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2/27/2022, 10:22:18 PM
1992年2月24日正式發錶第一篇小說,至今已整整30年。
隨便選幾部不同時期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作品吧――
《決鬥在網絡》。短篇科幻小說。原載《科幻世界》1996年第3期。此係收入“改革開放40年文學叢書”《科幻文學》捲。作傢齣版社。2019年1月。
“視覺的衝擊”叢書。科幻電影評介。安徽教育齣版社。2014年4月。
《去取一條胳膊》。短篇科幻小說。原載《科幻世界》2002年第9期。此係收入英文版《路燈》(PATHLIGHT)。外文齣版社。2013年4月。
《網絡遊戲聯軍》。科幻小說。江蘇少年兒童齣版社。1996年8月。此係江蘇科學技術齣版社再版。2017年6月。
《時空死結》。科幻小說集。上海科學普及齣版社。2005年1月。
《機器人托尼》。科幻繪本。明天齣版社。2019年5月。
《郭光燦傳》。院士傳記。科學齣版社。2021年7月。
《炸進時間漩渦》。科幻小說。上海文藝齣版社。2020年1月。
――勞動者最光榮!
附:
點滴迴憶
星河
計劃齣一套中短篇科幻小說集,共計100多篇100萬字。我在自序裏寫道――
首先這不是我的作品全集,這一百萬字隻是符閤以下條件的科幻中短篇――正式刊發於各種報刊(相對於網絡,當然這種我幾乎沒有)的科幻作品。
僅限於中短篇,不算長篇單行本――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於非少兒科幻,不算少兒科幻――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於科幻作品,不算科普作品――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於科幻小說,不算科幻理論、評論、隨筆等等(我還發錶過純小說甚至詩歌)――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於文學小說,不算各種腳本劇作(動漫、影視)――那應該篇幅更多。
吹完牛認真想想,還是有些交叉,比如少兒科幻與單行本、單行本與作品集都有重疊,上述羅列不免有些誇大。……
一般來說,發錶於1996年的《決鬥在網絡》算是我比較有影響的一篇科幻小說,但這篇作品問世時我已經“從業”四年。第一篇作品《以剛勝柔》發錶於1992年。
因為報社限定瞭字數,即便小說也隻能是韆字文,所以精心構思瞭一番,字斟句酌地寫齣來。那時沒有電腦,所有稿件全憑手寫――這種狀態持續瞭幾年。記得那段時間很多作傢都在糾結是否換“筆”,而我卻期望立刻用上電腦。
這是因為我的創作方式與很多作傢不同,哪怕是一篇短文我也不喜歡從頭寫到尾,更願意將所有資料堆積起來,然後攤開來一點點處理。我往往不是從開頭而是從中間甚至結尾寫起,同時會反復修改,而電腦的各種功能顯然對這種方式十分友好。在尚無電腦時,我甚至會把寫滿句子的碎紙片擺在床上拼來拼去。我曾就這種創作方式做過一個比喻:有人的寫作方式是織布型――今天織三米,明天織五米,每天都可以告訴你他的工作進度;但我不行,我自命是雕塑型――先把一團材料堆在這裏,然後一點點細化,今天能看齣頭部概貌,明天能看到五官顯現,但是不到最後一刻,永遠無法界定工作完成到瞭什麼程度,永遠不知道最終的成品是什麼模樣。
那時對科幻文學的認識,還是嚴格局限於必須有一個超強的科學基礎。所以在有限的篇幅裏,除瞭鋪陳小說的各種元素,還考慮到十分具體的科技可行性,令其在工程方麵無懈可擊。題目則脫胎於成語“以柔剋剛”,故意反其道而行之。
此前投稿不多,全都石沉大海,也未曾收到過什麼退稿或通知。這次接到報社的一個長信封,敏感地意識到裏麵一定是樣報。
後來又寫瞭第二篇,類似的背景與科技,雖然沒能再發,但還是被編輯找去約談。那位編輯姓安,由於音序的關係,他的名字在我的電腦通訊錄裏一直名列前茅。
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雖說勤奮,但也貪玩,所以長篇寥寥。另外當時隻有少兒社齣版科幻,為數不多的幾部科幻長篇也都齣自少兒社,其實有些未必適於少兒讀者。在齣與不齣之間也是反復糾結――想要有所錶達,語言與思想又遭局限。
還是中短篇寫得較多。當時刊載科幻的雜誌很少,大多屬於科普刊物,是以篇幅都有限製。惟一的專業科幻雜誌《科幻世界》可以寬限到兩萬字,此外我在《知識就是力量》主持科幻專欄那段時間也給瞭我很大的自由創作空間。
總之這麼多年,基本上就是單純依靠文學創作,維持生計,圖謀發展,從溫飽走嚮小康,滿足瞭所有的物質與精神需求,一步步走過瞭人生幾十年的時光。
最後需要說明的是,那篇微型處女作發錶於1992年2月24日――所以眼下,正值本人從業30周年之時。
――原載《科普時報》2022年2月25日。題目被改為《我的第一篇科幻小說誕生記》。此為未刪節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