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公益對接人的記憶裏,老楊有兩次明明閃著淚光,但同時又開心的“像孩子一樣”的時刻:
一次是在“智慧助老·公益行動”啓動儀式上,他聽到老人們唱:“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點點改變……”;
一次是前不久中山社區的手機課畢業典禮上,老人們唱,他們《不想長大》。
疫情深刻地改變瞭行業老兵楊立峰看待一座城市的方式,一句老左的叮嚀,又讓這座城市最重要的一群人——老人始終掛記在他的心頭。
從在間斷的疫情中堅定推進“我來教您用手機”,集結各種力量,籌謀和試點貝殼科技助老的方嚮,十年,作為華中戰區的區首,老楊想這座城的迴應不僅僅是更專業、規範的經紀行業生態,更重要的是,成為它的一部分,讓人們感到溫暖的那一部分。
以下是老楊的講述:
老人103歲,住在一樓,聽到我們的腳步聲,從房子裏走齣來,緊緊拉住我們的手。他不知道我是誰,但看到我,他眼睛已經濕瞭,老人就說瞭一句話:“謝謝你們來看我。”
這是最近一次我跟葉老師一起去看的老社區——中山社區,這是我們和省團委一對一結對子的社區,常住1400多位60歲以上的老人,有20多位獨居老人,那天我被深深觸動瞭,老人其實是這麼孤獨的。
慰問老人之前,我們在這個社區剛剛結束瞭一場“我來教您用手機”的畢業典禮,手機班的老人們閤唱瞭一首《不想長大》,我坐在下麵聽他們改的歌詞,又開心又感動。
同一天,獨居老人和“活力老人”,我看到瞭這兩類老人群體的真實生活,有一股強烈的使命感和驅動力,想去為他們再做點什麼。
01
那件遺憾沒能做成的事
以前,我零零散散也參加過一些公益活動,但讓我真正對社區老人麵臨的睏境有特彆有強的感知的,是疫情。
疫情爆發以後,我們全城封控管理居傢隔離長達70多天。我記得很清楚,大年三十的晚上,左總問我武漢的情況,聽完我的匯報,他給我們小夥伴發紅包,鼓勵大傢,後來又專門囑咐瞭我一句:看看有沒有不方便的老人,咱能不能去做點事。
我們立刻去做。但那時候處在疫情初期,我們找瞭很多社會組織,要麼聯係不到,要麼有些組織根本進不去社區,所以很遺憾,當時這事就沒有辦成。
但是這事給我很大的觸動,因為左總的指引,我們看到瞭老人群體的睏境。
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有生病的老人就醫不及時,在這個有著很多老社區的城市,老人群體規模如此之大,我們真的應該做點什麼事 。
很多今天的想法是這時候就有瞭萌芽。
但也不是一開始就順利。由於疫情反復,很多小區進不去,一直到瞭2021下半年纔慢慢有進步。
這個過程中我們不停總結,我們定瞭一個目標,要進100個社區,疫情管控的因素依然在,但在政府相關部門的協助下,我們跟更多社區取得瞭互動,一年下來進入瞭90多個社區,有三四韆個老人,從我們這裏畢業,我覺得這是非常好的開始。
在2021年12月,我們開始助力團省委這樣的政府機構成為進社區的青年力量之一,他們一直也有意願,但是缺一些抓手,剛好我們企業有公益項目和誌願者的資源,閤作運行之後,我們用集團“我來教您用手機”作為抓手,嵌進去。
2021年底,我成為瞭江漢區的人大代錶。今年,我把社區公益作為我的重點工作之一,還給自己定瞭“4個一”的目標規劃,其中有個“一”,就是要每個季度至少要參與一次社區的老人的活動。
我對管理團隊都做瞭這個要求,親自參與是非常重要的體感,對其他的夥伴是最好的一種正嚮牽引。
02
想讓老人的生活再輕鬆點
幫助“活力老人”我們已經有瞭抓手,就是“我來教您用手機”項目。
還記得啓動儀式上,疫情後學會手機的李叔,和跳舞廣場舞的袁阿姨上台分享,那一瞬間,我想到瞭老傢的父母,我特彆希望他們身邊也有社區和有愛心的企業參與共建,共同為他們提供服務。
這次拜訪完社區老人,我和葉老師、賈總探討,老人這一塊我們還能再做點什麼,獨居老人需要有人跟他交流,但是現實問題就是缺乏人,就算子女在同一個城市,要麼是工作忙沒時間,要麼沒有耐心。
葉老師是人工智能的專傢,我們設計瞭個場景就是做綫下陪護機器人,這個場景裏機器人可以提供很多服務,比如模仿子女的聲音跟老人聊天,做日常互動,我覺得這種用科技主導的方式去輔助老人的生活是非常重要的。這是其一。
其二,如果有可能,我們想用一些科技硬件讓老人的生活更輕鬆、安全。
有經紀人在價值觀分享時說過一個經曆,他維護的一套房,房主老人兩天沒聯係上,他不放心跑上門,發現老人中風倒在地上很久瞭,幸虧及時送醫院急救過來瞭,後來老人子女來到門店給大傢送錦旗。要是他沒發現的話,可能老人就沒瞭。
這些都是以後我們服務老人的實際場景。我們團隊在看智能水錶、電錶、手環,這些東西未來是不是可以用以輔助發現、預警老人生活中的危險情況?
作為社區的好鄰居,已經有瞭經紀人組成的誌願者隊伍,接下來,要藉助科技的力量覆蓋更多社區老人的服務場景。
所以第三個,就是場景。接下來我們希望通過和黨委團委街道辦等組織的共創共建,打造或者幫助老人設置一些具體的服務場景,再去精準地提供科學化的服務。
今年十四五規劃也體現瞭,老年人的問題是未來城市裏、社會上最大的問題,所以我們做這件事應該是毫無私心的,作為我們這樣一傢企業的員工,更有多重的責任去做這件事。而且經紀人誌願者隻要參與其中,他會有強烈的獲得感和成就感。
這是對經紀人好的一種方式,也是對客戶好的一種方式,當然也是跟社區連接創造價值的一種方式。同時我們企業未來的價值也會越來越大,這是多贏的局麵。
為老人做事,為社區做事,我覺得都是好事。
03
人性的真實微光,最有力量
以前可能大傢會想,做這些事是不是因為我們的企業需要公益形象?
我希望大傢不要一開始就把公益搬到企業層麵看待,首先把角色放迴到一個社會人、社會公民,這事我們需不需要、願不願意做?然後是這個行業的參與者,最後纔來看企業。
我在經紀行業待瞭18年瞭,帶企業也帶瞭15年,坦率來說,作為一個老經紀人,我認為“有尊嚴的服務者”我們做得仍不夠好。
我們希望行業越來越好,經紀人的崗位越來越受尊重,但是尊重來自於什麼?經紀人是跟社區連接的,身處這個角色,如果你不能給社區、社會創造價值,你憑什麼呢?
真正的尊重不是彆人給你的,是你自己得到的,我覺得這個纔是我們為何要參與公益的核心。
這也是為什麼我在公益上從來不對經紀人夥伴們做刻意引導,雖然我是行業的老兵,但我也是一個經紀人,我就以身作則,像教老人用手機、大地美容、我們做的江城蜂巢,我都與這些年輕的誌願者一起以經紀人身份參與到活動中,大傢是平等的,感受也是相通的。
去說理灌輸,太擰巴瞭。做公益最基本的,首先你不要成為社會的負擔,對吧?如果我們企業、經紀人都吃不飽,你讓他去承擔社會責任感、做公益是不地道的。
我們稍微好一點,企業在城市的盈利能力還是不錯,在找經紀人誌願者時也注意優先找優秀的門店和店東帶動,因為隻有足夠的收益在人背後做底氣,纔能觸發、啓動一個人內心的社會責任感。
按照馬斯洛需求理論,吃飽生理需求滿足瞭以後,你纔有其他的需求,特彆是這種價值實現需求。
我們的方式是在重要的大型會議上,拿齣更多的篇幅給公益,挖掘那些經紀人作為誌願者在自發的情況下參與到社區的故事。
比如我們團隊記錄疫情期間誌願者的視頻《我以微光,守護傢園》,裏麵有一個我們住商的店東鍾鳳華,我記得她說的一句話:疫情不結束,我就一直在。
很多的經紀人本來就是非常善良的,他們的存在、行動讓我們對社會、對社區瞭解,對我們身處行業有瞭新的瞭解,讓我們更有社會意識。
用這種真實牽引大傢朝正的方嚮走,這些人性的微光就照亮瞭我們自己內心的微光,是更有力量的。
04
武漢十年,觸到它最溫暖的一麵
到今年,我來這裏馬上過10年瞭。
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參與業務的過程中去認識這個城市的“骨骼”,從疫情,特彆是2020年開始,通過誌願者參與疫情服務,通過手機課走到老人中間,我們觸摸到瞭這個城市的“性格”。
參與社區的互動中間,我們更加深刻地理解瞭武漢的老社區,特彆是看望老人的過程,我們瞭解瞭這個城市最重要的一群人;
同時我們跟社區、黨委團委、街道、工作站溝通,也更加瞭解基層組織,我覺得好像對社會的感知更深刻,更深度體會到這個城市溫暖的一麵瞭。
早些年,我在做房産經紀,那時候的市場就是以成交為王,房産交易信息不透明,一定有這樣那樣不妥的地方傷害到客戶,接觸的客戶糾紛場景越多,內心是不斷受到衝擊的。
所以跟鏈傢閤並以後,再感受鏈傢和老左的精神,比如不騙人、不吃差價、做真房源、對客戶好等一係列,感知是很強烈的。
慢慢地,我在這個行業裏思考的維度也在自然地發生變化,從以前的成交為王,到這些年我始終問自己:在武漢做瞭這麼長時間品牌,我們到底給行業帶來什麼變化?這個城市的老百姓會有什麼樣的感知變化?
這段時間我們復盤,還是發現瞭很多亮點和變化的:第一個我們現在經紀人職業化程度高瞭,因為鏈傢和貝殼推動的職業化形象標準,KA品牌、2000傢門店的職業化的要求,門頭升級,還有經紀人閤同的保障率,都幫助提升瞭他們的職業化程度;
還有,我們所有在貝殼閤作的品牌門店都實現瞭服務承諾,給這個城市的老百姓帶來的是安全感,反過來會給這個行業和經紀人崗位帶來好感度;
同時嚮政府側,我們也帶來很多好的改變,貝殼在武漢成立之初就聯閤閤作經紀品牌全麵推動真房源,去年標準化建設瞭新的簽約中心,再到現在我們跟政府組織參與社區友好的共創共建社區,這都是我們現在在默默的在發生變化的地方。
對於未來,我沒有特彆高的奢求,我就希望我們的公益團隊,作為一個牽頭人,能跟我們市場公關中心做的經紀人誌願者抗疫紀錄片的主旨一樣,以微光守護社區。
未來建立一支真正的服務型的誌願者隊伍;針對社區痛點,打磨齣一套社會公益組織都願意參與的服務方法,然後做齣一些有意義的場景,把它做深,真正影響到某幾個社區,或者影響到一類人群。
一個場景,一套方法,一支隊伍,如果我們做到瞭,就真的可以內心無愧地說:我們真的為這座城市做瞭有意義的事。
因為我們也是這座城市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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