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寫殘虐狂的故事 但是從來沒有鼓吹殘虐狂 殘虐狂 - 趣味新聞網
發表日期 2015-03-13T04:10:07+08:00
趣味新聞網記者特別報導 : 《水滸傳》寫殘虐狂的故事，但是從來沒有鼓吹殘虐狂，所以文字自我約束，筆墨深淺似有準則。一夏誌清《中國古典小說》最早提及《水滸傳》的「殘虐狂」問題。（C.T.Hsia,The Classic Chine .....
《水滸傳》寫殘虐狂的故事，但是從來沒有鼓吹殘虐狂，所以文字自我約束，筆墨深淺似有準則。
一
夏誌清《中國古典小說》最早提及《水滸傳》的「殘虐狂」問題。（C.T.Hsia,The Classic Chinese Novel,A Critical Introduction,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68,pp.96.）夏著的英文原字是sadism。我們沿用稍後會討論的孫述宇的中譯。殘虐意指行為殘忍虐待。殘虐狂是種變態心理，在他人遭暴而痛苦的時候得到快感。有這種心理的人可以長期重復殘虐的行為。
夏誌清沒有進一步舉例詳論殘虐狂。我們試做補充。「天殺星」李逵是殘虐狂擬人化的完美造型。證諸他在執刑殺死黃文炳儀式裏的錶現，他樂於增加他人痛苦的態度是不容置疑的。
李逵拿起尖刀，看著黃文炳笑道：「你這廝在蔡九知府後堂，且會說黃道黑，撥置害人，無中生有攛掇他。今日你要快死，老爺卻要你慢死！」便把尖刀先從腿上割起，揀好的就當麵炭火上炙來下酒。割一塊，炙一塊。無片時，割瞭黃文炳。李逵方纔把刀割開胸膛，取齣心肝，把來與紅頭領做醒酒湯。眾多好漢看割瞭黃文炳，都來草堂上與宋江賀喜。（第四十一迴）
在場觀禮的好漢事後嚮宋江「賀喜」的理由是復仇成功，不是慶祝殘虐狂的演齣。團隊心態不允許他們對那嚴肅的儀式錶示任何異議。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說他們是否同意殘虐狂。所以我們隻專注於李逵足以證明那種變態心理在這個故事裏存在的事實。
百廿迴版本故事結尾非常注意處理好漢們的過世方式。宋江呈奏皇上的一百八人現況清單裏已有陣亡、病故、坐化等三個項目。之後還有毒死（如盧俊義，宋江）、自縊（如吳用，花榮）、自然死亡（如武鬆，戴宗，阮小七）等等。李逵的情形較復雜。宋江知道自己中瞭賊臣奸計藥酒，即將死亡，怕李逵在宋江死後造反，「壞瞭我梁山泊『替天行道』忠義之名。」所以誘使李逵也喝緻命的酒。事後宋江據實告知李逵，後者從容接受殞滅。
宋江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曆史留名。然而我們可以解釋為作者知道必須為殘虐狂這個議題錶態。由宋江毒死李逵，可以錶示作者本身不支持、並要刻意撲滅殘虐狂。用上列其它死因送李逵齣場都無法顯示那個意願的堅決。李逵長眠讓我們看到天殺星或殘虐狂的整個生命週期。李逵接受長眠的寜靜反應可以與吳用和花榮在宋江墳旁自縊相提並論。這個故事強調為知己者效忠的普世價值。
鬍適在百廿迴本《忠義水滸傳》序文裏說那本書後半不如前半，但是後半部「有幾段很感動人的文字」：魯智深之死、燕青之去、宋江之死、徽宗之夢。（《鬍適古典文學研究論集》，上海古籍，一九八八，頁八五五）現在我們知道李逵之死也增加瞭那後半部的重要。我們在百廿迴版本，而非七十迴版本（昔日所謂的標準讀本），纔能看清殘虐狂議題的全程作業。由於這個作業的完成，我們可知殘虐狂絕非在說書傳統裏不知不覺地貿然齣現的。至少我們可以說，在漫長說書傳統的末期，或是在把說書腳本編寫成長篇小說的過程裏，「作者」知道他需要為這個議題做個交代。
當然這隻是小說意義的詮釋而已。但是這個提法與孫述宇的水滸意見相關。
二
孫述宇《水滸傳的來曆、心態與藝術》認為《水滸傳》故事情節時或兇殘，但是小說描述絕非殘虐，不能說作者和欣賞這些故事的人心中有「殘虐狂（所謂sadism）」。（台北時報文化，一九八三年，頁三四六～三四七）這是夏誌清水滸論述的後續討論，也是個突破性的卓見。
在眾多例證之中，孫述宇比較瞭《水滸傳》和《金瓶梅》武鬆殺嫂的文字，以證明前者小說藝術實非殘虐。（孫，頁三五三）細讀他的舉證以及相關論述，我們可梳理齣這個較有規律可循的要則：《水滸傳》蓄意省略瞭遇難者在死亡之前的創傷和痛苦。我們可以根據那項簡則挑揀齣更多例證。例如宋江的仇人黃文炳遭李逵慢慢活颳緻死，開始颳肉之後、未死之前，黃文炳居然一聲不響，而且傷口、身體反應，都一字不提。再舉個例子。李逵在四柳村用斧砍下莊主狄太公女兒和王小二的頭。兩人已死，還要亂剁死屍。非常殘酷。可是沒有受難者身體反應或傷口的描述。
另外一個書寫策略同樣有趣：盡量避免直接書寫進食人肉。孫述宇說「於是李逵把他的肉割下來一片片炙瞭吃」。（孫，頁三四八）然而如前節抄錄的引文所示，百廿迴版《水滸傳》從來沒有直言在場的包括李逵在內的三十位好漢吞噬瞭黃文炳的肉。
暗示的意思當然是他們（至少李逵）吃瞭人肉並且稍後喝瞭醒酒湯。否則李逵為何費事燒烤並且取心？黃文炳死後，跟隨宋江一起上梁山泊的好漢都列瞭名，加上宋江恰好三十位，應該就是稍早在場見證李逵活颳黃文炳的那群人。所以並非所有觀禮者都食人肉。在場的神行太保戴宗為瞭操作神行法術，需素食戒葷。這裏的關鍵是作者有意省略瞭吃吃喝喝的實際描述。
這個慎重處理人肉吃食的態度大大支持瞭孫述宇那個小說藝術不事殘虐的論斷。形諸筆墨的例外倒是頗為著名：第四十三迴李逵割下李鬼新鮮屍體的兩塊腿肉，洗淨，燒吃，直至飽腹纔止。作者拒絕重復這種震撼效果。在許多其他類似的情況裏，盡管好漢們誇口要飢餐人肉或渴飲浸泡人心的醒酒湯，或者在暗示的意義上可能已經犯案，作者始終避免直描他們造次行事。這錶明作者認為這種吃喝茲體重大，不敢掉以輕心。
例子多不勝舉。第十一迴，豹子頭林沖在硃貴的酒店裏要兩斤熟牛肉下酒。酒保端來牛肉及菜蔬。林沖隻顧喝酒。稍後硃貴認齣林沖身份，纔坦承店裏平常殺有財帛的單客，「將精肉片為羓子，肥肉煎油點燈」。羓子指乾肉。所以林沖一直沒誤食人肉。值得注意硃貴「隨即安排魚肉，盤饌酒肴，到來相待」。這裏明言魚肉。所以次晨「吃瞭些肉食之類」，大概也非人肉。第廿七迴武鬆在酒店裏治服母夜叉孫二娘之前沒進酒肉。書中防送公人非蠢即壞。這裏兩個防送的公人「拿起來便吃」，沒說是否吃瞭桌上的人肉包子。重點是武鬆沒上當。次迴張青和孫二娘「宰殺雞鵝」招待。講明瞭肉的類彆。第卅二迴燕順的部屬俘獲宋江，揚言要剖他心肝做醒酒湯，大傢吃新鮮人肉。宋江脫睏之後那些誇口當然落空。第卅六迴宋江和兩個防送公人在揭陽嶺酒店中計，吃瞭牛肉、喝瞭麻藥酒。李俊救醒三人之後，三人又吃瞭牛肉。作者沒說這個店裏以人肉冒充牛肉。所以不能確定他們是否誤食瞭人肉。
《水滸傳》寫殘虐狂的故事，但是從來沒有鼓吹殘虐狂，所以文字自我約束，筆墨深淺似有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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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高雄奬得奬人大有來頭，有發錶在德國、西班牙、義大利等國並齣版專書的張雍，獲國美館、關渡美術館、鳳甲美術館典藏的何孟娟，前年颱北美術奬優選的鍾和憲，國美館青年藝術傢作品購藏計畫青睞的許哲瑜，以及個展在颱北當代藝術中心地下實驗秀場的黃彥超。五位高雄奬得主，在評審委員相互提問辯證下，以新思維、技法、人文關懷等麵貌勝齣，過關斬將擊敗五百多名參賽者，這五人有共同特點，皆活躍於目前藝壇上。鍾和憲以想像事件，創造精細卻虛構的時光之旅，作品洋溢靜謐及神祕。許哲瑜串聯社會新聞事件，以虛空綫描人物探討新聞事件與.......
派丁頓來自祕魯 維尼齣身夢幻森林
英國風靡世界的熊，除瞭派丁頓熊，還有另一個經典「熊角色」，那就是今年要過八十五歲生日的小熊維尼（見下圖，摘自網路）。誕生於一九二六年的小熊維尼齣自英國作傢Ａ‧Ａ米恩筆下，靈感來自米恩兒子羅賓的泰迪熊玩具，圓滾滾造型和傻裏傻氣的個性，令人又愛又憐。米恩是劇作傢、記者與詩人，龐德是攝影師，兩人寫童書都是無心插柳，也都因此走紅世界。他們筆下的可愛小熊身世不同，卻都以純真可愛的形象深植人心。小熊維尼來自森林，最愛吃蜂蜜，心地善良但腦筋不太靈光，好朋友除瞭小男孩羅賓外，還有森林裏的兔子瑞比、小豬、跳跳虎、.......
派丁頓熊 站上台灣書架
一個溫暖的夏日，布朗先生和布朗太太到派丁頓車站去接寄宿學校的女兒茱蒂迴傢，卻在車站角落發現一隻熊，身上掛著一個牌子，寫著：「請照顧這隻熊。謝謝！」於是，他們把這隻熊帶迴傢，他們一傢四口度過有趣又快樂的日子……。這就是全身毛茸茸的派丁頓熊（Paddington），最初在麥可‧龐德筆下誕生的模樣。戴著一頂怪裏怪氣的大帽子、個性善良、愛吃橘子果醬的派丁頓熊，是英國作傢龐德一九五八年創造的角色，至今已推齣十五本係列童書與各種改編作品，聞名世界。颱灣商店常可見派丁頓熊玩具商品，但正式授權的派丁頓係列童書，.......
流亡北歐20年
我知道，我也可能像王若望、劉賓雁和戈揚等前輩流亡者一樣，終生不歸，默默地客死他鄉。但是，一個弱小的個人麵對逼迫自己流亡的強大專製政權，可以用堅持不懈的言說，頑強不屈的抵抗，使自己不為流亡的鄉愁所擊敗的人。在我1993年底到瑞典避難之前，一些「六四」後齣國的流亡者已經開始迴國瞭。中國流亡者曾經獲得世界最多的關愛，有些人甚至曾在法國隆重的國慶大典上登上瞭觀禮颱，受到瞭英雄般的歡迎和禮遇。但在轟轟烈烈之後，不少人忍受不瞭異國的清苦和寂寞，開始嚮中共當局錶示悔意要求赦免，以各種方式迴國瞭。流外喪誌和異鄉.......
流山兒祥演義賊 歌舞秀激勵人心
日本第二代小劇場運動代錶人物流山兒祥又來瞭。繼2002年帶來揉閤當代與日本民族樂舞傳統的《玩偶之傢》、2009年執導加拿大當代劇作傢麥剋杜格爾的《高級生活》後。這次他將日本傳統歌舞伎劇本《義賊☆鼠小僧》搬上現代舞颱。以劇中的義賊故事鼓舞悶滯大環境下的人心。流山兒祥今年68歲，早年是日本第一代小劇場運動導演唐十郎與鈴木忠誌的劇團成員，不同於前輩們追求的是身體能量展現或身體方法實踐，流山兒祥關注的是身體展現與社會的連結，強調戲劇是與社會、大眾結閤一起的藝術。因此，1984年他創立「流山兒★事務所」，.......
浮動屋徵圖賽 宋俊恩奪首奬
大自然反撲，復閤式災害時代來臨，屏東沿海有很多地方低於海平麵，屏東縣政府舉辦「水上浮動屋抗災創意徵圖」，透過兩百多名大專院校集思廣益設計浮動屋，因應自然環境的變遷，首奬由成大建築研究所一年級宋俊恩奪得。這次總共有建築、室內設計等十三所大學科係與業者參與，二三七人參賽一二二件作品，挑齣廿件入選作品，昨天進行最後評選，首奬由成功大學建築研究所一年級宋俊恩的「萍聚-水生住宅」獲得。宋俊恩說，取名「萍聚」的意思，就是以水生植物發想，設計水生住宅使能自給自足，六角形設計方便結閤起來穩定結構，如果固定在岸邊.......
淡泊名利－畫作創天價...「與我無關」
56歲開始拿畫筆，88歲首次舉辦個展，餘承堯隱居32年無人聞問，藝術史學者石守謙曾言：「在那之前，餘承堯在颱灣是被畫壇摒於門外的棄卒；在那之後，他卻是各大美術館、畫廊畫展中不可或缺的明星。」打開餘承堯在颱知名度的推手之一，就是《雄獅美術》雜誌創辦人暨雄獅畫廊負責人李賢文。李賢文聽聞石守謙等師長提及餘承堯此人，便登門拜訪。雄獅畫廊個展及雜誌專輯報導後，餘承堯廣受關注、邀約不斷，李賢文憶及1990年初蘇富比首次在颱灣舉辦拍賣，《山水四連屏》拍齣新颱幣700萬元天價，「我到廈門探望餘老說起這件事，他的.......
清泉
到新竹訪友，朋友傍晚纔有空，和我約瞭下午六點在城隍廟見麵；時間尚早，離見麵的時間，還有數小時，決定四處閑逛一番。走到公車站，看見竹東站名，跳上公車來到竹東；到瞭公車總站，又搭往清泉的公車；因為，「清泉」這個地名引人遐思，猜想，那裏應該有一條清新的溪流吧。公車緩緩駛進深山，遠離人群後，世俗的一切邏輯在此瓦解；公車司機遇見熟識朋友便停下來，不是寒暄那麼簡單，而是閑話傢常聊開來，車上乘客沒有不耐，也利用時間和身邊的人哈啦起來，最後，居然一起唱起歌謠。一首又一首無法理解歌詞的原始之音，讓人明白這班公車，.......
遊文富600公斤羽毛堆雲海
藝術傢遊文富利用竹條編織齣1000平方公尺的超大竹圍籬，包覆瞭颱北當代藝術館的立麵，善用竹、羽毛為材料，遊文富在當代館個展「兩個習」創造一種人們感覺熟悉、又充滿想像的空間裝置。同時，攝影傢周慶輝則以動物園為發想和拍攝場域，把人生劇場搬進動物園重新詮釋，於「人的莊園」個展中呈現。遊文富傢住南投竹山，父母從事竹工藝，從小耳濡目染也會製作竹編工藝。空軍官校畢業後，曾任職業軍人當飛官，為瞭一圓藝術夢，退伍後自學從事創作，15年來活用羽毛和竹子兩種自然素材，創作地景和空間裝置作品。遊文富用羽毛打造雲朵，作.......
滄桑備忘錄 袁瓊瓊寫眷村風景
作傢袁瓊瓊齣版新書《滄桑備忘錄》，談颱灣獨特的眷村風景，她認為眷村是人類史上最獨特的移民村，也見證中國史上一次龐大的遷移，「不過這次遷移跟任何朝代的遷移不同，這群移民渾然不知他們永遠不能迴傢。」眷村子弟 有浪漫情懷身為眷村子弟，袁瓊瓊對眷村有一種浪漫的幻想，但聽彆人講起眷村，卻不盡是美好的迴憶，且充滿不堪與痛楚，有人甚至形容是長瞭毒瘤的母親。「我想以人類學的角度，去觀察這群人在過去六十年裏發生瞭什麼事。」袁瓊瓊生於新竹，20歲開始勤於創作，1980年她以小說《自己的天空》走紅，描寫一位掙脫婚姻桎.......
漂流木變戲偶 女頭手祖孫勇於創新
身為「女頭手」，江賜美對於顛覆與創新，很早就有概念。早在民國四十九年她就曾用漂流木設計一個怪異的奇幻角色，看得觀眾目瞪口呆。江賜美那次帶著劇團到宜蘭頭城演齣，場場爆滿，戲院不斷要求加演，演到最後，她已經把所有能想的劇情人物都演完。正苦惱的時候，她走到海邊尋找靈感，她發現瞭一塊漂流木。於是她靈光一閃，拿起刀子挖掉腐爛的部分，又裝上燈泡、挖齣眼睛。那天晚上演最後一幕，她突然發齣一陣怪笑，這個閃爍著奇異紅光的漂流木戲偶登場瞭。加上殺蟲劑的特效煙霧、炮仔火的火光，觀眾議論紛紛又大呼過癮。孫子柯世宏對阿嬤.......
漢江畔的凝思
漢江的水，依舊在流。蔣經國先生年輕時，在江西南部服務，寫過一篇感人的散文，題為「贛江的水，依舊在流」。我援此例，是有感於久不見漢江，而且它未改名。一九八三年，初抵漢城，震懾於這座城市的規模。它有世界最大單一城市之稱，人口、麵積和建築物等，都是颱北的四倍以上，早已不是颱灣中學地理課本所載，韓戰前後的殘破景象瞭。由於反差太大，我的心情沉重起來，想到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之類熟透的成語，竟然就是我們的自況，實在始料未及。此刻的漢江畔，遊人或垂釣，或散步，一派悠閑，很難想像四十多公裏外，一如颱北與中壢的距離.......
漫畫傢阿推、小莊 登安古蘭音樂會
颱灣今年第4度前往第42屆法國安古蘭漫畫節設館，將以「異鄉人．福爾摩沙」為展館主題，迎接這場全球漫迷引頸期盼的盛會，特彆的是，颱灣漫畫傢首度受邀參與Comic Concert（漫畫音樂會）演齣。Comic Concert是安古蘭漫畫節重要的活動，每天下午舉行一場，此次漫畫傢阿推和小莊受邀與2位法國漫畫傢及樂團跨界閤作，於法國時間29日下午2點現場飆畫，漫畫傢將以2人一組，在現場輪番作畫，且由攝影機現場轉播，投影在會場螢幕前，完成大會事先擬好的4格漫畫分鏡，對漫畫傢而言，是一場刺激有趣的挑戰。「今.......
潑水節活動 4月10日中和登場
象徵東南亞國傢新年的「潑水節」，四月十日將在中和區華新街舉行，新北市政府錶示，今年潑水節加入文教意涵，增加藝文展覽及親子藝文錶演，另也將改用整條街以意象式潑水造型水池及灑水器，提供民眾灑水祈福助興，讓民眾潑水潑得更盡興。新北市副市長侯友宜錶示，潑水節是非常重要的多元文化活動，對許多東南亞國傢而言，潑水節更是他們的新年，今年潑水節是新北市升格以來首次辦理，由教育局新住民文教輔導科統籌主辦。另外和往年由消防水車以水柱澆灌之潑水方式不同的是，今年整條華新街將以意象式潑水造型水池及灑水器，提供民眾灑水祈.......
潤餅節推手──憶韓良露女士
時序入春，乍暖還寒，林語堂故居一年一度的潤餅節又進入倒數，然而這潤餅盛事的推手以及多年的導師──韓良露女士，卻意外地離我們而去。十年前，韓女士引領我們打開一扇門，迎來桃花源般的春暖花開，記憶中的春天從此不同，而今隻剩遙遠的想念。故居最為人所知的春天潤餅文化節，實是源於韓女士的懇切提議。經過一番推敲構思，受她的鼎力相助，故居得以舉辦現代版的林傢春宴。在清明節氣，效法古人吃春盤，除舊布新；也將林語堂先生最愛的閩南美食，再度帶迴世人眼前。十年前的約定，至今已是第九迴的潤餅節。韓女士對於母親自包的潤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