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迴國士：跨越新舊孫�Z工文/樂昌安宇生於亂世亦崛起 文章書法傳韆裏。書生難察傢國事 隆迴國士：跨越新舊孫俍工 - 趣味新聞網

隆迴國士：跨越新舊孫�Z工

文/樂昌安宇

生於亂世亦崛起，

文章書法傳韆裏。

書生難察傢國事，

迴頭開天韆門喜。

1

孫�Z工，原名孫光策，亦名僚光，後來纔用名孫�Z工這個筆名。他是湖南邵陽縣金潭鄉（隆迴縣司門前鎮）孫傢隴人，是我國較有影響力的教育傢、語言學傢、文學傢、翻譯傢。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主席的書法教師兼摯友。

孫�Z工齣生於1894年1月19日（一八九三年農曆癸巳十二月十三日），清光緒十九年，次年是農曆甲午年，是日本強盜在黃海大規模打擊中國海軍的時間。中國海軍因缺少訓練，無法有效配閤，導緻北洋水師全軍覆滅。隨後，日本強盜進犯山東和東北三省，殺人無數，威逼大清政權，嚮中國民眾伸手。

也就是這一年的11月24日，孫中山先生在美國夏威夷建立瞭一個資産階級革命團體----興中會（中國國民黨前身）。

位居湘西南的司門前雖然沒有受到戰爭的衝擊，但百姓人傢的錢包嚴重縮水，因為戰敗國必須嚮戰勝國賠款。

聽說孫光策在齣生的這一天，其傢門有一道紅色金光，停留良久，纔穿齣戶外，然後衝上九宵。

孫光策從小很聰明，長相白嫩，見過他的人沒有誰不誇奬他。在他四歲時六月的一天，那天天氣十分炎熱，一個從門口路過的學究先生，在他傢門外的��子上坐瞭一下歇息，孫光策連忙遞給他一把蒲扇納涼，再用小勺子臼瞭一勺水給他喝。

先生連忙起身感謝，喝瞭那一勺子水。先生問纔四歲半的小光策道：“你這麼小，為什麼要臼水給我喝？”光策道：“天氣熱，這水是給人喝的，我父親也經常請人喝水。”先生點頭道：“你會不會說幾個關於水的成語？”光策道：“青山綠水、落花流水、背水一戰、萬水韆山、山明水秀、滴水穿石、大禹治水、水到渠成等等。”先生張口結舌：“你如何懂得這麼多關於水的說法？”光策道：“我傢隔壁有個學生經常讀書，我在一邊聽的。”先生問：“何為大禹治水？”光策道：“堯舜時，九河不治，洪水泛濫，堯用鯀治水，鯀用雍堵之法，九年而無功。後舜用禹治水。禹開九州，通九道，陂九澤，度九山，疏通河道，因勢利導，十三年終剋水患。”先生大異之，抱光策於膝上，對其父道：“此子不俗，必成大纔，請送其入校，望勿浪費人間英纔。”

孫父聽瞭先生之言，知道人纔難得，不可浪費兒子終生，便節衣縮食並到處藉貸，於次年將孩子送到司門前隆中書院（該學館為鄉紳魏綱帙先生創立於道光12年，即公元1835年，是隆迴創辦較早的正規學校，司門前英纔迭齣，與這座學校有關）讀書。教他的先生姓鄒，是新化永固鎮（隆迴高坪）人，正是去年在他傢喝水的那個學究。他為培育傢鄉人纔下過很多功夫，教齣瞭很多有纔華的人，有些還考上過秀纔、舉人、甚至進士，有些當瞭軍中高官，他見光策長相機靈，舉止有禮，對他分外關注，傾情教授。

2

孫�Z工從小就知道農傢子弟讀書機會難得，除瞭加倍用功外，彆無捷徑可走。他在課堂上專心聽講，在課外也不中斷學習，他往往學到瞭先生教學的前麵，次日老師講課時，其他學生聽先生講新課，他卻成瞭溫習舊課。鄒先生為瞭更好的培養學生，將《三字經》、《四言雜誌》、《四書》、《女兒經》和《弟子規》的學習時間縮短一半多，將《古文筆法百篇》、《晏子春鞦》和《新文庫》知識教給學生。先生並不封建，知道新舊的重要性，隻有新舊並學，不割斷古今連續，纔能對國傢和社會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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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策對《新文庫》中一首月亮詩很感興趣：

月亮月亮｜你好亮啊｜我羨慕你｜我悲傷你｜我羨慕你｜為你好亮｜我悲傷你｜因你不亮｜看｜四麵的烏雲重重疊疊地推來瞭｜你能夠與他一戰嗎｜我恐你戰不過它哩｜不過｜你要盡心地與它抗爭｜奮鬥｜將你一綫的光芒｜照在這黑暗的世界裏｜

一日，在課堂上，鄒先生對光策道：“你將我昨日所講之課背一遍！”光策站起來背誦道：

景公問晏子曰：“吾將服聖王之服，居聖王之室，如此，那麼諸侯其至乎？”晏子對曰：“法其節儉那麼可法其服，居其室，無益也！三王不同服而王，非以服至諸侯也！說於愛民，果於行善，天下懷其德而歸其義，假設其衣服節儉而眾說也！夫冠足以修敬不務其飾衣，足以掩形禦寒不務其美身，服不雜服不雜彩首服不鏤刻。古者常有處�I巢窟穴而不惡，予而不取，天下不朝其室，而共歸其仁。及三代作服，為益敬也！服之輕重便於身，用財之費順於民，其不為�I巢者，以避風也，其不為巢穴者以避濕也！是故明堂之製，下之濕潤，不能及也！上之寒暑，不能入也！土事不文，木事不鏤。示民知節也。及其衰也，衣服之侈過足以敬，宮宦之美過避澗濕，用力甚多用財甚費，與民為仇，今君欲法聖王之服，不法其製，法其節儉也。則雖未成治，庶其有益也。今君窮台榭之高，極�@池之深而不止，務於刻鏤之巧，文章之觀而不厭，則亦與民而仇矣。若臣之濾，恐國之危，而公不平也。”公乃願緻諸侯，不亦難乎，公之言過矣！”

先生問：“本篇齣自何處？”光策對答道：“此乃《晏子春鞦.內篇�G下第二》.齊景公欲以聖王之居服而緻諸侯，晏子�G第十四節段。”

先生喜道：“背得一字不漏，同學們要像孫光策同學一樣，不但要嚮新體文章看齊，也要攻讀古文，古文是我們的國粹，我們要新舊並修，不可輕易割裂，這樣方成大器。文、詩、歌、詞、麯、山歌、小調，都來之不易，皆為國之瑰寶，雖經曆風吹雨打，仍散發曆史之餘香。”他便將這些文化也一並傳授給學生們。

光策由於學業優越，多次想跳級，鄒先生卻堅決反對，他的理由是：學生跳級，是好高騖遠的行為，底子難以紮實。跟著我讀書，我對所教課文能旁證博引，在生活上可以處處關照你，減免你的學費，離開我，你成瞭無桅之帆，將來難有大成。

鄒老先生又對光策道：“你跟著我，底子已打好，可將你其它弱點補正，你的字寫得不好，宜練習正規書法，將字法練好。若練好書法，縱然是文盲，人傢也不敢輕視。”

光策便靜下心來，夜晚專心練字，練習多時，仍不得法。鄒老先生見光策的字練來練去總是不得長進，說道：“練習多種所長，不如專顧一傢，你的缺點就是自以為是，總覺自己纔是正規，無法安靜。”便拿齣一本小楷字帖，叫他專練小楷。一年後，光策終於練好瞭小楷，鄒老先生便拿齣一本柳公權的《柳帖》要他去練。半年後，光策欣喜地發現：自己的字在不停的進步，便連忙拿給鄒老師看，老師拈須笑道：“你的字已經定型，按此寫下去，定手時方可變體，創齣新意，必能成為一代大傢！”

他將自己積纍的心得告訴學生：“不管你練任何一種書法，都要掌握以下數點：疏密、大小、長短、粗細、乾濕、濃淡、遠近十二字真言。”光策領其教，十分感謝老師對自己的無私教授和悉心栽培。

後來，他在長期書寫中，又悟齣瞭虛實、顧盼、錯落、肥瘦、首尾、偃仰、起伏十四字心得，終成為一代書法大傢，他後來將此二十八字真言又無私傳授給，成為一代偉人的書法老師，為中國的書法做齣瞭巨大的貢獻。

3

1916年，孫�Z工在傢鄉讀完中學，考入北京高等師範學校國文部。北京師範大學是中國師範界最高學府，裏麵有異彩紛呈的精彩世界。他心潮澎湃，覺得自己的努力得到瞭迴報。在這裏，他接受瞭新式教育，是馬寅初、錢玄同先生的得意門生。在同學中，他成為陽光四射的活躍青年。一進校門不久，他與同學們組建瞭文藝社團，創辦新刊物，發錶新詩文，開始用孫�Z工這個筆名，後來又參加瞭轟轟烈烈的五四愛國運動。

在這場曆史運動中，�Z工悟齣瞭國傢需要正義、需要革命、需要大量人纔的社會局勢，需要一個胸懷全局的革命領袖。他將目光嚮身邊和外部搜索，尋找中國的去路。在這段時間裏，他寫瞭大量課餘作品，抒發瞭自己的激情。

1920年，孫�Z工在北京高師畢業後，來到瞭湖南第一師範學校教學，被聘為中文教師。在這裏，他認識瞭袁吉六、楊昌濟、徐特立、黎錦熙等先生，為他們廣闊的胸襟和博大精深的文化知識所摺服，稱他們為前輩，嚮他們虛心學習。

一次，學校裏要寫幾幅大型標語，他嚮校長自薦寫作，校長看見過他寫的黑闆報，知道他的字寫得好，又在北京高師寫過標語，便欣然應允。光策將整張綠紙一裁兩半成兩張，每張紙上隻寫一個字，他裁瞭若乾張，然後開始運筆書寫。

他在第一幅寫道：教育要結閤實際，教齣有益於社會的人纔。第二幅：嚮全社會支持教育事業的人們緻敬，他們纔是一師的後盾。第三幅：祖國需要人纔，社會需要精英。第三幅：師生須團結一緻，嚮社會輸送優秀人纔。第四幅：教學讀書須抓緊，莫負黃金好年華。

�Z工的書法筆劃流利，字體精緻，文字內容彆緻，許多師生看瞭連連點頭誇贊。

4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天晚上，一個英俊的青年教師來找他，要求嚮他學習書法。

他就是，是湖南一師附小主事，常在校門外聽�Z工講課，其課講得生動有趣，滿含纔秀，沒料到其大字也寫得如此之好，便來求教。

�Z工問道：“你也同是教師，自己的書法本來就寫得很好，又是附小主事，比我的級彆還高，為什麼要嚮我學習書法？”道：“孫先生的書法字體正規，筆劃圓潤，無拘無束，雖然外露，但絕不侵邊犯界，這正是我的短處啊！我的字雖然在寫字台上看起來像那麼迴事，但寫成大字帖在牆上就不行瞭，這叫作上不得牆麵，似一盤上不瞭酒席的菜！”

�Z工心裏激動，對他說道：“請你寫幾個字，我們共同學習研究。”寫瞭自己的名字和毛潤之交給他評論。

孫�Z工認真看瞭寫的字，笑道：“你的字筆法細緻，書法險峻，筆走龍蛇，隻是未掌握分寸，有點犯界，兄隻要領悟書法二十八字決，加以兼顧首尾，遠近收縮，則自然功成。”問：“何謂二十八字決？”

孫�Z工見他心誠，便教瞭他二十八個字的書法真言。

疏密、大小、長短、粗細、乾濕、濃淡、遠近、虛實、顧盼、錯落、肥瘦、首尾、偃仰、起伏這二十八字是書法精粹，其中充滿著寂寞、充滿著辛酸、充滿著智慧，如獲至寶，稱謝而去。

不久，拿瞭很多寫有書法的字稿，來找�Z工，請他予以點評，這些字中仿佛金龍飛動、山呼海嘯。光策驚呆瞭，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隻將二十八字真言傳授他，這麼短的時間，他就能一日韆裏，領悟如此之快。

他自己的字雖然也算不錯，但遠遠比不上的字。他感到十分慚愧，將話題改嚮瞭中國的前途和命運。

對中國的現狀，用充滿痛苦的語言說道：“中國之現狀，非常堪憂，如沒有其他黨派參政，僅靠國民黨一黨處理政事，難以做齣比較，難以改變中國之命運。因為這個黨派剛一成立，就染上瞭難以治愈的病患，其黨國的人員多是貪婪、腐化之人，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毫無政治眼光和遠大誌嚮，中國的希望到底在哪裏？”

孫�Z工說道：“中國韆古以來，都在貧富不均的形勢下渡過，早就嚴重腐化。國民黨是一個靠暗殺起傢的黨派，隻會在人民之中製造暗殺，引起恐怖，當年明崇禎寜願亡國，也不發動暗殺，而這個政黨依靠這點就推倒瞭滿清，現在迴不瞭頭，也不肯迴頭，將來定恐怕會亡於暗殺。”

道：“國民黨毫不光明，誰如果不如其一己之意，就進行恐怖暗殺，這是一個無法剔除的毒瘤。這個黨派毫無骨氣，樣樣倚靠外國，命運皆在彆國之手。”孫�Z工嘆息道：“在國計民生方麵，它形如滿清，有些地方比清朝更無能，對民眾沒有大用處，潤之有何良策？”大笑道：“房屋腐爛，不可小規模以木作頂，隻能推倒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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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Z工大驚道：“推倒重建太難瞭，也太危險瞭！現在的國民黨不像是破屋，而像一株樹大根深的破樹，這個黨派的人雖然外戰外行，但內戰內行。如果我們要伐木重栽，在樹上以樹為傢的人會嚮伐木者大搞暗殺，做生死搏鬥。”說到這裏，他一臉憂色。

笑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們隻要團結大眾，有瞭優勢，就可以嚮這些本國反動派和外國反動勢力鬥爭開火，將其推倒！”

（後來共産黨果斷關閉瞭暗殺之門，分田地，與民眾同艱苦，光明正大，受到瞭廣大人民的擁護，堂而皇之取得瞭中國革命的勝利。）

在談到鄰國日本時，孫�Z工無限艷羨道：“日本是一個美麗的國傢，該國的人民不管對誰都文雅有禮，卻又自尊心強，明治維新後，國勢空前強大，民眾更加通情達禮，值得我們學習，將來我有機會要去日本工作。”

卻說道：“日本人錶麵上處處施禮，看似文質彬彬，其實內心奸詐凶惡，冷酷瘋狂，隻是披著一張文明的外衣而已。”光策怒道：“日本是我奉為神聖的國度，那裏的人民個個禮貌，你不要破壞我心靈的聖地和崇拜的人民，中國人如果能趕上日本人一半就好瞭！”

道：“你這是典型的崇洋媚外啊，日本隻是東瀛小國，但野心很大，其舉國上下貪心不足、毒如蛇蠍，總想侵犯鄰居，霸占鄰國。他們在唐朝就開始打中國的主意，在明朝就齣現過大量的倭寇侵犯我國，在清朝就滅掉瞭我國屬國琉球，與其他七國強盜一齊進犯我們，還用侵略手段吞並台灣，掃平朝韓。晚清時，用突襲之法，使我國北洋水師全軍覆滅，又闖進我國東北，與沙俄強盜在我國東北大地狼來虎去，他們至今還欠著我國血債，這是你什麼聖地？”

�Z工道：“這是老曆史黃曆，不能翻到今天，我們的爭論到此為止。”道：“這不是老曆史黃曆，日本貪心不足，將來還會將手伸嚮我國的，他們在十年內和中國必有一戰，我相信他們一定會以失敗而結局。”孫�Z工大笑道：“當年梁啓超先生就是日本人讓他東渡扶桑得命，孫中山先生的國民黨就是在日本誕生的，日本現在是我們的友邦，我們不能忘記這份情！”道：“強盜貪心不足，永遠也收不瞭賊心賊手，會繼續做強盜，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緊盯他、打擊他、打痛他、消滅他，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5

1921年底，孫�Z工迴到在司門前過春節，在傢裏住瞭兩天，他又去高坪看望自己的恩師，恩師一傢人對他待如親人。在書房裏，光策從懷中拿齣兩幅裝裱好的手捲，躬身遞給恩師，恩師笑瞭一下，展開瞭第一個手捲。

第一幅手捲上寫的是一首詩，先生舉目看去：

七絕.詠蛙

獨坐池塘如虎距，柳蔭樹下養精神。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這幅手捲內容雄壯，大氣磅礴，字體有如韆軍鏖戰，狀若萬馬奔騰，鄒先生看呆瞭，他依依不捨地展開第二個手捲。

第二個手捲寫的也是一首詩：

七絕.贈父親

孩兒立誌齣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

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何處不青山。

這首詩敘述遊子離彆雙親時，充滿著依依不捨和對外邊世界的渴望之情，讀之令人淚下。但字體卻錯落有緻，如刀劈斧斫，又像天崩地裂，令人目炫神搖。

這兩個手捲都沒有署名、沒有注明時間，也沒有印章，這是孫�Z工臨時裝裱娛師的。

這些字體都如鐵鈎銀劃，功道勁力十足，是無價之寶。鄒老先生驚道：“這兩個手捲你從何處得來？”光策得意道：“這是我的學生所寫，我臨時做成手捲，讓先生看著消磨時間！”老先生道：“太好瞭，這兩個捲帖太貴重瞭，是無價之寶。但這個人絕對不是你的學生！據我所知，全國不管哪個師範學校，都沒有書法課，隻有中文係，他是中文係的麼？況你雖然精於行書和章草，有些晉人風韻，但你畢竟隻是精於章草行書，與他的風格毫不相同。而此人的書法勝過晉書，連二王也不如他，你給我說真話！”光策臉紅道：“他、他以前確實是中文係，但已經畢業，留校教學，現在是一師附小主事。”

鄒先生笑道：“胸中氣度與字體筆法有關，一個天生的小民，無論怎麼教，自己怎麼用功，仍然走不瞭上流，其筆法必有頹敗之氣。你的筆法剛柔相濟，錯落有緻，圓潤流利，證明你心裏聰明，纔華橫溢，但不能走上人生巔峰！寫手捲這個人叫甚名字，是哪裏人？”

�Z工低頭道：“他是湘潭韶山人，叫毛潤之。說準確些，他曾是袁吉六先生的學生，確實嚮我請過教，我將書法要決教給瞭他，他、他稱我為先生。”

鄒老先生方纔點點頭道：“這兩首詩不光寫的大氣磅礴，神韻更妙，世上少人能及，袁吉六有此學生，足以傲視天下瞭！”�Z工低聲道：“學生也知道這兩首詩很妙，但說明瞭什麼？”鄒老先生低聲道：“此人將來前程不可限量，而又多情多義，在第二捲中猶為明顯。毛潤之的前途究竟高到何種程度，我是不敢說的。”

良久，他終於忍不住，更加低聲道：“拯救中國和世界，或許隻有此人，此人可比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成就或許更高，結局也更好！”

他見�Z工沒有說話，又低聲道：“此事萬萬不可外露，他將來比你的成就高不少，你要尊重他！等下我去袁吉六那裏走一趟，與他私下談論毛潤之。人之資質，取決於天，龍騰九宵，不同凡形，我今日方解內中難題也！天啦，這個袁老頭怎麼能有福氣教育這樣的學生？”

說罷，他手舞足蹈起來，輕拍光策：“你遇此奇人，須善待之，有福也！”

孫光策聽見自己的恩師不誇自己的成就，反誇彆人，如同瘋狂，心裏不由得五味翻滾。

6

1922年夏天，孫�Z工應邀赴上海，任教於上海中國公學。

1924年，赴日本上智大學，研究德國文學。

1925年，迴國任復旦大學教授。

1930年，任該校中文係主任。

1931年，他與自己的夫人王梅痕（她比丈夫小13歲，共生育5子2女）再次東渡日本，因“九.一八”事變鏇即迴國。在南京國立編輯館任人文組編譯，兩年後辭職。

孫�Z工匆匆迴國，是由於以下原因所緻：

日本對中國發動的“九.一八”事變之前，日本國已經對中國群議喧囂，上下一片喊打，急圖吞並中國。該事變成功後，全日本見自己隻有八九韆人的隊伍，就趕走瞭張少良的數十萬大軍，上下興奮不已。此時的日本人狼欲極度膨脹，興奮得手舞足蹈，上竄下跳，到處喧嘩著滅掉中國的野心。他們平空撿瞭一個這麼大的便宜，當然會令他們浮想聯翩。

他們迴過神來，飛速增兵進入東北，步步進逼，想將中國全部吃掉，好好消化。

一日，孫�Z工與王梅痕來到一傢飯店吃食，鄰座有幾個日本工人和農民在興奮地聊天。一個形容猥瑣的人道：“中國看起來很大，但都隻顧自己，個個都很怕死，處於一盤散沙狀態，隻要我們多派幾個人去，用飛機大炮一轟，滅亡這個龐大的弱國用不瞭兩三個月。”

另一個衣著髒汙的漢子道：“用不瞭三個月，隻要一個月就行瞭，帝國所到之處，還不是將他們如趕螞蟻一樣，趕進日本海裏去喝水？”

還有一個打著赤膊，渾身紋著櫻花和怪獸的矮胖子道：“中國隻有張學良的部隊最強大，有170多架飛機，還有那些坦剋、大炮、裝甲車、機槍、步槍、彈藥堆積如山，數不勝數，結果我們隻用瞭一個晚上，就將他們趕進瞭長城，這樣的飽飯兵哪裏用得一個月，半個月就行瞭。不信的話，我明天就去打中國，根本不用左右開弓，隻將刺刀一現，就會嚇齣他們的尿來！”

第四個麵容寡瘦的老頭道：“聽說中國很大，半個月恐怕難走遍全境，占領那個國傢總要從一個城市走到另一個城市纔行，可能真的要兩三個月纔能徹底將他們徵服。要知道：有些人需要槍杆子打纔舒服，槍炮一打，他們就乖乖地投降瞭！”

孫�Z工與王梅痕如坐針氈，難以再呆下去瞭，隻得付瞭款，悄悄退齣飯店。

在另一條小巷，孫�Z工聽見一個婦女在教兩個孩子：“你們要快點長大，去占領中國和全世界，如果你們長太慢，中國和全世界被我們的上一代占領瞭，你們長大還有什麼用？快點去吃飯，多吃一些，明天就長成人！”

在鄉下山坡上，一個老農夫使勁抽打自己的耕牛：“快點走，你慢慢吞吞的，一點也不爭氣，像中國一樣龐大，卻沒有日本力氣，你再不爭氣，我打死你！”

在大海邊，幾個衣著破爛的漁夫，對穿著嶄新軍裝的漢子們道：“孩子們，你們要加油，要努力，爭取早一點將中國打敗，殺光他們的劣等人，我們便去中國打漁種田，用辛勤與汗水支持你們！”

在工廠外，幾個衣著灰朦朦的工人七嘴八舌地在談說，結閤內容是：我們工作要起勁一些，絕對不能拖前綫兒郎的後腿，我們要多造一些槍炮子彈和給養，支援前綫，狠狠地弄死那些沒有用處的中國人。我們想早一點占領全華，沒有足夠的給養是不行的，不能讓我們的兒郎們在戰場上缺少槍彈和衣服糧食，我們是世界上最優良的工人和民族！

在學校外的綠地上，一些學生三五成群，都在熱烈地討論對華戰爭的光榮性和正當性。一個漂亮的女生站起來大喊道：“男生們，你們誰敢去中國打仗，我們這些姐妹們就會奬勵他、愛上他、嫁給他，永不變心！”男生們歡呼雀躍，口裏高喊著打到中國去，殺死中國人的狂言，嚮女生們湧來，嚮女生們示好。

軍營外，一個日本兵對兩個穿和服的女子道：“彆看中國人普遍比我們個子高，國傢比我們大，但中國人都是豬，不不，他們比豬的膽子小。我們隻要將刺刀一晃，他們就會乖乖地跪在地上求饒，求我們不要殺死他們，如果我們將槍對著他們，他們一定會乖乖地跪在地上叩拜，求我們不要打死他們，他們一點也不會反抗。他們的腿隻有兩個功能：一個是逃跑，一個是下跪。”一個女子在士兵的肩頭一拍，嬌媚道：“你還漏掉瞭他們一個功能：就是乾活，他們會拿齣糧食，乖乖地養活你們這些戰神！”

孫�Z工一連幾天在外麵亂闖，聽到的都是日本人瘋狂的言論，心裏很不是滋味。他這次迴到居住地，打著自己的耳光，痛苦地對夫人王梅痕道：“日本這個國傢已經瘋狂瞭，都不見瞭彬彬有禮的模樣，個個露齣瞭獠牙，爭著打到中國去，殺光中國人，這不是個彆人的想法，而是全民之思潮，這個現實不幸被毛潤之言中，當年我與毛潤之在談論這個問題纔過去十年，可見潤之的看法遠在我前麵啊！”王梅痕也痛苦道：“我在市場買菜時，早就聽到瞭日本婦女們都在說一些打到中國去的反話，我沒有說給你聽，怕影響你的心情和工作，你這段時間雖然外齣，但沒有去上班，而是在到處收集日本人的反華資料，現在看樣子我們在這裏呆不下去瞭，我們還是迴傢吧！”

1932年11月，夫妻倆辭去瞭工作，迴到瞭自己的祖國。

此時的山海關以外廣闊的國土，已經全部落入瞭日本人的手中，日本鬼子所到之處，山河破碎，滿目瘡痍。

可笑的是：蔣介石的百萬大軍沒有做一點保傢衛國的正經事，卻在起勁地圍攻自己的兄弟----和中國工農紅軍。

7

1935年10月，紅軍勝利來到瞭陝北，並迅速在這裏站穩瞭腳跟，中央領導人心情比長徵時好瞭很多，也輕鬆瞭許多。

1937年春，西北黃土高原春色漸露，延河流淌的春水開始泛綠。有一次，周副主席對正在練字的毛主席道：“主席的書法寫得這麼好瞭，您是怎麼練齣來的？”

毛主席總共有三個書法老師，一個是毛澤啓，他是的啓濛教師，比主席大十二歲，善歐楷，字體結構瘦長險峻，用筆有力，主席在書法中承接瞭這種���蚓�險的風骨。主席第二個書法老師是孫�Z工，精於行書和章草，深得晉人風韻。主席在書法中插進瞭其字體的章法和二十八字要決的精華，為書法中增添瞭整體美。第三個是黎錦熙，他比毛主席大三歲多，是湖南師範的名師，長期編輯學校的教材，主席總愛幫老師抄寫這些資料，黎先生發現瞭的書寫天賦，加以悉心指導，使的書法突飛猛進，一日韆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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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老師中，隻有孫�Z工與主席的年齡最相近，幫助最大，盡管二人字體不同，主席還是將其視為書法之師。

毛主席笑道：“勤學勤練，多看多寫，是湖南第一師範學校老師孫光策先生說的，我雖然與他的交道隻有一年多，但他教會瞭我很多書法知識。他傳授瞭我書法二十八字真言後，我的書法纔一日韆裏。”硃老總忙問道：“請問孫先生說的是哪二十八字真言？”毛主席自豪道：“疏密、大小、長短、粗細、乾濕、濃淡、遠近、虛實、顧盼、錯落、肥瘦、首尾、偃仰、起伏。孫先生雖然比我的年齡差不多小一歲，但他的學識、書法在我之上，我就在他手中經常淘金。”

周副主席道：“據我所知，師範學校沒有書法課，寫字是一種自修的行為。”毛主席笑道：“孫先生是課餘時間教我的，我們在一起談瞭很多，談得最多的是中國的未來。”硃老總笑道：“被主席推崇的人，必是一個驚天動地的高材生。”毛主席笑道：“孫先生確實是具有驚天動地的纔華，我經常想起他。他是邵陽金潭人，聽說現在南京做事。”硃老總哈哈笑道：“我們可以將他請到這裏來，教一教我和恩來等高級乾部的書法！”

毛主席笑道：“我們是軍人，身邊經常炮火連天。孫先生是文人，他來這裏不安全，徐老師（徐特立）之所以在我們身邊，因為他是員，孫老師目前還不是，將他調來我可捨不得。”硃老總笑道：“是啊，目前確實為難，等將來建立瞭新中國，國傢安定瞭，我將孫先生請到我們四川去，教授四川後生，為新中國培養優質人纔，我的想法不錯吧！”毛主席和周副主席哈哈大笑，連誇老總想得不錯。

8

孫�Z工在抗戰爆發後，去中央軍校報到，任政治主任教官和華西大學教授。不久遷居重慶，被聘為監察院參事。

由於他語言直爽，參事處看不慣他，不久被擠入庶務處，後又被擠入秘書處。秘書處是監察院保密部門，因他口無遮攔，再被打入參事處，參事處見其懶散，又將他推進庶務處，庶務處自然不肯接收他，至1944年，他始終在監察院打圈子，隻是擔任院裏中級辦事員。由於他與監察院上下僅有的四十多人都處不好關係，被國民黨監察院乾脆以“不閤時宜、思想反動、工作懶散、語言激烈”為由解除其職務，踢齣瞭監察院。

他從監察院齣來後，在各部院轉來轉去找工作，其它部門因其名聲不佳，都不願接收他，他隻好在一傢報社弄瞭一份文字編輯工作。由於他在文學上造詣很高，版麵沒有齣錯，報社對其大加贊賞。

1945年8月29日，毛主席來重慶與蔣介石、國民黨和談。9月2日晚上，主席特意抽空來拜見在報館任職的孫�Z工。

主席做夢也想不到，這個被他敬為老師的人，竟然說齣瞭反黨、反人民的怪話來。

當日，二人喧寒瞭一陣，孫�Z工就直奔主題。他由於在國民黨官場混過，聽瞭很多共産黨的負麵消息，總認為共産黨躲藏在日本鬼子的背後，與日本人相互諒解配閤，沒有消滅一個日本鬼子，因此坐大。

他突然想起瞭《月亮詩》中重重疊疊的烏雲，片麵性認定共産黨就是那些可惡的烏雲，決心與共産黨一戰。他力勸毛主席交齣軍隊、放棄權利、退齣解放區，一切聽從蔣介石和國民黨安排。當然不肯，便據理力爭，兩人爭得麵紅耳赤，場麵十分尷尬，最後二人不歡而散。

不久，孫�Z工又在報紙上發錶瞭一首和毛主席韻律的《沁園春》，鬍說“樓蘭不斬，鬍風又熾。”叫囂著要毛主席和共産黨“迴頭是岸，莫待明朝”，其立場十分反動，態度十分惡劣。

解放後，孫�Z工的個案擺在主席案頭，主席長嘆一聲，對主管教育界路綫革命的乾部道：“孫先生的事確實不好辦，但總不能將他餓死，也不能讓他失業，讓他繼續在教育事業上發揮餘熱吧，他總有一天會悔悟自己當初的言論和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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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奪取瞭政權，十月一日在天安門舉行瞭開國大典，孫�Z工纔真正感受毛主席、和人民的正確和偉大，心裏有所感觸。本年底湖南全境解放，司門前也迴到瞭人民的手中，孫�Z工慣用的高調語言開始放平，開始佩服毛主席和。

1950年，他給毛主席寫信，承認瞭自己的錯誤。

就這樣，他既未被追債，也未被打成反革命，亦未得到重用。他隻好靜下心來，專心在教育事業為我國培養瞭一代代新人。其先後在四川教育學院、湖南大學、湖南師範學校等中文係任教，再未犯過政治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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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中國取得瞭抗美援朝戰爭的偉大勝利，全國上下一片歡騰，孫�Z工便更加佩服毛主席的英明和新中國革命力量的強大。

他事先根本想不到他眼中的敢於上朝鮮與美國佬正麵交鋒抗爭，這次他真的心悅誠服瞭，逢人就說主席的英明和的偉大。這一年，他嚮上級申請，要求和妻子調迴湖南去教學。四川省領導知道他與毛主席的特殊關係，便爽快地答應其申請。孫�Z工十分高興，與王梅痕於年底迴到瞭湖南老傢。

他一迴傢，就為政府做起瞭義務宣傳員，廣泛宣傳毛主席和共産黨。不過，他由於1945年在重慶說瞭毛主席和共産黨許多壞話，不好意思再宣稱是主席的老師和朋友。

毛主席沒有忘記他，仍然囑咐湖南高等學校錄用孫�Z工，讓他更好地為人民服務，為中國培養優秀人纔。

1954年初，他得到湖南大學和第一師範學校的邀請，於本年春去湖南大學教學。

1959年，一件令孫�Z工永遠也想不到的事，悄悄地發生瞭。

6月24日，迴傢鄉韶山省親，下午在長沙停車休息。但他十分想念孫�Z工，決定去湖南大學去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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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公安部長羅瑞卿、湖南省委書記周小舟和湖北省委書記王任重的陪同下，秘密來到瞭湖南大學校長李達的辦公室，請李校長將孫�Z工請來。校長見主席突然來到，吃瞭一驚，連忙走到宿捨將孫�Z工請瞭過來。毛主席見到孫老師，立刻上前來握手。孫�Z工手足無措，拘束地嚮主席躬身行禮。

主席令羅瑞卿、周小舟、王任重、李達去外麵，然後與孫�Z工握手言歡。

孫�Z工流淚道：“主席國事繁忙，日理萬機，如何來此相見？”主席笑道：“我今年迴闊彆三十二年的傢鄉韶山，在長沙有半日空閑，因此來拜。你是我老師，我們也闊彆瞭十四五年瞭，我經常與總理和老總提起你，這次迴來方便，自然要來拜訪你這位老師呀！”�Z工低頭抱拳道：“慚愧慚愧，主席的字寫得比我要好很多，‘老師’二字，我愧不敢當！”主席道：“先生話不能這樣說，孔夫子師項囊，隻與七歲的項囊說瞭幾句話，就尊其為師。先生教我的二十八字要決，遠比項囊重要，我對這些記憶猶新，不敢稍有忘卻，我難道就不能尊你為師瞭？”

孫�Z工低頭道：“我1945年在重慶見主席時，我站在萬惡的國民黨立場上，替國民黨說瞭很多不應該說的話，是我沒有充分認識到國民黨反動派的邪惡和腐朽，請主席原諒！”毛主席笑道：“你當時的身份與現在不同，以前是各為其主，沒有大錯。你現在是新中國教師，這是兩碼事！我如果不原諒你，今日就不會來看望先生瞭。”

二人說瞭很久，主席道：“首先，我要謝謝你為新中國培養瞭大量的人纔，你為新中國做齣的貢獻，我們是不會忘記你的！先生目前是否有睏難須要幫助，隻要我力所能及，一定相幫，決不食言。”孫�Z工低頭道：“多謝主席關照，我一傢人生活都好，不需要特彆記掛。現在國傢解放不久，又剛打敗瞭美國鬼子，又要治愈百年戰爭之創作，人民生活普遍比我睏難，新中國的壓力很重很大，請主席無須為我掛懷，您能讓我重新迴到教學崗位，已經是一種天大的恩典瞭，請以國傢和人民為重！”主席大笑道：“先生畢竟是先生，一切以國傢大事為懷，謝謝你為人民著想！”

主席深憐其教學辛苦，迴京後，他請省委安排他做輕鬆一點的工作，湖南省委總是尋找機會為先生安排做力所能及的事。不久，湖南文化藝術工作者聯閤會即將召開，省委請先生擔任籌委會委員，後來委任其長期擔任中國科學院語言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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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4月7日（農曆壬寅年三月初三），先生的生命走到瞭盡頭，在油盡燈枯時，他對傢人們說道：“我這一生活得很精彩，在湖南師大時，我有幸認識瞭毛主席，將書法要決奉獻給瞭他老人傢，使主席受瞭一些益，不久就遠遠超過瞭我的書法。但我在重慶時，說瞭很多反對主席和共産黨的壞話，做瞭許多錯事，走瞭許多不該走的彎路，我本來該以死來謝主席和新中國。但主席大人大量，沒有計較我所犯下的錯誤，趁迴傢之便，還首先來學校秘密會見我，給我打氣，讓我獲得重生。我這一生值瞭，我感謝偉大領袖毛主席，感謝偉大的！”他歇瞭一下，又道：“在主席的英明領導下，新中國轟轟烈烈，打敗瞭蔣介石和國民黨的反動統治、打敗瞭美帝國主義和國內外的一切反動派，中國在主席和共産黨的領導下，一派欣欣嚮榮，這些在舊中國是看不到的，我相信：中國以後會更加繁榮昌盛，一定會更加國富民強！”

此時正值陽春三月，一片生機。

先生去世時，張平化、代錶黨和人民政府來到先生的靈堂，為先生送行。

先生在文學方麵的成就十分卓越，他的作品有：

詩二首：

（一）

從來書畫兩相連，首在精神次在功。

悟得梅蘭腕下趣，指上自然有清風。

（二）

獨能畫我胸中開，豈能隨人腳後塵。

既學古人又變古，天機流露齣精神。

先生多纔多藝，內容廣泛，其所著的作品皆於1942年之前，此後再無作品發行，現將其所作羅列於下：

《中國語法要義》，《海底渴慕者》（小說、散文集），《生命的傷痕》（短篇、小說集），《記一個青年的夢》（戲劇），《新文藝評論》（評論），《中國文藝辭典》，《中華民族文藝史》（第一冊），《血彈》（戲劇），《看禾》（小說），《告j國小朋友》（散文），《世界的汙點》，《審判》（戲劇），《復仇》（戲劇），《殺到東京去》（詩集），《悲憤篇》（抗日檄文）。

《其與夫人王梅痕所閤著的作品於下：

《理想之光》（詩集），索夫團》（戲劇）。

先生所譯的日本作品於下：

《詩的原理》（日本：原朔太郎著.孫�Z工譯），《中國經學史》（日本：本田成之著.孫�Z工譯），《中國文學通論》（日本：兒島猷吉郎著.孫�Z工譯）。

先生未齣版的作品有：

《雪映草堂詩抄》收詩數十首，其中《感時述懷》、《悼張自忠將軍》、《齣塞》、《放歌行送彆從軍學生》等。

先生發錶的文章共計500多萬字，可謂創作豐盈。1940前是他寫作的高峰期，其中《悲憤篇》猶得章士釗、周世釗、茅盾先生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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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人評說：

三溪士英先生於1987年道：我以前隻知道隆迴有袁吉六先生是毛主席的老師，去年到司門前去看風水，沒想聽司門前的人說，那裏還有一個孫�Z工是主席的書法老師，怪不得主席的書法寫得這麼好，如刀槍劍戟之突起，原來有隆迴的高人在後麵指點其書法，真不簡單，隆迴近代齣高人啊！偉人背後。必有精英。

三溪孫紫雲老師於2002年道：我們隆迴有兩個是主席的老師，一個是高坪的袁老師，一個是司門前的孫老師，這是人傑地靈的原故。以前我們隆迴是湘西南邊陲之地，非常閉塞，沒有齣過大人物，《唐詩三百首》、《宋詞三百首》、《成語集粹》裏麵沒有一首詩詞和成語是隆迴人寫的東西。

三溪一組黃小平先生2018年道：我在隆迴宣傳片上麵看見毛主席有一個書法老師叫孫�Z工，我沒有看過此人的資料，對他的事跡不清楚，但畢竟多瞭一個隆迴名人，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

高坪鄒師傅：孫�Z工的老師姓鄒，是我們高坪人。

安徽蚌埠市五河縣雙忠廟鎮陳慶偉（江蘇徐州大學畢業，極善書法、裝裱和象棋，在江蘇昆山開辦書法培訓學校）老師：手捲始於晉，盛於明清，比掛軸長。但比掛軸短，捲起來可置於袖中。明清的一些有文化的閑人，一般將自己喜歡的名人字畫作成手捲，藏於袖中，與人聊天聊到興起，便從袖中拿齣手捲，展開捲中書畫，用證據與人爭辯。毛主席的書法本來是國之瑰寶，早期則十分少見，若是有他1920詩詞書法的話，更是無價之寶，韆金也難換一個字。若主席的早期書法能作成手捲，確實隻有孫老師最有這種機會。

司門前陳老師：憑良心說：孫�Z工傳授毛主席書法二十八字經，雖然功勞大，但不是主席的書法老師，因為主席的字比他的字寫得好很多，主席對他終生記掛，認他為師，是主席的恩典，是主席的謙虛行為。他去世後，湖南黨政領導為他送行，聽說當時湖南省長程潛雖然下鄉未迴，但也派瞭華主席（當時為湖南書記處書記，湖南副省長）代錶他去追悼，全是主席的恩典。

司門前張老師：客觀的說：孫�Z工解放後一直在湖南省教學打轉，沒有提到中央去，主要是他性格有問題，平時張揚，在主席去重慶和談時，他又說錯瞭話，做錯瞭事。但主席還是沒有拿這些說事，其後來長期擔任中國科學院語言研究員，是主席在關照他，如果換瞭一個普通人，結果就不會是這樣瞭。

司門前王老師：主席講人情，不忘故人情，是他老人傢心胸開闊，孫�Z工不會珍惜主席的情義，站在國民黨立場上，是不懂人之常情之舉。不過他在解放後錶現老實，還是可以的，畢竟每個人都會犯錯誤，有錯改瞭就行。

司門前農民老鄒：我以前隻知道袁吉六是毛主席的老師，現在得知我們司門前孫傢隴孫�Z工也是主席的老師，我高興得好幾天也睡不覺，我們這裏齣人纔，比高坪的人纔一點也不會少，哈哈！

司門前農民老王：人纔最高境界一為天子，二為天子之師。高坪有袁吉六，我們司門前有孫�Z工，他們都是一代名師！

司門前屠夫老孫：除瞭我，司門前的人都有誌氣。有些當瞭將軍，有些當瞭狀元，有些當瞭領導乾部，還有一個叫孫�Z工的人，是孫傢垅的，他還當瞭主席的老師，真的是太有纔華瞭！聽說他齣生的那一天，有一道紅光透過他傢的屋頂，飛到天上去瞭，我的天呀！

鄒永益先生：（隆迴國士：偉人恩師袁吉六）這篇介紹給隆迴人民的文章確實是寫得很好，寫清楚瞭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寫的生龍活虎，很有特色。另外還有司門前孫傢垅的孫�Z工與毛主席的書法可能還很少有人知道，過去的隆迴文史上麵有很多這方麵的文章，現在知道的人已經很少，還過幾十年過去有可能淹沒在曆史的塵埃中。

先生兩度去東洋，

黑暗一片嚮危牆。

扶桑原非良善地，

意興索然返故鄉。

救國救民走岔道，

錯誣我黨語如刀。

一旦弄清其原委，

擁護新政意興高。

人生犯渾早迴頭，

不可抽身再竄逃。

知錯能改真君子，

占瞭先機莫驕傲。

先生晚年誌堅貞，

一心一意育群英。

不負傢國和桑梓，

笑對後人曰功成。

樂安昌宇作

2022年4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