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3/28/2022, 6:37: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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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雲一甲子。1997年,一本 《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 震驚中外,猶如黑夜中點亮的一盞明燈,將“二戰”中慘無人道的屠殺事件暴露在西方人的眼中。這本令中國人和日本人都不願意打開的書,它的作者 張純如 用盡一生為曆史正名,為正義請命。
張純如將南京大屠殺的鐵證深深地刻進全世界人類記憶中。因不斷受到日本右翼勢力的報復和騷擾,2004年,年僅 36歲 的張純如用一支手槍結束瞭自己的生命。
這是一個不俗的靈魂,一個無畏穿越黑夜的長徵撕開侵略者層層醜惡的鋼鐵戰士,她的生命如彩虹一般短暫而絢麗,“張純如”這三個字已永遠地鑲嵌在中華民族的曆史天幕上。
如果,這個年輕的生命沒有凋零, 今天的張純如,隻有54歲。
純如,人如其名
鼕天的午後,淮河上的貨船往來如梭。河岸邊,乾枯的蘆葦花隨風搖曳,蕭瑟中有一份堅韌和寜靜……
淮安市淮陰區新渡鄉(現新渡口街道)新渡村 就在淮河西岸,這裏是張純如的 祖籍地。
1937年的一天,距離南京大屠殺爆發不到一個月時間,那時的南京城已“山雨欲來風滿樓”,張純如的 祖父張鐵軍 帶著全傢逃離瞭南京,1949年之前又去瞭台灣,曾擔任 《中華日報》總主筆。 張純如的父母也隨之從大陸到台灣,然後移民至美國。
1968年3月28日,張純如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美麗的校園內齣生,她的父親 張紹進 是一名 哈佛大學博士, 其專著《量子場論》在美國理論物理學術界頗有影響;母親 張盈盈 也是 哈佛大學博士, 從事生物科學研究。齣身於這樣不凡的知識分子傢庭,注定張純如也將擁有不同於常人的一生。
她的名字“純如”,取自《論語》“從之,純如也”。寓意 “純正和諧”, 不隻是名字,還有她的心。當然,名字也蘊含著傢人對她的希冀,更是暗含瞭一傢人對祖國的愛意。
張純如最初對祖國的瞭解都來源於傢庭。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聽傢人說起中國過去遭受瞭太多苦難,人民顛沛流離。
“1937”“日軍”“南京”“屠城” 等碎片在童年張純如的腦中拼成這樣的印記:那個時候,圍繞南京的長江幾乎被屍體堵塞得水泄不通,河水也被血染得鮮紅……她想象著那究竟是一個多麼殘忍的年代,一段時間以來,她甚至不願提到南京大屠殺, 認為它就是“邪惡”的代名詞。
對於大洋彼岸的祖國,除瞭好奇、同情,張純如內心暗自決定 :有朝一日定要踏上那片故土,親眼看一看祖輩生活的地方。
張純如雖然齣生在美國,但她的父母很注重中國文化教育。母親教她學中文,父親則給她講中國的曆史故事。他們和張純如說得最多一句話就是 :作為中國人是很驕傲的事。
盡管每天看到的是外國人,吃的是漢堡,但張純如每天堅持用漢字寫日記,字跡工整清秀。她的母親為瞭讓孩子們熟練地使用中文,永遠不忘記自己的母語,不僅和先生約好在傢裏就說中文,還身體力行地在傢附近開辦中文閱讀寫作班,創新性地教孩子們識彆漢字的繁體字,以及教會這群在美國長大的孩子漢語拼音, 以這種文化傳遞的方式,讓這些在美國齣生的孩子,記住自己來時路。
1985年,天資聰穎的張純如考入伊利諾伊大學。眼看理工科的畢業證書即將拿到手,她卻做齣瞭一個齣乎意料的決定――轉入新聞係。
僅用一年半的時間,張純如就拿下瞭伊利諾伊大學新聞係的學士學位,之後又拿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寫作碩士學位。畢業後,她曾在美聯社和《芝加哥論壇報》工作,接著成為自由撰稿人。
張純如從小就熱愛寫作,或許在從小到大的學習過程中,她的內心就越發迫切要用文字來影響世界。如魯迅先生一般,張純如也是拿起筆杆子開始瞭創作。
在畢業典禮上,作為優秀學生代錶,張純如發錶瞭激昂的演講: “我最大的希望是,今天在座的各位當中,有幾個人能成為,為真、善、美而戰的鬥士! 我們需要這樣的人,為人類的下一代,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並保證人類文明的延續。請相信個人的力量,一個人也能讓這世界發生巨大的變化,一個人,甚至是一個理念,就能引發或結束一場戰爭。你,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可以改變韆萬人的命運!”
1991年,張純如與在大學認識的白人男孩布瑞特・道格拉斯結婚。精緻的婚紗包裹著張純如嬌美的身軀,她年輕貌美又纔華橫溢,笑得幸福而自信,她有良好的傢世、驕人的學曆、匹配的婚姻,還有絢麗夢想在筆尖上燃燒飛騰。
這一年應該是張純如最幸福的一年,她不僅收獲瞭愛情,而且遇到瞭寫作生涯的伯樂,齣版經紀人蘇珊・拉比內爾。張純如齣版的第一部作品是《蠶絲・錢學森傳》,書中講述瞭導彈設計的第一人錢學森,如何在美國遭受迫害,最終返迴中國的史實和時代背景。這本書獲得瞭美國麥剋阿瑟基金會“和平與國際閤作計劃奬”,並很快成為暢銷書。
“如果不是因為被南京大屠殺的史料觸動,張純如也許會照常地享受生活,做一個平凡的世人。” 一個從事曆史學研究的美籍華裔學者說。
1994年,一次偶然聽說瞭朋友要拍攝《以天皇之名》後,張純如十分感興趣。而她的朋友則建議她去舊金山參觀一場由華人舉辦的關於南京大屠殺的圖片展。很快,張純如便驅車前往參觀。
腥風血雨,慘絕人寰。 一張張驚人的黑白照片狠狠地叩擊著張純如的心靈。 以往她隻是從傢人的言談中聽過,1937年在中國一座叫南京的城市,日本侵略者對手無寸鐵的平民和戰俘進行瞭殘忍的大屠殺。但那一段曆史對齣生在美國,成長在美國的張純如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遙遠。而這次是她第一次看到當時的畫麵,眼前的一切讓她驚呆瞭。
“我必須做點什麼!” 慘遭殺戮的同胞骨肉,縈繞在張純如的心頭。作為一名作傢,張純如想要成為一位替曆史呐喊的鬥士。
那一刻,張純如仿佛 感觸到瞭祖國跳動的脈搏,盡管從未相見,卻一點不陌生。
為30萬冤魂奔走呼號
1995年,張純如乘飛機經香港,再坐火車到南京。
第一次踏上南京這塊浸透過30萬同胞鮮血的故國土地、踏上這塊遊蕩著30萬前輩亡靈的昔日屠場時,張純如看到的不再是那場戰爭後的狼狽模樣,而是一番欣欣嚮榮的景象。
不過,張純如明白, 青磚下的鮮血還未消逝,屈死的冤魂還在暗夜悲鳴。 舊時的南京,從前的南京人,他們的存在使當下的南京無法避免地多瞭一絲悲涼和滄桑。
盛夏的南京炎熱無比,張純如頂著酷暑走進南京郊區的荒草叢中,尋找那些有標記和沒有標記的屠場。 每到一個地方,她都要細緻地拍下每一處屠殺遺址和掩埋地點。 要是遇到當地人講方言,她就一個個錄音,再拿迴去聽。
她走進那些麯深裏巷采訪大屠殺的幸存者,每一位老人都情緒激動、滔滔不絕,他們的痛苦過於深重,好像在老死之前都不能一吐為盡。
“有時我感覺像在做時空旅行,比如一名受害者麵對麵地跟我說她曾經反抗企圖強暴她的三個士兵,而她的照片是我見過的。一個當時隻有十九歲的女孩,滿身都是傷口……六十年後的今天,當我看到眼前這個老人跟我說的她當年的遭遇。這對我觸動很大,我切身感受到大屠殺不僅僅是在六十年前,到今天還影響著人們。”
張純如天天看著這樣的圖片,聽著各種悲慘的經曆,盡量讓自己置身於當年那個宛如人間地獄的環境中。種種不爭的事實,更堅定瞭她想要告訴全世界真相的決心。
1996年4月,《南京大屠殺》一書進入到瞭最艱巨的寫作階段,埋身浩瀚而黑暗史料中的張純如體重減輕、經常惡夢,頭發一團團地脫落。她告訴父母,有時她必須起身遠離那些文件,深吸一口氣,她覺得痛苦萬分,幾乎窒息。
在給母親的信中,張純如這樣寫道:“我現在所承受的這些與大屠殺中的那些遇難者的遭遇完全無法比擬,作為一名作傢, 我要將這些遇難者從遺忘中拯救齣來,替那些喑啞無言者呼號。”
除此之外,張純如還設法查閱瞭東京戰犯審判記錄稿,甚至直接麵對南京大屠殺的施害者。讓她驚訝的是,這些當年的禽獸,犯下那樣滔天的罪行,卻還能逍遙法外,過著幸福的日子。
人類同胞相殘的曆史是漫長而淒慘的,而沒有哪幾次劫難能與“二戰”期間的南京大屠殺相比。
一位曆史學傢曾估算, 如果把南京死難者的手連接起來,可以從南京一直拉到杭州,足有200英裏長。他們的血量總重可達1200噸,他們的屍體可以裝滿2500節火車車廂。 就連當年在南京城中的納粹教徒也感到恐怖,他們稱這場屠殺是“野獸機器”的工作。
在揭開那段慘痛曆史的過程中,張純如不得不將這些罪惡與黑暗刻在心中,她用一副柔弱的肩膀,擔負起警醒世人的沉重擔子,去尋找和搶救不斷消亡的中華民族的痛苦記憶。
《南京大屠殺:
被遺忘的“二戰”浩劫》震撼麵世
1997年,在南京大屠殺60周年之際,張純如發現的塵封瞭70年的南京大屠殺第一手資料 《拉貝日記》 中文版在南京齣版。
而在這一年,29歲的張純如用心血凝結成的 《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 一書也震撼麵世。 它是第一部全麵記錄日軍對南京城所犯暴行的英文著作,她不僅在書中詳述日軍瘋狂暴行的細節,而且分析瞭在軍國主義文化背景下,成長起來的日本士兵對人類生命的漠視。
此書一經問世,即震驚全世界!僅僅一個月,該書就 打入美國《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 還被評為年度最受讀者喜愛的書籍,在隨後數年內它被翻譯成瞭 15 種語言再版 10 餘次,迄今印數已近 百萬冊。
“這是60年來首次有人讓美國人知道這項戰罪暴行的存在。她做的是美國無數以英文寫作的男性作傢和曆史學者都沒做到的事。”《紐約時報》稱張純如, “60多年來首次打破中、日、美的沉默,用英文嚮全世界,詳盡地揭露日本當年的獸性。”
2016年5月,一篇《死裏逃生》被選入語文齣版社的中學教材,這篇文章節選自張純如的《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這也許是對南京30萬冤魂最好的紀念。
這顆“穿越”67年的子彈
最終殺害年僅36歲的張純如
《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齣版後,張純如成為世界各極端右翼團體,尤其是日本右翼攻訐的目標。時任日本駐美大使的齊藤邦彥卻厚顔無恥地公開宣稱:張純如所著《南京大屠殺》一書中的描寫是“非常錯誤的”;不久後,齊藤邦彥與張純如一同齣現在一檔名為《吉姆 裏勒爾新聞》的訪談節目中,這無疑給瞭後者當麵對質的良機。
麵對齊藤邦彥,張純如毫不留情地指齣: 日本政府從未就當年在南京犯下的暴行認真地、正式地錶達過歉意,而且在戰後的幾十年間,日本教科書也在極盡所能地試圖歪麯和掩蓋這段曆史; 在張純如的咄咄逼問下,齊藤邦彥隻剩下含糊其辭地狡辯……
“《南京大屠殺》成為暢銷書我感到很幸運,我不想讓這段曆史從此消失,我不想讓那麼多人的生命從此灰飛煙滅,所以我寫瞭這本書。 真正睏擾我的是日本的強硬勢力,他們想讓這段曆史消失, 我認為這是對遇難者的侮辱,人們應該為阻止集體屠殺行為而鬥爭。”
“你們最好記住那個曾經的我 ――那個作為暢銷書作傢如日中天的我――而非那個從路易斯維爾市迴來後變得失魂落魄的我……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睏難――這種焦慮堪比淹死在開闊的海洋中。我知道我的行為將會把一些這樣的痛苦傳遞給彆人,那些最愛我的人。請原諒我。”這是張純如留給世人最後的話。
2004年11月9日,年僅36歲的張純如在加州蓋洛斯路邊的汽車裏飲彈自盡。
離開她深愛的父母、丈夫和2歲的兒子,我們不知道張純如的內心究竟經曆瞭怎樣的掙紮和痛苦,纔做齣瞭這樣的選擇。她的生命短暫而絢麗,正如自己所言: “我曾認真生活,為目標、寫作和傢人真誠奉獻過。”
那天,當安睡著張純如年輕遺體的棺木緩緩下葬時,沾滿淚珠的鮮花紛紛揚揚撒落在她的身邊, 她的靈前隻供放著3本書,她生前的3部著作――《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蠶絲・錢學森傳》和《美國華人:口述曆史》。
在美國加州的天堂之門公墓,張純如的墓碑靜靜地躺在一處,碑上有這樣一段話: “摯愛的妻和母親,作傢,曆史學傢,人權鬥士。”
“有的人死瞭,她還活著”。“三十七歲良知,一萬公裏勇氣:一次悲壯的靈魂之旅。生與死在漫長的墓道上,一一對視,一一默禱,一一傾聽。”這首寫給張純如的詩歌悲愴而勇毅。
斯人已逝,長歌當哭。張純如的一生,短暫卻充滿力量。
“生命終將消逝,但書和文字可以流傳,有些人的一生,便是專為彆人而度過。” 張純如的母親在自己的迴憶錄最後,用一句這樣的話結束全書。
張純如走瞭,帶著對人性的絕望,可她的影響,直到今天都沒有結束。因為她,日本的罪行曝光天下,日本追求政治大國的步伐也被打斷。2007年, 張純如的《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日文版麵世,也讓更多的日本人重新麵對這段曆史。
正如殺光所有報曉的雞也擋不住天亮一般,張純如用生命留下的這些白紙黑字,是她曾經為南京大屠殺奔走的證明,讓歐美人再次迴到瞭那個血腥的年代,知道瞭除奧斯維辛和卡廷森林外,浴血奮戰的中國人遭遇瞭什麼,也看清瞭偷偷醞釀實力的右翼分子。
銘記曆史,勿忘國殤
南京大屠殺於張純如,是一種生命的連接。是與她自己生命的連接,是與那些在南京大屠殺中故去的人的連接,也是與在和平年代下生活的我們的連接。
而於我們,關係就是,我們這沒有經曆過戰爭的一代,現在站的這塊土地上,曾發生過一場大屠殺,迄今為止,隻過去瞭短短的80多年。
銘記曆史,勿忘國殤!2005年, 張純如銅像靜靜矗立在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悼念廣場右側, 陪伴她的還有館藏《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一書的英文原稿,無聲訴說著這段黑暗的曆史。
銅像被代錶她英文名Iris的鳶尾花圍繞。“Iris”是希臘神話中彩虹女神伊裏斯的名字,象徵光明和自由。銅像中的張純如左手拿書,右手直指天空,那是在呼喚正義,讓人們心底那抹溫暖的光,照亮曾經的黑暗。
銅像背後的爬山虎葉子綠瞭、紅瞭、落瞭,歲月輪迴。
“國行公祭,祀我國殤。山河猶在,國泰民安。” 2014年2月27日,中國 以立法形式將12月13日設立為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傢公祭日, 昭示後人勿忘國恥,珍愛和平。
2017年清明,古淮河畔, 莊重典雅的張純如紀念館 沐浴朝陽,矚望東方。
從這一天起,英雄魂歸故裏,不再孤單,有560萬傢鄉人民陪伴她,她深邃的思想永不停歇。她守望韆裏江淮,情牽四海赤子!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張純如,被她尋找真理、捍衛正義的精神所打動,從中獲得力量。
而在大洋彼岸, 以張純如名字命名的“張純如公園”在美國聖荷西揭幕。
公園的設計寓意深遠,從高處俯瞰,猶如一顆石頭丟到水塘裏形成一圈圈的漣漪。小小的石頭不正是張純如的化身嗎?她用“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世界”的信念,擊破瞭謊言,還原瞭真相,匡扶瞭正義。
許多當地華人發齣心聲:“以張純如的名字命名這處公園,是對這位偉大女性非凡勇氣、強烈正義感和對真相不懈追求的褒揚和銘記。”
“希望大傢不要隻關注張純如因何而死,而是關注她為何而活”。 張純如死後,張純如的父母由伊利諾伊州搬到舊金山灣區,繼續愛女未竟的事業。2005年,加入舊金山抗日戰爭史實維護會,多年來積極參加各種紀念抗戰的活動,推動西方社會更深入地瞭解日軍侵華的真相,維護二戰的曆史,敦促日本政府賠償道歉,“這也是為瞭完成純如的目標和夢想”。
“張純如寫作的《南京浩劫》嚮世界訴說中國的苦難曆史,而我們 想要告訴世界她的故事。” 說這話的人是北京外國語大學的學生,叫秦嘉辰。
這位南京小夥團結瞭另外三位誌同道閤的同學,共同策劃、製作瞭13分鍾的全英文短片《用外語講述中國 | 從尋根到尋真:張純如與》。短片展現瞭他們從多個場館收集到的大量第一手音像和文字資料,用英文將張純如的生平及她寫作《南京浩劫》的動機、曆程、國際影響娓娓道來。
在秦嘉辰的朋友圈裏,他寫瞭這麼一段話: 我們深信,光榮與苦難都是屬於“真相”的一部分,都是值得訴說的故事。藉鑒張純如的方法嚮世界講述她與《南京浩劫》的故事,也許是對她最好的緻敬與紀念。
“遺忘曆史的人必將重蹈覆轍”, 她為曆史發聲、為和平奔走。她值得我們用一生銘記、傳承。
編 輯丨李之媛
校 對丨李思睿
校 審丨賈文程
值班編委丨金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