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日期 4/9/2022, 2:48:03 PM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後,反應最激烈的國傢,不是中國,而是大洋洲島國澳大利亞。這個國傢堅決反對日本投降,更是揚言要將日本裕仁天皇送上戰犯審判席。
一位名叫威廉維著的澳大利亞法官說道:“如果不審判天皇,那其他戰犯都將無法被處死。”麵對情緒激動的澳大利亞,美國十分尷尬,因為他們不想審判裕仁天皇,想藉這個人來維持自己對日本的統治。可澳大利亞的情緒也不能不照顧,於是,麥剋阿瑟大手一揮,就將軍事法庭審判長的身份給瞭澳大利亞人韋伯,以此來讓澳大利亞閉嘴。
無法審判天皇後,澳大利亞就將目光盯在瞭自己手裏的戰俘身上。在沒有國際軍事法庭的參與下,澳大利亞自行完成瞭對手中戰俘的審判,還認定瞭949名乙級和丙級戰爭罪犯,還直接處死瞭153名日本軍官。
不過,澳大利亞不單單是在戰後對日本的清算中不留情麵,就是在戰爭中,麵對日本戰俘,也是半點都不手軟的。
1943年6月,美澳盟軍開始對侵占新幾內亞島嶼的日軍展開瞭猛烈進攻,戰鬥途中,澳大利亞第21步兵營的一個排,俘虜瞭六七名日本戰俘。但他們還來不及做什麼的時候,就投入瞭下一場戰鬥,而負責接管這些戰俘的另一個排,直接用刺刀殺死瞭這些戰俘。
另外,對於參與二戰的澳大利亞軍人來說,他們都有一個約定俗成的習慣,那就是不留俘虜。一次作戰中,澳大利亞俘獲瞭兩韆多名俘虜,但等押送迴司令部的時候,這批戰俘就隻剩下一二百人瞭。據說,澳大利亞士兵在押送戰俘的時候,聽到瞭沿途的槍聲,為瞭防止這些戰俘跑路,會直接開槍射殺。
當然,澳大利亞也不是完全不留俘虜。二戰期間,澳大利亞專門設置瞭一個考拉戰俘營,用來關日本、德國、意大利三國的俘虜。其中,和澳大利亞有大過節的日本俘虜,是待遇最差的。1944年8月,澳大利亞當局準備把這批日本戰俘轉移到更偏遠的地方。這個消息被日本戰俘得知瞭,他們瞬間就慌瞭,在這個地方都過得生不如死,那被發配到更遠的地方還有命活嗎?於是,一些日本軍官開始在戰俘營裏搞煽動,並於8月5日淩晨兩點發動瞭越獄動亂。
這些搞動亂的日本兵,手持自製的匕首以及一些帶釘子的木棍,從不同的方嚮開始攻擊守衛軍,更是直接殺瞭四人。很快,澳大利亞一個營的軍隊趕來,製止瞭這場越獄動亂。不少闖不齣去的日本人,紛紛鑽迴營房,開始進行自殺行動。而在他們行動的同時,澳大利亞的部隊也開始衝著營房進行掃射。而那些衝齣戰俘營的359人,也基本被抓瞭迴來,沒抓迴來的,大多都被澳大利亞農場主給當場殺瞭。事後,澳大利亞士兵還跑到瞭日本戰俘的屍堆裏進行翻找,對那些裝死的日本戰俘進行補槍。可見,在對待戰俘的問題上,澳大利亞是真的沒有留下任何轉圜的餘地。
更重要的是,澳大利亞士兵不僅僅會大肆屠殺日本俘虜,甚至還會糟蹋日本兵的屍首。阿剋島戰役結束後,一些澳大利亞士兵,就會用手中的刀衝著日本士兵的屍首進行切割,甚至有人會拿取其中的一部分作為戰利品。
而這些針對日本戰俘的惡行,到瞭二戰結束後,也沒有終止。1945年9月,瑙魯和班納巴島的兩韆多名日軍,開始嚮澳軍投降,希望獲得重返日本的機會。但這些人沒想到的是,淪為澳軍戰俘的他們,纔真正體驗到瞭什麼是絕望。當時,澳軍押著兩韆多名日本戰俘,準備步行前往托羅基納戰俘營。在38攝氏度的室外步行,日本戰俘沒多久就變得眼冒金星,說不齣來話。看著眼前這群被炎熱摺磨的日本戰俘,澳軍沒有半點憐憫,更不用說賞他們水喝瞭。
求助無門的情況下,日本戰俘隻好自己尋找生機,他們每次看到有小溪時,都會想要靠近飲水。這個時候,澳軍不是用腳把水攪渾,就是直接拔齣槍來進行恐嚇,嚇得日本戰俘是動都不敢動。在高溫和極度缺水的摺磨中,日本戰俘開始不斷倒下咽氣。幸存的戰俘抵達托羅基納戰俘營後,滿心以為要解脫瞭,結果沒多久就又開始瞭長途步行,要前往另一個戰俘營。而這一次,戰俘們麵臨的不單單有高溫、缺水的問題,還麵臨霍亂的威脅。但麵對這種流行病,澳軍沒有給半點藥,硬生生讓700多名戰俘因霍亂死亡。
其實,澳大利亞之所以會如此殘忍地對待日本戰俘,都是為瞭泄憤。
二戰發生時,澳大利亞還不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國傢,需要受到宗主國英國的影響。所以,當英國宣布對日作戰後,澳大利亞也不齣意外地捲入瞭二戰的風波當中。日軍南下進攻馬來亞和新加坡的時候,澳大利亞的軍隊就已經齣現在瞭戰場上。而1942年2月,隨著新加坡一起陷落的,還有15000餘名澳大利亞官兵。而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日軍殘害和屠殺澳大利亞官兵的故事開始瞭。
這些被俘官兵,基本都被日軍押送到瞭泰緬鐵路的工地上。按照日本工程師的預計,想要在崎嶇的山區地形上修建泰緬鐵路,至少需要五年的時間,但日本為瞭壓縮工期,開始將大量的戰俘投入鐵路修建工作,以至於這個工程最終隻用瞭18個月就結束瞭。在這種龐大的數字差異下,我們不難看齣被俘的澳軍會遇到怎樣的摺磨。
後來,一位名叫鄧勒普的澳軍中校,僥幸活瞭下來,並記錄下瞭當時的場景。在鄧勒普看來,當時的鐵路修築工地,完全就是人間地獄。這裏的看守殘暴、食物匱乏、疾病肆虐,不管是多強壯的青年,被扔到這裏,隻要幾天就會變得瘦骨嶙峋,形同骷髏。在鄧勒普的迴憶錄中,他將自己所在的工人團體稱作是衣不遮體的活僵屍,在日本看守殘暴的對待中永不休止地勞動著。
最終,在修築這條鐵路時,有至少1.2萬名盟軍士兵慘死,其中澳大利亞人占比達69%。此後,除瞭在修築鐵路時喪命外,澳大利亞戰俘還極有可能在戰俘營中被虐待緻死。在山打根戰俘營中,有至少兩韆多名澳軍和英軍,他們長期被日軍毆打、虐待、強製進行高強度的工作,死亡瞭五六百人。後來,盟軍開始反攻,並馬上就要打到山打根瞭。日軍就強迫剩餘的一韆五百多名戰俘,立刻步行250公裏穿越叢林。在這種非人的待遇中,大多數戰俘死於半路,僅有六人在中途逃脫,而其他熬到另一個戰俘營的戰俘,也沒能等來活著走齣去的那天。
相關數據現在,澳大利亞軍隊在二戰中被日軍俘虜的人數高達22000人,可到頭來,活著迴到自己祖國的,隻有14000人。那些沒能迴來的戰俘們,無一例外都在摺磨中丟掉瞭性命。戰後,澳大利亞在審判日本戰犯的時候,還暴露瞭不少日本兵的殘忍手段。他們將澳大利亞的飛行員放上瞭絞刑架,然後站在一旁欣賞這些戰俘的死亡。甚至於,有些日本兵,會殘忍地分食澳大利亞士兵。
你說說,做齣這些惡事的日本兵,怎麼可能不被澳大利亞記恨。後來,澳大利亞修築瞭一所二戰紀念館,並在其中設立瞭一個專門的日本館區。有意思的是,如果有人想要進入這個館,就會在門口發現一麵日本軍國主義旗幟的投影。澳大利亞用實際行動告訴眾人,參觀這個館,要帶著踐踏日本軍國主義的思想進入。
其實,二戰後,以各種殘暴手段對待日本戰俘的,不止澳大利亞一個國傢。美國、蘇聯等國,對待日本戰俘也半點不手軟。唯一以寬厚仁慈想法對待日本戰俘的,就是中國。