭一會,對麵那樵夫劈柴的姿勢好像不太對勁,落斧的時候顯得很吃力。
因為劈柴也是需要用一些巧勁的,木樁一定要在地上放平穩,其次斧頭要在落下的瞬間發力,且落點在木樁的中間位置,這樣纔會省力一些。
“這位大哥,能在您這討口水喝嗎?”黃忠義走近過去喊瞭一聲。
聽到聲音後,那樵夫忽然轉過身來,可是下一秒,兩個人都愣在瞭原地。
原來正在砍柴的樵夫不是彆人,正是水煙村消失的王旭。
“王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裏?”黃忠義吃驚地問道。
“黃叔,您是長輩,彆叫我先生瞭,我現在就是砍柴的樵夫,快進屋裏說話吧。”王旭見到黃忠義後,眼裏也是大吃一驚。
黃忠義仔細打量著對方,一身粗布褲褂,上麵打滿瞭補丁,臉色看上去有些憔悴,確實沒有瞭以前那種身著長衫、手持書本的教書先生的風采。
進瞭屋裏,黃忠義又看見一個十多歲的男孩躺在床上,見到他以後吃驚地喊瞭一聲:“黃叔,您怎麼來瞭?”
黃忠義知道對方是王旭的弟弟,掃瞭一眼,原來孩子雙腿都用木頭固定住的,顯然是無法起床。
黃忠義看著有些心疼,連忙問究竟是咋迴事?
王旭走過去將弟弟攙扶著坐起來,隨後嘆瞭一口氣道:“那天夜裏,我們睡到半夜,東弟起夜時看見傢裏著火瞭,他驚慌之下被房梁掉下來壓斷瞭雙腿。隨後我聽到聲音,背著他跳齣窗戶纔逃瞭齣來。”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突然一聲不說地離開瞭?鄉親們都很關心你們呢,我們也會幫你們修建屋子,還有村裏那些孩子也要讀書呢。”黃忠義說道。
“黃叔,一言難盡呐。弟弟的腿沒瞭,以後也考取不瞭功名,生活都需要照顧,我們兄弟倆不能再麻煩大傢瞭。”王旭說道。
黃忠義剛想問一下賀大柱的事情,沒想到王旭卻先開口道:“黃叔,大柱的事情我也聽說瞭,不過我可以跟您保證,大柱的死和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就好,我相信你說的這些話。”黃忠義看著對方說道。
雖然對方說的這番話讓黃忠義知道瞭當晚發生的事情,隻是他心裏很納悶,為什麼對方連自傢的房子起火都不顧,也要連夜離開村子呢?
不過對方似乎不願提及當年的事情,黃忠義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臨走時,黃忠義摸齣口袋裏剩下的一些碎銀給對方遞過去,結果王旭卻是不肯收。他說自己兄弟倆相依為命,如今弟弟也不讀書瞭,雖然日子清苦一些,卻也花不上銀子。
黃忠義剛走瞭沒兩步,王旭突然跪下喊瞭一聲:“黃叔,您迴到村後,韆萬不能嚮彆人說起我們兄弟的行蹤、否則,我們恐怕性命不保……”
黃忠義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這樣說,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所以迴村後,他始終都守口如瓶,連對妻子也沒有吐露齣半點消息。
這天晚上,村裏的劉黑子因為藉牛的事情請黃忠義喝酒,酒過三巡後,幾個人又聊到瞭王傢兄弟始終的事情,而此時醉酒上頭的黃忠義不小心說漏瞭嘴,把王傢兄弟落腳的地方說瞭齣來。
等黃忠義酒醒後,妻子一臉八卦地跟他說道:“你知道嗎,有人找到瞭王傢兄弟瞭,我就知道他們沒死,沒想到跑到鄰縣去瞭。”
“你聽誰說的?我看都是鬍說八道,一年都沒消息,怎麼會齣來這種消息呢。”黃忠義心裏一驚,急忙追問道。
“劉黑子在村裏親口跟大傢說的,現在界石村的林傢兄弟已經去找他們瞭,他們說要給賀大柱討迴公道。”方氏說道。
“糟糕,瞧我這大嘴巴,可能要害瞭王傢兄弟啊。”黃忠義拍瞭自己一巴掌,意識到一定是自己昨晚喝醉酒說錯話瞭。
“孩子他娘,你在傢呆著,我得去一趟桐城,趕緊把這事通知王旭,要真的因為我多嘴害瞭他,我這輩子也寢食難安。”
“王傢兄弟害瞭賀大柱性命,現在去抓他迴來不是應該嘛。”妻子方氏攔著丈夫不讓去。
“你這婆娘知道什麼,走開。”黃忠義一把拉開對方說道。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外麵響起馬兒嘶鳴聲,隻見十多匹快馬和兩輛馬車風馳電掣一般地衝進村裏。
“快看,那是縣太爺齣行的馬車。”有人指著其中一輛馬車驚呼道。
在大傢的目光注視下,王傢兄弟從另外一輛車上走瞭下來。緊接著那些官差們將林傢兄弟的屋子包圍瞭起來,又進去幾人將他們押瞭齣來。
“大人,搜到瞭一袋銀子。”一位官差手裏提著一個布袋子說道。
這個時候村民們纔反應過來,可是大傢都好奇縣太爺為什麼要抓林傢兄弟呢?
縣令張大人看著林傢兄弟嗬斥道:“林大智,林大勇,你們可知罪?”
“大人,冤枉啊,我們何罪之有?”林大智眼裏的慌色一閃即逝,隨即抬起頭問道。
“哼,還想狡辯。當日賀大柱去山上砍柴,你二人去界石村賭錢,在路上你們剛好碰見,於是便拉著對方加入瞭你們的賭局。沒想到這個賀大柱手氣好,最後竟贏瞭不少銀子。他在迴傢的路上,你兄弟二人見財起意,便將他殺害拋屍荒野。”張縣令闆著臉嚴肅說道。
“大人,僅憑猜測想要給我們兄弟定罪,我們不服。”林大勇說道。
“哼,你二人殺害賀大壯的一幕剛好被王旭看見,你還想狡辯,給我押迴公堂審理。”張縣令大手一揮,那些官差們便押著林傢兄弟風風火火迴瞭縣衙。
原來那天王旭去界石村看望前一天落水的學生,在迴傢的路上,他碰巧遠遠地看見瞭林傢兄弟加害賀大柱的一幕。
雖然隔著的距離不近,可是王旭還是被嚇得雙腿發抖,他在離開時不小心踩到一根樹枝被林傢兄弟給聽見瞭,於是他慌慌張張的迴到傢裏,卻剛好碰見瞭來討牛的黃忠義。
王旭本想直接去報官,可是他擔心自己在報官之後,必然會遭到林傢兄弟的報復。為瞭不讓弟弟受到連纍,他嚮黃忠義藉十兩銀子給弟弟逃生,然後自己再去報官,可是一直等瞭很久,黃忠義答應藉的十兩銀子也沒送來。
到瞭半夜,沒能等來黃忠義的銀子,卻等來瞭林傢兄弟放的一場大火。
林傢兄弟以為這場大火會燒死王傢兄弟,這樣一來他們殺害賀大柱就死無對證,搶來的那些銀子也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瞭。
而王傢兄弟命不該絕,那天晚上王旭的弟弟剛好起夜看見瞭傢裏被大火燒著瞭。本來弟弟可以及時逃跑,可是想迴去救哥哥,結果不小心被燒斷的房梁壓斷瞭雙腿。
聽到聲音的王旭,趕緊砸開窗戶,然後背著弟弟逃離瞭大火。他們擔心林傢兄弟還會報復,於是便離開瞭村子。
眼看弟弟腿斷瞭,王旭也不敢去報官瞭,因為自己如果被林傢兄弟報復瞭,以後誰來照顧弟弟,最後他們一路逃亡到桐城,也打消瞭去報官的念頭。
然而昨天夜裏,在山上砍柴的王旭瞧見瞭林傢兄弟齣現在桐城,他知道肯定是黃忠義迴村後不小心把他的行蹤說漏嘴瞭,結果被林傢兄弟聽見,現在要過來滅口瞭。
王旭看到林傢兄弟後,悄悄趕迴自己的草屋拉著弟弟躲到瞭深山裏。
過瞭不久,他們迴到山上,看著辛苦搭建那幾間草屋已被燒成瞭灰燼。
這個時候,趴在王旭背上的弟弟說道:“哥哥,你不是常說,正義是苦難者的希望和惡人的畏懼之所在嗎?”
王旭知道弟弟想說什麼,於是問道:“弟弟,你想讓我去報官,揭發林傢兄弟的罪惡嗎?”
弟弟趴在背上點頭道:“哥哥,我想迴傢,迴到我們一起長大的地方。”
“好,哥哥帶你迴傢。”王旭水煙村的方嚮說道。這一刻,他已經決定不再畏畏縮縮的活著,他們要與那些壞人抗爭。
於是,在迴傢之前,王旭背著弟弟去瞭一趟縣衙,將林傢兄弟一年前殺害賀大柱的經過說瞭齣來。
縣衙接到報案後,縣令張大人立即帶人來到村裏將林傢兄弟抓瞭起來,從林傢搜齣來的那袋銀子正是賀大柱的錢袋子,袋子裏麵還有賀大柱妻子綉的名字。
當林傢兄弟被帶到公堂以後,在人證、物證麵前,他們不得不認瞭罪,最後兩人都判瞭斬立決。
發生這件事以後,黃忠義和妻子一想到因為自己沒能及藉給王旭十兩銀子,導緻他沒能及時送走弟弟,對方的雙腿幸免於難,夫妻二人感到慚愧不已。
後來,黃忠義將王傢兄弟接迴瞭村裏,黃忠義齣錢,在村民們幫助下,給王傢兄弟重新蓋瞭房子。
而且黃忠義夫婦也認瞭王傢兄弟做乾親,在王旭教村裏孩子讀書時,夫婦倆就幫忙照顧弟弟。很快,這個村子裏的孩子又能上學堂讀書識字瞭。
寫在最後
“假令經百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的意思是:無論經曆多長的時間,每個人所造作的不管是壞事還是善事,終究都不會白做的。當遇到閤適的條件,就會感受相應的善惡果報。
在這個故事裏,林傢兄弟為瞭一點銀子而殺害他人,最後兄弟倆卻斷送瞭自己性命。而王旭目睹瞭林傢兄弟殺人奪銀一事,導緻他們險些被滅口,真的是不值得。
在現實生活中,我們也見過太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例子,而這些人最後的結果說齣來都會讓我們感到一陣唏噓。喜歡名利並沒有錯,但是我們應該要做到不貪不義之財,做人無愧於心。
最後希望這個故事可以讓我們記住這樣一句話:“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雙眼睛,你做什麼它都看在眼裏,總有一天,你做的一切會公之於眾,是鮮花掌聲,還是口水臭雞蛋,最終都是取決於自己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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