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3/13/2022, 7:34:13 PM
我們在各種影視劇中會看到近現代軍服上通常會有醒目的臂章或者身份信息牌,用來記錄士兵的所屬單位以及個人信息,方便戰時統一管理。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軍有一支佩戴月牙牌的部隊,他們的權利之大連德軍的軍官見瞭都要繞著走,私下裏這些人更被稱為上著鎖鏈的狗,這支自己人都膽寒的月牙牌部隊到底是什麼來曆?
憲兵起源
德國1939年閃擊波蘭作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挑起者,為整個人類社會都帶來瞭一場恐怖的浩劫,在這場戰爭造成瞭超過7000萬居民的傷亡,讓無數的傢庭妻離子散,支離破碎。
德軍在希特勒的指揮下橫掃歐洲,大肆屠殺平民,更是對猶太人犯下瞭種族滅絕罪,可就是這樣一支喪心病狂的部隊,也畏懼著德軍內部的一支特殊部隊,他們帶著金屬月牙牌子,上麵印有戰地憲兵的德語標誌。
歐洲憲兵隊的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16世紀,在戰場上,他們的職責主要是協調交通秩序,傳遞軍事情報以及為王室的齣行做保衛工作。
而最早賦予憲兵隊前綫督戰的權利的是一戰時期的法軍,每當發起衝鋒時,憲兵隊會在陣列後方架起機槍,隨時準備槍斃臨陣退縮的士兵。
自從用瞭這個方法,軍隊的進攻效率反而提高瞭,因為退迴去也是個死,還不如衝上前去,運氣好還能獲得軍功。
憲兵督戰的方法很快在歐洲的部隊流行開來,德國也不例外,德軍中抽調忠誠勇敢的士兵組成憲兵隊,在前綫負責協調戰前動員和督戰工作,後來德國一戰戰敗,受製於《凡爾賽條約》,軍隊被解散,憲兵隊也暫時退居幕後。
1933年,德國納粹黨黨魁阿道夫希特勒上台,擴軍備戰成為瞭他的首要目標。為瞭提高軍內的凝聚力,希特勒重啓瞭憲兵隊計劃,不僅專門建立瞭軍警學校,受訓的憲兵隊隊員要接受包括輕重武器射擊,載具駕駛,刑事偵查以及行政管理方麵的訓練。
順利通過訓練的憲兵隊士兵會頒發一枚月牙形狀的軍牌,上麵印有德國雄鷹的軍徽,象徵著威嚴的軍令執行力和對統治者忠心耿耿的效勞。
為非作歹
德國憲兵隊的權力之大令人咋舌,本質上,他們是一支有著嚴密紀律的警察部隊,也是一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軍隊。
一方麵他們的職責是保持軍隊的士氣,規範軍紀以及在前綫督戰,同時還負責高價值軍事據點的守衛工作,而且憲兵隊不受任何現有部隊的管製,直接聽令於國防部,如果軍中齣現消極怠戰或逃兵,他們有權利直接進行抓捕並組織軍事法庭進行審判,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處決軍官或士兵。
此外,在人員調動上,憲兵隊也擁有很大的權力,不論是身處大後方的軍職人員,或是任何一名普通士兵,都有可能被憲兵隊直接被送上前綫。
所以在當時,憲兵隊濫用職權的行為屢禁不止,導緻憲兵隊在德軍內風評極差,被不少官兵稱為鏈狗。連德軍內部都對憲兵隊如此懼怕,更不用提受到戰火的其他國傢普通人民瞭。
憲兵隊曾經積極響應希特勒的猶太人獵殺計劃,倒在憲兵隊槍下的猶太人亡魂數不勝數,為瞭更好地執行滅絕猶太人計劃,憲兵隊更是配閤黨衛軍修建集中營,建立大規模毒氣室,如對待牲畜一般在猶太人身上實施慘無人道的暴行。
除此之外,希特勒還下令對蘇軍戰俘格殺勿論,即便這條命令引起瞭德國高層軍官的不解,可憲兵隊毫不理會將軍們的勸阻,一心一意的執行希特勒的命令。
在布列斯特要塞戰役中,蘇軍團級政委福明少校帶領瞭8000殘兵堅守要塞三十多天,失守後福明少校和手下被憲兵隊殘忍殺害。
在希特勒眼裏,蘇聯人就是一群蠻橫的斯拉夫野人,所以憲兵隊對蘇軍的剿殺可謂是不遺餘力。
蘇軍的前綫官兵們都被德國憲兵隊的舉動惹得勃然大怒,每當在戰場上俘虜瞭德軍士兵,都會去查看他們的證件,如果發現是憲兵隊成員,直接就地槍殺,以至於後來憲兵隊的前綫陣亡率太高,德軍不得不給憲兵隊成員配發假的軍官證件。
代錶至高無上權利的月牙牌在蘇軍眼裏就是催命符,如果在戰場上敢戴這塊牌子,那他萬一被俘之後,肯定沒有好下場。
人神共憤
在占領區憲兵隊的暴行,更是到瞭人神共憤的地步。法國淪陷之時,仍有不少遊擊隊活躍在法國的鄉下和德軍對抗,不幸被活捉的法國遊擊隊員就會被送到憲兵隊那裏接受審訊。
對於憲兵隊來說,嚴刑逼供就是傢常便飯,對於拒不妥協的遊擊隊員棍棒相加,電擊摺磨,還有更多令人發指的酷刑,無數法國地下抵抗組織勢力成員英勇就義。投降後的法國貝當政府完全受製於德國的淫威之下,城鎮的管理和善後工作自然都是交給憲兵隊來協調。
法國占領區內的民眾極度痛恨德軍的殘暴統治,自然是對憲兵隊沒什麼好臉色,但憲兵隊每天都會組織人手在街頭巡邏,看到哪傢哪戶不順眼就大批人馬衝上前去砸門,如果敢反抗,立馬就會被拉到憲兵隊總部接受審訊,隨便安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後處死。
小結:
德國的戰地憲兵隊是德軍軍事文化的延展,反映齣瞭希特勒狂妄的野心,與因為軸心國的日本憲兵隊相比,德國戰地憲兵在希特勒的指揮下,肆無忌憚,猖狂無比,戰鬥力也遠高於一般部隊。
這些軸心國的爪牙們,為世界上愛好和平的老百姓帶去瞭無盡的災難和痛苦,必然被公理所不容,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上,德國的戰地憲兵隊被判為有罪組織,從此消失在曆史的漫漫長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