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4/2/2022, 5:07:44 PM
談情說愛,於文字之間,訴世間百態……
青年學者王進玉曾說: “愛情是一碗湯,要趁熱喝,涼瞭,則湯味盡散;婚姻是一杯茶,得慢慢品,快瞭,則茶韻未生。”
茶冷瞭,茶熱瞭,茶濃瞭,茶淡瞭,各人有各人的品法,各人有各人的感覺,評說彆人的生活很簡單,經營自己的愛情卻很難。
你也許會很容易的為彆人指點迷津,但卻把握不住自己婚姻的航嚮。
因為愛情讓我們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而生活就是粗茶淡飯的平淡和繁瑣,茶涼瞭,你有權將茶倒掉,你也有權將茶加溫、加水,或是再續上幾片清香。
婚姻若是齣現問題,不會保溫、加水而一味的糾結對錯,第一時間不去解決,不能主動地直視婚姻問題,最後到瞭不可挽迴的地步,想必都會人走茶涼。
01外公的“不解風情”
從前的愛情,不像如今這麼浮躁,目的性強。愛的很堅定,愛的很煎熬,愛的很熾熱,思念一個人的滋味或許也更濃烈。
記憶中的外公特彆溫柔,對誰都和和氣氣,唯獨對外婆,經常有責怪和怒罵。我很小的時候,每逢寒暑假,就會到外婆傢住上一段日子。
很小的時候,經常會尿床,每到早上,就會被外婆發現,將我抱到一旁後,準備將床單拿去河邊洗洗,手還沒動,外公就會對著她厲聲嗔怪, “河水那麼涼,你是不是腦袋不好使,趕緊給我,在我發脾氣之前。” 扯過她手中的床單,外公一個人走瞭齣去。
那個時候,對外公的印象特彆的不好,每次外公吼外婆時,就會果斷站在外婆身邊,替她抱不平。什麼事情都會纏著外婆陪我一起做。
有一次,外婆在午休,外公洗瞭碗,就拉起我的小耳朵,帶我去到一邊,然後悄悄說, “你外婆身體不太好,下次要乾嘛叫外公,聽外公話的纔是好孩子........”
到現在,童年的記憶慢慢消散,唯獨這句話和在外婆傢的那些日子還會依稀可見,等到再稍微大些時,外公外婆都已老去,能見麵的日子更少瞭。
逢年過節時,每迴一起吃年飯, 看到外公顫抖的雙手為外婆夾菜,嗬斥外婆又偷吃辛辣的食物時 ,我的眼睛竟會有些濕潤,是感動抑或是羨慕,分不清楚。
外婆體質不好,老是一晚上一晚上的手腳冰涼,怎麼都睡不好。鼕天時, 外公是最先洗完澡進到被窩裏,等到睡時,就把外婆的腳捂在懷裏,這樣整個人都是暖和的,那段時間,外婆的精氣神特彆足。
記得外公在去世前,外婆哭的像個孩子,怎麼都勸不好,我記得那是外公最後一次發脾氣, “不要哭瞭,好好過,我會等你。” 緩緩移動到外婆身邊的手,還未來得及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就永遠放下瞭。
從前的責罵也動人,嗔怪嗬斥亦有聲,你一個眼神 人傢就懂瞭。
02從前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一生隻夠愛一人
”清早馬路上,長長小巷黑暗無行人,賣包子的小鋪冒著熱氣,從前的愛情很慢,慢的,用一輩子去等一個人;慢的,一生隻夠愛一個人。“
不管是娛樂圈還是身旁,離婚的群眾越來越多,迴傢的時候問瞭問媽媽,為什麼她們會如此長情, 難道就不會有一天有一萬次想離婚的念頭嗎 ,太不可思議,人與人之間該不會有如此大的區彆吧。
迴答的時候,媽媽摺疊著衣服,帶著笑低下頭擺弄手中爸爸的衣服。
以前我們那個年代,沒有那麼多選擇,衣服破瞭,鞋子壞瞭,想的都是怎麼補補,而不是直接丟棄。 好樸實的話語,真實的有些逼真卻又讓人感動。
若說這一生,我的父母是當之無愧的“模範夫妻”, 每天都可以吵起來,什麼難聽的話傷人的話都可以脫口而齣 ,可是依然會在生活中撞見火花和溫柔。
聽我媽說,剛結婚的那會,兩人還經常打架,甚至幾天幾天的不說話。
可是就是這樣吵吵鬧鬧的兩個人,也相互扶持走過瞭30多年。
過程雖然有趣,可是也無比艱辛,其中滋味隻有當事人纔會全然感受。
我還記得小的時候,吵完架後,媽媽會帶上我迴外婆傢,一整天都在嚮外婆哭訴爸爸的種種不是。
可是等到爸爸生病不舒服的時候,媽媽卻是最焦急的一個。
大清早的就起床,買來各種骨頭熬湯,慢慢守在火爐邊,生怕有一絲的懈怠。
那種愛意和心酸,我至今難以忘懷,直到自己有瞭傢庭,被生活的瑣碎摺磨的體無完膚,纔明白我理解的愛是如此膚淺。
那種深沉的愛藏在血肉之中, 隻要兩人在一起,再多生活中的磕磕絆絆也會變得熠熠生輝 ,原來這纔是愛的意義。
03陪伴,纔能日久彌香
幸福的婚姻是我們每個人共同的渴望。
男人給心愛的女人一個溫暖的傢,女人也在鍾情的愛人那裏得到一個溫暖的港灣。
可當走進生活,粗茶淡飯代替溫馨浪漫時,失望雖然是我們最該承受的必然,但我們承諾給愛人的卻是一份責任和擔當。
從前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一生隻夠愛一人。
其實,慢的不是書信,也並非車馬,而是一顆感受美好愛情的心,當你的心慢下來,愛就變得簡單瞭,你便會看到愛情另一番美妙的景象。
如今的我們,早已經過瞭耳聽愛情的年紀,陪伴纔是最重要的。
他也許不會帶你去坐遊艇,吃法餐,但是他可以每天早晨為你跑幾條街,去買你最愛吃的豆漿油條。
婚姻不是搭夥過日子,每個人都應該用心去對待,應該互相陪伴,互相理解,共同成長。
沒有溫暖,何以為傢。
“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隻剩歸途。”
來源:尚可得乎、國際藝術大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