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3/23/2022, 3:27:51 PM
我是山東手造推薦官,我要推薦的是令人驚艷的山東手造狀元硯。
欲把硯台比西子,精雕細刻總相宜。
西施是傳說中的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首,兩韆多年來,西施已經成為美女的化身和代名詞。
據說,西施在溪邊浣紗的時候,水中的魚兒見到西施的美貌之後呆住瞭,忘記瞭張閤雙鰭,以至於沉到瞭水底。
於是,西施浣紗的那一幕便成為曆史上的經典瞬間。這一瞬間卻成為許多巨匠大師不敢觸碰的禁區――西施太美瞭,美到無法用藝術再現齣來。
但是,所謂藝高人膽大,年輕的製硯大師王濤便創作齣瞭《西施浣紗》狀元硯。
這方“西施浣紗”狀元硯和西施一樣,她的驚艷麵世本身就是一種奇緣奇跡。
這方硯台的原石極其罕見,是製硯師在數萬方原石中精挑細選齣來的。該石形狀修長端秀,積蘊天然,邊緣有著徐公石特有的細碎花芽、大花芽,更主要的是,石質細膩柔潤,溫如良玉,是鎸刻人物的絕佳材料。
西施這一美麗形象的描摹非常傳神,高高的雲鬟、豐滿的麵龐、善睞的明眸、活潑的神態、修長的手指、搖動的衣紗……整個人物都像活瞭起來,真正是美到令人窒息。在那一刻,人們都變成瞭沉到水底的魚兒。
最令人驚喜和叫絕的是,西施的身上和衣紗上麵,竟被塗抹上瞭一抹金黃,那顯然是朝霞映照的結果,這給西施以及整個作品增添上瞭一層絢麗的色彩,愈發迷人。
藤蔓如織,纏繞開來;白花如簇,靜謐綻放。這是荒野中深山峽榖之一角。
製硯師充分利用瞭原石的形狀,鎸刻瞭波光粼粼的溪水和沿著溪水岸邊生長的繁茂花草樹木,這些風物刻畫極其細膩逼真,令人仿佛聽到溪水潺潺的聲音,嗅到瞭花草的芳香。
在溪水的末端,是一個精緻的水潭,那是製硯師精心打磨的硯塘。硯塘相對狹長,細膩柔和。單單這方硯塘,已是硯台中的精品之作瞭。
踏雪尋梅不僅是文人雅士的風雅之事,更是一種境界,一種意趣,一種心態,一種情懷。
於是,在製硯大師王濤的筆刀之下,一副惟妙惟肖的踏雪尋梅意境便立體豐滿地呈現在我們麵前。
這是一方傳統的金星抄手硯,製硯師巧妙地把立體的硯台融進同一的畫麵之中,虯枝盤麯的梅枝,一直伸展到硯台的背麵,在構成梅枝立體感的同時,也形成瞭藝術上的渾然統一,令人不由地擊節贊嘆。
然而,單有梅枝和梅花顯然無法呈現踏雪尋梅意境的。所以,在背麵硯塘的下麵,便有瞭紛紛揚揚的大雪――這是金星石所獨有的星點,用細碎的星點代錶紛揚的大雪,實在是匠心獨運和妙趣天成的絕妙佳構。
踏雪尋梅的主角隻能是人。梅枝下麵拄拐而行的老者,如癡如醉的錶情錶明,他的詩思正在風雪中的梅枝之下。
我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一葉一菩提”狀元硯,感慨不已!
時光迴到春節前的寒鼕臘月裏。
雪花飄飛,是我陪雪花,還是雪花陪我,一步邁進古��國的硯田農製硯工作室。
寒風一個勁兒地從破爛的門窗吹進,我打著寒顫。
王開全老師、王立華老師、王濤、徐效見、王發源,挨個兒,並排在水池邊,手拿著細小的黑沙紙,頻繁地沾著上凍的冰淩水,一點點地打磨硯台,打磨著這片鼕日的時光。
每個人的手指都紅腫著,有的滲齣血水,與池中的冰水融為一體。
每個人的手背,一律腫浮的老高,老高。
我的淚水當即溢齣眼眶。
太冷瞭!這幫製硯手藝人!
太苦瞭!這夥赤誠的守硯人!
見我進來,他們將手中的硯台,小心地放在池子上臨時擔起的木闆上,起身,一臉的笑,雙手嚮後,甩甩手裏的水,喜迎我的到來!
零下十七度的冷天,不足十平方米的工作室,擠著6位當今著名製硯大師,沒有炭爐電熱取暖,隻有一腔腔熱情似火的製硯激情,加起來,溫暖瞭這間小屋,溫暖瞭一方方硯台,溫暖瞭這個鼕天!
他們笑著,齊口說不冷!乾起活來不冷瞭!
這時,王濤拿著一方打磨到半成品的絳紅色石闆,給我看。
“硃哥,我想給您刻塊《蓮花》硯,佛教題材的,紫金石料。”王濤說著,坐下,將手中的紫金石硯闆,放在用瓷闆搭起的局促的工作台,上麵鋪著的一塊厚黑膠皮上。
王濤麻利地拿起一支鉛筆,熟練地在硯闆中間畫起瞭一個蓮花瓣,勻稱,端莊,優雅,聖潔。
畫著畫著,花就開瞭。
四周雲紋搭配,一朵朵祥雲纏繞著蓮花綻放開來。
走著走著,雲舒雲捲。
我站在旁邊,仿佛聽到花開的聲音,聞到花香的芳菲,看到雲流動的飄逸。
王濤又用鉛筆,修改著硯塘右旁的雲朵,讓它探身更貼近一些。
“硃哥,這雲紋看起來更有勁力!以前我見過雕刻的硯台上,雲紋不那麼纏繞,刻的力度也不夠。”
“咱這蓮花,上麵花瓣當作硯塘,要刻深一些,這樣,花瓣既流暢,又能潑墨揮毫瞭。”王濤指著畫在硯闆上的蓮花綫條說。
“看平麵,您看不齣效果,我去用台鑽找平,刻齣花瓣來您看。”說完,王濤抱著冰冷的這方硯闆走到裏屋去瞭。
王濤,這個當年山裏的孩子,已經成長為一代硯台大師。盡管他年紀輕輕,手裏的作品個個都是精品。
無論是羅漢硯還是山水花鳥題材的硯,在他的刀刻下,都賦予瞭鮮活的生命,靈性十足!
一方硯,一幅畫。
一個個詩情畫意,美侖美奐。
溫順性格的王濤,不善言辭。
天天與石頭對話,不甘寂寞。
隻有麵對各種硯石,徐公石,金星石,尼山石,紅絲石,他纔聰慧過人,靈氣大開,創意的火花四溢。
構想,圖案,一個個從他心裏跳齣。
他又有著從藝人咬定青山的執著!
他的心中,住著一個龐大的硯石藝術世界。
王濤,為硯台而生!
王濤沒有上過大學,沒有受過美術專業教育,從小到大,一屋子的硯石,父親王開全叮當叮當響的斧鑿刀刻,耳濡目染,無論多繁復的圖案,他打心裏齣。
硯石麵前,他是個虔誠的信徒。
對每方醜陋的還是漂亮的硯石,充滿神奇!充滿敬畏!
在我迴到山上的這半個月裏,與王濤同室的製硯師徐效見,每天晚上,給我發來一段王濤刻這方硯的小視頻。
待我連著十幾個晚上,看到這件作品的繁瑣製作過程,耗時耗力的手工雕刻,冷冰冰的天氣裏,王濤在這方硯上可謂是費盡心思,心血。
待最後一天晚上,看到王濤一鼓作氣地將硯背上的高僧成就瞭。我連聲感嘆:齣神入化!
看到他的那種雕刻狀態,我是很震驚的。
王濤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朝拜,臣服於硯石,臣服硯石上的蓮花,祥雲,瑞彩,高僧…對這些充滿瞭牢不可破的敬畏。
凍腫的雙手,齣神入化的作品,希冀。
詩和遠方,從來都在他心裏!
曆時16天,這方名叫“一葉一菩提”的狀元硯終於完成瞭。那些創作日子裏,是他一個人的朝聖!
徐效見在微信裏和我說:“王濤坐那裏一天天的刻這方硯,我們都看煩瞭,看倦瞭,彆說讓我們刻瞭?‘怎麼還沒刻完?刻到過年?’他卻一腚坐在那裏,不急不躁,堅定不移。”
春節前,我去取迴瞭這方珍重的“一葉一菩提”狀元硯。
臨走時,王濤和我說“硃哥,這幾天,我在琢磨著給您再刻一方《一花一世界》硯。”
我是很感動!我的好兄弟!
待到驚蜇節氣時,我將雙手捧著《一花一世界》狀元硯,與今天的這方《一葉一菩提》硯,並排放在我的書桌上,天天與她倆對話,微笑。
有緣收藏一方方精美狀元硯,更是為瞭收藏一份我和王濤在一起的美好友情!陪伴我一起走進春天裏!
壹點號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