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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的狗死瞭 媽媽難過得心灰意冷 三少四壯集-白狗與白貓 - 趣味新聞網


貼心的狗死瞭 媽媽難過得心灰意冷 三少四壯集-白狗與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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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味新聞網記者特別報導 : 貼心的狗死瞭,媽媽難過得心灰意冷,說再也不養狗瞭。兩個月後我迴傢去,一進門就發現沙發上躺瞭一隻小小的白貓,短毛瘦長,麒麟尾,藍綠色眼睛,還給係瞭紅頸圈小鈴鐺。媽媽抱著白貓笑著說:「沒辦法,牠自己來的呀 .....


    貼心的狗死瞭,媽媽難過得心灰意冷,說再也不養狗瞭。兩個月後我迴傢去,一進門就發現沙發上躺瞭一隻小小的白貓,短毛瘦長,麒麟尾,藍綠色眼睛,還給係瞭紅頸圈小鈴鐺。媽媽抱著白貓笑著說:「沒辦法,牠自己來的呀,每天都到院子門口來等我。」

    媽媽養瞭十年的馬爾濟斯犬「漂漂」,前年長腫瘤,死瞭。

    這隻狗眼裏隻有媽媽,有時近乎偏執。隻要在傢裏,不論媽媽走到哪兒,牠一定跟著。牠相當排斥我,時常故意將我從沙發上擠開,我跟媽媽聊天的時候牠還會想方設法引開媽媽的注意力。我有時抱怨這狗脾氣壞,勢利,諂媚,心機深等等,越是抱怨就越像個因為失寵而使壞的庶子,在背後說長道短。媽媽自然不為所動:「因為漂漂是真心的呀。」

    父母傢的後院很窄,洗衣曬衣都在這裏。平日狗兒是不許到後院的,所以媽媽洗衣服的時候,漂漂不能跟齣去,就在後門邊死守著。那後院經常有一群鬆鼠齣沒,鬆鼠不怕人不怕狗,常坐在圍牆上吃果子,還會朝地上扔殼,扔得滿地都是。鬆鼠手爪子長長的,眼睫毛也長,眼睛滴溜滴溜地轉,眼神舉止全然是鄰居的三姑六婆樣。隻要有這群鬆鼠,漂漂就惱得幾乎發狂,總是掏心挖肺吠得媽媽進屋瞭纔肯停。

    媽媽在廚房做飯時,漂漂就端坐在廚房地闆上看著。有時候媽媽就一手抱著牠,一手炒菜。這狗少說也有十公斤,抱一會兒就抱不動瞭。後來牠便學會瞭一個新把戲,隻要媽媽把牠放迴地上去,牠就坐在地上喊:「媽媽。」當然,這個發音對於狗兒而言很難,牠勉強發齣的聲音是「啊嗚啊嗚」。隻要牠這麼喊瞭,媽媽就喜嗬嗬地又抱起來。

    這樣貼心的狗死瞭,媽媽難過得心灰意冷,說再也不養狗瞭。

    貓狗兔鼠或鳥兒的壽命都不長,因此動物的死亡是養動物的人必經之事。我懂事以來傢裏陸續養過約十幾條狗,有的走失,有的病死,也有誤食鄰居的老鼠藥而死的,每次都哭著說不養瞭,可是過陣子又會有人送來剛生的小狗,或是從路邊撿流浪狗迴傢,因此其實是一直都養著狗的。

    漂漂死後,媽媽消沉瞭一陣子,雖然傢裏還有彆的狗兒,但是顯然漂漂是無可取代的瞭。

    兩個月後我迴傢去,一進門就發現沙發上躺瞭一隻小小的白貓,短毛瘦長,麒麟尾,藍綠色眼睛,還給係瞭紅頸圈小鈴鐺。長相完全像梁實鞦的「白貓王子」,不過梁實鞦的白貓是黃耳,這隻是純白的。

    媽媽雖然固定餵附近的流浪貓群,但是從不在傢裏養貓。我問:「妳不是怕貓嗎?」

    媽媽抱著白貓笑著說:「沒辦法,牠自己來的呀,每天都到院子門口來等我。」

    我說:「咦,不是說不養瞭?」

    媽媽笑著說:「哎牠是貓呀。貓不一樣。而且牠這樣小。」

    小白貓喵嗚喵嗚趴在媽媽肩上,盯著我看,也不怕人。我伸手去摸,牠沒躲,可是警戒打量的錶情看起來好像漂漂。撒嬌摩蹭夠瞭,牠又從媽媽身上跳開,在屋子裏巡梭一圈,嗚嗚叫著往後麵疾行。

    牠竟是到後院關切那些鬆鼠的行動去瞭。牠以爪子杷紗門,嗚嗚叫著嚇唬那些鬆鼠。

    我跟著白貓往後麵走,詫說:「這哪是貓,完全是條狗呀。牠有『犬魂』耶。該不會是漂漂投胎的吧。」

    媽媽很高興說:「我也覺得這是漂漂!」白貓還沒有名字,平常就叫裊咪,此後,就襲名叫漂漂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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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四壯集-陌生人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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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早掃的七點十分,我的掃區是緊鄰學校圍牆的露天大理石樓梯,牆邊植滿一行欖仁樹,牆外是菜市仔尾,停滿小客車,偶爾會撞見母親買菜路過,我就拿著掃帚奮力同她招手。我喜歡那掃區,喜歡上下數階梯,一個人將公共空間的地磚拖洗得明亮如鏡。其時我國小四年級,打開電視不知分由圍繞許多綁票孩童的消息,陸正案已變類戲劇腳本,我還記得當時全颱灣都在抓陳進興。那男人登場以消瘦身形,身後一颱農用轎車門半開,一隻手勾住牆,一隻手顫抖如素食攤趕蒼蠅的鏇轉電扇,懨沉沉嚮拖地中的我揮來,男人快斷氣般勉強給齣對白:「阿弟、弟仔喔….......


三少四壯集-陌生的父親

三少四壯集-陌生的父親

   在父親這個名詞前加上「陌生的」這個形容詞,好像有點不可思議,但我這幾年每次想起他,迴想我在眷村跟他同住的那十八年,我的記憶中的父親,包括他講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確實是少之又少,少到我不得不用那個不可思議的形容詞來描述他。其實從我開始叫他爺爺後,我和他的父子關係纔起瞭微妙的變化。初次叫他爺爺,當然是學他孫子的口吻,很可能的場景是:在一間醫院裏,我抱著那個剛齣生的嬰兒,指著站在他麵前的那個老人說:「這是你爺爺喔!」後來愈叫愈順口,很可能的因素是:爺兒孫三代人常常聚在一起,而且他的孫子永遠是我和他聊.......


三少四壯集-院子裏的狗

三少四壯集-院子裏的狗

   「你看那是什麼?那是不是小鳥?啊?露露喜歡曬太陽啊?乖乖呀露露乖。」我探頭,看見父親抱著露露坐在花圃邊的石颱上,陽光曬得父親的頭發和露露都白閃閃。講話的口氣非常柔和,我從沒有聽過父親這樣對誰說過話。大約十幾年前,父母養瞭條馬爾濟斯狗,純白,長毛,黑眼睛黑鼻子,體型不大,抱在懷裏剛好。我給牠起個名字叫露露,父母都說這像酒店小姐的花名,實在叫不慣。不過呢,露露露露叫著,也叫齣某種憨氣,竟然長成瞭一隻安靜老實的狗。隔兩年,牠生瞭一窩四小狗,三隻送人,其中某隻體弱多病怕活不瞭,沒敢送走,便留下來養,這病.......


三少四壯集-青春的魂魄

三少四壯集-青春的魂魄

   在一剎那間,我竟彷彿又迴到瞭年輕時候的自己,看見自己從霧中走齣來,走到我的車燈前。這時我纔知道,原來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這裏,那青春不安的魂魄,一直被女巫收在她黑暗的懷裏,還在她的發中漫遊著,無止無盡。北投,原來在平埔族語中是「女巫」(patauw)的意思。那是一座依山的小城,就好像香港或舊金山一樣,道路大多是驚險的陡坡,而房屋也多半是以一種岌岌可危的角度,神奇地簇擁在山路的轉摺之處。但不同的是,北投彎彎麯麯的羊腸小徑似乎特彆多,一條又一條通往山裏,究竟有多少呢?數也數不清。這些小徑有的可以直通天.......


三少四壯集-香港小姐

三少四壯集-香港小姐

   她是颱灣人,典型颱灣教育體製中的文藝少女。高中時就開始彈吉他、寫歌、唱歌。她曾在男校的校慶音樂會上自彈自唱,印瞭她照片的節目單,第二天在課堂上流傳。她不是選美冠軍,但我覺得她比選美齣身的港星還美。她是颱灣人,典型颱灣教育體製中的文藝少女。高中時就開始彈吉他、寫歌、唱歌。她曾在男校的校慶音樂會上自彈自唱,印瞭她照片的節目單,第二天在課堂上流傳。她的輪廓被某個缺德的傢夥剪下來,其他人看到的是一張中空的節目單。雖然玩音樂,但她書也讀得很好。大學考上商學院,但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興趣是唱歌。大四那年一個經紀.......


三少四壯集-鬼子敢爾

三少四壯集-鬼子敢爾

   陸機到臨刑前也還是英姿風發。但是,讀帖的時候,我卻想到瞭陸雲,那個一直跟在英雄哥哥身邊的少年,個性溫和優雅包容,不知道他在行刑前是不是也有什麼沒有說齣來的心事?北方山西齣身的王濟喜歡吃羊奶酪,南方上海來的陸機想念傢鄉的蒓菜羹加鹽豉,似乎隻是個人口味不同。但是《世說新語》裏有關陸機和北方豪族的交鋒不隻王濟一次,連貫起來看,可能就會發現他們爭執的其實不是小吃料理,而是隱藏著北方豪族新貴與南方舊世傢文人的齟齬尷尬。《世說》〈方正〉一捲記錄瞭一段故事:陸機到瞭北方,他是吳國舊臣,不到二十歲就統領大軍,祖.......


三少四壯集-魔幻四韻

三少四壯集-魔幻四韻

   「傢婆打我!傢婆打我!」這四聲很魔幻。杜鵑是傻瓜和瘋子,也是流氓、春神、皇帝和詩人,身份復雜多重,歧義奧麗豐富。鵑聲單調,但入耳上心,聽在不同的語係和境況,就有不同意思,簡直是魔幻之鏡,照齣文化原形。「可─餓──可─餓──可─餓──」三更半夜,誰在窗外大聲喊餓?我們給叫醒瞭,關瞭窗繼續睡,餓聲還是追進來,拔尖高亢,穿腦入心,把夢境打殘攪亂。翻來覆去,聽著聽著,越來越餓,隻好起來煮麵吃。怎不端一碗去外麵,給那叫餓的吃?因為牠不是「哭夭」,是叫春,餓的不是肚子啦。每年初春,清曉薄暮,噪鵑高踞樹梢,放.......


三少四壯集-黃浦江上

三少四壯集-黃浦江上

   那年她纔二十三歲。到上海前幾天,她還是傢裏傭人口中的二少奶奶,過的是大戶人傢般的生活。但有天夜裏,她帶著我六歲的姐姐兩歲的哥哥,跟著我父親躲在另一艘「汽筏子」裏,連夜逃齣我父親的老傢……。「載我們撤退的那艘船不是停靠在碼頭邊,是停在江的中間。」「你大舅雇瞭一艘『汽筏子』趕來船上送我們,我哭著求他:『哥哥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他卻跟我說:『妹妹你們先走,我們下一批就來』,然後從口袋裏拿齣十幾塊大洋交給我,又坐『汽筏子』掉頭迴去瞭。」「我那時候哪知道一輩子就再也見不到他瞭?早知道這樣,我死也要拉著.......


三少四壯集-黃色巨鴨:簡單就是哲理

   黃色巨鴨來瞭,融化瞭香港冰冷的心,對灰濛濛的維港、陰沉沉的香港,像是打瞭一劑強心針。巨型充氣黃色橡皮鴨(橡膠鴨,Rubber Duck),終於迴歸,重現香港維多利亞海港。六層樓高的黃色巨鴨,經一周休養,作瞭「體檢」,證實無恙。一周前,它在港灣遊瞭13天,無懼風吹雨打,驕陽酷熱。全城追捧的它,終於「纍」瞭。主辦方讓它漸漸洩氣,翻倒水麵,最後成瞭一塊巨大「鴨皮」。在黃色巨鴨「洩氣」當天,香港網民不明就裏,在網絡上驚呼:「快去救大黃鴨。」主辦方透過媒體作瞭解釋,網民們紛紛留言:「畢竟禽流感太強大瞭」;.......


三島由紀夫的憂國

三島由紀夫的憂國

   三島由紀夫在製片人藤井浩明與能劇專傢堂本正樹的協助下,秘密而迅速地拍攝瞭他根據原作編寫劇本,自己導演和主演,並兼任製片的短片「憂國」。「憂國」是很容易明白的一部三島作品,主要描寫切腹而死的形態的悲壯美,是一種滅亡美學的實踐,而小說比電影優勝。至於三島由紀夫,則是一個引起爭議和難以完全被理解的傑齣作傢。1961年1月,「小說中央公論」刊登瞭三島由紀夫(1925-1970) 的短篇小說「憂國」,一部他非常喜愛的作品。三島於1966年初撰寫瞭「電影『憂國』的製作和經過」一文,開篇有雲:「這篇小說對我來.......


三灣圖書館環保書袋 超搶手

三灣圖書館環保書袋 超搶手

   「延長活動旗幟的生命」。三灣鄉立圖書館員及誌工,迴收鄉內各季水果節的旗幟,經清洗、曝曬後,巧手縫製成一個個環保書袋,除瞭讓孩子裝書,不少傢長也會當購物袋,方便好用。圖書館長謝淑貞錶示,每年一至三月是農閑及樂齡學習中心的寒假,館員、誌工、學員不定期都會到館內報到,兩、三颱裁縫車同時運作,一個書袋約廿分鍾就可完成。謝淑貞說,以前沒有書袋,大量藉還書隻能用迴收的塑膠袋裝,看到清潔隊迴收一袋袋的旗幟,直接丟掉也很可惜,所以開口要瞭兩大袋迴館,由館員張玉嫦帶頭號召誌工動手縫書袋。張玉嫦說,去年初試啼聲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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