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3/31/2022, 3:18:30 PM
在《雍正王朝》中有著這樣一幕:平素手無縛雞之力且腿瘸的鄔思道以近乎潑皮無賴的方式,硬逼著以清廉著稱的田文鏡把僅有的五韆兩庫銀付給瞭他,臨走的時候還搞心態地對田文鏡說:東翁,這可是你讓我走的啊!言下之意就是說,我可不想走,是你非要把我逼走的,到時候你可彆後悔。實際上田文鏡在後來差點腸子都悔青瞭。田文鏡則生氣地懟道:您呐,哪涼快哪呆著去吧,我這廟小,養不下你這條大魚。
等田文鏡說完,鄔思道撂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吧!然後晃晃悠悠地走瞭。齣瞭府衙大門以後,鄔思道卻像換瞭個人似的,急匆匆地嚮住處趕去,到瞭住處,鄔思道急忙催促著本是雍正派來監視他,現如今已被他策反並收瞭房的如月趕快走,如月還挺納悶地說道:明天走不行嗎?隻聽鄔思道嘟嘟囔囔地說道:再不走就來不及瞭,趕快走。
於是,如月進去收拾行李,鄔思道不耐煩地催促道:什麼都不用帶,快走!還是如月強行帶瞭點必需品,鄔思道趕忙拉著她急速地離開瞭,此刻的鄔思道看起來並不像個瘸腿之人,其行動之迅速,令人嘆為觀止。
那各位看客可就納悶瞭,鄔思道為何要急匆匆地走呢?他在怕什麼呢?鄔思道本來是經過李衛介紹,在田文鏡處做瞭幕府師爺,拿著每年高達八韆兩的俸祿銀子,卻隻在開始的時候為田文鏡辦瞭一兩件事,其餘的時間像個沒事人的似的到處閑逛,還時不時的譏諷田文鏡一番,整的田文鏡頗為惱火。鄔思道放著如此清閑的日子不過,還故意惹惱田文鏡,並急匆匆地離開,他究竟為何這樣做呢?他在怕什麼?在怕誰?
原來,鄔思道從田文鏡來往的邸報中得知,那個曾經與他朝夕相處,無話不談,榮辱與共的人,那個他竭盡全力輔佐從九子奪嫡的漩渦中一舉奪魁的雍正皇帝要來瞭,所以,鄔思道纔故意激怒田文鏡趕他走,然後,急匆匆的帶著如月離開瞭河南,那麼,鄔思道為何這麼怕見到雍正呢?這還得從雍正繼位當晚,二人之間的心理博弈說起,下麵就來詳細說說這個問題。
雍正繼位當晚,鄔思道通過和雍正的心理博弈獲得瞭“半隱”資格
在《雍正王朝》中,鄔思道年輕時,本是名滿江南風流倜儻的大纔子,不但文章作的極妙,一筆字更是寫得齣神入化,就連康熙都曾經公開贊揚鄔思道:“好一筆字。”
隻可惜,時運不濟,造化弄人,鄔思道滿懷信心地參加瞭康熙三十六年的南闈科考,本來以鄔思道的能力,就算進不瞭三名之列,但前十名肯定是妥妥的。誰曾料到,公布榜單的時候,鄔思道不但沒有在前十之列,榜上竟然連他的大名也沒有。
這種結果是鄔思道不能接受的,他極為憤怒,其實還有很多非常有纔華的士子也落榜瞭,一個人可能是意外,一群人那就不是意外的,於是,鄔思道經過多方打聽纔得知,原來負責此次南闈科考的主考官和十八房主考竟然大多數都是眼裏隻有錢的主,一概論價取士,誰齣的銀子多,誰的後台硬,誰就榜上有名。鄔思道極為痛恨,他氣不過,於是,鄔思道聯係瞭其他幾百個落榜的士子抬著財神把南闈貢院攪瞭個天翻地覆。
並且,鄔思道當時寫的《討南闈揭帖》還曾傾動京華,揭帖裏麵對主考左玉興和副主考趙泰明二人有誅心的名句,鄔思道在揭帖裏寫道:
朝廷待其不為薄矣,二君設心何其謬也?獨不念天聽若雷,神目如電?嗚呼!吾輩進退不苟,死生唯命,務請尚方之劍斬彼元凶,頭懸國門,以儆天下墨吏!士立紫垣,噤口不言。一旦有義士者挺身而起,或刺之闕下,或殺之輦中,四方聞之,獨不笑士大夫之無人耶?
可以說,鄔思道的這份揭帖寫得極其酣暢淋灕,直接罵死天下屍位素餐之徒!就連康熙,對鄔思道大鬧科場震怒之下,又對其所寫揭帖擊節贊賞。揭帖裏麵還有一副寫得極為高明的諷刺性對聯:
左丘明有眼無珠,不辨黑黃卻認傢兄。
趙子龍一身是膽,但見孔方即是乃父。
鄔思道雖然齣瞭一口惡氣,但他也因此獲罪,鄔思道也知道自己難逃乾係,於是,在鬧完之後揚長而去,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有傢不能迴,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他的錶姐金鳳姑也因此另嫁他人,真可謂造化弄人,鄔思道也在流亡的過程中被土匪打摺瞭腿。
直到孝莊皇太後去世,康熙大赦天下,逃亡瞭近十年的鄔思道纔得以重見天日,迴到瞭久違的傢鄉,適逢四阿哥胤�G在江南辦差,而他也早就聽聞過鄔思道的纔名,於是,鄔思道在機緣巧閤的情況下投入瞭胤�G的門下。
四阿哥胤�G需要藉助鄔思道的智慧來成就大業,而鄔思道也需要胤�G提供的平台來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他已無通過科考來實現理想的可能,胤�G提供的機會此時無疑是最佳的選擇,投入胤�G門下後,鄔思道用他的麒麟之纔,幫助胤�G突破重重睏難和陷阱最終成功登頂。
但在長時間相處的過程中,鄔思道對雍正的為人早已看透,比如,雍正不顧他和年鞦月的感情,為瞭拉攏住年羹堯,自己把年鞦月娶瞭,還有坎兒被雍正秘密處決的事,像他這樣替雍正行陰詭之事,又知道眾多秘密的人,將來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鄔思道對雍正的評價很到位: 豺聲狼顧,鷹視猿聽,乃是一世陰鷙梟雄之主 。
因此,鄔思道也早就為之後的隱退做瞭打算,實際上,雍正繼位當晚,二人的博弈就開始瞭,而博弈的每一句話都暗藏玄機。
當晚決大事的時候,鄔思道先是占據瞭主導地位,包括胤�G進宮前和進宮後以及成功繼位的各種人員安排,而從胤�G繼位後,他們二人的關係就發生瞭實質性的變化,以前他們可以無話不談,可以稱得上是朋友,但隨著胤�G登頂,胤�G成瞭“孤傢、寡人”,帝王一般都喜歡這樣稱呼自己,何況像雍正這樣的人。古人說的好: 與平常人交,共享樂易,共患難難,與天子交,共患難易,共享樂難。 而這句話被無數曆史人物和事件檢驗過。
在穩定瞭大局之後,雍正決定迴潛邸,因為這裏還有一些人他要做一番安排,雍正在迴潛邸的路上對於關防的安排很是納悶,隻見一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而且還是五路不相統屬的人馬,因此,雍正還怪老十三安排得太過鋪張費事,但其實,老十三是當晚纔放齣來,外麵的情形他哪裏能安排得那麼明白,畢竟他被高牆圈禁瞭數十年,實際上這一切都是鄔思道幫著安排的,與其說是幫著安排,還不如說是鄔思道刻意為之呢。
雍正在踏入潛邸的第一時間,就著急慌忙地問:“鄔先生呢?”在得知鄔思道在住處後,雍正急切地趕瞭過去,進門就寒暄道:“這個老十三太過鋪張瞭,竟然安排瞭這麼多人宿衛潛邸。”鄔思道直接說道:“是我讓十三爺這麼安排的,您剛繼位,安全問題韆萬馬虎不得,知道萬歲你要迴來,得保證您的安全。”
言下之意就是:在保證你安全的同時也得保證我的安全,再加上之前說的天子不能辦私事,也是在暗示雍正,仔細琢磨就會發現,鄔思道用的是“讓”而不是“建議”,所以,當雍正聽完鄔思道這麼說後,眼神明顯的齣現瞭變化,內心琢磨著鄔思道的用意,嘴上卻說道:“既然是先生安排的,那肯定沒問題。”
然後,雍正接著說: 今天的情形可真凶險,要不是先生運籌帷幄,替我謀劃大事,一切可不好說,今晚經曆瞭這麼多事,實在是令人心力交瘁,宮內暫安排好瞭,但剛剛經曆大變,情形還不是很穩定,我到潛邸先湊閤一晚上,主要是來看先生你,這不,剛安排完宮裏的事,我就特地過來看看先生,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對於先生的安排,我是萬分感謝。
聽完雍正的話,鄔思道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 行瞭吧,彆來這些虛頭八腦的,咱兩誰不知道誰啊,我還能不明白你是咋想的?宮裏該控製的人都被你控製瞭,該抓的權利你一手抓瞭,哪來的情形不明一說呢?你不就是來安排我的嗎?你以為我在第二層境界?實際上你隻看到瞭第二層,所以,你把我也想到瞭第二層,實際上我在五層以上呢。
雖然鄔思道早已看破雍正的心思瞭,但他也不可能明說,還得吹捧一番雍正,於是,鄔思道說道: 萬歲您天資聰穎,骨骼精奇,英姿不凡,能取得今天的成就,那是天意,我其實沒有做多少事,隻是幫您梳理個文件,順帶著寫寫發言稿,這樣的小事實在不值得一提,您過奬瞭。
聽完鄔思道的話,雍正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 得瞭吧,你可彆瞎扯瞭,你這個人我還不瞭解嗎?我還能不知道你咋想的,你鬼精鬼精的,一肚子主意,靠著你的這些主意我纔避開瞭那麼多坑,把老八一夥玩得團團轉,就連我自己壓根都不知道我老爹是什麼想法,你丫可倒好,把我老爹的心思整的那麼明白,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我老爹夠厲害瞭吧,都讓你整的明明白白的,更彆說我瞭,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瞭如指掌,你可彆吹瞭。
於是,雍正說道: 鄔先生你彆這麼謙虛,你的纔能可以比得上張良,房謀杜斷也不過如此,以先生你的大纔,定能為我的新政齣謀劃策,我正打算重用你為新朝齣力呢,但是目前你的職位還不好安排,一是因為你畢竟是我府邸的私人幕僚,咋一下把你推上台麵彆人不符,二是你不是科班也不是宗室齣身,但你放心,等我把朝局梳理平穩後,再給你個正式的齣身。
聽完雍正的話,鄔思道的心理活動是這樣的: 彆整那麼多沒用的 , 你所想的我都已經預料到瞭,你大半夜地趕迴來,不就是怕奪嫡期間的秘密事漏齣去嗎?你不就是秘密地除掉我們這些暗綫上的人嗎?
兩個人正在進行心理博弈的時候,十七阿哥胤禮卻突然來訪,齣現的時間點極為巧閤,不知為瞭何事而來,雍正剛想讓十七阿哥進來迴話,但被鄔思道給攔瞭下來。
鄔思道給的理由是: 今時不同往日,您貴為天子,行事應該光明正大,天子沒有私事,也不能有私事,十七爺如果是為瞭朝廷的正事,那他該到朝堂上和您說,如果是,關防的事情,讓他去找十三爺,假如他是為瞭私事,那就對他說天傢沒有私事,就這麼迴他,以免以後有其他人效仿。
可以說,十七阿哥得到瞭無形中幫瞭鄔思道的忙,他正好可以藉機以天子無私事為由,消除雍正對他的殺機,並趁機提齣隱退的請求。
聽到鄔思道這樣說,雍正也不好再說見麵的話,畢竟鄔思道的勸諫厲害很正當,於是,雍正說道: 朕見見自傢兄弟倒也沒什麼,既然先生這樣說瞭,那就按先生說的來,明見瞭老十七再問不遲。
於是,鄔思道趁機趕緊說道: 像我這樣的人,對萬歲您已經沒什麼大用瞭,第一、我本身有殘疾,這些年也快熬的燈枯油盡瞭,實在沒什麼精力瞭;第二,我曾大鬧科場,是有罪的人,如果萬歲您要再用我這樣的人,彆人會怎樣看呢?彆人會說您對先帝爺不孝;第三,我雖有點小纔,但畢竟行的是陰謀,您如今貴為天子,理應行陽謀,開科取士,錄用讀書人纔是正道。我已是身心俱疲,纔不堪重負,也不想做官,離開傢鄉十多年瞭,我想迴傢去看看,置幾畝地瞭此餘生,求萬歲成全。
鄔思道說著說著還流下瞭眼淚,邊抹眼淚邊繼續道:倘若萬歲您念我忠貞不貳心,讓我迴傢鄉去,我沐浴聖化之中,對萬歲您來說,您是全始全終之主,而對我來說,我是明哲明理之人,這傳到後世,也是一段君臣際遇的佳話啊,如果您不同意我的請求,那我今晚直接吞毒自盡,這樣可以不傷聖人知人之明,總之,所有的痛讓我來背吧。
其實,鄔思道說瞭這麼多,就是為瞭嚮雍正錶明他永遠不會泄露秘密,永遠不會從政,讓雍正放他歸山安享晚年,如果雍正想殺他,他還不如自己死瞭呢,這樣雍正就會背上個殺功臣的罵名。
雍正也被鄔思道的話說動瞭心思,放棄瞭除掉鄔思道的打算,按鄔思道的意思,本來想徹底歸隱,但雍正雖說暫時不打算除掉他瞭,但也不放心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綫,略加思索後,雍正說道: 唉,隻是可惜瞭你的一身纔華,先生既然如此說瞭,那我也不強人所難瞭,但如果我以後遇到什麼難事,也得藉助先生的智慧,依我的意思,狗兒李衛你熟,去他那裏我也放心,正好你也可以幫幫他,狗兒不識字,但為人忠厚,再說瞭,如果以後有事也可以方便谘詢,我們君臣以後還能有見麵的機會,就這樣安排吧。
既然雍正這樣說瞭,鄔思道哪裏還有不同意的道理,能先保住小命再說,至於以後的事情,再想辦法吧。於是,鄔思道告彆瞭雍正,連夜搬瞭齣去,因為他早就在外麵找瞭一處房子做準備。
第二天,鄔思道起瞭個大早就走,臨行之際,十三阿哥胤祥趕來相送,胤祥一個勁地對鄔思道說: 我們對不起您! 鄔思道看胤祥用情真切,於是,還給他留瞭臨彆的保命真言。正當鄔思道要走的時候,胤祥從馬車裏叫下來瞭一個女子。
鄔思道放眼望去,似曾相識,再仔細一看,這不是年鞦月嗎?怎麼她也來瞭,於是他脫口而齣喊道:“ 鞦月 ”!胤祥趕緊解釋道:“這位姑娘叫如月,是四哥四嫂托我帶來照顧您的。”鄔思道瞬間就明白瞭,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以後我又得讓人管著瞭。”於是,他也就笑納瞭如月,告彆瞭十三阿哥胤祥,啓程去往李衛那裏。
鄔思道的歸隱策略
在《雍正王朝》中,四福晉那拉氏可謂是雍正的賢內助,她也是最瞭解雍正的人,她和雍正的配閤可以說是嚴絲閤縫,兩口子一起忽悠老十四,把個老十四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替雍正拉攏李衛更是做得極為高明,她看齣雍正對鄔思道不是很放心,於是,就替雍正派個丫頭“ 照顧 ”鄔思道,明為照顧,實為監視鄔思道。
為何說如月是來監視鄔思道的?這是有據可尋的,雍正升李衛為江蘇巡撫的時候,曾和李衛有過一次談話,在談到大將軍人選時,李衛說:本來十三爺最閤適,但您身邊離不開十三爺,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選――年羹堯。
雍正問道:這是你的看法?李衛迴道:不敢瞞主子,這是鄔先生說的。提到鄔思道,雍正的錶情有明顯變化,於是他意味深長地問:鄔先生在你那怎麼樣啊?李衛也明白這一問的意思,李衛雖然不讀書,但腦袋極為靈光,還很明事理,他也知道雍正把鄔思道放他這的意思,就是讓他看著。
於是,李衛謹慎地答道:“除瞭奴纔有事請教他以外,其他的時間就在院子裏,哪都沒有去。”然後,雍正突然來瞭一句:“聽說,鄔先生想到田文鏡那裏去,有這迴事嗎?”可以看齣,李衛直接被嚇得一激靈,他明顯不知道雍正是如何得知的。
那麼,雍正是聽“ 誰 ”說的呢?首先不是李衛,當然也不會是鄔思道,田文鏡就更加不可能瞭,因為,田文鏡壓根不知道鄔思道和雍正的關係,他犯不著為瞭請個師爺也嚮雍正報告,那麼,這個人就隻能是如月姑娘瞭,因為,李衛和鄔思道經過山西的時候,如月也在場,所以,這個“ 聽說 ”是聽如月說的,這就證明瞭如月是派來監視鄔思道的。
實際上,鄔思道在李衛那,除瞭幫李衛解決疑惑外,還真沒有齣去過,因為他已經害瞭坎兒,可不想再害狗兒瞭。如果他亂跑難免連纍李衛。聽雍正問完後,李衛隻得如實地迴答道:這是奴纔們路過山西的時候,跟田文鏡說的一句玩笑話。雍正也給瞭李衛一個台階下:既然鄔先生想去,那就讓他去吧,正好田文鏡那裏需要鄔先生這樣的人,輔佐他施行新政。
雍正這樣說對李衛和鄔思道都是一種解脫,對李衛來說,鄔思道放他這始終是個隱患,對鄔思道來說,他離開李衛這對於以後實現歸隱相對來說要容易瞭,他不怕李衛受牽連瞭,田文鏡並不知道他的雍正的關係,他可以無所顧忌瞭。
李衛在給田文鏡介紹鄔思道的時候,著實一頓猛吹,什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能掐會算,而鄔思道也適時地展現瞭一把自己的能力,替田文鏡解決瞭諾敏虛報功績這一大難題,田文鏡立馬對鄔思道颳目相看,而鄔思道也不端著,來瞭個獅子大開口,直接問田文鏡要瞭一年八韆兩的俸祿銀子。
鄔思道到瞭田文鏡這以後,除瞭幫田文鏡解決瞭諾敏之外,另外還幫田文鏡往年羹堯處送瞭一迴糧食,除瞭這兩件事外,其他時間,鄔思道一副懶洋洋的姿態,整日無所事事,還時不時的譏諷田文鏡一番,把個田文鏡搓弄的頗為惱火。而鄔思道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瞭激怒田文鏡,好讓田文鏡主動趕他走,從而實現自己的隱退策略。
於是,就齣現瞭文章開始時說的那一幕,鄔思道在得知雍正將要來河南以後,耍無賴似地硬逼著田文鏡把僅有的庫銀付給瞭他,還齣言譏諷田文鏡,田文鏡直接火大的不行,付完錢後,直接趕鄔思道走,鄔思道臨走時還不忘調戲田文鏡一番道:東翁, 這可是你讓我走的啊,你好自為之吧。直接把田文鏡給整懵逼瞭。
果然,鄔思道拉著被他策反瞭如月沒走多久,雍正就來河南視察瞭,雍正見瞭田文鏡之後直接問道: 鄔先生呢?他還好嗎?朕想見見他! 雍正這麼一問,田文鏡徹底懵圈瞭,皇上怎麼稱呼這個討厭的瘸子為先生呢?再聯想到鄔思道臨走時對他說的: 東翁這可是你讓走的啊!
田文鏡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閤著這個瘸子真不簡單啊,於是,田文鏡如實說道:鄔先生走瞭,我馬上派人去追!雍正一聽,嘆瞭口氣道:算瞭,彆追瞭!言下之意就是說,他想躲,還能讓你追上?實際上,雍正之所以不讓去追是因為,他通過瞭解得知,鄔思道履行諾言,而且為人安分,就讓他安享晚年去吧,畢竟鄔思道幫瞭他太多。
寫在最後
鄔思道用他高深莫測的智慧幫助雍正成功奪嫡,最終還能明哲保身,可謂是謀士的典範,而這一切是基於他對曆史的瞭解和對雍正為人的熟悉,之所以著急慌忙的硬逼著田文鏡付瞭幾韆兩銀子,還說再不走就來不及瞭,是因為他實在怕雍正再叫他去齣謀劃策,畢竟雍正剛開始辦的幾件事並不順利,他好不容易離開雍正,萬一一不小心再引禍上身,再加上心裏大不如以前,他隻想安度晚年,所以,他纔著急的走瞭。最終,他帶著媳婦如月歸隱山林,過上瞭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