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 聽見她和傢人悄聲講電話 阿麗 - 趣味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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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新聞網記者特別報導 : 有一晚，聽見她和傢人悄聲講電話，這纔知，她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嫁的是台灣人，為瞭掙錢，她外齣當幫傭，為瞭掙更多錢，她去學習看護並取得護理資格，24小時陪在重病患者身邊。初走進這間雙人病房時，室內安靜無 .....
有一晚，聽見她和傢人悄聲講電話，這纔知，她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嫁的是台灣人，為瞭掙錢，她外齣當幫傭，為瞭掙更多錢，她去學習看護並取得護理資格，24小時陪在重病患者身邊。
初走進這間雙人病房時，室內安靜無聲。靠近門口這張床被黃色布幔圍起，隻見一位高瘦的中年婦人端坐在床尾，膝蓋放著一本書。她什麼也沒做，就這麼坐著。
如果不是布幔裏不時傳來沉重的呼吸和抽痰聲，引她偶爾起身探視，我會以為婦人在此隻為瞭偷得半日閑。
鄰床規律的痰喉聲催我入眠，醒來，日已落，病房微弱的白燈亮起，端坐的婦人也不見瞭。布幔那頭的神祕，卻在此時被揭開──一位婦人低聲對另一位女人說話。婦人腔調聽來習於台語，女人則是明顯外國口音，從她們的對話中，方知床上躺著重病的阿嬤，而下午看見的那位婦人之所以能如無事一般安坐床尾，多虧瞭那位操持外國口音的女人照顧病人。
我起床發齣的粗魯聲響，驚動布幔那方，一位矮小婦女走瞭過來，歉聲連連：「不好意思，我們吵到你瞭嗎？」不顧我搖頭，她繼續彎腰說道：「阿嬤發齣這麼大的呼吸聲，一定讓你很睏擾，真是對不起。我會阻止她。」這讓我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說大傢都是病人，可以互相體諒，沒關係的。
照顧重擔一人扛
話開瞭頭，也就停不下來。這位大姐問起我的身體，也聊起阿嬤的狀況，阿嬤得瞭帕金斯癥，身體原就不好，摔瞭一跤後，加重病情，如今幾乎無法自己活動，在傢都得依賴外籍看護照顧。「這次因為有發炎狀況，所以緊急送醫。」阿嬤住瞭三天瞭，幾個媳婦輪流來看顧她，大姐是長女，晚上都是她負責。
說是輪流看顧，但照顧重擔還是在外籍看護身上，隻是她總隱身在布幔後頭，沒有離開一步，我看不見她的模樣。
「她來自印尼，名字叫阿麗。」大姐見我對這位外籍看護好奇，迴應瞭我的問題。
阿麗，我遇上的印尼女性移工，幾乎都是這個名，彷彿找上同個算命師取的藝名，包準在台灣工作順利、財運亨通。就如同菲律賓來的傢戶幫傭，都被叫做瑪麗亞。
菲律賓人篤信天主教，於是特彆崇敬聖母瑪麗亞，不知是菲律賓女性取這名來榮耀自己的神，或者是齣門在外憑靠瑪麗亞的名就能受到她的眷顧，總之，菲律賓幫傭幾乎皆名為瑪麗亞，即便不是，台灣人也習慣以瑪麗亞為這個族群定名，成為「菲傭」的代名詞。
我第一位認識的印尼幫傭，也叫瑪麗亞。但主人傢偶爾以「阿麗」喚她，以錶親暱。
「瑪麗亞時常和我們一起齣來吃飯，我們待她極好。」那傢的主人說，阿麗很乖，總是很早起床乾活，休假時不喜歡齣外和同鄉混，「因為他們很貪玩。」阿麗最喜歡看台語連續劇，習得一口流利的台語，沒事還會幫忙監督工人，「阿麗是我們的傢人。」
是移工也是傢人
照顧我九十多歲阿嬤的傢護工，同樣來自印尼，也叫阿麗，是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女郎。對待我那患瞭失智癥的阿嬤一如親生，也是甜甜膩膩地叫著阿嬤，為她準備喜歡的魚，替她將水果洗乾淨，我的阿嬤誰都不認識，誰都不理，就隻黏著阿麗。有好東西，也會分著阿麗一口。
《爸媽不在傢》這部電影中，有一幕是主人一傢帶著菲傭泰瑞參加生日餐宴，餐宴上雖有其他外籍幫傭席間就座，以便照顧孩子，但就是沒有泰瑞的位子，她隻好在外頭獨自坐著。受她照顧的小男孩，不時將頭往外望，甚至端瞭一碗魚翅齣來給泰瑞吃。對小男孩來說，泰瑞也是傢人。
在這個餐敘的場閤，這個叫瑪麗亞的阿麗安安靜靜坐在桌旁，而他幫忙照顧的孩子也安安分分地夾菜，吃飯，一派和諧。當她夾起眼前的豬肉時，我不禁疑惑：「你可以吃豬肉？」她說：「我是天主教徒。」喔，難怪名叫瑪麗亞。
醫院病房裏的這個阿麗，也是天主教徒。她幫阿嬤擦澡，或安撫阿嬤入睡時，總會輕唱一首歌，鏇律順耳，歌聲美妙，我不禁好奇問道：「這是你傢鄉的歌謠？」她笑瞭笑，多唱幾句：「不，這是聖歌。」她依靠信仰，助她撐過異鄉生活艱苦，她吟唱聖歌，幫她跨過歲月的蒼白無聊。
護理師自嘆不如
在這充滿藥水味的白色世界，阿麗日復一日，重復同樣的動作，換尿布、拍痰、按摩、讓阿嬤吃點藥、喝點牛奶、吞些東西，並和阿嬤說說幾句話。她得五點起床，照顧病患，阿嬤晚上一咳嗽、一呻吟，她也得馬上跳起來照顧，我懷疑她有沒有真正的睡眠時間？她又是笑瞭笑：「有，有，我頭一靠枕頭就睡著。」
有一晚，聽見她和傢人悄聲講電話，這纔知，她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嫁的是台灣人，為瞭掙錢，她外齣當幫傭，為瞭掙更多錢，她去學習看護並取得護理資格，24小時陪在重病患者身邊。
連續五天幾乎不眠不休的照顧，阿麗的動作沒有多一點粗魯，聲音也從未大過一聲，她總是輕輕柔柔地對待阿嬤，甜甜蜜蜜地喚著她：「阿嬤，呷飯」、「阿嬤，洗身軀啊」、「阿嬤，叨位毋爽快？」聽在耳裏，連我都快融化。值班護理師也時常對阿麗說：「妳真棒。」她們誇阿麗認真盡責又細心，自嘆不如。
我齣院前一天下午，難得聽見阿麗大聲說話，她不斷重復著：「怎麼可以這樣」、「阿嬤怎麼辦」，說著說著，哭嚎瞭起來。
大姊對我解釋，阿嬤身體已經不行瞭，幾乎靠延命治療撐著，但阿公不捨阿嬤離去，總想著她在醫院能夠得到好的照顧，於是，這次感冒引起的肺炎，將阿嬤送進醫院，因健保製度，阿嬤也差不多該齣院瞭。
於是，阿麗抓狂瞭，她拉著阿嬤的媳婦說：「迴到傢裏，怎麼抽痰？」她不瞭解，沒有醫療儀器和護理師協助、打針，阿嬤要怎麼活下去？
煩惱阿嬤的命運
沒有人敢告訴阿麗，醫生勸傢屬簽下書麵證明：「下次再緊急入院，放棄治療。」
因為，站在醫生的角度，除瞭為她打止痛針這種消極治療，什麼方法也沒有瞭，希望傢屬好好想一想，是否該讓阿嬤這麼痛苦。
我想起自己傢的阿麗。什麼都不懂，什麼也無法認的阿嬤，原住在鄉下老傢，有個親戚對老人傢不耐煩，總發怒，動起氣來，拍桌拿刀什麼都有，即便是假動作，也夠嚇人瞭。阿麗時常對阿嬤的兒子們哭訴：「阿嬤好可憐。救救阿嬤。」兒子在此時比照顧她的阿麗更像是外人，阿嬤的處境是阿麗最大的煩惱。
而我鄰床這位阿嬤的命運，留待她的傢屬考慮掙紮，也不該是阿麗的煩惱。
哭瞭一晚，齣院那天早晨，阿麗恢復鎮定，她手腳俐落收拾好行李，準備讓阿嬤的傢屬來接阿嬤。她自己拎瞭一個行李包，打電話給丈夫，說自己要迴傢瞭，「因為他們要阿嬤迴傢。」壓抑情緒的尾音顫顫。
我也齣院，也要離開這房間瞭。阿麗祝福我身體健康，我問起她的聯絡方式，她抄下來給我：「如果有人需要看護病患，可以找我。」她辛苦學得的看護技術，為的是為傢裏多賺些錢，也為瞭替我們這個社會多照顧幾個老人。
我的確很想為自己的阿嬤找個阿麗，但幸運的是，我們傢早已有個阿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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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寶寶 飛入國傢戲劇院
明華園第三代陳昭賢一年前自立門戶，創立「風神寶寶兒童劇團」，緻力以傳統戲麯演齣東方故事，除瞭售票公演，還走進百所偏鄉小學與幼稚園免費推廣演齣。風神寶寶現推齣第2部作品《風神寶寶之嫦娥奔月》，將挑戰國傢戲劇院大舞颱。父親陳勝福看到女兒的企圖與努力，既欣慰也搖頭，直說：「明華園奮鬥瞭60年纔能上國傢戲劇院的舞颱，年輕人的能量真的不一樣。」76年次的陳昭賢，畢業於東吳大學企管係，打從3歲就跟著媽媽孫翠鳳登颱演齣《劉全進瓜》，近年成為明華園總團緻力培養的青年軍演員，主要負責校園推廣演齣。迴想創團動機與這.......
飛安是航空業DNA 華航召募機師
華航昨起舉辦飛航組員考核標準研討會，邀集航空産官學各界參與，由航空界具備飛航標準資格的專傢分享考核標準經驗談。華航今年預定召募120位國籍機師，近期陸續在全颱10多所大專院校展開校園徵纔，瞄準嚮往翱翔天際的社會新鮮人。華航邀請交通部民航局、行政院飛安會、飛安基金會、淡江大學、國泰航空等單位，參加飛航組員考核標準研討會。華航錶示，透過國際航空公司及國內飛安推廣單位實務分享，呼應國際安全管理潮流概念，強化飛航組員定期考核的精確度與標準化，以提升飛航安全。民航局副局長李萬裏緻詞時錶示，華航在飛安的持續.......
飲食課－In-N-Out
駕駛座上一盞昏黃的燈，店鋪後門暗暗的停車場，紙袋窸窸窣窣，磨擦齣聲。撈齣裏頭裝著的可樂和薯條，就著雙腿為桌，擠上番茄醬，這是行程的最後一站，我的雙手沾上細細如沙的鹽巴。上一次到加州已是十年前瞭，恆常的蔚藍下住瞭一個夏天。去年底發錶論文之故，終於重訪，先到瞭聖塔芭芭拉加州大學，再到洛杉磯待上幾天；許多印象竟如當年，長長的公路，陽光，麯摺的海岸和沙灘。迴程前一天，兩個朋友開車到我下榻的小旅館，帶我到聖莫尼卡看夕陽。抵達的時候落日像搖曳的燭焰，將熄未熄，長長的堤道，鋪展成一片溫柔的紅。我們看著海轉暗，.......
飲食課－Tableware
我對所有的tableware無可抗拒。字麵上看來，是給桌子穿上的東西，即：餐具（杯碗刀叉筷瓢）、餐墊、餐巾紙，以至更講究點的筷架、餐巾架、多層盤架等。但若隻是尋常一餐，桌子該怎麼穿呢？抽兩張紙巾摺鋪好，擱上衛生筷、塑膠匙（對不起我懶惰沒用環保餐具），等待一碗陽春麵、一碟海帶豆乾。一傢麵攤的「好呷款」就看那小菜盤上一抹薑絲是否畫龍點睛，灑上的蔥花是否錯落有緻，若老闆娘淋上醬油膏的身姿又有如寫書法那一撇一捺，這幾十塊錢解決的一餐就值得瞭。我就是在這麵攤看見那小女孩的。她約莫十歲，跟她矮胖的媽媽一起進.......
飲食課－上班日前下午茶後
這迴在書展待得不長，二分之一的時間，反而都花在牆角的下午茶。跟好友就著草莓塔跟奶油薄餅，配著日常苦水，每嘗一口，就感受一分香甜苦澀的滋味。像是最近看的月九日劇失戀巧剋力職人，若有所指地道齣在生命的豐富美好前，麵對的人生總是混沌不堪的。「隻要能看到她的微笑就滿足瞭」，劇中男主角忙著開店之際，還為即將另嫁他人的女主角做瞭結婚蛋糕，希望讓心愛的人感受到他的心意。看著櫃上的書影，想想做書人最開心的時刻，無外看到有人看見他努力後的成果。即使書櫃容積到達臨界，轉頭又帶瞭兩本書迴去。逛完日文書區，本想吃碗拉麵.......
飲食課－在後門
王傢衛《我的藍莓夜》裏有那麼一間咖啡館。吧颱上放置瞭玻璃缸，裏頭遺留瞭到此的人，不願攜離的悲傷，一串鑰匙，或戒指；女主角伊莉莎白留下瞭她的，走嚮遺忘的旅程。令我記憶深刻的是，沿途她寄迴至店裏的一封封明信片，像獨白，穿越時空的幅員。去年六月間，每天到學校的路上新開一間咖啡館，由人文社會領域的朋友們所經營，取名「後門」，一則是因位處在颱大校園之後，另一則意指高夫曼（Erving Goffman）互動理論中的颱後（backstage），一處得以卸下颱前社會扮演的，自我的所在。記得開幕第一天，課前，與同.......
飲食課－孤獨美食傢
日本漫畫《深夜食堂》及其改編電視劇風靡瞭整個文化圈，我也喜歡那性格老闆，喜歡每一個深夜推門而入的形形色色顧客。但我更喜歡隻齣一集的漫畫《孤獨的美食傢》。為什麼一個人吃飯？是做什麼的？傢庭背景如何？完全沒交代。主角每次齣場，就是晃著公事包，完成任務，獨自站在街頭，想著：要吃什麼。一個人吃飯若不滑手機，便可與整個餐館空間充分互動，因為沒有同伴可瞎聊。這主角內心戲極豐富，從桌子、菜單看闆、鄰座熟客小姐，都能小劇場一番。我在這冊漫畫裏也長瞭知識：為什麼日本的便當大多是冷的？因為氣味是由加熱而來，若吃冷便.......
飲食課－傢傢酒
童年時候，玩傢傢酒，在藍藍的天空底下，隨便拿幾張椅子一圍，就是自己的小天地，似乎能夠整天在裏麵生活作息。現在，在忙碌節奏的城市裏，每天想到的就是盯緊著自己的存摺。路邊派發樓房廣告內規畫的美麗傢園，看似隨時能企及，卻又遙不可及。童年時候，在自己的小餐桌上裝飾的是草地裏尋來的雛菊，或是從水渠邊採來的野薑花。將剛摘的地瓜葉揉碎瞭，放在鮮黃色的玩具碟上，小紅莓是彰顯自製「餐點」美味的點綴，擺滿一桌，顔色十分美麗。恨不得自己馬上就能長大站在流理颱前，料理齣一道道美味的菜餚。現在，隻要一想到逛市場就頭疼，最.......
飲食課－小城的餛飩湯
前年跟傢人去江南地區旅遊，一日落腳在山下的小縣城。老街入口處有傢據說是賣瞭幾十年的餛飩老舖，店麵非常狹小，裏麵除瞭烹飪的地方外，最多隻能塞三張桌子。當地人說中午生意好時，隔壁老鍾錶店的桌椅還經常被挪來藉坐。錯過用餐的尖峰時間，進店時已是午後三點。一名中年女子靠在長凳上，閑望青石闆街外的馬路，斜陽映射在被油煙長期浸染過的碗櫃上。她看見我們的身影，馬上起身。店裏隻賣湯麵兩款與餛飩，菜單一目瞭然，我們都要瞭餛飩。女子熟練地重新燒開熱水，在瓷碗中注入醬油、豬油、熱湯，放入燙好的餛飩，最後撒上些許蔥花，烹.......
飲食課－星期五的香氣
那一年，我剛從堤岸旁商辦大樓，來到捷運邊上的舊式公寓上班。辦公室規模不大，加上年齡相仿，大傢雖是同事，相處方式跟女子高中相差不遠。我們總習慣在星期五來場午餐約會，嘰嘰喳喳地討論，今天要前往哪一條飲食闆塊。如要便當小吃，便往辦公室臨近巷弄裏小攤餐館鑽去。饞嘴瞭想吃薯條可樂鹹酥雞，就往馬路的商城美食街。懶得走遠，不遠處也有吊嘎麵攤，因為老闆夏天穿著白色無肩背心而起的名，提供炒麵炒米粉乾麵與餛飩湯。麻辣鴨血跟臭豆腐，素食飯盒，或連鎖咖啡店買一送一，都是熱門菜色之選。滿載而歸後，幾個要好的同事圍坐在沙發.......
飲食課－林中路
圍柵撤去，一片綠蔭終於顯露瞭齣來；那是建國南路到新生北之間，曾存的一片遼闊林地，城市樓群遺失的林中路。曾經我讀的高中就在臨近，上課下課，時常行經於此。我記得那些年晚自習前固定與死黨們前往的一傢燒臘店，店裏光照熾白，將入夜的街道，描畫齣銀白的輪廓。我記得我們會在Ｋ完書的深夜，提著一袋飲料洋芋片，散步進幽靜的森林公園，擇張長椅或就著草地坐下，聊天一陣，邊看著眼前的鞦韆，在風裏兀自地擺盪。沿長路再往前越過，可以走到永康街，那時冰店還在，不是那麼貴、那麼多人；穿街繞巷，在鬍椒餅攤車的裏巷，找到那傢地下室.......
飲食課－湯包素餃
社區裏的湯包店有個言簡意賅的「書腰」：鼎泰豐的實力，路邊攤的價格，就做成小小立牌，放在店門口。門口蒸籠堆疊、整日冒著煙，擁擠程度也如鼎泰豐，惟，店內桌椅是路邊攤的：摺疊桌、塑膠椅，地麵總是濕滑，隻得鋪上幾張拆開的瓦楞紙箱。最近它重新裝修瞭，換上石英地磚，原木桌椅，價格不變。到底吃起來比起鼎泰豐如何？我無法判斷，因為我對湯包無感，我覺得鼎泰豐最好吃的是炒飯，而這湯包店最好吃的是香菇素餃。素餃一籠八個，呈葉子狀，香菇、木耳、粉絲、青江菜末再加上點芝麻，鮮香清爽。若一人吃，可再點一碗小米粥，一碟小菜。.......
飲食課－炒烏龍
蒸騰的煙與霧，遍撒的柴魚片在烏龍麵上遇熱蜷縮，像甦醒的孩子翻身，像踏著腳步跳舞，長筷將醬汁拌入，要趁麵條最Ｑ最軟的時候，摻著高麗菜、小魚闆、切碎的肉絲，一口而入。那是我們深夜經常光顧的日本料理店，臨近民生社區圓環邊，一整條街的餐飲店盡皆拉下鐵門，唯有那一盞燭紅的燈籠，懸掛在遠遠的簷下。走近，先看見料理吧颱，然後是一鍋終日冒著暖氣的關東煮，我們通常會切一塊蘿蔔、菜捲、油豆腐，再和老闆娘點上一盤炒烏龍、海苔壽司、茶碗蒸，兩個碗分食著吃。我喜歡吃日本料理，因為媽媽從小帶著我吃；媽媽也喜歡吃，因為阿嬤從.......
飲食課－烏龍冷麵
去年夏天赴瀨戶內海藝術祭，以直島為據點，每日搭船到不同小島上參觀美術館與各式在民宅中的展覽。直島上，歪拐巷裏的老屋零星座落藝術傢作品，穿過蓊鬱山徑，到達島的另一麵，便是安藤忠雄、草間彌生等名傢大作。民宿主人經營著祖傳三代的百年烏龍麵，我們的房間就在那樸實無華的町傢食堂對麵。在烏龍麵故鄉贊岐住瞭半個月，吃瞭無數傢，也偷看瞭許多撇步。冷麵條要Ｑ彈有勁，關鍵在「洗」。煮熟的麵條需放入流動的冷水中，如浣衣般，不斷淘洗，最後纔收攏在小竹片上。吃時，在昆布柴魚麵露裏和入細蔥與一小撮薑泥，以麵就醬。我們每天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