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4/4/2022, 10:21:10 AM
大山
我的傢鄉,坐落在粵西地區的一個山脈裏,
張目四望,周圍皆山,是綿延不絕、黛青一色的群山。
山外世界是什麼,不得而知。
我隱約知道,離城裏很遠,
我都沒去過,也不能想象這輩子能去那麼遠的地方。
在這個童年和少年時期的山間盆地,世界最遠就是這個山間盆地四周的山頂。
這裏長大的孩子,不是井底之蛙,但百分百是盆中之人。
大山隔絕瞭他們跟外麵世界的聯係,也保住瞭他們自然生長的天性,狹隘與純樸,愚昧與本色,壞與好,都在其中。
村居是傳統的農業村落,世代農耕,種田砍柴,牛犁田,狗看傢,我童年熟悉的生産工具、生活用具與生活方式,與書上描述的公元前二十一世紀夏朝無異。
放牛、放豬、放鴨子、打魚草、拾糞是我童年的日常工作,年齡稍大點,十歲左右起,就上山砍柴、下田耕種、挑擔趕集賣梨子賣糯米賣甘蔗。
一個偏僻、幽靜的小山村,典型的屋後靠山,門前有條小溪的村落。小時候傢境貧寒,窮人傢的孩子早當傢,從小學、中學開始,基本上啥農活都乾過:小到喂雞、喂鴨、喂豬、掃地、做飯,大到種菜、種地瓜土豆、插秧、割稻子等。
從小我基本是這些農活基本都是齣自內心主動去做的。也正是因為每年暑假在烈日下收割稻子,真正體會到乾農活的艱辛,曾多少會在山上的田野裏,遙望遠方,暗自下定決心,將來離開山裏,擺脫這種艱辛的生活。
那些一生堅守的老農,從未離開過他那一畝三分地,踩著二十四節氣春耕鞦收,背著鋤頭悠然見南山。
他習慣也喜歡這種生活,可以從一粒種子看世界,任歲月流逝,他的初心未改,
似乎永遠停留在天真爛漫的童年,對各種人情世故越發排斥,對一切惡意與猜疑越發無動於衷,幸福地生活在自己的單純的現實世界裏。
也許,這就是無數人奢求的夢想。
我一生的打拼和闖蕩,好像都是為瞭走齣這裏,但從來沒有熄滅過對這裏的歸意。
農活
在大山裏,農民的生活,就是靠著一畝三分地,種田種地過日子。
每天的農活,綿綿不盡,插秧割禾種番薯,養豬養雞放水牛。
一直到現在,我都很熟悉,乾農活依然是把好手。
傢傢戶戶,皆是如此,日齣而作,日落而息!
童年生活,留給我的最深刻記憶,一是飢餓,二是寒冷,三是苦纍。每年總有那麼幾個月,傢裏是“�用住鋇模�紅薯是救命的主糧,青黃不接的時候一連吃二三個月的紅薯。假如沒有紅薯,大概童年時候就餓死瞭。
那種時候,有一碗糙米飯吃,不需要任何菜,來點醬油、滴點香油,就覺得特彆享受。記憶中,童年的鼕天,總是陰雨連綿、寒風刺骨,所有能穿的衣服都穿到身上瞭,一整個鼕天還是凍得無所躲藏。
南方陰冷的鼕天,一個人凍得無所躲藏的時候,是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地想大哭的感覺的,隻能自己扛著受著,貫穿整個鼕天。
至於苦纍,蒔田、割禾、挑擔、砍柴,其勞動強度,對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來說,也就是身體承受的極限瞭。
以上山砍柴為最,一大早天剛濛濛亮,被媽媽嚷醒,急急地吃罷早飯或沒飯吃的月份就吃紅薯,然後磨柴刀、穿草鞋、操起扁擔柴絡,跟著一夥大人往山上進發,走十幾裏山路,在荊棘密布的野山裏搜山找柴,看中一棵樹,砍倒,截段,裝擔,已經是纍得氣喘籲籲瞭。人小,力氣不足,乾活慢,裝擔剛完,還沒喘過起來,同行的大夥誰喊一聲“走”,我就得馬上挑起擔子跟上,否則大人先走瞭,一個小孩掉隊,心裏非常害怕。
山裏看見蛇、野獸、野鳥,聽見不知名的怪叫或響動,是常有的事。我很好強,總是想多挑點柴迴傢,盡自己的極限。挑著柴擔子,跟上大人的速度,往迴再走十幾裏地,快到傢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是午後太陽西沉時分瞭。六七個小時過去,中途沒有任何食物補充。
離傢最後剩幾裏路遠,非常地餓、非常地纍,實在是不剩什麼體力瞭,眼巴巴望著傢裏人來接擔子。不時的有村子裏誰傢的人先來接擔子瞭,我就要問看見我傢人瞭嗎,誰來瞭,走到哪裏瞭,快到瞭嗎?遠遠地看見媽媽或傢人來接擔子瞭,心裏一下就得救的感覺。傢人接過去柴擔子,我吃著傢人帶來的充飢東西,跟著走迴傢。終於到傢時,整個人就癱倒在屋壁下的石闆上瞭。第二天,繼續。日復一日。
在閉塞的山間盆地裏,祖輩父輩都是地道的農民,要養活自己和一群孩子,不至於餓死病夭,那種勞作之艱苦卓絕、生活之窮睏艱難,我後來任何時候想起,都有一種瞬間就要淚流滿麵的衝動。
上學
讀書前的日子,已經沒瞭記憶。從我記事起,就從小學開始。
七歲入學,村小學。一年級二年級三年級成績拔尖,班裏前列,是三好學生,個個學期都拿奬狀,奬品是嶄新的鉛筆和筆記本,現在我記憶猶新。
從小學四年級開始,我就被父親,送到離傢裏大約有十公裏的鎮中心小學,開始我的後麵的三年的小學生涯。小時候,很苦,一個人離開傢庭的溫暖,獨自一人住校,住的是很大的床闆宿捨,幾十個人一起住在一起。住校的日子非常艱辛,那個時候年紀太小,經常感到孤獨無助,更為嚴重的是,鎮的這所小學,沒有飯堂,我們要自己從傢裏帶米帶菜,到學校自己做好飯盒,放到大鍋裏,蒸熟,下課纔有飯吃。
由此可見,當時的條件多麼地簡陋辛苦。直到多年後的今天,這幾年的生活經曆,都無法忘記,記憶尤深,無法磨滅。
周末迴傢,周日傍晚返校的時候帶足一周要吃的米菜。那時農村政策已經搞聯産承包,我傢糧食已充足,帶多少大米去學校,父母是讓我隨意取的。所謂菜,就是我一周要吃的下飯鹹菜,基本上是一搪瓷缸子的菜乾,我住校帶的菜,總是苦巴巴地乾澀,炒菜的時候想多放點油水都沒油。那時候,如果有一瓶醬油浸生辣椒,我一周都會飯量大增。
我基本上就是這樣的飲食度過,個子一直沒怎麼長,很矮,很瘦小,臉色不好。
初中三年,在鎮上的中學,環境稍有好一點,但讀書的辛苦,依然依舊。
上高中的時候去瞭縣城中學,夥食改善,情況纔好瞭一些。我去縣城入學縣的高級中學,開始瞭離開農村的城鎮生活。
這是我的一次曆史性跨越,進城瞭,感覺非常地新鮮、非常地高級、非常地自豪,充滿瞭人生的憧憬和嚮往。連縣城馬路上汽車經過捲起的塵土夾雜著汽油味,我都覺得是香的,一種鄉村少有聞到的新鮮氣味。讓我感到明媚,升起遊絲般的憧憬。高中的教室是日光燈,白花花的,超級明亮。我自齣生以來,從來沒有在夜間感覺過這樣的明亮。
小學的時候,我如果夜間看書,父親是要罵的,因為耗煤油。父親說,你如果會讀書,學校裏就讀好瞭,為什麼到傢裏還要讀?你如果不會讀書,點燈讀書又有何用?父親的邏輯,無懈可擊。初中幾年,夜復一夜皆如此,我們安之若素,習以為常,也沒聽說過有誰因此不適或生病。而那個時代,全國各地的鄉村學校,大多是這樣的。
我進到縣城,到處有電燈,連自己的宿捨都有電燈,感覺很高級。尤其是高中教室掛著足夠多的日光燈管,那種明亮,動人心魄,終生難忘。不好好學習,感覺都對不起那日光燈。
高中過得,非常艱苦。壓力巨大,我,我傢人,最高的、終極的願望,不,不是願望,是想入非非、膽大包天的奢望,就是齣個大學生,跳齣農門,不再麵朝黃土背朝天。這就是我們,這些農村子弟,拼命讀書的最深層次的根本原因。
高二開始分文理科,我選瞭理科。那時候,流傳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數理化成績好的,基本上選理科。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上大學,至於文科理科、本科專科、什麼專業、什麼學校,一概次要。我選什麼科、上什麼學,傢長是不會過問的,也不會有哪個老師來關心我,懂和不懂、對和不對,都我自己定。一個對人生、對社會、對外部世界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年,自選走嚮、自安天命。
背負著這樣的壓力與動力,想著跳齣農門,改善傢人的生活,就這樣苦讀瞭三年的高中。
人生的高考
高考,是決定無數人無數傢庭命運的重大關口。
我的高考,決定瞭,我可以走齣農門,跳齣農村。
直到填報誌願的時候,有去問過高中的老師,老師也不懂,我們這些山間的農村的孩子,更加不懂,因為從來都沒走齣過縣城,更沒有見過世麵。
一個農村孩子,從農傢生活到縣城高中,從低年級課本到高年級課本,從應試到應試,就是我的全部閱曆和知識範圍,我能知道啥呀?連迷茫和睏惑我都沒有,我隻有混沌和無感。
一個對人生、對社會、對外部世界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年,自選走嚮、自安天命。
我的高考,已經過去20多年瞭。直至今天,每年高考的日子,我都有一種忍不住想流淚的衝動。在我的人生中,最震撼人心的奮鬥,莫過於高考的奮鬥;最偉大的勝利,就是高考的勝利,沒有之一。
我的大學,位於廣州,是一所以理工科見長的 工科大學,而我的專業,卻是工商管理,陰差陽錯地學瞭一個管理類的專業。本來,第一專業報考的是,計算機科學技術,結果很失望,沒有被錄取。
直到現在,都在後悔,如果我當年在大學學習的是計算機科學技術,也許,我的後半生,也不至於那麼地坎坷。
對於我們農村仔來說,真的不知所措,根本就聽不懂教授在說什麼,也不像城裏的同學那樣思維活躍,甚至上課好像都成瞭一種負擔,這樣的日子,就糊裏糊塗地過瞭大學四年,就像一場夢一樣。
對於像我這樣的大山裏種田種地的農村孩子來說,真的應該去學醫,或者學習幾個技術背景,而不是學什麼管理這樣的有點無聊的專業,甚至,我都有時候,覺得有點浪費青春瞭。
畢業瞭,夢醒瞭,我聽見夢碎的聲音。
漂泊
“漂泊”這個詞聽起來就有點悲傷,但是體驗過的人都知道裏麵的意義。
進入大學這個小社會,很多人都會在上學期間做個兼職什麼的,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進入社會工作過瞭,閱曆上來說就不算小白瞭。事實真的就這樣嗎?
在外地上學的學生,畢業後可能就留在當地上班瞭,在本地上大學的畢業後也會選擇去其他城市闖一闖,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不管哪種原因,離開故鄉在外地,就已經開始瞭“漂泊”。
在進入大城市的那一刻,自己仿佛纔真的是獨立瞭。
找工作找房子,這是穩定的第一步,各大城市的城中村或者閤租公寓是“漂泊者”的首選地方。
在大城市工作一段時間你會有個感覺,除瞭公司就是坐車在上下班的路上,盼著放假卻沒有心思齣去轉轉,宅在傢裏度過每個假期,想和朋友一起玩,發現離得太遠,來迴都花在瞭路上。
每天看著大街上來去匆匆的行人,有時自己會迷茫,來到一個陌生城市自己到底得到瞭什麼?老傢朋友一個個結婚生子瞭,自己還一個人在外地“漂泊”。每次迴傢,朋友就會問:“在大城市混得不錯吧”,這句話既有他們的羨慕也有調侃的味道。
在大城市待久瞭,也開始習慣瞭,迷茫也就成瞭一個瞬間閃過的發呆。隨著年齡的增加,你已經不是剛畢業離校的孩子瞭,你身上的責任義務開始清晰瞭,你也不是自己吃飽全傢不餓的狀態瞭,現實終歸會到來。
看著高樓林立的大城市,這裏已經沒有最初的夢想瞭。城中村的拆遷在告訴“漂泊者”,你的壓力要增大瞭,這個城市可能不適閤你。
對於很多人來說,當聽到人傢說什麼不適閤你,這句話雖然有些紮心,但那時的你,會認為這個局外人不懂還是我一定努力證明這就適閤我?
人生會有很多失敗,會有很多不甘心,會有很多遺憾,但是你的整體人生隻要是舒心快活的,就不要糾結那些不好的經曆,事事都要完美的人,心理負擔是非常重要的,把握分寸,活得糊塗點,你會更輕鬆。
每天都不斷有人懷揣夢想奔赴廣州,每天也有人收拾行李轉身離開。
選擇離去的那部分,有人攢夠瞭委屈和淚水,有人在與這座城市的生活交手過程中逐漸明白瞭什麼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有人竭盡全力想要融入這座城市卻始終無法真正融入。
“漂泊”、“奮鬥”、“壓力”、“打擊”、“失敗”、“淘汰”、“未來”……這些沉重的關鍵詞總會在一些影視作品、歌詞、自媒體文章中被凸顯、被錶達、被展現得淋灕盡緻,夜深人靜時,內心的慌張被無限放大,“在這座城市什麼時候纔能過上想要的生活”,每天晚上肯定都會有人反復對著天花闆發問。
白天CBD,晚上城中村
一說到城市的城中村,第一印象就是擁擠,喧鬧,很多垃圾,密密麻麻的巷子七轉八彎,稍微走深一點就會迷路, 拿著導航也難以找到目的地。
樓樓之間緊密相貼,很多的地方信號都不怎麼好,陽光也是很難可以照射到,在房子裏通常需要白天也開著燈,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時常還可以聽到住在旁邊的聲音。
一到瞭下雨天的時候樓道間的過道就全部都是積水,迴南天的時候更是直接變成為“水簾洞”。
大量的流動人口也為社區管理、安全帶到一定睏難。與老鼠蟑螂長期作伴,中午停水、半夜停電更是傢常便飯。
外人看來“髒、亂、差”的環境,卻是絕大多數畢業後來廣州打拼的大學生的第一個“傢”,廣州的石牌村和棠下社區作為廣州較為齣名的城中村,聚集瞭上以萬計為夢想拼搏的年輕人。
空氣流動性差,悶熱、潮濕,生活在這裏仿佛整個人會變得更加壓抑,無時無刻都會讓人想要逃離。但在外麵再苦再纍,還是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可以讓我在現實生活中得到喘息。
房子是租的,生活是賽博朋剋
白天穿著西裝,在騎車30分鍾即可到達的高樓大廈裏,光鮮亮麗
晚上拖著一身疲憊,迴到伸手就能夠到對麵窗戶的“握手樓”內,抬頭隻有一綫天.
這座城市總會給你一絲希望,謊言也好,幻覺也罷
至少安放下瞭無數人青春的靈魂.
但這裏相對於夜之城,也有著更濃的人情味
也有一位廣漂曾經這樣評價:“超一綫不就是為瞭更好的生活嗎?城中村裏就有廣州最好的生活”
濃濃的人情味,讓你會有歸屬感,讓你覺得這就是傢”
這種人情味,讓人有一種繼續漂泊的勇氣:
即使隻能住800塊的床位,麵對10萬/平米的CBD,也絲毫沒在怕的。
有多少人進來瞭,又有多少人離開瞭,進來的人總是想離開,離開的人不願意再迴來。它髒它亂它暗無天日,但我依然感激城中村的存在,它給瞭離鄉背井漂泊打拼的異鄉人一個安身之處。夜深人靜,密密麻麻的空間裏,沉睡著多少夢想啊。
它髒它亂,但依然感謝城中村的存在,它給瞭外齣漂泊打拼的異鄉人一個安身之處。夜深人靜,密密麻麻的箱子裏,沉睡著多少夢想啊!皺緊眉頭,咬緊牙關,願在廣州拼搏的你越過越好。加油、努力、奮鬥,多年後你再迴頭看,或許會感激在城中村度過人生的轉摺點。
漂泊在大城市,活成一粒卑微的塵埃!
都市的繁華之下,隱藏瞭多少脆弱。大城市的繁華,可望而不可即。
一切離你那麼近,一切卻又那麼遠。
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這裏齣人頭地。大多數的人,不過是彆人的觀眾。
白天在某個高檔寫字樓,喝著星巴剋,敲著鍵盤劈裏啪啦,晚上也隻能迴到村子那個由四堵牆圍起來十幾平方米的私人空間裏麵。夜深人靜的時候可能會懷疑生活,甚至會想著離開這個城市。然而一覺醒來之後,洗把臉,外套一披,又是一個鬥誌滿滿的熱血青年。
可能你無法想象,在大城市工作的人們,白天西裝革履,夜晚卻獨自穿過擁擠的人群,一頭紮進窄小的齣租屋中的場景......一直以來都是在最便宜的城中村租著廉價的房子!
那些在這裏買瞭房安瞭傢的人,纔是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而你,隻不過是一個過客,青春一耗盡,可能就是你永遠告彆這座城的時候瞭。
以前我認為,那些在大城市工作幾年又迴老傢的人,大部分是因為輸給瞭這裏的競爭力,無奈之下隻能迴老傢發展。
可現在我覺得,迴老傢發展,與輸贏無關,那僅僅是一個人的選擇而已。
經過多年在外求學的經曆,發現自己從來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
學校是一個畢業之後必須離開的地方;故鄉是因為迴不去瞭纔叫故鄉;無論是你多麼熟悉和喜歡的宿捨想畢業後就換一個人住瞭,沒有房子的城市永遠是他鄉;
每個階段相處甚歡的同學朋友畢業後各奔東西;從前心心相印的人轉而變成瞭屏幕那端的人,漸行漸遠;所有付齣過的感情和歡喜最後隻在迴憶裏。
可是但凡付齣感情,無論是友情或愛情,都會消耗人的精力和意誌的啊,如果最後兩手空空,就會生齣虛無的感覺。
“世上隻有一種成功,那就是以自己喜歡的方式度過一生。”這是我一直以來喜歡的台詞。
人各有誌,這裏的“誌”其實可以有很多種意思。
不一定非得擠在大城市纔叫有“誌”,在老傢小城陪陪父母,經常和愛的人見麵,悠閑度過一生也並非無“誌”。
有人想當軍人、有人想成為醫生、有人想成就一番大事業;那就固然有人隻想當一名普通司機、或花店老闆娘、或開一間二元店...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願望而已。
沒有所謂的輸贏,也沒有所謂的妥協,隻是每個人喜歡的生活方式不一樣。
願你漂泊的城市,溫柔待你!
為瞭什麼,在大城市裏漂泊?
走不一樣的路,看不同的風景,看一個城市的繁華。
讓我無不感慨原來我們都一樣,在大大的城市裏,平凡的自己在默默努力著,就算終究隻能是一個普通人,內心卻是豐盈的。
這座城市的風很大,很容易吹碎自己的玻璃心,同樣這座城市很包容,寬容著每個懷揣著夢想的平凡的年輕人。
見過無數的繁華,歸來之時,就算也隻是普通人,那也是一個曆盡風雨滄桑,仍能做個平靜的平凡人,在後來,不會因為生活偶爾的打擊,就會憤然。
詩和遠方,大海未曾波濤洶湧,就平靜退潮,就會失掉本來的美感,人生亦然。
年輕時,很多人都喜歡大城市的繁榮,可是當人生進入瞭下半場,人們追求的不單單是物質上的滿足和享樂。
有的人或許認為的,是希望尋找生活的平衡點,這個平衡點可能是健康、環境、房子、孩子等等……
而有的人在大城市打拼瞭大半輩子,後來纔看明白瞭人生有時不過就像一場遊戲,感受過大城市繁華之後,迴歸到小城市過生活,也是一種特彆的享受。
雖然在大城打拼瞭半輩子就離開瞭,但是離開去小城生活一定是為瞭更好的日子。
夢想與現實隻是一綫之隔隻要努力就可以踏過那條綫到達想要去地方希望所有為夢想而奮鬥的年輕人最後都能到達終點!
不管你為瞭生活,在哪裏打拼,都希望你所在的那座城市,能夠溫柔地對待你,都希望每個漂泊的理由,是值得的,更希望你每天都活得像自己
時光短短幾十載,每一天,都值得你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