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西黎刹(JOSE RIZAL)是一百多年前菲律賓反抗西班牙殖民統治、爭取獨立自由的民族英雄,被菲律賓人民尊為菲律賓國父。
黎刹具有華人血統,其高祖父柯南戈(DOMINGO LAN-CO)是中國人,這一曆史事實為中菲兩國史冊所共同記載,舉世公認。
關於黎刹在中國的祖籍地,長期以來,菲律賓華人社會和晉江民間口碑相傳,認為在福建晉江,但一直沒有取得確鑿的證據。
公元1993年歲次癸酉,晉江市羅山鎮上郭村柯姓族人不忘祖德宗光,在海內外宗親的鼎力支持下,重建宗祠,重修族譜,集數十派歸一堂,見二十餘世於一本。在整理舊譜、續修新譜的過程中,從清光緒二十三年(丁酉,1897年)南塘塘邊叟二十五世孫柯懷椿(字子揚)續修的上郭柯氏《東升公長房譜》的譜係傳圖中,發現南塘開基祖塘邊叟的第十八世、十九世孫,上郭新捨派分支祖柯植的第十四世、十五世孫,上郭引上房房祖柯洪的第八世、第九世孫柯長豊、柯南,和菲律賓“黎刹傢譜”中黎刹傢族移居菲律賓的一世祖柯長豊(SONG-CO)、二世祖柯南戈(DOMINGO-CO)完全相符。幾年來經過多方麵反復論證,確證黎刹的中國祖籍地就在福建省晉江市上郭村。
據《象閣柯氏族譜》(1993年參訂上郭《東升公長房譜》新編)記載,菲律賓黎刹傢族木本水源蓋齣自福建晉江上郭。其族係世次如下:
一世
始祖塘邊叟,名諱失考。其先為光州固始人。唐僖宗光啓中(885—888年),有祖諱延熙從王氏(刺史王緒、部將王潮)入閩,遂傢焉。傢世閥閱,曆傳至公,徙居泉之晉江南塘,開創基址,置立産業,是為南塘柯氏開基祖。其生卒年失載,享壽九十歲。葬安仁鄉聚仁裏龍頭埔。子一,山翁。
二世
山翁,名諱生卒俱不詳。年七十九歲卒。葬本裏龔山(因稱龔山翁或山翁),穴名“燕窩”,識者以為柯氏繁衍科第皆兆於此。子三,長念五緻政,摺居下廊;次念六緻政,摺居宮兜;三念七緻政,留居南塘。黎刹傢族係齣念七緻政。
三世
柯光震,即念七緻政,字文卿。所謂“緻政”,乃退隱於傢,還政於君,猶今言之離退休,非其名號。生卒年俱不詳。葬本裏青草庭。子一,雲從。
四世
柯雲從,諱汝龍,字士龍,號榕窗。南宋理宗寶祐四年(丙辰,1256年)文天祥榜進士,授漳州司戶參軍。生於寶慶元年(乙酉,1225年),卒於元成宗大德七年(癸卯,1303年),享年七十九歲。葬一都吳嶺村悟道岩(一作怡道岩)之麓,墓前左有一巨石,識者以為形勝。子三,長棟,居下倉(今塘市),派下稱“下倉派”;次植,居新捨,派下稱“新捨派”;三椿,居西捨,派下稱“西捨派”。黎刹傢族係齣其次子柯植新捨派。
五世
柯植,字必秀,號南塘。生於南宋理宗景定四年(癸亥,1263年),卒於元泰定帝(舊譜作元英宗,誤)泰定三年(丙寅,1326年),享年六十四歲。葬蔡政山。傳上郭新捨派。子四,長槐老(開雷州房祖),次鬆老,三柏老,四玉老(開祥芝房)。黎刹傢族係齣其次子柯鬆老。
六世
柯鬆老,一名定。生於元世祖至元二十三年(丙戌,1286年。舊譜作元至正丙戌,按即元惠宗至正六年,公元1346年,誤),卒於元順帝(即元惠宗)至元六年(庚辰,1340年),享年五十五歲。葬本都(即二十五都)塘邊山,子五,長賜,次助,三虞叟,四德,五祖。黎刹傢族係齣其長子柯賜。
七世
柯賜,字以章。生於元成宗大德十年(丙午,1306年。譜作生元順帝至正丙午年,按即至正二十六年,公元1366年,誤),卒於明洪武四年(辛亥,1371年)。葬空相院紅爐山。子二,長萬奴,分居缺塘;次萬卿。黎刹傢族係齣其次子柯萬卿。
八世
柯萬卿,字漢臣,號西疇,彆號逸士。生於元順帝至元五年(己卯,1339年),卒於明洪武二十九年(丙子,1396年)。葬上郭山。娶上榖郭氏,定居上郭鄉,傢世閥閱,開創基業,子三,長宗賢,次宗仁,三宗榮(住金陵)。黎刹傢族係齣其長子柯宗賢。
九世
柯宗賢,字廷用,號樂善。生於元順帝至正二十七年(丁未,1367年)。洪武末年(《泉州府誌》“選舉”作永樂初)由晉江縣學齣貢,入國子監太學生,結業觀政都察院,未授職而卒。葬十三都洋坑山塔下,號“仙人吊腳”。子四,長遺,次通,三熙,四亹,世居上郭。黎刹傢族係齣其四子柯亹。
十世
柯亹,字環生,又字允璧,號東軒。生於明建文四年(壬午1402年),卒年未詳。葬本山前角山。子三,長澄,開樓下房派;次洪,開引上房派;三漯,開引下房派。黎刹傢族係齣其次子柯洪之引上房派。
十ー世
柯洪,晉江縣學庠生。開上郭引上房派。娶莊氏,閤葬本山糖廓山。因舊譜散佚,生卒年及事曆行狀俱不詳。子三,長檜,次梓,三柏。黎刹傢族係齣其長子柯檜。
十二世
柯檜,字仲果。因舊譜散佚,其生卒、婚配、行狀、墳葬俱不詳。子四,長廷佐,次廷章,三延昭,四廷會。黎刹傢族係齣其長子柯廷佐。
十三世
柯廷佐。因舊譜散,其生卒、字號、婚配、行狀、墳葬俱不詳。子二,長伯遐,次伯望。黎刹傢族係齣其長子柯伯遐。
十四世
柯伯遐。因舊譜散佚,其生卒、字號、婚配、行狀、墳葬俱不詳。子四,長堯夫,次舜夫,三和夫,四謙夫。黎刹傢族係齣其三子柯和夫。
十五世
柯和夫。自十五世起立行昭穆字輩。和夫昭穆屬“懋”字輩。因舊譜散佚,其生卒、字號、婚配、行狀、墳葬俱不詳。子三,長纔經,次纔奎,三纔基。黎刹傢族係齣其長子柯纔經。
十六世
柯纔經。昭穆屬“昭”字輩。因舊譜散佚,其生卒、字號、婚配、行狀、墳葬俱不詳。子三,長從祉,次從祐,三從滋。黎刹傢族係齣其次子柯從祐。
十七世
柯從佑。昭穆屬“懿”字輩。因舊譜散佚,其生卒、字號、婚配、行狀、墳葬俱不詳。子四,長長武,次長都,三長豊,四長敬,其三子柯長豊即為菲律賓黎刹傢族的一世祖。
十八世
柯長豊。昭穆屬“則”字輩。菲律賓黎刹傢族係齣於此,尊為一世祖。據菲律賓“黎刹傢譜”,其配偶為華人蕓娘(ZUN-NIO)。因舊譜散佚,其生年字號、行狀、墳葬俱不詳。子二,長群,次南。其次子柯南,即黎刹的高祖父,菲律賓黎刹傢族尊為二世祖。
十九世
柯南,即黎刹傢譜中的 DOMINGO LAM-CO,菲律賓黎刹傢族的二世祖。據黎刹傢譜,柯南生於公元1662年,即清康熙元年。其昭穆屬“儀”字輩。因舊譜散佚,其字號及徙居菲律賓的時間不詳。
據塘邊叟十四世孫、順治進士柯賡昌的祖父柯宗侖所作《柯氏祠堂記》稱:“逮播遷以後(按指宋南渡),傢運偕國運中微。維我塘邊叟公和諸兄弟同處於泉之水溝巷,尋薄其湫隘,不足以肇振繩,乃始各分其袂,有適清漳、武榮者,有適莆田文筆山,分其派往浙之嘉善縣者。吾祖塘邊叟公適泉之南曰南塘市,故因以為號,而今祀之為南塘開祖。”筆者據《柯氏族譜》,徙居南塘後的第四世,即塘邊叟的曾孫柯雲從的生年(生於南宋理宗寶慶元年,即公元1225年)推測,塘邊叟由泉州城廂東街天慶觀(即今元妙觀)前水溝巷徙居晉江南鄉南塘市,當在南宋高宗紹興末葉至孝宗乾道年間(1153-1173年)。
南塘《柯氏族譜》初修於明永樂二年(甲申,1404年),修譜人為塘邊叟的九世孫、貢生、教諭柯益(字得朋)。柯益有鑒於南塘柯氏宗支不斷延蔓,深恐久而親疏莫辨,遂自一世修至九世,著譜以係族屬。並請泉州知府鬍器及鄉諸縉紳為序。
永樂十五年(丁酉,1417年)或十五年以前,塘邊叟九世孫柯季從故傅樞密府(即宋樞密使傅伯壽,其府第在泉州城內傅府山,即今市區新華路《泉州晚報》社印刷廠一帶)得柯氏舊譜(按:據《泉州府誌》“選舉”,永樂九年舉人,十三年進士傅沇為傅伯壽後裔,與柯季同為府學諸生,柯季可能通過同學關係看到傅府傢藏圖書),對柯益之譜進行校勘修正,“一新故轍,補其遺漏,第其次序,親疏因之而益辨,昭穆因之而益明。……得朋創始於前,永叔(柯季字)厘正於後。”(永樂十五年泉州府儒學教授曾振《南塘柯氏族譜敘》)
正統十四年(己巳,1449年),進士、徐聞知縣柯季繼柯益之後再修宗譜,續修至十世。其《續修族譜引》雲:“季復得舊譜於傅府,庶有所據,乃敢修而續之。忘其僭竊,第其先後,其首族譜,著本始也;次分各派,諱其自齣,重所親也;次為牒,紀行實也;長幼之序不可紊,故行次繼之;序記題詠,有關於譜,故又繼之;誌銘哀挽,有以見其人行事,故列諸附錄終焉。”
清康熙三年(甲辰,1664年),塘邊叟十六世孫、禮部主客司主事柯賡昌有感於南塘傢乘久荒,以為自柯季正統修譜後,“去今又幾二百餘年所矣,支繁而賾,族大而渙,不及此時纂修,其何以紹先啓發”(柯賡昌《柯氏續修族譜序》),遂貽書其從叔柯乘雲(字懋祉,號掌湖,縣學諸生),倡議續修族譜。於是,柯乘雲稽集世係,考核記載,手輯成編,自“正統抵今閱年二百有餘,閱代一十有九”(柯乘雲《柯氏續修族譜記》),分房分派,“先圖其係,而紀實次之,世世相承。詳其生卒諱字,與夫齣處行義、婚配葬地,備記於各名位之下,疑者闕之,信者書之。”(齣處同上)並堅持“為我族類者,雖微賤疏逖,不敢不登也:或夭歿無傳而生卒年月不敢不錄也。一房如此,眾房例之,不敢參差異同也”(齣處同上)的修譜原則,收錄南塘柯氏各房派(包括上郭)自十世至十九世世係傳人。黎刹傢族移居菲律賓一世祖柯長豊、二世祖柯南在這次修譜時被收錄入譜。斯時柯南年方三歲。
雍正五年(丁未,1727年),塘邊叟十七世孫柯廷璋,十八世孫、進士柯偉生有鑒於前譜所載多數房派“纔至十六世上,十七世以下,代有傳人名字,而生卒婚娶概未及登”(柯廷璋《柯氏續修族譜序》),“舊譜所載於‘懋’‘昭’”兩世,詳者半,未及詳者半;而十七世以下,概未得登焉”(柯偉生《南塘續纂族譜序》),決定從十七世具續至二十一世,“因房祖以考支派,因支派以分世代,復因世代以序昭穆,存者詳之,失者補之。又從開房祖所傳十五世之曾祖父,依各支派分房詳具,使知親疏不紊。由是稽高、曾之謚號卒葬,盡孝道也;詳孫、子之婚配諱字,明人倫也;誌祖、父之行誼齣處,紀尊親也。考實傳信,率由舊典,未敢憑見而參錯之也。”(柯廷璋《柯氏續修族譜序》)此次修譜,柯長豊已歸道山,柯南也已遠渡重洋,移居菲島,且已年逾花甲,兒孫滿堂。遺憾的是南塘、上郭村柯氏諸譜因年久月深,世降時變,加上“文化大革命”被“四舊”的大掃蕩,遺失殆盡,現僅存上郭《東升公房譜》斷簡殘篇,未能瞭解到黎刹傢族所屬上郭引上房自十二世柯檜以下,至十九世柯南之列宗之謚號卒葬、婚配諱字、行誼齣處,甚為可惜。
南塘(包括上郭)柯氏自十五世起立行昭穆字輩,為“懋昭懿則,儀錶韆世”八字。至雍正五年(丁未,1727年)第四次修譜時,字行已周,又續立“孝子賢孫,遵法秉祀,紹聞猶德,傢聲剋濟”十六字。柯長豊為十八世,屬“則”字輩;柯南為十九世,屬“儀”字輩。
柯氏自宋以來,一直是泉州及泉州南門外的一個世傢望族,簪纓曳組,科第蟬聯,冠裳濟濟,人文代興,雅道相傳,傢聲聿振。據《福建通誌》、《泉州府誌》、《晉江縣誌》及《柯氏族譜》記載,自宋至清登進士第有30人,明清兩代中舉人的有48人,貢生27人。其中屬於晉江南塘、上郭一派的有:
柯雲從,諱汝龍,字士龍,號榕窗。南塘柯氏開基祖塘邊叟曾孫。南宋理宗寶祐四年(丙辰,1256年)文天樣榜進士,官漳州司戶參軍。
柯槐老,字君澤,號南柯子,以字行世,柯雲從孫。元元貞二年(丙申,1296年)進士,時年僅十四歲,世人成稱少年奇纔。纍官至雷州路都總管。
柯正中,下倉派塘市人,柯雲從六世孫。明洪武二十六年(癸酉,1393年)由泉州府學鄉試中舉。曆寜鄉縣學教諭,擢雷州府儒學教授。
柯宗賢,字廷用,號樂善。上郭人,柯雲從六世孫。明洪武貢生,入國子監,結業後觀政都察院,未授職而卒。
柯應隆,又名世隆,字宗道,號物備,柯雲從五世孫,柯槐老孫。明永樂三年(乙酉,1405年)由府學鄉試中舉。曆知衡山、句容二縣。
柯益,字得朋。塘邊叟九世孫。明永樂初由泉州府學齣貢。曆雷州府學教授。創修族譜。
柯季,字永叔,號南塘,彆號魯闇,下倉派塘市人(《安海誌》作安海東柯人),塘邊叟九世孫,柯雲從六世孫。明永樂十五年(丁酉,1417年)舉人,十九年(辛醜)曹鶴齡榜三甲第八名進士。授廣東徐聞知縣,有惠政。敦本篤親,繼族兄柯益之後繼修族譜。
柯秉,進士柯季子。明天順年間(1457-1464年)泉州府學拔貢生。
柯乾敷,號古塘,柯雲從九世孫。明嘉靖四年(乙酉,1525年)由府學鄉試中式舉人。曆贛州府同知。
柯開規,字懋轍,自號緩公。南塘人,塘邊叟十五世孫。明崇禎十五年(壬午,1642年)鄉闈乙榜。宏纔博學,知名當代。修身謹行,孝友絕倫。晚居近裏東皋,著有《東皋子文集》。
柯賡昌,字昭赳,號退榖。塘邊叟十六世孫,居上郭新捨派。幼孤,依季父柯日藻撫養教誨。及長,勤奮讀書。明崇禎十五年(壬午,1642年)由福州府學鄉試中舉,清順治六年(己醜,1649年)劉子莊榜三甲第九十六名進士。初授湖廣潛江知縣。時天下初定,百姓瘡痍未起,賡昌蠲徵剔弊,減輕民負;漢水為患,則躬率修堤築壩,保護田廬莊稼,百廢日興,民賴以安。康熙二年(癸卯,1663年)典試河南,首取解元冉覲祖,為一時知名士。以磨勘失檢,與廷考官新城王士祿同詿誤,禍幾不測。後訊得晰。三年(甲辰)貽書從叔柯乘雲,倡議續修族譜。後卒於官。居傢敦厚,與弟賡熙、從弟得昌皆以孝友雅重於世,有“萬石傢風”之譽。尤敦友誼,以拯危濟急為己任。同裏給事中王命嶽贈詩稱其“性以淡交至,情因多難深。”《泉州府誌》有傳。
柯賡熙,柯賡昌弟。清順治年間(1644~1661年)貝子王考拔貢。授樂會教渝。
柯維登,塘邊叟十六世孫,柯開規子。清康熙三十二年(癸酉,1693年)舉人。
柯睿思,柯維登子。清康熙三十二年(癸酉,1693年)與父柯維登同榜舉人。三十六年(丁醜)汪繹榜二甲第二十七名進士。官內閣中書捨人。
柯繼甫,柯賡昌子。清康熙三十八年(已卯,1699年)舉人。曆寜化縣學教諭。
柯煌生,柯賡昌孫,柯繼甫侄。清康熙四十一年(壬午,1702年)貢生。
柯偉生,塘邊叟十八世孫,柯賡昌從侄孫。其祖柯得昌,字昭全;為諸生,少孤,依從兄柯賡昌教育,孝友純篤,急公尚義,有德於鄉,深受裏人給事中王命嶽、禮部侍郎富鴻基的贊賞,《泉州府誌》有傳。偉生於清雍正二年(甲辰,1724年)鄉試中舉,乾隆十年(乙醜,1745年)錢維城榜三甲第四十三名進士。曆光山知縣。雍正五年(丁未,1727年)與族叔柯廷璋同修柯氏族譜。
柯可棟,字平若,號直齋。柯偉生弟。幼從長兄柯偉生讀書,博通經史,孝友天性,終身以兄為師。清雍正十年(壬子,1732年)鄉試中舉,翌年(癸醜)聯捷成陳倓榜三甲第一百四十二名進士。授繁昌知縣。任內勤心撫民,息爭訟,除宿弊,崇教化,捐俸開聚奎門以通文運,自此繁昌縣教育大興,科甲蟬聯。可棟蒞任之前,繁昌地區連年乾旱,下車纔兩日,天降瑞雪。越明年鞦榖豐登,卻遭遇蝗害,可棟一麵組織民眾設法捕撲,一麵禱告蒼天。一日,突然雷電交加,驟雨傾盆,飛蝗盡墜水死。在任三年,治績顯著,不幸卒於官。民思其德,建造牌坊以為紀念。而“瑞雪隨車”、“蝗不為災”遂傳為佳話。《泉州府誌》有傳。
柯輅,字瞻茂,號淳庵。塘市人,塘邊叟二十世孫。清乾隆四十二年(丁酉,1777年)舉人。初授晏湖教諭,曆改丹詔、武巒、永安諸縣學,遷邵武府學教授,擢知安仁縣。為人秉性剛陽,以亢直聞名。晚年掌教泉州梅石書院。傢居辛勤筆耕,著述豐隆,見載清道光《晉江縣誌》的即有《淳庵詩文集》、《閩中文獻》、《閩中舊事》、《山川古跡錄》、《清源文獻纂續閤編》、《淳庵存筆》等著作近50種830餘捲數百萬字。
柯南便是這一著姓名族中的一員。
四
上郭,又名上榖、尚閣、象閣。柯姓上郭本鄉包括上郭、塘邊、中鄉、虎項、占頭五個自然村。她是晉江的一個古老鄉村。宋代屬晉江縣安仁鄉聚仁裏;元、明、清三代屬晉江縣二十五都;中華民國先後屬第三區(駐石獅)塘市鎮、石獅區塘市鄉、大同鄉(駐沙塘);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先後屬晉江縣第五區(駐青陽)大同鄉、第八區(駐梧林)大同鄉、第十二區(駐棲梧)、羅山人民公社、羅山鄉,晉江市羅山鎮。
上郭原位於晉江縣中部,石獅建市後,成為晉江市的東大門。其地域範圍,東與塘市村毗鄰,西與許坑村接壤,南與梧林村交界,北與沙塘村相連。山明水秀,形深勢遠,左擁青龍(青陽鎮),右攬金獅(石獅市),背倚靈源,雄視東海。泉州至石獅公路綫穿村而過,沙塘至上郭公路橋飛架南北。後山頭自東南至西南至西,自西至西北至東北,崗陵布列,形成一個南、西、北三麵屏起,東麵開敞的畚箕形,雅稱“金交椅”,東麵前角山一峰卓立,宛如橫陳在金交椅前的一架書案,又像堆放在畚箕中的一枚金元寶,形勢獨特,彆具一格。物華天寶,地靈人傑,儲精毓秀,識者以為形勝。
據1998年年終統計,上郭村總戶數1453戶,總人口5003人(其中男性2551人,女性2452人),耕地麵積2600畝(其中水田1000畝,園地1300畝),全年工農業總産值9500萬元,年人均收人入4500元。
經調查,柯南齣國前居住過的故宅仍在上郭村中,其地稱“孩兒春宇(“孩兒吞乳”之訛音)。其建築為閩南一般村捨,坐東朝西,三開間,一進深,中為廳,兩邊為房,前有庭院。後因長期無人居住,改為上郭柯氏引上房的小宗祠。1958年一度改為生産隊食堂。後漸廢,近年修葺一新,復為引上房小宗祠,奉祀引上房十一世柯洪以下列宗。
上郭柯氏宗桐,在上郭村大斤口,坐東北朝西南,兩進三開間。1993年重修。奉祀上郭新捨派五世柯植以下各房派之列宗。
塘市柯氏大宗桐,在塘市村下庭,占地麵積697平方米。祠宇坐西南朝東北,三進深,五開間,前有大石庭,石庭前有照牆。近年重建。規製完備,嚴嚴翼翼,金碧輝煌。奉祀開基祖塘邊叟以及各宗各派之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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