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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一場轟轟烈烈的反課綱運動中曾擔任要角的建中學生硃震,近日,前往大陸參加兩岸青年交流活動。由於此一活動有大陸官方背景,許多人遂抨擊他是「反課綱不反人民幣」、「嘴巴反中,身體親中」,並認為這群所謂「天然獨」根本是玩假的,並為反課綱運動中自殺的學生林冠華感到不值。
中國模式受到追捧
硃生過往反課綱時,對慰安婦議題擺齣過不屑的態度:「慰安婦有沒有加上『被迫』有什麼瞭不起?」筆者認為,這種對二戰時代日本性犯罪如此輕忽,女性同胞受害如此無感的態度,必須譴責。也相信大陸官方與民間心中都會有一把量尺,衡量這些曾經為台獨和日本軍國主義辯護的人士,今天口口聲聲:在北京看到「親切又偉大的標語」、大陸政府有「穩定有效的政策」、景仰其「文明富強」……真的是為過去的「不成熟」悔過?還僅是政客型的「投機倒把」?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硃生的轉變也正符閤過去兩年筆者一再闡述的論點──「天然獨」是一個假議題,隨時可能翻轉。
在民進黨無所不用其極的解構傢國意識的同時,台灣一些年輕人對於任何政治圖騰與理念都視為虛無。他們唯物而缺乏理想性,即使台灣本土意識強過中華意識,但相較於老一輩的藍綠政治人物對西方國傢以及民主體製的「孺慕之情」,他們往往著重現實功利。他們愛拿大陸沒有民主自由之類的話來批評對岸,但事實上更像是依靠「民主」這一詞,來占據道德製高點,以酸民的口吻,在經濟睏頓的現實下,勉力獲取對大陸的優越感,其本身對民主價值並沒有深刻體認。尤其目前歐美國傢,內部的「反建製」聲浪逐漸高漲,後冷戰時代由美國所塑造齣的「曆史終結論」以及「民主和平論」都遭受大量的質疑。反而以集權塑造穩定發展環境的「中國模式」開始受到追捧。隻要大陸體製對台青的個體發展有所幫助,他們的「轉嚮」是完全能給予期待的。
台灣甚至抹紅台生
綠營執政至今不過一年多,就展現齣瞭他們長期以來善於分餅卻不會做餅的現實。除瞭政治酬庸「青齣於藍」以外,其他執政手段窳陋粗糙,意識形態掛帥。除瞭違法追討黨産,年金改革徹底與軍公教對立,宮廟「滅香」挑釁民間傳統外,現在連長期友好閤作的工運也開始進行抹紅。撕裂台灣的結果,讓未來3年看不齣任何正麵變化的可能,台青「走齣去」已經是必然趨勢,大陸若能把台青「像石榴子一樣緊緊抱在一起」,全方位將其融入在大陸暢旺的經貿環境之中,走齣悶經濟的台青,必能發揮最大的能量,豐富自己的人生。
大陸對台青提供各種扶持與幫助,台灣對陸生卻打壓與歧視性對待。若有成韆上萬的大陸年輕人,寜可放棄大陸985院校的名額前來台灣就讀,不正是對台灣錶示肯定?如果,他們在台灣的職場與打工環境中,漸漸與台灣各階層的人進行深入交流,建立友誼,他們還會跟大陸的「小粉紅」一般整天希冀「武統」嗎?從過往經驗中可以證明,經濟文化乃至人員的交流,纔是避免兵戎相見的最好方法。
但是,台灣政府不此之圖,卻擴大打壓範圍,甚至由陸生而台生。它正在抹紅台生形象,完全無感於它正在對台灣引以為傲的民主自由進行抹黑。試問,一個「專製」體製比「民主」體製更加重視對方年輕人權益的時候,民主的「優越感」又將從何而來?「天然獨」正在裂解,民進黨政策在加速催化它,你聽到瞭嗎?
(作者為武漢大學兩岸與港澳法製研究中心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