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5/6/2022, 10:08:50 AM
明朝時期,贛南的一個深山當中有一個小村落,小村子不大,也不過住著十幾戶人的樣子,村子裏的人,多以砍柴種植為生,村子裏有一個叫劉秀的年輕後生,這孩子說來也苦,其母親原本是一個大戶人傢的丫鬟,隻因為被這大戶人傢的傢主醉酒後寵幸,後有瞭他,但是這個大戶人傢的女主人卻在一個大雨天將其趕齣瞭傢門,迴到傢裏後,傢人也是嫌棄,又被同村人指指點點,後來母親一路流浪到這個村落,被村子裏的人們收留。
後來生瞭劉秀,又含辛茹苦地將其養大,不過還好,這個村落裏的人們民風淳樸,也是對這對母子十分的照顧,尤其是鄰居張大伯,更是對他們母子關愛有加,張大伯呢,有一個姑娘,名為姚靈,與劉秀年紀相仿,二人從小一起玩耍,感情也是不錯,偶爾劉秀也是經常去張大伯傢玩耍,卻發現張大伯傢一些好玩的東西,諸如桃木劍和一些道士用的法器,但是卻經常被本來很是和善的張大伯凶的厲害,久而久之,劉秀也是對張大伯充滿敬畏。
劉秀一直想著,自己長大後,一定要好好孝順母親,可是自己13歲那年,母親突然生病,後來經過診治,病纔好瞭起來,但是一雙眼睛卻失明瞭,這也讓劉秀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母親的眼睛治好,可是自己傢窮,唯一的辦法就是多跑幾趟山上,多砍點柴迴來,但是每次走的時候,姚靈非要跟著走,而張大伯同時追齣來韆叮嚀萬囑咐的說,韆萬不要去深山裏的桃樹林。同時為瞭照顧母親方便,劉秀還養瞭一條大黑狗,結果一晃就是四年多時間。
雖然自己砍柴為生,但是一想到砍柴,劉秀最為頭痛的是,通往山裏的吊橋那頭樹上的那些猴子,那些猴子很討厭,每每人們過吊橋的時候,總是喜歡用一些果核去砸路過吊橋的人,雖然不會給人們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那玩意兒砸身上確實疼的厲害,每每帶著姚靈打算過去的時候,自己都是將姚靈護在身下小跑著過去吊橋。
後來劉秀想齣瞭一個辦法,自己戴著草帽,每每那些猴子砸自己的時候,自己不怒,反倒從口袋裏掏齣一些院子裏種的大黃杏兒,丟給那些猴子,久而久之,那些猴子也聰明,隻要看到戴草帽的劉秀就砸,因為在它們的眼中,隻要砸戴草帽的人,就有好吃的,而姚靈也就不會被它們傷害。
偶有一日,兩名長的凶神惡煞的人路過村子,正恰遇上瞭從吊橋上歸來呲牙咧嘴被猴子砸得渾身疼的劉秀,問後山裏是不是有個桃仙墓,他們準備去那裏祭拜,這二人雖這般問著,但是眼神卻瞟嚮瞭劉秀身後那一臉笑意,笑的跟花一樣的姚靈。
這桃仙墓其實就在張大伯所說的那深山桃林的山下麵,那裏有一個古墓,雖然人們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但是人們習慣稱呼為桃仙墓,那兩名凶神惡煞的人一個背弓一個背劍,身上還叮呤咣啷的帶著很多的奇奇怪怪的器物。
劉秀見二人不善,急忙把姚靈擋在身後,告訴那二人說,那桃仙墓就在山上野桃林的下邊,很好找。
二人聞言,纔將那眼光從劉秀的身上移開,也沒有道聲謝,二人便上瞭吊橋。
似乎瞬間想起瞭什麼一般,劉秀急忙喊住二人,將草帽摘瞭下來,給為首的那帶劍的人戴上,說這山上悶熱,容易中暑,戴上最好,為那人戴好草帽之後,那人纔說瞭聲謝謝,一轉身便是繼續嚮前走去。
“劉秀哥哥你真壞!”
“沒辦法,那幾隻猴子必須要除掉,要不然的話,以後我還要挨它們不少收拾。”
二人一邊說著話,已經到瞭吊橋那頭的那兩個大漢便傳來瞭陣陣的痛呼聲和叫罵聲,因為最近劉秀喂得少,那些潑猴竟然用石塊瓦片去砸人,可他們就認草帽,而那為首的傢夥以為草帽可以保護自己的腦袋,摟在腦袋上更緊瞭,但是劉秀卻沒有發現,此時的張大伯正眯著雙眼,站在傢門口的一塊石頭上負手而立,遠遠的盯著那兩名狼狽之極的大漢背影。
多日後劉秀到瞭縣裏賣瞭柴迴來,給母親帶瞭點糕點,還順便給姚靈扯瞭二尺紅頭繩,剛齣雜貨鋪的門,卻看到不遠處張財主傢大院牆上掛著個用大紅布寫的榜,上麵寫著需要一枚陰桃,若得手,張傢奬勵300兩銀子。
話說來,這張財主是縣裏一個很神秘的人,他傢不做買賣,沒有地皮,卻很是富有,人們都說,他們應該是做那種見不得光的營生的。
至於那300兩銀子什麼概念,劉秀掰瞭掰手指算瞭算,自己哪怕是一輩子都賺不到那麼多錢,但是自己卻想著,這300兩銀子若是能到手,除瞭可以幫母親治病之外,還可以給村子修一座石橋,還用每天走那個遇風即晃,任野猴欺負的橋嗎?
想到這裏,劉秀急忙趕迴傢,問母親,什麼叫做陰桃,母親隻是搖瞭搖頭,說不知道,但是劉秀不死心,去瞭張大伯傢,問瞭張大伯,隻見那張大伯臉色隻是變瞭變,最後說,這陰桃很難找,不過咱們山上有的,這種桃子隻能做藥材,但是不能吃,它一般生在墓室當中,山上的桃仙墓裏邊應該就有。
劉秀聞言,不禁搓瞭搓手剛欲要離去卻被張大伯叫住,問他想要乾什麼,劉秀纔把自己今天見到的和自己想到的說瞭一遍,卻被張大伯嗬斥瞭一頓,說若是他要去的話,以後就不讓和姚靈來往瞭,幾句話說的劉秀和姚靈一頭霧水。
然而劉秀既然得到瞭消息,自然不會放棄,300兩啊,不過為瞭姚靈的安全,他沒有帶姚靈,帶瞭點乾糧,獨自上山瞭,然而當他這次走過吊橋的時候,再也沒有遇到猴子,隻是在路上見到那幾隻經常作亂的猴子的屍體,身上都是插著箭矢,不難看齣自己那天的計劃得逞瞭,藉刀殺人除瞭那幾個禍害,當然劉秀也沒有多想,自己一路花瞭兩個多時辰,終於來到瞭那野桃林不遠處。
其實野桃林劉秀也是來過,雖然說張大伯經常囑咐,但是小孩子嘛,也無所謂,隻不過這次劉秀直接來到的是那桃仙墓下,那桃仙墓建在桃樹林下,一般說來這種勢是風水的大忌,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這桃樹林是後來種齣來瞭,因此纔招來瞭山裏很多的野猴子。
劉秀在這處依山而建的古墓的門口瞅瞭瞅,纔發現一人高的墓室門口,不知道被誰撬開開一個豁口,但是從遺留的一些雜亂物品上看,應該是前幾日的那兩個大漢的,劉秀思索再三,從背後抽齣瞭那砍柴刀,順著那豁口爬瞭進去。然而藉著豁口處微弱的光,劉秀剛爬起來,卻又摔瞭個大馬趴,然而當他再爬起來之後,眼前的景色竟然突然一個變換,變成瞭一個很是熱鬧的大院,大院裏的人熙熙攘攘,擺開很多的桌子,桌子四周坐滿瞭人,有的人已經醉倒不起,有的人還在推杯換盞,而大院的正麵是一張用絲綢綉的一個血紅色的壽字,而周遭那些端菜的丫鬟正在忙碌著,隻不過哪些丫鬟們笑容有點僵且蒼白,而且就是那麼一點錶情。
“唉?這位小哥,你也是來給我傢傢主祝壽的嗎?快快請坐!”
突然一個管傢打扮的人走來,和劉秀說瞭一句話,劉秀剛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卻被那管傢按在瞭一個椅子上,望著眼前的那些珍饈佳肴,瞬間劉秀有些心動,隻是遲疑瞭一下之後,剛拿起筷子,纔發現身旁似乎醉倒的那人有點麵熟,仔細一看,正是前幾日那兩名凶神惡煞當中的那背弓之人,隻見其趴在桌子上看似呼呼大睡的樣子,但是劉秀卻沒有發現,他早已沒有瞭氣機。
劉秀也沒管那麼多,畢竟自己從小也沒有吃過這麼多好吃的,隨手剛夾起一塊肉來,閉著雙眼嗅瞭一下,體會這些美味的味道的時候,卻驀然間發現,這這塊肉哪有什麼香味,反倒有一股淡淡的黴味!
正當劉秀疑惑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樣子,下意識尋著感覺望去,隻見那血紅色的壽字前麵,不知何時坐著一個白發蒼蒼且麵色蒼白的老者,這位老者很詭異,穿著白色的壽衣,用一副隻有猴子纔有的錶情衝著自己笑。
“汪汪汪……”就在此時,陣陣狗叫聲傳來,劉秀聽得齣來,這是自傢的狗在叫,劉秀尋聲望去,聲音似乎是從這處大院的牆外傳來,劉秀下意識環首瞭周遭一眼,卻發現,這處大院竟然沒有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但是卻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瞭一個狗洞,正當劉秀疑惑的時候,突然發現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在衝著他望瞭過來,那種詭異的眼神讓自己幾乎快要窒息。
劉秀乾笑一聲,說瞭聲不好意思,卻似乎已然意識到瞭什麼,急忙起身衝著那狗洞跑去,很是費力地打算爬齣去,但是正當劉秀感覺爬齣一半的時候,卻感覺雙腳被什麼握住一般又是往迴去拽,那道力氣還不是一般的大,正當劉秀驚恐之餘,洞外一隻大手突然伸過來,扯住瞭他的胳膊。
“孽障!還不鬆手?”
隨著一道爆喝聲響過,劉秀突感足下一鬆,便被外邊的人拽瞭齣來,望著月光下那熟悉的臉龐及不停舔著自己臉龐的那一隻大黑狗,劉秀大口的喘著粗氣,驚魂未定的說,這什麼鬼地方?怎麼已經是晚上瞭?
原來眼前的人正是張大伯還有自傢的黑狗,張大伯說,自己母親因為發現他一直沒迴來,黑狗帶著她摸黑來到瞭張大伯傢,讓幫找一下他,張大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纔讓黑狗順著他的味道找到瞭他,而眼前的這個洞早已不是先前那個敲開的洞,而是一個盜洞。
此時那不怕天不怕地的劉秀早已嚇齣瞭一身冷汗,問那怪物是啥?張大伯卻說瞭聲老朋友,劉秀見識到瞭那怪物的厲害,原本打算走的,但是張大伯說既然來瞭,為何要走,隨後張大伯竟然帶頭爬進瞭盜洞,隨後是那略顯興奮的大黑狗,至於劉秀隻是遲疑瞭一下之後,也是爬瞭進去。
此時的張大伯帶著一個火摺子,頭前帶著一個火摺子,頭前一邊走著,一邊囑咐著劉秀說,待會兒不管遇到什麼事兒捂住口鼻不要說話就行,透過幽暗的光芒,劉秀竟然在地上發現瞭不少人的骸骨,甚至他還看到瞭前幾日那二人的屍骸。
望著周遭本來是一處大院,下一刻卻變成墓室的環境,劉秀雙眼睜得大大的,死死地跟在大黑和張大伯身後,直到走到一處偏殿的時候,纔停下瞭腳步,而印在眼前的場景也是令劉秀大吃一驚,因為眼前是一棵實實在在的桃樹,隻是桃樹的根部從墓室的頂層裂縫中長齣來的,不難看齣應該是上麵桃樹林的根係所生,這棵桃樹很是奇怪,上麵的葉子在火摺子的映襯下,顯齣瞭一片黑紅色,而樹上也是長著些黑色的桃子。
下一刻隻見張大伯從身上解下一個布包,嘩啦一下一展,灑在地上一片自傢的黃杏兒,張大伯口中還念念有詞道。
“今天給你換換口味。”
隨著張大伯的一聲話音落下,張大伯的布包很詭異地貼著那桃樹一掃,又掛在瞭張大伯的身上,接著一道詭異的白影一閃,隻見一個渾身生著白毛的人形怪物突然一閃而現,撿起地上的黃杏兒就吃瞭起來。
劉秀定睛一看,纔發現,那不是那個過壽的小老頭嗎?但是仔細一看,那竟然是一隻體型比外邊猴子稍微大一點的猴子,隻不過這隻猴子渾身白毛,麵色粉紅,若不是在這裏齣現的話,應該是一隻很漂亮的猴子。
“好吧,我們走吧,盡量不要驚動它!”
張大伯一邊悄悄地說著,便是由大黑狗帶路,再次找到那個盜洞,三人爬瞭齣去,然而當三人剛爬齣來,突然聽到裏邊陣陣陰森暴怒吼聲,隨後張大伯急忙搬起來附近幾塊大石頭,將盜洞給堵瞭上去。
迴去之後,張大伯沒有驚動姚靈,點瞭油燈,張大伯拿齣瞭自己的布包,慢慢地展開之後,劉秀纔發現,那是一顆拳頭大的黑色桃子,更為詭異的是,桃子在露齣來的瞬間,上麵長滿瞭雪霜,似乎意識到瞭什麼一般,張大伯急忙又是蓋住。
二人摺騰瞭一晚上,天就亮瞭,張大伯將陰桃給瞭劉秀說,給瞭張財主後,他問什麼都彆迴答,收瞭錢就迴來,劉秀狠狠的點瞭頭頭便是帶著陰桃去瞭縣裏。
張大伯說,那古墓裏的白色怪物確實是一隻猴子,是那一種得病變異的猴子,這隻白猴子本來在桃樹林呆著,但是被同類排擠,隻能呆在古墓,吃古墓裏的陰桃,而那種病又不能見陽光,所以猴子久而久之在那種地方呆著,就渾身有瞭一種本事,就是尿液和糞便有瞭緻幻的效果,而那晚自己見到的場景就是著瞭道瞭,包括那兩個前來探寶的漢子。
將陰桃交給張財主之後,張財主竟然像是知道瞭什麼一般,似乎對那陰桃並不在意的樣子,問劉秀是否殺瞭那個白毛怪,劉秀也隻有按照張大伯的說法,搪塞瞭過去,後來張財主以陰桃質地差瞭點的藉口,隻給瞭劉秀200兩,但是劉秀也沒有爭辯,雖不知道,這張財主為何會知道,那裏有那變異精怪,但是自己也沒有多想,帶著200兩的銀子迴來瞭,似乎張大伯猜到什麼一般,在看到那200兩銀子之後,隻是嘆瞭口氣說道,這張財主估計要栽瞭。
雖然劉秀沒有聽懂張大伯說什麼,但是心中也是明白,母親的病應該能治好瞭,再後來,聽人們說,張財主帶著很多傢丁齣去之後,再也沒迴來,傢人報官之後,也是沒有查齣個什麼來,最後的案子也是不瞭瞭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