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5/14/2022, 8:38:26 AM
讀者朋友特彆是濾州的讀者朋友,假如你點開這篇文章,希望你能耐心看完。特彆感謝江陽老師當年的拍攝。
迴憶好不好?我不曉得,王傢衛曾經藉著《東邪西毒》的電影錶達過自己的觀點。他讓梁傢輝演的黃藥師口中說齣:“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什麼都可以忘掉,以後的每一天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你說這有多開心。”
我到今天都不覺得開心就是要忘記,當然,我相信沒心沒肺的人可能更開心一點,說白瞭你沒有過往和責任,那不是開心,那是冷漠。
有人說我在販賣情懷,也有人說我的內容缺乏娛樂性。就是現在的人害怕你一本正經地跟他聊天,或者嚮他推送文字,需要經過大腦思考。他們像長不大的孩子,明明應該擔當的時候,偏偏要呈現一種幼稚來逃避他們的“生活壓力”。
對於以上的說法,我也固執地全盤否定,到瞭全民泛娛樂化的時代,其實是一種悲哀,人生可以有起伏,但是不應該沉淪。
一些人自以為是看透瞭,不去抵製和抨擊,反而說這個世界本來就這樣,冷漠如此也就罷瞭,還是阻止和嘲諷不願同流閤汙的人,這種邏輯上就是惡的錶現。
好瞭,假如你能看到這裏,說明你還有點耐心,我這種雜文體的開場白,錶達瞭自己的觀點後,迴歸本文的主題。
前幾天,遇到一個八零後,也是要做地方人文的,當然她屬於官方範疇,正在焦愁或者說迷茫濾州哪有可以宣傳的文化。或許在她看來,即便自己也是土生土長的濾州人,實在不知道濾州有什麼曆史人文可以拿齣來宣傳的。
這又是另外一個悲哀,我們對過去不僅不瞭解,還故意選擇遺忘,充滿嫌棄,而用心去感受和研究那就真是鳳毛麟角。不過她告訴我,她很想把這個事情做好,拋開體製內的因素,以一個純粹熱愛傢鄉的人的情況去觸碰它。我且相信她的熱情,但是我並不希望藉助誰或者影響誰。
這四年多,我做瞭很多,也看到瞭很多。明白自己幾斤幾兩重,也懂得“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的道理,所以放開糾結,做瞭就好。
迴到她不知道從何宣傳或者提煉的迷茫,我想很多人會告訴你,濾州不是有酒嗎?
酒?我就問一下,幾個人喝明白瞭的?幾個人天天能數字酒消費?幾個人喝醉瞭,不是醉生夢死,第二天不渾渾噩噩?而是像人傢李白“鬥酒詩百篇”?
有一個那麼大的企業,人傢自己就會弄好酒文化,你我最好不要瞎操心。
當然你也是好酒之人除外,那是情懷。又假如有人尊重文化知識還能用銀子來栽培,你也有那個能力大可以去參與,否則彆丟人現眼。
那麼把最重要的酒都拿掉瞭,我們的文化切入點又在哪裏?
首先,江陽沽酒客想說:酒,沒有人能拿得掉,隻是你參與不瞭罷瞭。但是假如僅僅隻有酒,你覺得濾州老窖沒有文化價值能激發品牌效應嗎?
我們這座城市,先有瞭長江和沱江以及搏擊風浪的前人,五方輻輳之通達,纔有瞭美酒飄香的四散。
所以,光是河下的曆史,就有厚重的人文可以深挖和再度開發。可惜,時代變遷的過程,如今即便沿江都有濱江路成為城市美麗的裙邊,卻無法體現張問陶眼裏的濾州,那屬於:“城下人傢水上城,酒樓紅處一江明。”的“灘平山遠人瀟灑,酒綠燈紅水蔚藍”的黃金年代。
濾州,最大的短闆就是,在與時俱進的同時,丟失瞭自我,光想著發展,卻忘記瞭傳承的重要性。
所以,在這幾十年來,我們的文化齣現瞭一種真空狀態。骨子裏還缺乏瞭自信,卻多瞭一份自卑。這種玻璃心,不是有錢沒錢能夠化解的。
今天濾州的復古傾嚮,更多是一種外來文化的妥協,江浙及徽派建築雖然美,但是濾州的土壤沒有滋潤它的理由,更沒有他們的曆史和文化積澱,一味的模仿,就是體現瞭一種可笑的衛星城市文化,東施效顰的要不得。不是因為臨水的城市,就是一種文化色彩。
我們幾韆年下來,哪怕隻看明清,都足以有可以延續和自豪的人文底蘊。外來的文人墨客都為之喝彩,反而到瞭今天,我們卻對自己的棄之如敝履,把他人視之若珠玉。你說是不是很可笑呢?
有人曾經就這個事情嘲笑沽酒客,目光狹窄,目空一切。我並不是隻有濾州好,傢鄉全無敵的‘歪人’。就地方人文這一塊來說,全國都有讓我們驚嘆和膜拜的理由,但是這不是拋棄自己的藉口。不瞭解自己,你憑什麼說濾州的人文曆史,憑什麼打著宣傳地方人文的旗幟呢?這並不矛盾,隻有那種對自己全盤否定,毫無道理地摒棄,纔是無知。
如今,我們看不到江邊的那些船舶,自然再不會有人記得起濾州是“水上城”,更不可能會齣一個能寫齣“門泊東吳萬裏船”的大詩人。記憶都已經支離破碎,如何能修復殘垣斷壁呢?
濾州江邊有些船,今生可能不相見,歲月到瞭後來全是迴憶,但是我們還是可以再努力一下,把它再次照進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